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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3部分

暗黑大宋-第3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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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多。”

    “不能声张的,传出去,国内不稳,辽国也能虎视眈眈了。”

    “韩公他……”

    “韩公有过,但非是他一人之过,我听到一件事。仁宗以韩公与富公为相,庞籍进京述职,仁宗以为得人。问庞籍,庞籍隐晦地说了一句话,现在他们没有做事,所以大家都说他们好。但担任宰相,便要真正做事了,一做事,就会有人受到伤害,未必有人说他们好了。除非一条,用朝廷的赏赐收买大家。那么大家还能继续说他们好话。然后庞公便没有多讲了。后来果然大家都说韩公与富公的好话。”

    不但现在说,往后去还说。

    为什么呢?

    写史册的不是老百姓。而是士大夫,士大夫得到韩琦与富弼好处。能不说好话吗?

    甚至王巨前世认真翻看这段历史时,搜一下度娘,都是帝国天空,双子星座,名相韩琦富弼。前世是怀疑,这一世是要倒了。这是积一亿六千万,如果积三亿两千万,是不是前古贤相呢?

    张载缄默了。

    “所以韩公有过,富公有过,先帝当然也有过,包括晚年仁宗真正的无为而治同样有过。不要听信外面的言传,这个积欠严格说就是从韩公与富公执政开始的,加上先帝濮仪之争,以及灾害,使积欠加重,导致了这个大窟窿的产生,逼得官家不得不下定决心变法。”

    “原来是这样。”

    “这便是朝堂所有的背景。”王巨说道,张载是他的授业老师,也是唯一真正的授业老师,按照这时礼制,尊为父也不过,何去何从,王巨交待了,但无权干涉张载选择的。

    两人走了出来。

    郭氏把玩着一根精美的玉镯子,看到王巨出来,道:“大牛,你说你平生不收礼,妃儿送了因儿一个玉镯子,我当收还是不当收。”

    “师娘,你拿我打趣了。普通人我不送礼的,但自家长辈还能不送礼,比如妃儿家,我虽不能回去,但礼物还能不送吗?”

    “大郎,三牛哥与妞儿姐姐呢。”张贵问。

    “他们去了杭州。”

    “这么远啊?”

    “我送你三牛哥去读书了,让妞儿姐姐陪他。”

    “还别说,我这个贵儿太笨了,我与你恩师都愁死了。”

    “师娘,不愁,还有我呢,以后贵儿长大了,想做富家翁,我来支持。想做官,我努力争取以后能混两个以上的恩荫名额,让一个给贵儿。”

    以王巨眼前的趋势,至少以后能做执政的,那么就是朝廷裁减了恩荫名额,也有三个名额了。

    忽然王巨哑然失笑。

    自己人际关系眼下还算是简单的,而且二叔那边也容易满足,在那边受人尊敬,生活水平提高,二叔与二婶乐得不行了,根本就没有想过向自己讨要恩荫名额,恐怕他们现在都不知道何谓恩荫呢。朱李两家更没有提出过份的要求。

    但就是这样,自己承诺出两个名额了,一个是胡谦之子胡全,一个是张载之子张贵。

    况且朝堂上那些大佬们,他们关系多复杂啦。

    这一裁恩荫名额,能不急吗?

    ps:五更送上,好累,一天码五更真不是人干的活。(未完待续)

第三九八章 困惑() 
“你是朝廷的官员,又得官家信任,就应当替朝廷多做事,以公为主。”张载说道。

    但郭氏乐得眉开眼笑。

    谁不想自己子女好,有了王巨的承诺,自己儿子等于有了一个强有力的保障。不说别人吧,就是若大的蔡挺,提到王巨时,也赞不绝口,说是未来大宋中流砥柱。

    妃儿又替张载倒了一杯茶。

    张载说道:“蔡公又加了陕西转运副使。”

    “咦,他怎么调回原职?”

