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豹出击-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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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路,第5集团军第一机械化步兵师,新疆生产建设兵团预备一师,兵分两路从阿嘞泰以北地区进入外蒙西部,经乌列盖,占领查干偌尔,切断苏联阿克塔什地区和外蒙的公路,另一路从新疆哈密以北出发,进入外蒙西部,经阿尔泰,向北占领乌里雅苏后,直插木伦,然后进驻库苏古依湖以北的汗赫地区和以东的查干乌尔地区履行防务任务,截断了苏联与外蒙之间的公路,对苏联伊尔库茨克地区苏军进行警戒,把刀架在苏联整个远东地区的交通命脉上,随时准备切断贝加尔湖以南的西伯利亚大铁路。
中路,第1集团军第2机械化步兵师,第3机械化步兵师和内蒙武警公安1师,从内蒙的二连浩特,白云鄂博,策克地区出发对外蒙的重要城镇进行接管,第2机步师,第3机步师到达乌兰巴托后,第2机步师经由布尔干,占领乎塔格然后转头向上,直插与苏联恰克图一墙之隔的苏赫巴格尔市,对苏联驻外蒙的苏军红旗远东军区第57集团军第9机械化师实施包围。第3机步师从乌兰巴托以北向苏赫巴格尔市方向推进,对于包围圈中的苏军57集团军第9机械化师能缴械则缴械,不能缴械就消灭。
东路,第一集团军第1装甲师,内蒙武警公安1师,内蒙古军垦一师。任务是接管外蒙东部,对外蒙东北部边界履行防卫任务,并与乌兰巴托的防守部队建立起乌兰巴托——温都尔汗——乔巴山从西到东,第二道防线。他们兵分两路,第一路从满洲里出发占领楚伦浩绕特地区和巴彦乌拉地区,沿苏蒙边界对苏联驻赤塔方向驻军进行警戒,切断苏联与外蒙东北部边界公路联系,与驻守黑龙江的第2集团军构建起新的中国东北部边防线。
5月13日,当火红的太阳最后一屡余晖消失在茫茫的呼伦贝尔大草原西部的边缘时,寂静的草原突然传来了巨大的轰鸣声,一辆辆“摧毁者”坦克和紧随其后的一辆辆“突击者”轮式装甲车组成的强大装甲突击群突然启动,金戈铁马驰骋的英姿隐现在茫茫大草原夜色之中。
在东线,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一集团军的第1装甲师坦克团及武警公安1师3团,内蒙古军垦一师后勤保障团,从大兴安岭西麓的呼伦贝尔大草原,沿着克鲁伦河,直插外蒙古东部,第1装甲师坦克团率先挥师出塞,向外蒙古东部进发。坦克团在越过内外蒙交界线后,面对中国人民解放军如此强大的阵容,外蒙古的边防哨卡基本放弃了抵抗。驻守在内外蒙边界的,蒙古边防第15独立营营长隆多巴尔主动带领全营向中国人民解放军缴械,并向随坦克团行动的第1装甲师副政委王猛说明自己属于“回归派成员”,已接到丹巴为首的“党中央”的指示,迎接自己的队伍。主动要求去乔巴山市劝降驻守在乔巴山市的蒙古第5骑兵师。
不管交战双方的实力差别有多大,不战而屈人之兵肯定是战争中最高的境界,能不使用武力解决当然是最好的了。第1装甲师副政委王猛决定和这名“回归派”的蒙古人民革命军的营长一同前去乔巴山市蒙古第5骑兵师师部劝其放下武器,。
第1装甲师副政委王猛在隆多巴尔引领下乘坐一辆国产“蓝大”越野军用吉普车来到了蒙古人民革命军第5骑兵师师部,见到了该师师长萨彼昭斯尔,说明来意,放下武器,接受改编。
整个第5骑兵师师部立时鸦雀无声。
师长萨彼昭斯尔中将眼睛射出凶狠的目光,充满敌意地盯着王猛和隆多巴尔。良久,萨彼昭斯尔用手中的马鞭指着王猛副政委的脸,十分傲慢的说:“听说你们中国人不是很能打仗吗?在朝鲜偷袭了一下美国,你们就牛B大了。现在竟然打到自己兄弟的头上来了,那好吧。我们不妨就在此较量一下。”
师部里的气氛立时紧张起来,所有的外蒙古人都不出声。
萨彼昭斯尔是杜尔伯特族人,属于外蒙的少数民族,他1917出生在苏联车臣。20岁从苏联伊尔库次克军官学校毕业,到了蒙古人民革命军第1骑兵团,不仅在1939年参加哈拉哈河战役,而且还直接参加了1942年莫斯科保卫战,在莫斯科保卫战中,在和德国人的肉搏中,被砍掉了一只耳朵。1945年8月9日,苏蒙对日宣战,萨彼昭斯尔和他所在的第5骑兵师,被编入了苏军后贝加尔方面军第十七集团军,从蒙古东部塔木察格布拉克南面出发,向中国境内多伦到张北一线的日军进攻,仅用了八大就占领了张北、多伦和赤峰。在各战役中他作战勇猛,均立下赫赫战功,加之苏联出生和苏联留学的背景,胸前挂满勋章。从中国撤回后,一直驻守在乔巴山市,直至跻身于蒙古高级将领之列。
王猛上下打量一下眼前这个牛B哄哄的外蒙的中将,说:“就凭你,还想和我们较量。”
“哈,哈,哈”被马刀削掉一个耳朵的萨彼昭斯尔站起来,一阵狂笑,拍了拍胸前闪闪发光的军功章,气势夺人地逼视着王猛说:“就凭我怎么的。你以为你们中国人很了不起吗?如果不是我们蒙古人民革命军和英勇的苏联红军,你们这些可怜的中国人恐怕现在还当日本的亡国奴呢!”
