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嫡女:金牌毒妃-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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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8章 觉察()
绯雪安静躺在床上休养了两日,身上几处烫伤仍是火烧火燎的疼,不过相比刚受伤那会儿已好了许多。也总算能开腔说话了,虽然嗓音粗哑得像鸭子叫……
这两日,来看她的人不少。最尊贵的客人要属定王和墨鸢姐姐。墨鸢姐姐听说她险些命丧大火之中,又是心惊又是庆幸的,还激动得落下泪来。楚父也来了,不过只坐了片刻就走了,倒好像是在躲着什么人一样……还有就是秋寒和书生两个,算是代表大伙来探望她。秋寒听说了是容止不顾性命之危从大火中救了她出来,虽然还嘴硬地说出‘要换做是他一样也能做到’这种话,不过看得出,他对容止的态度已发生了些改变,不再似从前那般充满敌意。
至于冥月隐月姐妹,她一醒来就安排她们两人入宫陪伴保护明熙,以防颜云歌趁她受伤之际再弄出什么乱子来。
仲伯也来看过她几次。因她卧床养伤,仲伯不好接近,就隔着屏风向他禀告府里的一些情况。每次提及容止时,不知是不是她多心,尽管仲伯一直声称容止的状况很好,可她总觉得仲伯的声音隐隐有些暗沉,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她每日总会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询问容止的情况,每个人都说容止很好。可她不明白的是,既然容止的身体状况很好,何以到现在都不来看她?即便大夫说,她们都需要静养,但以对容止的了解,他可不是个会‘墨守成规’、乖乖听大夫话的人。尤其那日的情形那么惊险,若他再晚出现一时半刻,她恐怕就要葬身火海。容止不可能不担心她的……
正在她沉吟忖思之时,外间传来开门声,随之响起一个丫鬟陌生却毕恭毕敬的声音。
“少夫人,奴婢给您送餐来了。”
不是凌翠!
绯雪心机一动,下床,随意披上一件外裳,然后走向外间的圆桌旁落座。抬眸看一眼为她盛羹汤的丫鬟,年纪大概在十五六上下,瞧着面生得很。
“你是哪里的丫头?怎么我从未见过你?”
状似不经意地问。绯雪接过羹汤,舀起一勺送至嘴边吹凉。
丫鬟有些意外少夫人居然会主动开腔同自己说话,一时有些受宠若惊,忙回道:“奴婢在灶房帮厨。今日凌翠姑娘去得晚了些,灶房管事生怕饿着少夫人,就差遣奴婢来给少夫人送餐。”
绯雪喝了口鸡汁羹,似乎觉得味道不错,又连着喝了两口。
“少爷那里,也是你每日按时送餐过去吗?”
碰的一声门响,凌翠气喘吁吁地跑进来,来不及阻止,就听那丫鬟说,“少爷?少爷至今仍昏睡未醒……”
铿锵一声,汤匙掉入碗里,滚烫的汤汁溅到了绯雪手上,她却毫无所觉。蓦地站起,身体却一阵剧烈的摇晃,险些瘫软在地。
“姑娘~”
凌翠一个跨步上前,急忙扶住了她。绯雪却猛地甩开她的手,转过头来死死地瞪着她,赤红的眸子如同能滴出血来。
“你说,他怎么样了?”
凌翠自知瞒不住了,扑通跪倒在她面前,眼睛一红,泪珠似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滑落脸庞。
“姑娘,奴婢该死,奴婢不该瞒着您。姑爷的情况很不好,他伤得很重。听隐月说姑爷当时从火中把姑娘救出来就晕了过去。这一昏迷,就是整整两日,直到现在也未睁开眼睛。仲管家把能请的大夫都请来的,甚至连宫里的太医都请到了府上。他们看过后,都说姑爷伤得很重,若是这一两日再不醒,只怕就……”
第779章 真正厉害的角色()
“凌翠!”
来自门口的一声厉喝,及时喝止住凌翠的‘胡言乱语’。沈清拄杖指路,走入房间来,面上是难以掩藏的忧忡。这个凌翠,明明是个挺聪明的人,怎么现在就犯起了糊涂来呢?这样的话她怎么能说与雪儿听?这不是要雪儿的命一样吗?