    “你想错了,这是加职,原职不动,恐怕渭州那边太远,长安这边多少有点鞭长莫及,因此让蔡公兼任转运副使,以便于便宜行事。”

    王巨想了想,恐怕还不是,总的来说,虽然赵顼开始向集权靠拢,但对边臣多少还有点防范心理的,如果边臣再兼转运副使之职,手中的权利会更大,那就向唐朝的节度使靠拢了。

    这个原因还是蔡挺劳苦功高,用之安抚蔡挺。

    不过蔡挺确实是一个能臣,军事民政都善长,实际象这样的能臣还真不少,不仅程师孟,薛向,比如王素,去年冬天从秦州调走的马仲甫等等,然而朝廷都没有用好。

    后面几个女人在做菜。

    张载呷着茶,还有些愁眉不展。

    王巨有点哭笑不得,他又说道:“恩师,提到了这个井田制,我又想到了一个人。”

    “谁?”

    “王莽,王莽篡位后,就是仿照《周礼》制度推行新政的,具体的做法就是改变币制,更改官制,以王田制度为名恢复井田制。将盐铁酒货币与山林川泽收为国有,耕地重新分配,又废除了部曲奴婢制度。推出五均赊贷、六莞政策,平衡物价。刑罚、礼仪与田宅车服也恢复到周礼模式。但结果呢?”

    能说王莽改革不好吗?

    如果站在两千年后看,简真太好了。

    但放在两汉交替之时,那不是好,而是五雷轰顶,渡灾劫!

    太超前了,当时根本就没有成功实施的土壤。

    比如这个以王田制度为名恢复井田制,成功了,但在什么时候成功的。两千年后……

    比如这个废部曲与奴婢,什么时候成功了?一千年后,到了宋朝才勉强消灭了部曲,只能说勉强,一些落后的蛮人地区仍有部曲,至于奴婢各处都存在,只能说宋朝的奴婢比汉唐的多了一些人身自由罢了。

    张载自然也知道这段历史。

    王巨提到了王莽改革,张载默想,不由得又沉默。

    “但王莽为什么要发起改革?恩师,这有一个秘密。那就是人口的问题,汉唐还没有占城稻呢,产量也比我们低下。然而那时西汉户数据说超过了一千万户,早就超出了大地承载的极限,这么多人口引起了各种矛盾,不改还是死,改了也许还有一条生路,所以不得不改。”

    原因就这么简单,不要往什么正统立名巩固地位上扯。

    这个人口也将是宋朝即将面临的大问题,若没有杂粮到来,即便没有金人南下。一旦人口膨胀到三千万户,宋朝自己还得灭亡。无论施行什么内治与仁政,大起义也早晚爆发。

    “恩师。为什么夏商周能立国很长时间?那是诸候立国,王室节制。因此观看春秋与战国史书,那一年不在发生战争?大量的战争,造成百姓一直不能膨胀,所以不存在人口危机。我朝也是,造成这局面,一是兼并,二就是人口。人口膨胀得也快到了这个临界点。”

    “这个人口不大好办啊。”

    “好办,”王巨说道。

    不怕人口多,就怕人口不多,不过得看如何用了。

    “好办?”

    “恩师,到了京城,你问一问木棉司就知道了。”

    为什么王安石看到了棉花,立即就想到了木棉司,这个原因也很简单,江南西路与福建路有多少人口哪?都挤不下去了。但没有这个人口,木棉司用什么来变出棉花?

    再比如得到了辽东,现在开始用煤炭了,又出现了棉花,那么广大的北大荒得安置多少人口?但中原都没有了人,从哪儿迁民?就是百姓愿意迁,官员也会反对的。

    但怎么做,王巨也没有想清楚,毕竟他的地位仍不高,很多事做不起来。手中的资源同样有限,虽然延州十个大户人家因为竹纸被王巨绑捆了。

    然而他们只是延州的大户,不是真正的顶尖大户。要么还有高家,王巨敢绑捆高家吗?王安石也做不到啊。

    所以最后只好捆绑内藏库,逼的。

    颠覆!彻底的颠覆!

    张载几乎一言不发。不过王巨喜欢,就这样进京最好,哪里不是你发言的地方!

    不过王巨也即将面临着一个危机。

    原来他也想过,就象他自己比喻那样,马上变法开始了,站队也要开始了,学苏东坡那是找死的节奏。往司马光那边站,相信会有很多人喜欢的,虽然延州不属于什么朔党,但多少与北方人沾一点腥气吧。再等脚跟站稳了,来一个大变脸,但那样太没节操了。

    还有学习吕惠卿,做王安石帮手,小心地耐心地矫正王安石变法中一些不好的地方。所以他都登门拜访了张方平,说了那些让张方平奇怪的话。然而不管他怎么做,王安石未必会听他的。这才是问题症结所在。不听他的,有两个下场,牵就王安石,早晚会被千夫所指,万人唾骂。或者让王安石不高兴,象薛向那样灰溜溜地下放。

    所以这个选择一直困惑着他。

    直到这次进京述职后,才理清楚,隐身暗处,蓄机发力。

    但现在有一个问题就来了,郑白渠修好了,自己这个任务也完成了。最好的办法是继续外放,然而赵顼肯定不会放自己走,到时候自己怎么办?

