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嫡女:金牌毒妃-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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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二人的‘夹击’下,夏侯容止自始至终却都一副云淡风轻的神色,对于他们眼中渗透出的莫名敌意也丝毫不以为忤。他见了长辈会紧张,那是出于对长辈的尊重。可是平辈之间,所谓‘紧张’则大可不必。何况,他也没觉得自己娶雪儿是做错了,又何须自责心虚?
他越表现出若此般泰然自若的样子,就让沈少煊沈少泽两个人越是心存不满。
“有件事我十分不解:你娶我表妹,却为何不传来消息与我们?绯雪是我们何等珍视的小妹,却连她成亲了都丝毫不知情,这像话吗?”沈少煊作为‘大哥’,率先发难,语气可是一点也不客气。
早知他们会在这上面做文章,夏侯容止轻抬凤目,语气淡然,声音清浅:“这件事是我有欠考虑,一会儿会亲自向外祖和两位舅父赔不是。”
“你——”
沈少煊不成想,他竟这么轻易就承认了‘错误’。就像是自己狠狠出了一拳,却打在了棉花上,实在没什么意思。再听他口口声声说要向祖父和父亲他们去赔礼认错,却是分毫也没将他与少泽放在眼里,更加气不打一处来,正待发作之时,却冷不防看见绯雪表妹莲步轻移地走入花厅。于是,到嘴边的话又生生给咽了回去。总不能叫表妹以为他们是在欺负‘妹夫’……
同样见到了绯雪走进来,夏侯容止站起即迎上前去。
让沈家两位公子大跌眼镜的是,他们的小表妹竟毫不在意有他二人‘旁观’,就那么大咧咧地投入了夫君怀抱。
沈少煊有些不自然地干咳一声,与二弟相互使了个眼色,双双悄然而去,留下足够的空间给这对小夫妻去‘你侬我侬’。
“怎么了?”
夏侯容止搂住绯雪,轻声问着。沈家两位公子只道绯雪此举意为‘撒娇’,毕竟两人还处在新婚,正是你侬我侬的时候。但他却心知肚明,雪儿会这么做,必然是心里难过了。
绯雪并不言语,尽管有一肚子的话想说,一时之间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倒不是她不知如何讲述那么长的一段故事,而是她不知该用什么角度去讲述这样一段故事。故事里的楼月苍是她亲外祖父,可于她而言,却又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存在。她的心很乱很乱,该怎样去消化这样一段故事还有突如其来的‘身世’。如果说这段故事有什么地方是令她欣喜的,便是只有‘墨鸢’了。难怪,她初见墨鸢姐姐就觉十分亲切投缘,却原来,她们是有着血缘关系的表姐妹!
想到墨鸢,绯雪猛然想起一件事来,从夏侯容止怀中撤出,她居然抡起拳头就砸向他胸口。
夏侯容止先是一怔,而后将她的拳头包裹在温热的手心。她这几拳打在他身上只是不痛不痒,可他却是生怕她会打痛了自己的手。不解地微微蹙起眉峰,正要问她为何打他,绯雪已抢先一步开口,语气透着一丝怨怼:“定王的事,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若不是从外祖那里得知,她还依然蒙在鼓里。
夏侯容止恍然了悟,原是为着这事。
“我知道你不想我担心,所以才将定王一事隐下。可是夫君,这件事非同小可,你真不该瞒着我。”
第922章 局势变化()
绯雪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就在她离开京都这几个月,锦朝居然发生了如此大之变化,也一并让政治格局产生了翻天覆地的转变。定王拉出自己的军队,脱离锦朝,俨然自成一派。而废太子啓又在边关虎视眈眈。本是帅将之才的镇南王前不久才丧命在某些人的阴谋之下。以至现在,一旦战争发起,锦朝上下连个可堪重用的帅领都没有。颜霁固然身在大将军之位,但他过去在军中所做的贡献不乏‘幸运’的成分,参与的几次战争又都没什么难度。真要到了锦朝生死存亡的关头把他拉出来,未必能起到什么作用。
不过现在想这些还太早了,倒是定王……他为何要这样做?