凌翠此刻也是懊悔不已。她不过是去给姑娘煎药耽误了些时候,没想到灶房就派了这么个糊涂的丫鬟来,还把她们费力隐瞒的实情都抖了出来。她更恼的是自己。就算是姑娘知晓了‘真相’,她也不该把话都说出来啊。真是蠢呐她。
此时的绯雪,似强风中的花枝,摇摇欲坠,几近飘零。至今昏迷不醒……容止伤得这么重,她竟全然被蒙在鼓里。这两日,还跟个没事人一样……
啪啪啪,三声惊响,绯雪居然连着甩了自己三个耳光,力道之大,把脸都打红了。
凌翠心头一颤,见她还要打自己,忙不迭扑上前阻拦,“姑娘,你别打自己啊。要打就打奴婢。是奴婢最先瞒着您,一切都是奴婢的错,您要怪就怪奴婢,要打就打奴婢。千万别伤了自己啊。”
绯雪又一次挣脱开她搀扶的手,脚步虚浮地走出房间。
“姑娘~”
“让她去吧。”沈清制止了凌翠的出声挽留。雪儿既已知晓了实情,是无论如何也要陪在容止身边的。就让她去吧。有她在身边陪伴,说不定容止那孩子很快就会醒过来的……。
~~
客栈的一间上房之中,君拂独坐于桌前,看似悠然饮茶,然眉宇的一丝皱痕到底泄露了他此时心情的不平静。
门扉上忽然响起了几声轻敲,一青衫之人随即推门而入,冲他拱拳一礼,“主上,已经打听到了,颜姑娘无事,只受了些轻伤,已于日前清醒了过来。只是……夏侯容止伤势过重,至今仍昏迷不醒,尚未脱离危险。我看见有大夫从夏侯府走出来,就上前着意打探了下,结果被告知,若这一两日夏侯容止再不醒,恐有性命之忧。”
闻言,君拂俊眸轻闪了几下,便又恢复了静若止水的神色,叫人觑不出一丝一毫的情绪。
青衫男子随即又道:“镇南王大军铩败而归,锦朝必将兴起一场兵权之乱。还有南疆那边……喀什部族擅自出兵增援废太子,势必会引起其他几个部族的不满,从而联名讨伐喀什部族。想来,南疆大乱降至,主上何不趁机将南疆收为己用?”
提出建议之人正是私下与木婉兮多番接触的‘特使’,肆亚。他为君拂暗中效力多年,表面上看是南疆派来的‘细作’,至少木婉兮就是这么想的。但他实际的身份却远不止这么简单……
自从十几年前还是少年的君拂被送至锦朝作为‘质子’,其实,他们的计划就已在一步步的进行当中。表面看,君拂不过是区区一个‘质子’,倍受欺凌,可说举步维艰。但事实上,君拂却是掩藏在暗处一个真正厉害的角色。
约莫盏茶之后,君拂与青衫男子肆亚相继走出客栈。而恰在此时,媃葭公主的车鸾经过。一阵风吹起了挡掩小窗的帷帘,只那不经意的一眼,媃葭蓦然一震。是他!!!
“停车!”
几乎下意识的,她吩咐车夫停下车鸾,自己跌跌撞撞地跳下马车。
“公主,您这是怎么了?”
慧心不明所以地跟在后头,见她好似在追逐着什么,只管快步往一个方向进去。慧心亦步亦趋跟着的同时,难掩好奇地往前方看了看。不经意间,视线捕捉到一个隐隐有些熟悉的背影,她当即幽声一叹。
又是这样!
第780章 能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
自从君拂公子离开后,在这三年多时间里,公主总会去追逐与君拂公子身形亦或相貌肖似的人,就跟着了魔似的。她劝也劝了,公主却压根不听。不仅如此,现如今公主府里那些所谓的‘男宠’都是与君拂公子有些肖似的。其实,公主从不曾与这些男宠有过任何亲密的肢体接触。外界所传公主****成性也根本是那些人在不知实情的前提下捕风捉影的说法,毫无根据。大多时候,公主只是看着那些样貌亦或身形与君拂公子肖似的年轻男人,怔怔的发呆。有时看着看着还会流出泪来……
想到此,慧心又一次吐出一口浊气,为公主的痴情而心疼,也为君拂公子的无情而难过。明明无心,他又何苦来招惹公主?
“公主!公主!”
慧心快走几步追上了前方疾行的媃葭。望着神色凄然的公主,不由得内心一阵闷痛。
“不见了……”媃葭喃喃说着,一双眼仓惶而无助地望向前方,望着望着就流下泪来。快四年了!她每每都会追逐着与他身形肖似的人,尽管她知道那些人并不是他。可就在刚刚……坐在车鸾上的她冷不防瞥见一个男人的侧颜,尽管只是匆匆一瞥,她却笃定那就是他!
