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至死-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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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内外的迷茫与挣扎:缠绵至死 作者:红娘子
引 约会(1)
余莹站在马路边,从新购的手袋里拿出小镜子,装作漫不经心补妆的样子,然后用特有的机敏在镜子里左右顾盼了一下,想确定周围有没有熟人。她的眼神扫了一下,发现没有异样。
按电视剧里的情节, 不管城市多大, 她都能在这里遇到熟人,但现实不是拍电影,没那么多巧合。这个地段很繁华,她想如果真有人看到她进了这个五星级的酒店,她也能理直气壮地说是去参加一个酒会,或者说只是想进去借个厕所。
思虑至此,她便收起镜子,很优雅地提着手袋,满脸轻松地钻进了这座装修得富丽堂皇的大楼。
她走得很从容,像是去赴一场盛宴。路很熟,进了电梯直按28楼。这个时间段电梯一般很空闲,有一个时尚的年轻女子也在电梯里,化着很精致的妆。
余莹心里有点堵,像是被人看出了什么。这电梯就像一个货梯,装着活色生香去满足男人的欲望。她感觉自己有种无力抗拒的压抑,她成了一个货物,一个满足肮脏欲望的工具。
她的脸上,没有一丝异样,还是那样不动声色,用吴博荣的话说就是:“你真是天生的戏子,是梅兰芳教出来的吧!”
光滑的电梯门反射着她和女子的模样,她的目光落在自己和她的身上。电梯门上倒映出来的自己,已经有些微微的走形,说实话,她的身材和容貌都不能算是上好的,快三十的女人再怎么保养,也不如二十出头的女孩那样饱满水嫩。旁边的女子侧面看去,脸上有一层细细的绒毛,皮肤好得让人有忍不住要搂过来亲一口的冲动,眼睛很大,戴了美瞳,高挑的身材,Ru房傲然挺立着,有种呼之欲出的感觉。
这样的美女走到街上,回头率绝对百分之百,余莹在心里笑了一下。年轻的女子在8楼走出电梯,那一层是豪华套房。她当然清楚,很多香港老板或者华侨都喜欢住这一层,一是数字吉利,二是也许太高的楼层让这些男人感觉不踏实。
电梯里的倒影只有她一个人了。她靠着电梯的侧壁,微笑地忆起自己的二十岁,虽然不如刚才那女子的美貌,但也曾有那么水嫩的皮肤,那种手背滑过后背“滑如凝脂”的感觉她当然记得。青春虽然跳跃,但二十岁的她,怎么会是现在吴博荣的对手。吴博荣对于年轻的女子总是有一种不耐烦的情绪,他已经过尽千帆,也过了开垦一个女人身体和兴致的年龄,四十出头的他对女人有另一种理解。
有一次,她和吴博荣欢好之后,躺在床上看着不知道从哪里搞到的*杂志,余莹指着一个性感*道:“你看你好没眼光,至少也得找个这样的女人才叫本事,像我这种良家妇女就是拉上床也没有什么出息啊!”
吴博荣懒懒地扫了一眼性感女郎,手爬上余莹那*的腰,摇头道:“你懂什么,那些中看不中用。”
余莹合上杂志抬起头问道:“你试过?”
“试过,要不要告诉你怎么试的?”吴博荣看着脸上红晕未退的余莹那双像野兽一样随时准备咬人的眼睛,感觉心里又腾起了火苗,嘴往上凑,刚想咬上余莹的唇,余莹一翻身,长叹一口气说道:“可惜我没有这么性感,也不那么漂亮。”
吴博荣正式翻身骑上她的身体, 直视她的眼睛说道:“我就是爱你这种无知,你不知道你自己有多好的时候,总让我忍不住想告诉你,到底你有多好!”
顶楼很快就到了,高级的地毯踩上去悄无声息,一个个房门都紧闭着,世界像是真空一样,一点声响都没有。
引 约会(2)
余莹走在过道的时候,感觉自己像是从现实世界通往一个奇异的空间,里面充满了诱惑、放纵、尖叫、扭动、撞击,甚至这个世界的色彩都和现实世界不同,有时候是一片无瑕的白,有时候又是被切割成一片一片的彩色图案,像是踩在云端,又像是在地狱最深处徘徊。
她的世界是属于她自己的,连吴博荣都不能进入。那是一个女人最简单的感官世界,男人可以送她到达,却永远无法感知。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余莹注定是孤独的。
余莹快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忽然从背后传来一股力道,扯着她的头发拉得她歪了一下身体,腰就被人顺势一搂。她根本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连尖叫和惊恐都没来得及,她就被人拉到了楼梯口。
这是一条消防通道,她的上身被压在扶手上匍匐着,她提着包的手想反抗,熟悉的声音却响起来:“别动,一会儿保安会上来,我刚拉你的时候被监控拍到了,你不想在别人面前尖叫吧!”
