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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惊秫]吉祥纹莲花楼-朱雀-第9部分

小说: [惊秫]吉祥纹莲花楼-朱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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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轻易找到入口?大家沿着那刻满文字的通道往前走,心里各自胡思乱想,一路上寂静无声。 
  “莲花。”在寂静了好一会儿以后,方多病问,“这墙上写的什么?怎么没完没了的?” 
  “这墙上写的梵文,再说一个故事。”李莲花“啊”了一声,有点心不在焉,“在说儿子的故事。” 
  “儿子的故事?”方多病奇道:“什么儿子的故事?” 
  隧道里静悄悄的,对着绵延不绝的隧道,众人越发紧张起来,何况身边还潜伏着杀害张庆狮的凶手,因此不知不觉都集中注意力去听两人的谈话,以免自己浮躁不安。只听李莲花心不在焉地道:“这是《妙法莲华经》第五卷《如来寿量品》里如来说的一个故事,叫做‘医子喻’。如来说有一个神医,医术很高明,他生了许多儿子。有一天这位神医有事出门远游,他的儿子们在家里误服了毒药,都非常痛苦。神医回来以后,看见儿子们很痛苦,立刻配了灵药给儿子们吃。平时孝顺他的儿子相信这是灵药,平时不孝顺他的儿子却怀疑是毒药。相信是灵药的儿子吃下以后便没事,不相信的儿子们却始终不肯吃,宁愿在床上痛苦呻吟,只当父亲要害死他们。于是这位神医留下信件说自己年纪已很大,差不多要死了,我的灵药都放在家里,你们如果需要可以拿去吃,然后就去了远方,托人带信回来说他已经死了。那些害怕父亲要毒死自己的儿子们想到父亲已死,怀念父亲的慈爱,又想到他不会知道究竟是谁去拿药,药应该不会是假的,便领了灵药来吃,身体就好了。然后神医归来,不孝的儿子们大彻大悟,发现自己原来有多么愚蠢。”李莲花漫不经心地说:“如来问弟子,这位神医有没有虚妄罪?众弟子说没有。”方多病听得昏昏欲睡,“熙成皇帝把这种故事当作宝贝一样刻在墙上,果然是老糊涂了。” 
  葛潘突然插口:“修筑皇陵是历朝大事,他把故事刻在这里定然有用意,只是我们一时无法参悟。”话证说到这里,转过一个弯道,隧道的尽头,出现了一面对扣的石门。 
  火光照映之下,众人清晰可看到那石门由一种白色石头雕成,上刻四角海浪,两条蟠龙在大浪中争夺一朵未开莲花。石门双扇,中缝在莲花之上,左右各是一条龙。葛潘暗忖:据史书记载,凡是陵墓石门,其后比有自来石或是石球顶住,以使大门“能出不能进”,这石门门缝严密得插不进一根头发,要打开此门,只怕非三五个如张庆虎那般气力的莽汉不可。正在他思考之际,张青茅双手一推,那扇石门竟然无声无息的向后滑动,开了。 
  众人为之一愕,葛潘往里掷进一支火把,里面仍是一段隧道,石门之后果然另有巨大石球,只是早已被人震碎大半,倾塌在一旁。众人鱼贯而入,经过那对碎石都不禁有些心惊:第一个开门之人不知是以何等方法打开石门,又是如何震碎这半人高的巨石?如果当真是以内力传入,用隔山打牛之法隔着石门震碎石球,那人的武功委实无法想象。石门之后的隧道渐渐往下倾斜,石壁之上依然刻着些文字,隔不多远就留有空槽和孔洞,有些微风从孔洞吹入,这里的空气反而比之前通道的要好。又未走多远,前面再度出现一扇石门,这门上却绘着面貌狰狞的鬼怪,门前对这一堆碎石,大家满腹疑团,越过这道石门,没走出十丈,前面又一道石门。 
  这一道石门却是黄金镶嵌,以金银丝缕成了一尊观音,观音慈眉善目,坐莲持柳,让人见了顿生祥和之感。张庆茅用力去推,却是再也推不开了,换张庆虎去推,也是推之不开,仅微微晃动。葛潘仰头张望了一下,“看来慕容无颜和吴广,便是葬身此处。”张庆茅顿时毛骨悚然,“何以见得?”众人高举火把,在墙边一照,石墙原本刻满梵文,在此处却多了许多兵器砍凿的痕迹,地上也有很多凿痕,一柄扭曲得不成样子的长剑遗落在地上,剑尖沿着墙角硬生生插入石缝之间。“只怕是聚在这扇门前商量开门之法的时候,有人从身后关上那扇鬼门。隧道往下倾斜,如果大门本是开着的,门边顶着那石球,门关上的时候球就会滑过来顶住门后,就算吴广和慕容无颜有天大的本事也出不来。”张庆茅认真看了看身后那扇绘有鬼怪的石门,一股寒意自背脊升起,只听方多病接了一句:“其实也不需怎么用力,只要把门稍微推动一下,那石球就会自己把门压上,而且这石球相当大,它压着石门下滑,那种力道只怕无人能挡,如果还在黑暗之中,要及时找到空隙逃生决不容易。” 
  “这里有张羊皮。”李莲花从地上拾起一物,“羊皮上有地图,地图上有……”他困惑地看着那张图,“观音?”他指指面前的石门,“指的是这幅观音图像么?”方多病凑过去一看,“我这里也捡到一张,画的和你这张差不多。”杨秋岳也拾起一物,“这里还有一张……啊……”他手里的火光突然照到观音门底下一堆事物,羊皮覆盖着一具已经变得漆黑的骸骨,“这里有个死人!” 