为什么追着追着,人就不见了?
“公主,您别这样。”
慧心难过地用绢帕轻轻拭去媃葭滑落脸颊的泪,声音含着淡淡心疼:“君拂公子远在曼罗国,他又怎么可能会在这里?奴婢知道公主想他……要不,奴婢即刻陪公主回府,让君清陪公主说会儿话,您看这样行吗?”君清是那些人中与君拂公子最为相似的一个,模样俊朗,就连说话时温柔的语气都几乎如出一辙。所以,公主才会给他取名‘君清’。
就这样,慧心哄着劝着好说歹说,总算把失魂落魄的媃葭劝上了马车。而她们并不知道的是,车鸾远去之后,从一个暗巷里走出来两个人,为首的赫然正是前一刻媃葭苦寻不着的君拂。
以君拂的武功修为,早在媃葭踉跄着跳下马车之时,他就已发现了她。所以才会加快脚下步伐,将其甩开。
方才媃葭几近癫狂的模样他不是没看见,心中对她的愧疚不禁更深了几分。他利用媃葭在先,又抛弃她在后,终究是他对她不住。这辈子,若说他君拂欠着什么人的情,这人非媃葭莫属。只是他不曾料到,已过去三年多,媃葭仍未将他忘却。究竟是情深至此,还是……她的不甘在作祟,不得而知。只他如今有大事尚待完成,可不想被感情牵绊住脚步。所以近段时间,对媃葭,他还是躲着些吧。
~~·~~
“少、少夫人?”
闻仲从夏侯容止的房间,却刚好碰见迎面走来的绯雪,不由得微微一怔。少夫人不是应该在自己的房间里歇着吗,怎会突然来了这里?
“呃,少爷刚服过药,现正睡着。少夫人还是……”
闻仲以为这般说,绯雪为不打搅夏侯容止休息,就会自动离去。却不想……
“仲伯~”
尽管已能开口说话,但由于喉咙吸入了过多的烟,导致咽喉破损,绯雪至今声音仍未恢复。乍一听,还以为是别的人。
“诶,您请吩咐。”
“让我陪着他吧。说不定,这是我能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
第781章 以命换命()
闻仲心中重重一震,对上女子清澈却倔强的眼,他意识到,少夫人已经知道了实情。
“少夫人,老奴并非故意要瞒着您,只是……”
“我知道。仲伯什么都不用说,也不必解释,你们是担心我,我明白。”
绯雪的淡定自若让闻仲隐隐有些不安。他倒情愿少夫人声嘶力竭地大哭一场,把心里的痛楚都哭出来。那样,她也能好过一些。
从闻仲身旁走过,她径直入了内室。见一丫鬟立于床畔,手上拿着一方浸过水的软帕。她轻轻开口:“给我,你出去吧。”
“少夫人,这……”丫鬟有些迟疑。她是奉管家之令来照顾少爷的。就这么离开,若是管家怪罪下来……
绯雪忽然一个凌厉森寒的眼神射过来,若刀锋寒芒,吓得那丫鬟脸一白,福了福身就跑了出去。
少夫人的样子好恐怖,像是要吃人一样。太可怕了!
丫鬟冲门而出后,房间里就只剩下绯雪和躺在床上依旧昏迷不醒的夏侯容止。
上前,绯雪在床边坐了下来,伸出双手轻轻解开他身上雪白中衣的盘口,想要为他擦拭身体。可就在雪白中衣掀开来时,看见他用白布缠了一层又一层的上半身,几乎使出浑身力气压抑的情绪忽然爆发开来。她大声地哭起来。边哭边用手狠狠砸击着自己的胸口,似乎是想减轻胸腔里的疼痛,只是……效果不佳。
“夏侯容止,我不要你用你的命换我的命,你给我醒来,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醒来!否则,我会马上离开这里,离开你。这一次,我保证要你再也找不到我。我说到做到!”
“你醒来,给我醒来听到了吗?你说过的,再也不放开我的手;你说过的,要与我相守白头;还要我为你生好多好多的孩子……”
“骗子!你根本就是个大骗子!什么再也不离开我?什么相守白头?根本都是废话!没有你,我与谁相守白头?没有你,我怎么过完孤独的后半生?没有你,我怎么活……”
一直守在门外的闻仲,以及悄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