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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7部分

暗黑大宋-第327部分

小说: 暗黑大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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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只是其一。想做女皇,李家宗室是放不过了,关陇豪门是放不过了,因此武则天专门对这两者下手。然而她也非是象后人所说的那样,打压豪强,错也,她打压的只有这两者,然后拉拢山东豪门,包括五姓七家,只有太原王家因为王皇后。没有拉拢,得到了这些超然豪门支持,她才顺利的登上女皇之路。难道武则天的女皇之路。比王安石变法难度更低吗?

    那么现在打击是什么群体?“朔”,与山西几乎无关的朔。

    其他的群体还得要拉拢。

    天下皆敌,能顺利吗?

    至于普通百姓,说句难听的话,那就是愚弄的,特别是在这时代,所以王安石辞相后,有百姓唤猪时喊:怮相公。

    王安石傻掉了,为何。虽然新法确实未必救了百姓,但伤害的主体不是他们。而是那些豪强有钱人,为什么连普通老百姓也痛恨?主要是舆论这个咽侯。王安石始终就没有抓到手上。

    百姓听着士子的话,又感到他们生活没有产生明显的变法,于是人云亦云。

    但王巨就没有再说了。

    说了,吕惠卿也未必听进去。果然,吕惠卿讥诮道:“你是说我要看重这个苏子由?”

    那还说什么呢?

    大小苏出身不是高,为什么后来一直活跃,文字功夫深哪。再比如欧阳修,为什么能上位,文章写得好啊。贾平凹、余秋雨在后世只是一个作家,但放在宋朝,那就发达了,怎么着,也要混一个部长吧。

    八月桂花香,秋风拂来,一丝若有若无的淡雅清香从窗户送进来。

    条例司在中书的后面,比较僻静,偶尔一两小黄门从外面经过。

    王巨伏在案上看公文,有许多相关的公文,都是从三司搬过来的,没有全搬来,上面的数据也不大准确。

    但这却是王巨最想要看的。

    不管做什么事,得了解吧。

    吕惠卿也在看公文,也许他在想青苗法呢。实际后面一波又一波来了,免役法,农田水利法,提举司。

    但是吕惠卿失望在增加中。

    …………

    秋雨呖呖下个不停。

    “欢迎子安常来,”大苏将王巨送到门口,很是客气地说道。

    天知道他这句话里有几份是真诚渴望的?

    实际王巨眼巴巴地拜访大苏,这个结果也是自找的。

    论理解,他比小苏还要理解大苏。小苏可能有点看不惯大哥花天酒地的作风,但这就是宋朝士大夫的禀性。

    有一个简单的例子,钱明逸那个叔父钱惟演,他知洛阳时,手下有一群风流才子为属僚,欧阳修,谢绛,尹洙,梅尧臣等等,某天,钱惟演设宴款待各位才子,欧阳修带着一美伎来迟了,问其原因,妓答曰正在午睡,金钏丢掉了,未找到。众曰,欧阳永叔,你来填词一首,我们就赔给你们金钏,于是《临江仙》出来了:

    柳外轻雷池上雨,雨声滴碎荷声。小楼西角断虹明。阑干倚处,待得月华生。

    燕子飞来窥画栋,玉钩垂下帘旌。凉波不动簟纹平。水精双枕,傍有堕钗横。

    最妙的还是钱惟演,某冬日,欧阳修等人去龙门游玩,大雪封门,钱惟演派人夜流伊水,送去官妓与厨子。说官事不忙,请尽兴游乐,只要归来诗词满笈便足矣。

    连妓子都能过去。为何欧阳修等人不能回来?莫弄错了,人家是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这大雪天行路多危险哪,万一滑跌倒怎么办啦?

    这便是宋朝士大夫奢侈生活的一个缩影。

    所以欧阳修与韩琦生活都比较奢侈,家妓有时候一养就能养几十个,上百个。

    欧阳修又对大苏十分看重,大苏再受欧阳修影响,仕途春风得意,哪里能简朴起来?

    然后再说大苏的妾婢,这个……就不提了。

    但在这时代很正常。大苏有钱了,立即广纳美妾,没钱了,只好将她们遣散了,自己养不活了,如何养小妾,甚至小妾有了身孕,也无暇过问。以至后来宦官梁师成以及翰林学士孙觌,都自称是苏东坡送人之妾所生的苏轼之子,然后别人问大苏的儿子苏过。苏过也茫然了,俺不知道啦!