  大家目光齐齐聚在门下,各自高举火把四处细看,才发觉地上其实零散着许多骨头,大多数都给敲碎散落于泥泞之中,以至于开始众人并未注意,大部分的骨头被拆散得七零八落,难以合并。而地上散落的羊皮“地图”并非只有一张两张,居然有十一张之多。看着这细碎的满地骸骨,方多病突然打了个冷战,“这些骨头难道是……是因为……”李莲花从地上拿起一枚碎骨细看,轻轻叹了口气,“没错,这骨头上还有兵器划过的痕迹,这些人……是被人当作食物生吃了,骨头才会被弄成这般模样。想必很多年以前,这群人和咱们一样进入陵墓,却被人关了起来,相互斗殴,抢着一弱者为食,但最后也不免落得一死。”他说这话的时候微带怜悯,众人却听得毛骨悚然,各自牢牢握住了兵器。 
  “这些地图指示了地宫的入口,只不过熙陵之中究竟有什么异宝,值得他们甘冒奇险,定要闯入熙成皇帝的陵墓?“李莲花喃喃地道。葛潘目光炯炯地盯着那观音金门,“不打开此门,就不能明了真相。” 
  “说到熙成皇帝,”听了吃人惨事之后已经在瑟瑟发抖的张青茅颤声道,“我听说这墓里是有一件宝物,是一瓶西南藩国进贡的药丸,那玩意儿能治百病,而且还能提高练武人的功力,我听说……听说熙成把百粒那样的药丸炼成了一粒,叫做‘观音垂泪’。”方多病和李莲花面面相觑,看来这满地尸骨,都是为了“观音垂泪”而来,果然稀世珍宝往往害人不浅,东西还不知道有没有,就已葬送了十一条人命。 
  “‘杀手无颜’和吴广显然是收到羊皮,受到诱惑而来。”杨秋岳道,“这些人都收到一模一样的羊皮,都一起饿死在这扇门前,十一张羊皮地图背后,定有主谋。” 
  “‘杀手无颜’和吴广显然是收到羊皮,受到诱惑而来。”杨秋岳道,“这些人都收到一模一样的羊皮,都一起饿死在这扇门前,十一张羊皮地图背后,定有主谋。”方多病虽然不喜欢杨秋岳,此时他的话却是有理,也接口道:“近三十年来,有十一人失踪,这里又有十一张羊皮,看来真的都死在这里。如果背后另有主谋,这主谋也已经谋划将近三十年了。”葛潘点了点头,“三十年的图谋,自是大事。”方多病又道:“还有一件事我觉得很奇怪,我们进来的很顺利……” 
  众人都有同感,张庆虎突然沉声道:“开道!”方多病连连点头,大力拍在张庆虎肩上,“没错,本公子正是觉得,这幕后主谋必是经过精心策划,挑选他认为合适的开道人才,将他们引入地宫,这地道里的机关暗器,什么陷阱毒药,都给地上这些家伙收拾去了,我们才进来得如此容易。只是最后这道观音门始终无法攻破,即使是力大无穷的‘铁骨金刚’吴广和在少林寺全身而退的‘杀手无颜’,在断了后路的情况下竟然也无法打开这道门逃生。” 
  “定要打开观音门,否则无法揭开其中的秘密。”葛潘轻叹了一声。李莲花的目光却在众人脸上转来转去,方多病皱起眉头,“你想说什么?” 
  李莲花清咳了一声,怔怔地道:“我在想……在打开门之前,是不是先说清楚,那个……杀死张庆虎的凶手……” 
  刹那之间,隧道里鸦雀无声,众人都以极度惊奇和错愕的目光看着他,方多病只当自己听错了,“什么?你说什么?杀死张庆虎的凶手?” 