“萨彼昭斯尔中将,你怎么能这样和王猛同志说话。”和王猛一同前来的隆多巴尔中校大声的指责萨彼昭斯尔中将说:“抗击日本帝国主义也我们每个中国人的义务,我们毕竟是中华民族的一部分。”
久经沙场的萨彼昭斯尔气的脑门上青筋暴突,对着隆多巴尔中校举手就是一马鞭,声嘶力竭地尖嚎:“来人,把这个蒙古民族的败类给我拉出去,枪毙!”
王猛这个延安时期的蒙古族红小鬼当然不吃这套,腾的站了起来:“我看你们谁敢动隆多巴尔同志一根汗毛,我以我的党性保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师部里的外蒙古将校军官们全体愕然。
率先从惊愕中走出来的蒙古人民革命军第5骑兵师政委,站起来对愣在那里的卫兵挥了挥手说:“你们先出去。”然后走到王猛跟前说:“我们大家都冷静些,关于缴械的问题我们没有接到人民军事务部的指令。请中国同志给我们一个商量的时间”
“政委同志,我们都是成吉思汗的子孙,又有着共同的**理想,我来这里只是希望你们能以民族的利益为重,自觉的维护国家的统一,避免我们同志手足之间互相残杀。我给你们两个小时的考虑时间。过了两个小时以后,我们一分钟也不等。何去何从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王猛和外蒙边防第15独立营营长隆多巴尔一同回到了第一装甲师坦克团指挥部,随即命令坦克团向乔巴山市开进。
王猛和隆多巴尔离开后,蒙古人民革命军第5骑兵师在师部召开了一个团级以上的干部会议,萨彼昭斯尔中将认为,中**队不足为虑,他脑袋中的中国**军队还停留在45年那个时代。他慷慨激昂的说:“中**队有什么好怕的,我们去过中国的同志都看到过,那些穿的破衣烂衫,腰上别着两颗一炸两半的土手榴弹,子弹不超过10发的中国士兵,虽说这几年发展了,但又能好到哪去呢?”
“萨彼昭斯尔中将,中国人民志愿军在朝鲜可是把美**队都打败了。”一个团长问道。
是啊,萨彼昭斯尔中将自己也想不明白,美国人在朝鲜怎么能败给这样的一支军队。这也不能怪他,苏联为了拉住外蒙古这个干儿子,从来不在外蒙古对中国进行正面宣传,把中国所取得一切胜利都说成是苏联的支持和参与的结果。对于像他这样苏联背景的人,对苏联人的话不作分析的全面接受,在他们的心中没有比苏联更强大的了。在骑5师中有70%以上的军官对中国人民解放军的情况一无所知,却毫无理由地轻视对手。
“笑话,就凭中国那个吊样儿,还能打败美国。那是因为美国人害怕伟大的苏联对他们进攻,才不敢再打下去了,说中国人在朝鲜打败了美**队,那是为了壮大社会主义阵营的声势,知道吗?”
他接着挥舞着马鞭说:“我们是一支英雄的部队,革命之初,我们几百人就打败过一万多人的中**阀,我们和苏联红军一起打败过德国和日本法西斯,现在在我们这里有强大的苏联炮兵,难道我们还怕那些唯唯诺诺只知道下跪求饶的中国人吗?”