    至于那个春娘,不知道有没有。就是有,同样也很正常,连妻子都可以休掉,就不要说小妾了,在这时候将小妾送人,岂不是彼彼皆是?

    这种奢侈的作风,王巨能理解,毕竟生活简朴的大臣真的不多。

    司马光那种简朴,他十分怀疑。有一个对比,范二的简朴。人家确实省下了很多钱,而且这些钱也确实有去向。一起送到了义庄。但司马光常期居着高位,那些薪酬省下来,省到哪儿了?

    然而王巨不喜这种极度奢侈的作风。

    但他来更不是因为才学,宋朝奇怪的任官制度,就象赵顼问唐介,卿谓安石文学不可任邪,经术不可任邪,吏事不可任邪?

    文学,经术,吏事,三样有一样可,即可担任高官了,文学第一位!但不知道真让余秋雨与贾平凹担任国家宰相会有何不同,所以大苏在政治上几乎是一个白痴,然而为何有了一个蜀党,就是他的文字能力太好了。

    不过现在的大苏,也不是王巨所重视的大苏,这个大才子沦落到了黄州后,那时的大苏才是王巨最想结交的大苏。

    况且现在大苏受欧阳修影响很深,他也说服不了。

    但王巨就来了,结果呢,王巨未打算做大苏的“归化”,大苏却在一个劲地归化他。

    宴间大苏对王巨还是很客气的,一者才气,非是那本数学书,尽管那本数学书卖出了近四万册,但大苏并没有放在心上,可是王巨抄袭的那首《青玉案》,他不得不佩服,至少现在大苏因为缺少阅历,还写不出来那样大气的作品。

    不要问政绩与民声,那样吓人了,王巨做了几年低品小官,然而却做到许多宰相一生都没有做到的事。

    所以大苏一个劲地归化,一个劲地说韩公欧阳公如何地好,一个劲地抱怨朝廷为什么不用韩公与欧阳公,一个劲地唾骂王安石的祸国殃民,试图让他迷途知返……

    王巨无语了。

    其实王巨现在本来就不当来,能说什么,若论诗词歌赋,大苏能甩他十八条街那么远,并且以后越甩越远。

    若谈论政治,就是眼下的结果。

    若谈享乐,两人更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然而因为前世的记忆与影响,他还是来了,然后自找了不快。

    王巨回到家中,琼娘子迎了过来,问:“苏子瞻可做了什么新词?”

    “没有问,”王巨道,实际现在苏东坡名气虽大,然而作品也多是风花雪月,多不值一词,只能说比王巨水平强。也就是苏东坡不到黄州,就不是苏东坡。

    并且苏东坡的字现在也不大中看,朝廷字最贵名气最响的更不是苏东坡,而是文彦博。这也有一个欣赏的转变,先是蔡襄,后是王广渊,现在又转到了文彦博身上。

    琼娘有点失望。

    “不就是新词吗,我读一首给你听听。”

    “好啊。”

    “青山欲共高人语,联翩万马来无数。烟雨却低回,望来终不来。

    人言头上发,总向愁中白。拍手笑沙鸥,一身都是愁。”

    “拍手笑沙鸥,太妙了,不对,怎么有些郁结之意?”琼娘立即察觉到了。这便是这首小令高妙之处,辛弃疾越是写得洒脱,观者读后越是觉得郁结难受。

    然而王巨却故意曲解:“何谓新词,不就是风花雪月,为赋愁而说愁吗?”

    “原来大郎心情不好啊,才是真愁……”

    “真愁个头啊,”王巨让她说得啼笑皆非,但还不说,从大苏府上回来后,王巨心情真有些低落。与琼娘胡说八道了几句,郁结之气也散了很多。

    但麻烦事也就来了。(未完待续)

第四一四章 粗人() 
秋雨还在落。

    所以王巨在中书就曾提到,各地情况不一样,水利执行也就不能一样。江东圩汛期是夏天,浙东水利主要是在秋天,也就是秋潦。但黄河自夏初开始,一直到秋后,随时都会发生灾害。

    只要雨天一多,河堤就有危了。

    王巨打开酸枣县的围堤,实际那多少带着赌气性质打开的,甚至根本都没有测量计算河水流速流量。就这么一个蓄洪区域,量不量有何不同吗?