  李连花歉然地看着张庆虎,“那个……虽然你砍了他的头,在脸上贴了颗痣,但是在半路上掉了……”众人的视线顿时齐齐集中在“张庆虎”脸上,“张庆虎”本能地伸手一摸,他在撬起石板的时候已经满身大汗,这地下又潮湿温暖,方才刚推了石门,脸颊流汗未干,被李莲花慢吞吞一说,心下甚是紧张,用力过猛,竟把那个黑痣从脸上抹了下来。众人“哎呀”一声,这人果然是“被杀”的张庆狮,而不是张庆虎。方多病心里暗骂李莲花又骗得人晕头转向,嘴里却一本正经地道:“你究竟是张庆狮还是张庆虎?” 
  “庆狮,你……你没死?死的是庆虎?哎呀我糊涂了……”张庆茅惊愕之极,“你们兄弟到底是怎么回事?庆虎怎么被杀了?你干什么假冒庆虎?”他陡然双目大睁,“难道是你杀了庆虎?” 
  李莲花小心翼翼地看着张庆狮,眼角撇了撇,又小心翼翼地看了杨秋岳一眼,“其实——”杨秋岳口齿一动,仿佛想说什么,正在这时,突然微风恻然,张庆茅发出一声惨叫,众人大吃一惊,眼见六把火把陡然同时熄灭,耳边只闻“噼啪”、“咕咚”一连串相撞和扑跌之声,随即陷入一片死寂。方多病在黑暗中大喝一声:“哪里逃!”随即有人往外奔逃,很快远去。 
  一团火光从上徐徐亮起,李莲花不知何时已经躲到隧道顶上,拿着火折子,小心翼翼地往下看。方多病脸色一变,他刚才在黑暗中与人交手三招,招式繁复,简直想不通凶手如何身外化身,竟一掌劈死了张庆狮! 
  “我没想到他如此辣手,庆狮他还是……”葛潘叹息,只见方才还活生生的张庆狮,转眼之间已经头骨碎裂,当场毙命,歪坐在一旁,因为头骨碎裂牵动肌肉,嘴边似乎还流露出一丝诡异的笑意。在这潮湿可怖、漆黑一片、满地人骨的陵墓之中,越发令人毛骨悚然。躲在众人头顶上的李莲花脸色有些白。方多病看着张庆狮的死状,“好厉害的一掌。”那边葛潘已经奔过去扶起张青茅,张青茅被一枚飞镖射中手臂,伤了条筋,并无性命之忧,只是他呆呆看着张庆狮的尸体,神不守舍,双目之中流露着极度恐惧之色。 
  逃走的人是古风辛。张庆狮死了,张青茅受伤,只余下杨秋岳满脸青白,双手紧握拳头站在一旁。葛潘淡淡地道:“事情已经很清楚,杀死张氏兄弟的人,不是古风辛,便是你。”杨秋岳蓦然抬头,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葛潘,却不说一个字。只听葛潘缓缓地道:“而二人之中,你的嫌疑最大。古风辛不是傻子,他一逃,便是自认凶手,真正的凶手既然敢诱‘杀手无颜’和吴广入伏,敢杀张氏兄弟二人,绝非寻常之辈,岂会如此愚蠢……” 
  杨秋岳退了一步,看了方多病一眼,方多病已然糊涂,听了葛潘之言,显然很有道理,看看杨秋岳,再看看张青茅,眉头大皱。葛潘冷冷地看着杨秋岳,“而你,让我试一下便知你有没有杀张氏兄弟的功力。”他一掌拍向杨秋岳胸口,杨秋岳横臂招架,葛潘立掌切他脉门,杨秋岳逼于无奈,一指点出,指风破空,方多病脸色微变。葛潘陡然收手,“原来是武当白木道长高徒,难怪……”武当白木道长以快剑、指法和掌功闻名江湖,杨秋岳这一指确是白木看家本领“苍狗指”。 
  杨秋岳深吸一口气,冷冷地道:“我不知道是谁杀了张庆狮,也不知道是谁杀了张庆虎,总之,此事与我全然无关。”方多病叹了口气:“武当白木的弟子,为什么大老远地跑到熙陵来看坟墓?真的是很奇怪。”杨秋岳闭嘴不答,这人阴气沉沉,虽然脸色青白之极,却是不愿多说。 
  “那么……”李莲花在头顶上小心翼翼地问,“凶手已经抓到了?” 
  葛潘恭敬地对李莲花和方多病抱拳,“应当不错。”方多病瞟了李莲花一眼,嘴里随声附和:“啊啊,‘佛彼白石’的弟子果然名不虚传,料事如神,本公子十分钦佩。”心里却在大骂:死莲花,你知道死的不是张庆狮,张庆狮扮成张庆虎定有苦衷,原来是有人非杀他不可。你明知如此,居然还当场拆穿,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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