他的讲话让那些曾经在1945年参加过进攻东北的军官们处在一种病态的亢奋中,“杀,杀了这些忘恩负义的中国人。”
蒙古这民族是马背上的民族,千百年来的游牧生活不光练就了个个善骑好斗,驰骋飞奔的本领;更练就了他们强悍性格和坚韧不屈的精神,再加上外蒙古30多年**革命意志的灌输和铁的纪律约束,以及无休止的对自己队伍中意志不坚强分子的清理运动。没有上一级的命令成建制的缴械投降几乎是不可能的。这一点在国际共运史上**所领导的军队无一例外。
当中国人民解放军第1集团军第1师装甲师坦克团的先头部队行进到乔巴山市以东15公里时,蒙古人民革命军第5骑兵师在苏联炮兵的掩护下,发起了反击。在这片克鲁伦河东岸半草原半沙漠的荒原上,将上演一幕两支同是**所领导的军队之间的生死搏杀。
驻守在乔巴山市郊的苏军第57集团军第9机械化步兵师,炮兵团重炮兵营忠实的屡行着他们的“无产阶级国际主义义务”义无反顾参加了对中国“侵略者”的反击。数门152加农炮和122榴弹炮,开始对中国人民解放军第1集团军第1装甲师行进中的坦克一团进行试射,炮弹在坦克团“摧毁者”坦克行进纵队的前面炸起一柱柱冲大的烟柱。
(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二章 血染草原
驻守在乔巴山市郊的苏军炮兵152加农炮对“摧毁者”坦克还是有一定威胁的,对于行进的目标,如果不是极其密集的炮火,被直接击中的概率不大。对于苏军的炮阵地和外蒙古骑兵第5师的驻守情况,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一装甲师通过无人机的侦查早已是了如指掌,之所以没有进行先发制人的打击,主要还是本着社会主义国家“兄弟之间”有话好说,尽量不使用武力解决。但如果“兄弟”不领这个情,先动手那就没办法了,总不能因为讨要“欠帐”挨打吧。
炮兵对攻是苏军的拿手好戏,但这次苏军低估了中**队的反炮兵作战能力,没等苏军炮兵重新调整射击诸元,中国人民解放军第1集团军的第一装甲师担负火力支援任务的122毫米“暴风雨”40管自行火箭炮分队,侦察,测地雷达指挥车上的弹道计算机,根据苏军炮弹的弹道,测算出苏军的炮兵方位,收发计算诸元,自动装填,瞄准,各车按预先制定优先射击顺序,马上对苏军炮兵阵地以杀伤钢珠火箭弹和燃烧火箭弹进行火力覆盖。
成批成批的炮弹发出令人恐惧的呼啸声,伴随着激烈的爆炸,苏军各个炮阵地上被暴风雨般的钢珠所覆盖,燃烧弹引发熊熊燃烧的大火将苏军炮阵地变成了喷火的地狱。火团迅速的从燃烧弹的炸点向四周蔓延,吞噬着所掠过之处的一切生命。一直主张大炮兵主义的苏联老大哥,面对中国这个小兄弟排山倒海般的打击,才知道什么叫密度之大,火力之猛,才真正的了解到什么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大炮兵主义。
苏军的炮阵地被黑云一般的烟尘覆盖,能见度只有两三米,浓烟和烈火遮住了视线,到处是哀嚎的伤员和支离破碎的尸体。燃烧弹的凝固汽油溅在苏联官兵的身上,很多不知所措的人们被火焰无情吞没。空气中弥漫着致命的有毒气体。在钢铁的暴风雨中幸存下来惊恐的人们四处奔逃,竭力想远离燃烧烈焰。全然不顾身上的衣服冒出火苗,没来得及跑几步,整个人便燃烧起来,大火持续了1个多小时。所有能烧着的全都化为灰烬,大亮时人们看到的是一幅令人毛骨悚然的景象
蒙古人民革命军第5骑兵师的反击,尽管没有得到苏联炮兵有效的炮火准备,但还是不顾一切的开始了。他们以27辆T34…85坦克为先锋,大量的骑兵紧随其后。分成3路进攻的T34…85坦克排成楔型攻击群,对中国第1装甲师的坦克团实施大规模的冲击。
大地在震动,一阵阵震耳欲聋的坦克马达轰鸣声和成千上万只马蹄敲打地面的声音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极其雄壮的进行曲。
坐在最前面的“摧毁者”坦克战斗舱右侧车长位置上的第1集团军坦克团1营营长黄德诚,通过观瞄装置最先发现蒙古人民革命军第5骑兵师坦克集群的反击行动,他看了一眼战斗舱中的热像仪,激光测距仪的显示屏,距离为8;2公里,他马上命令全营以连为单位,按反楔型冲击阵型展开。向蒙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