绯雪忽然想起在镇南王锒铛入狱的时候,自己曾前去刑部探望过他,却在刑部大堂外巧遇君莫殇。当时君莫殇就曾说过定王前去大牢与镇南王见面一事,只她并未将这个小插曲太放在心上。现在想来,才觉事有蹊跷。
事实上,仔细想想,那段时间定王的态度已经透露出那么一点不同寻常的味道。容止出事,作为他最好的朋友,定王本该仗义帮忙。以他在朝中的权势,若真想救一个人,想来应不算太难。可对于登门求助的她,定王却只用了‘铁证如山,难有转圜’八个字予以搪塞。后镇南王认下罪责被判死刑,过程里定王也始终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将自己完完全全地撇开来……还有柳胥。据她所知,定王抓到了柳胥却并未杀之,这又是为何?
“夫君,我们得去见见‘老朋友’了!”
夏侯容止点点头,他也正有此意。
~~·~~
事有轻重缓急,绯雪回到云州沈家的第二日,就暂别家人,与夏侯容止一同去了定王军队所在的临安城。现云州已被定王大军占据,而临安城似乎被定为是临时的‘据点’,亦或‘都城’也好。总之,定王将队伍牵出就直奔云州的临安城,显然是早看中了这个地方。
赶了小半天的路程,夏侯容止和绯雪这对小夫妻才抵达临安城下。只是,想要入城却似乎并不是那么容易。
“站住!”
城门守军冲着走下马车来的两个人厉声吼道,眼神犀利凛然,当他们是‘罪人’一样。
尽管对他这样的态度很是不虞,绯雪却也能够理解。非常时刻就要有非常措施,这一点无可厚非。
并未让不快的情绪显露于脸上,绯雪尽可能用客气的口吻说道:“烦请禀报定王,就说有故友前来与他相会。”
故友???
那位将他们拦住的城门守军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地打量她二人,显然对这样的说辞不是很相信。
夏侯容止耐性告罄,冷沉的声音如裹了寒冰一样,“就说夏侯容止有事要与王爷面谈,尽快去禀报就是了。”
小小一个守军,没见过夏侯容止和绯雪也很正常。可没见过不代表也没听过。至少锦衣卫指挥使夏侯容止的名号在军中可是响当当的。听见对方报出了这个名讳,他再不敢耽搁,连连点头称是,就飞快地跑进城禀报去了。
“累不累?”
夏侯容止看向绯雪的目光满满都是疼惜。原本,今日他想独自前来,可这倔强的小女人说什么也要跟来。她身怀六甲,行动起来本就比常人辛苦些,又长时间经受马车颠簸,不累才怪?
“不累!”才怪!
第923章 无情定王()
绯雪偷偷在心里补上后面两个字,却不忘向某人投去怨怼的眼神。昨晚,她都说不要不要了,他还……结果早上起来时她的腰就是又酸又疼,偏又不敢提,唯恐他会以此为由拒绝她一同前来。这次临安城之行,她是飞来不可。不仅想亲口问一问定王为何要这样做,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原因:她想见一见墨鸢姐姐。
就在此时,宇文拓博听到了城门守军的禀告,却是瞬间寒了一张脸。
“什么?绯雪来了?”
彼时,墨鸢与他同桌而坐,正在用膳。听了守军的禀告,眼神里瞬间凝入一丝欣喜,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不能去!”
宇文拓博脚下移动快如闪电,已是拦在了她面前。
“为什么?”墨鸢眼中有不解,也有对他的埋怨。她不知道夫君这是怎么了?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
宇文拓博微微蹙眉,显然不愿解释太多。
墨鸢咬了咬唇,素来温和的神色破天荒显露出一丝倔强来,语气亦十分强硬:“今天,无论你说什么,我都非要见到绯雪不可!”绯雪大老远来的,必然是有要紧事,自己焉有避而不见的道理?他们欠下绯雪的太多太多了。且不说绯雪曾救过她的命,曾经,要不是夏侯世子的仗义相助,她未必能走到今天,更别说如愿嫁给心爱的男人,还有了可爱的孩子……说这一切都拜夏侯世子与绯雪所赐,丝毫不为过。难道他忘了,就为了帮他们,夏侯世子甚至险些与绯雪错过酿成终身之憾?做人得有良心,哪能恩将仇报?
这般想着,墨鸢绕过拦在面前的男人就要径自而去,不成想却又一次遭到了他的阻拦。
宇文拓博蓦然抓握住她的皓腕,同时对还等着的城门守军冷声吩咐:“让他们走,就说本王谁都不见!”