是吴博荣,这是他的花招。
余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是却不再乱动,她的身子刚一放松,就感觉身子后面有东西闯了进来。
有一种巨大的羞耻和无助,夹杂着愤恨在余莹的身体里乱窜。她努力地扭动着,想摆脱闯进身体的入侵者,但入侵者却没有丝毫退缩,用绝对的强势在征服她的意志。慢慢的,余莹的身子作出了反应,从无声的反抗到顺从,再到配合。
吴博荣看着面前头发已经散乱而上身仍保持着端庄淑雅的女人, 得体的宝姿上衣, 让她看起来像是要赶赴学术交流会的学者, 而下身的齐膝短裙正被自己翻到腰间, 她下身的迎合与磨转,甚至是索求都是那样的强烈。
这时的余莹是淑女和*的结合体,理智上她要保持镇定,一会儿就有人前来,而另一方面又不能打败自己的本能,屈从于身体的摆布。
只有这个时候的她,才让吴博荣真正的迷醉,让他感觉到征服一个女人的巨大成功感。
保安的脚步声从底层慢慢地传上来,余莹感觉巨大的危险在逼近,有人会看到自己这个样子了。随着余莹全身肌肉的紧张,双腿也绷得死死的,吴博荣在后面已经快撑不住了,那种巨大的吸引力让他不能再自持。一声低吼之后,他把余莹的头拼命地往下压,让余莹可以更清楚地听到赶过来的脚步声,最好让她能看到穿着得体制服的保安的脸。
余莹感觉自己像是被压到了羞侮的最深处,她在受苦,她在受虐,她在承受最大的精神痛苦,而她巴巴地赶来就是为了让身后这个魔鬼一样的男人虐待自己。她感觉自己像一个高贵的青花瓷瓶已经被鞭子抽得粉身碎骨,现在已经一钱不值,下贱不堪,肮脏污秽,好像就应该被男人这样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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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受虐的*从灵魂最深处传来。为了阻止自己叫出来,她把新购的香奈尔手袋塞到嘴里,用牙拼命地咬着,那种真皮的味道从嘴里传来,让她感觉到自己在进行一场原始的厮杀。
她听到自己的牙齿咬得“嚓嚓”作响,感觉自己浑身都在燃烧。随着最高点的到来,她直直地扑向前方,如果不是吴博荣抱得紧,她肯定已经坠下了楼梯外。
吴博荣慢慢把软成一摊、仿佛没有骨头的她从感官世界抱回来的时候,她看到楼梯在奇怪地盘旋着,组成不同的形状,像一个个充满深意的图案,在打量着自己。
第一章 发簪(1)
初夏的中午,从百叶窗里透进一条条的阳光,把桌面分割成一块块的黑白立体。素白的房间里,余莹坐在桌前,感觉到很浓的消毒水味道,她推开窗,让清新的空气透进来。
这家小诊所开在市区里最好的一个公园边上,地段的租金贵得吓人,而余莹能把小诊所开得风生水起,不得不说当年外公以死相逼让她学中医是绝对明智的。
她家是中医世家,据外公说,曾和北京的几大药王都有来往。后来因为历史的原因中道败落,别的孙儿不是去上MBA,就是跑去美国混绿卡了,到现在就只有余莹还乖乖听外公的话留在中医行当。
她把手指在阳光下伸展开来,那么漂亮修长的一双手,十指如玉脂磨成,在阳光下光泽细腻,掌心温软。
她突然想到了吴博荣,吴博荣有一次把她的手指含在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你这是天生为男人*的手……光看你的手,我就忍不住。”
余莹感觉身上一阵燥热,连空气都带着火药的碎屑,让她烦躁不安,她决定不再继续待下去了。
她按了下铃,对助理周丽锦说:“下午还有没有人约,如果有,你帮我推到明天上午。”
周丽锦迟疑了一下,答道:“就只有吴太太了。”
“那你就和她说,前天扎的针,明天来扎效果更好,时间隔长一点,有利于病情的恢复!”余莹熟练地安排完,然后脱下白大褂。她的工作服是特制的,因为她不喜欢那种在市场上能购到的白布服装,感觉很不舒服。