    不过当时确实“小杀”了一下河水,不久后又原还原了。

    滔滔河水涌向东流,东流容纳不下,黄河又自己想办法解决问题了,东撞西冲,一下子撞开了大名府许家港的围堤,然后欢快地在大名、恩、德、沧、永静五州军境内,任性的跳舞。

    那就救灾吧。

    关健现在每一件事,都会被放大。

    范纯仁道:“朝廷让司光马下去视河,司马光说东流浅狭,堤防未全,一旦如张巩意彻底北流闭断,必致河决,是移恩冀深瀛之害于沧德等州也。因此须等三二年后,东流益深阔,堤防稍固,北流渐浅,才可闭北流,转东流。朝廷不听,张巩与张茂则阿谀权贵,立闭北流,使致五州军遭受泛滥之害。”

    这是在起居朝上说的,与王巨无关,他暂时还没有资格进入这个朝会。

    吕惠卿便很不悦地说:“司马光也说过北流之害了,本就是权宜之计,而且王巨也说得很清楚,无论北流与东流,皆会不得功,既是权宜。须设防备,因此于黄河边广置蓄洪区。自孟州而下,一直到滑州境内。长达几百里,多有盐碱薄地。河水如何不得杀?然自建围堤后,诸多官员争吵不休,一说民力,二说财力,以及其他云云,结果只置一堤,还遭来许多大臣的弹劾。如若当初依此策得施,何来许家港决堤之案发生?错非宰相。而是下面不知轻重的官员。”

    他们都不是言臣,没有权利弹劾那一个官员,只是就事论事说一说。

    范纯仁的意思就是王安石坑的,若听了司马光意见,哪里会河决,看看,这一河决,国家又不知得花多少银子了。

    但吕惠卿意思是王安石根本没有错,错就错在一些别有用心的大臣反对没有广置蓄洪区,才又引发的灾害。

    实际真相是与王安石真没有多大关系。王安石是怕司马光下去勘查后,又杂七杂八的乱说一气,反而让官员不大好办了。于是由张茂则领手主持。张茂则可能误会,也可能有一点阿谀的嫌疑,因此立闭北流,让河水涌到东流,导致的河决。

    然而王安石真没有决定立闭北流,范纯仁往王安石身上牵那肯定是不对了。

    不过反对广置蓄洪区,也不一定是为了反对王安石而反对。

    毕竟国家财政还没有好起来,这个要持续到明年,若没有那个积欠。又无大的灾害与兵害,明年会好起来了。一个是兵费省了很多,第二个木棉可能带来一笔不菲的收入。不过加上那个积欠。不要说明年,五年内都休想好得清。

    因此国家财政仍十分吃紧,这一置蓄洪区,不提建堤防的劳力吧,当真不要钱?

    那怕再薄的地,也有人居住啊,就象酸枣县的那一千多户农民,朝廷当真不管了?

    如果国家财政宽裕,大家反对,还能说别有用心,现在财政吃紧,却广建蓄洪区杀水,大臣们岂能不反对?

    而且黄河成了天上之水,就是堀堤,也堀得大家心惊胆战的,省怕出事。

    但问题就在于,现在大臣很少去谈及真相,不管那一件事,只要自他们嘴中经过,早与真相无关了……

    赵顼眼看争吵开始了,他立即挥手道:“去派人将王巨传来问话。”

    你们什么人也不争了,让懂的人过来说。

    而且王巨来京城快十天了,他还一次没有召见呢。

    太监到了条例司,将王巨传了进来。

    其实参朝最快活的就是宋朝大臣,别看汉唐是坐,那不是坐在椅子上,而是坐在自己腿上,不是跪也等于是跪,当然皇帝也是如此,大家彼此彼此。

    明朝还好一点,先下跪,跪后再起来。清朝的最残忍,就这么一直跪着。只有宋朝不用跪,虽然撤了椅子,不过顶多就是站着,在议事时不用着重场合礼仪的情况下,大臣们仍能坐着与皇上说话。

    因此王巨也就随意,举着牙笏上前道:“臣拜见陛下,参见诸公。”

    没有什么吾皇万岁万万岁之类,只要前面说出来,后面就完蛋了,保证无数大臣弹劾你阿谀奉诚。

    “王卿,你看一看,”赵顼让黄门将河北的灾报,递到王巨手中。

    现在灾报上只说了五州军许多地区被黄河淹了,但没有统计出来具体的数据。

    王巨看后一叹。

    钱哪,国家要钱,他也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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