    老师呆在京城。若是做得高明,还能勉强置身事物。但自己进了京城,还能置身事外?

    张载去了京城。

    随后朝廷又派中使下来。

    第一件事是召程昉入京,主持泄洪区与淤田一事。

    司马光看了,王巨看了,两套方案全部摆在大家面前。对是否北流还是东流,王巨都不大赞同。但朝廷没有钱,只好凑合,于是王巨说了泄洪区与淤田。

    司马光说东流。因此两者一结合。东流加泄洪区。然而如何东流,又产生了争议,张巩建议立闭北流,司马光说先将东流疏阔,北流水少,水少积沙就会快,那么北流渐浅,东流又阔起来,那时才是关闭北流之时,现在关闭北流会容易出事。而且这个时间不会很长。三两年就够了。敢情现在都知道这个积沙了。

    赵顼便让司怪光与张茂则下去再度察看黄河。

    王安石说了一句:“司马光议事屡不合,如令其视河,后必不从其议。是重使不安职也。”

    这不是他对治河的表态,而是说的实际话,除了司马光那些好朋友外,不管什么人做什么事,司马光都说小人,奸臣,国贼,然后说这样不好那样不好。让他参与进去,只有坏事。没有好事,弄不好吵吵闹闹的。结果什么事也做不起来了。

    赵顼哑笑,便只让张茂则一个人下去了。但张茂则也产生了误会。简单地看了一下,说二股河东倾已八分,北流只二分。因为东流离海近,流量肯定要大一点,但也不可能达到八分。这一奏黄河又出事了。

    但现在大家肯定不知道,既然东流已达到八分水,那么将北股河关闭起来,大约没关系。因此议关闭北股河。

    商议好后再议泄洪区与淤田。

    王巨在几张纸上写得十分清楚,包括原理,就象一间房屋,南北两扇窗户打开,立即串风。但只开了一线窗户,房间里虽有风,但这个风很微弱。

    泄洪之时,不能决开两个口子,让水流动起来。那么不是积淤,而是刮泥了。因此只能决出一个口子,放水以杀河水,这还会流动,但很慢很慢,那么积沙与积泥一起沉淀。沙没人喜欢的,但泥才是大家需要的。到了冬天水势退下,泄洪区内水也退下,再将决口关闭,将泄洪区内的水引到沟渠池塘里,立得良田了。

    但这样一来,王巨也无法估量会积多厚的淤泥,一是黄河之水浑浊度不同,它在变化着,二是这个流动的流速也不大好估量。所以王巨做了一个预测,也是预算,若是种庄稼蔬菜,不仅是区内之水,因为这个水依然在缓慢流动着,往往泄洪区内水深度达到五尺深,实际是积十尺、二十尺深水的淤泥,所以积一年之淤泥基本足够了,能保障数年或十余年耕作之用。以后泥土流失,再决堤积淤。但想植桑种果树,恐怕就不行了,种种庄稼,一年收成,等到土再度瘦瘠时,产量很低了,淹掉就淹掉了。但这些树木谁舍得淹掉?所以可能得淤两年,甚至三年。

    究竟如何,因为没有人做过尝试,王巨也不敢判断,因此今年是泄洪为主,试验为辅。

    因为写得清楚,都无需大家讨论。

    不过还有问题,泄洪可以,后面必须得有一道坚固的堤防,这个堤防如何修建,也是一个问题。另外就是盐碱地,也多少有人种植,也有少数人家,如何安置,同样是问题。

    因此赵顼将程昉调回京城主持了。

    这是一次试点,还有一个原因,赵顼暂时没有说,那就是禁兵的外徙。

    禁军太烂了,烂得都惨不忍睹,若是没有方法,赵顼只好忍受着。如果有了方案出来,赵顼不得不下手了。禁军外徙,更需要这个淤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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