那件白色大褂是上等的布料,更加的笔直,穿起来衬得她整个人端庄素雅。这样,才能让那些慕名前来找余医生的病人,在初次见面的时候就很有好感。
因为她的年轻,总让人怀疑她的医术,虽然她治疗过的病人对她赞不绝口,可是,每个第一次来诊所的病人眼里总是带着些许怀疑。她的办公室装修得非常高档,每次坐在高高的办公台后给人看病的时候,她周身都散发着一种无上的权威,不容置疑。她憎恶别人用判断的眼神扫视自己,这种疑惑的目光是对她能力的轻视。
吴博荣最初也和一般的病人一样,只对这个女中医充满了好奇,这么年轻就有这样的盛名,而且据说医术很精湛。他的偏头痛是十几年的顽疾,紧张的时候总会发作,发作起来什么止痛片都没有用, 只是听朋友介绍过她的诊所, 说是治偏头痛特别有效,就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去了那里。
经过几次扎针治疗之后, 偏头痛真的好了很多。一个疗程才七天, 扎针加按摩, 真可以说是手到病除。到了第三天的时候, 吴博荣已经开始有心情去欣赏余莹那故作老成的脸庞上流露的风情。
得体的白色制服,向后盘起的头发,被一支玉制的冷冷的发簪固定好,就像是一池冰水, 仿佛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激起她的波澜。
吴博荣静静地躺在治疗床上。一般余莹并不会亲自去帮客人按摩,她只管下针,按摩这种活都留给助理周丽锦干。这个从中医大本科刚毕业出来的大学生,有一种非常执著的热情,做事精明能干。可是她按摩的手艺,余莹的评价只有一句话:“别拼命压,不帮别人按好也就算了,千万别给人家再添伤了。”
她看不起那些街头游医,连|穴道都认不准,就用狼虎之力再让病人伤上加伤。中医是那么好学的?她三岁就开始认|穴位、背经络图,五岁就开始学拿银针,每次拿起针,她就感觉自己有种无所不能的力量。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书包网
第一章 发簪(2)
吴博荣就是被她这种自信的气场给吸引的。她像是一张鼓得满满的帆,沉稳又不失方向,拿着针的手永远是那样的坚决,像是没有任何力量可以将她左右。
不知道为什么,吴博荣突然就想让那只手在自己的掌心里发抖。他想用力地握着,让她疼痛,让她的脸上呈现女人应该有的脆弱和无助。
他讨厌这么坚定的女人,浑然一体不可侵犯。看到这样的女人,他就想让那份自信崩盘。
余莹后来问他:“我并不美,也不算年轻,你为什么爬墙蹬砖用尽手段地非要拽我出墙?”
吴博荣淡然一笑:“年轻的美女很多,像你这样的女人却很少,不拽出来我会后悔一辈子的。”
“可是,我有哪里不同了?有人不是说过,关灯都一样吗?”余莹不以为然。
吴博荣正色道:“哪里,你是天生的淫种,放古代你就是潘金莲。”
余莹脸色微变,再是情深意浓也经不起这样的话。吴博荣不以为然地伸手把*的余莹搂在怀里说道:“为什么西门庆宁可冒着杀人偿命的风险,都要得到潘金莲,就是因为在她的身上,才可以得到男人的极乐啊!”
“*狂,一肚子坏水,还好意思引经据典。”余莹被那只上下移动的手摸得娇喘吁吁,呸了他一口。
“哪个男人不是一肚子坏水?只是看有没有条件发挥。遇到无味的女人,就是再美,放在那里也不过是一块有温度的肉。可是,人生哪里能时时都遇到相当的对手?大多数人是在熬着忍着,慢慢地让自己习惯一肚子好水罢了。”吴博荣嘴里不放松,手下也开始加快。
余莹在他的手下扭动着,像一匹被缓慢揉搓的绸布,随着那只手的动作而做成不同的扭曲。她还想说什么,但是吴博荣的舌头伸了进来,让她已经无从争辩,只能鼻子里哼哼着表示反抗。
在她疯狂前,依稀记得吴博荣仿佛很坚定地说了句:“你会懂的,迟早会懂。”
和吴博荣在一起几个月后,余莹终于懂了这句话,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投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