城门守军领命而去。
“痛~”
这时候,自墨鸢嘴里溢出的一声低吟让宇文拓博眼中瞬时划过懊悔的轻微波澜,这才发现自己无意中竟然抓疼了她。赶紧松开了手。
“对——”
道歉的话犹在嘴边,冷不防触及到墨鸢美眸中闪动的泪光,声音戛然滞住,化为无声的叹息。他令她失望了,是吗?
听了城门守军的回述,被拒之城门外的绯雪和夏侯容止并未即刻离去,而是在商量应对的策略。他们自然知道,定王因何拒绝与他们相见。大约定王已经料到他二人来此的目的,必然是为了劝说他而来。到时候,与其在人情和是非之间难做抉择,不如干脆避而不见。
只是,他显然低估了夏侯容止和绯雪的‘韧性’。来都来了,他们断然没有毫无收获就铩羽而归的道理。既然不能光明正大的进去,那就只有耍些手段了。
听了绯雪的所谓‘计划’,夏侯容止紧蹙眉头,想也不想就提出了反驳:“我不同意。让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
“有什么危险的?”绯雪不以为然地笑笑,“我打扮成军人的模样混进守军之中,只要进的了城,我就一定能见到墨鸢姐姐。”绯雪的想法是:既然定王这条路行不通,那就只有转走墨鸢姐姐这条路了。古往今来,英雄气短儿女情长,这已然是不变的定数。宇文拓博有多在意墨鸢,相信不必她多说,容止也早看得清清楚楚。而劝说女人,还得她那个女人出面才行。
“何况,即便我被‘抓’了,难道宇文拓博还能把我怎么样不成?他就不怕墨鸢姐姐与他彻底离了心?”
第924章 想方设法()
“话虽如此……”
夏侯容止仍难下决定。在他看来,雪儿似乎把问题想得太过简单了。不说她这大腹便便的样子,很轻易就暴露了身份。且城门守军,又岂是那么容易就可混得进去的?
知道他在担心什么,绯雪却俏皮地对他眨了眨眼,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有什么可担心的?人总有弱点。而她,只要适当地抓住那‘弱点’,就可趁虚而入。
她所想到的‘弱点’是男人通常都不会拒绝的‘酒’!
守城军本通常在城门外一站就是一天,本就辛苦。而入了夜,逼近身体的寒气更是令他们难受莫名。这时候,一点恰到好处的‘酒’,既能提神又能取走身上寒意,真是再好也不过了。
大概半个时辰前,夏侯容止趁着一名守军到附近‘小解’的时候将其打晕,借了衣裳一用。虽然男子的衣裳绯雪穿起来显得有些大,不过这也正好可遮住她已经明显隆起的孕肚。她是在天黑后才悄悄混入那一队二十几人组成的守军之中,只要尽可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凡事不要出头,引起别人过多的注意,想要平安过关也不是没有可能。
“诶诶诶,你们有没有闻到酒香?”这时,一个士兵忽然说道,边说还边用鼻子使劲地嗅了嗅。
“诶,别说,还真有酒香。谁?是谁藏了酒?赶紧站出来!”
绯雪极力地缩着身子,故意给别人一种‘胆怯’的印象。这副样子,想不被发现都难。
“是不是你?你藏了酒?赶紧把酒交出来!”
一个长着络腮胡子的中年男子指着指头将自己缩成一团的‘小士兵’,语气狠厉地说道。
“我……我只是太冷了……”‘小士兵’唯唯诺诺地说着,颤抖的手轻轻解下系在身上的皮囊。本以为是装水用的,不想里面装的居然是酒。
本以为长着络腮胡子的小头领是要将酒没收,不成想,他接过皮囊居然毫不犹豫地将之打开,往嘴里狠狠灌了一口:“嗯,舒坦!你们也都喝点。这么冷的天,就当暖暖身子。”
一个胆小的兵面露迟疑地挑眉看他,“队长,咱们这样好吗?万一被发现了……”
被唤作‘队长’的大胡子从鼻端冷冷地哼哧一声,“发现就发现,咱们就不是人吗?天气这么冷,喝点小酒暖暖身子怎么了?凭什么其他人可以暖烘烘地躺在被窝里,咱们却得在这儿挨饿受冻?喝吧喝吧,出了事情我担着。”
有了他的‘担保’,其他人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一哄而上。
看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