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豹出击-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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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的真实性。也许是我对这些问题不太了解。这个问题我们目前真的无法进行商谈。”赫鲁晓夫含糊其辞的说。
“赫鲁晓夫同志,你当然可以这样说,你可以说对苏俄强迫清朝政府所签订的侵占中国领土的一系列不平等条约和具体行为不清楚,但对列宁曾宣布过应该废除这些不平等条约的两个《加拉罕对华宣言》你总不会不知道吧。”李大为穷追不舍的问道。
做为苏共中央党的总书记的赫鲁晓夫当然不可能不知道李大为所说的这一切,1917年俄国发生十月革命,列宁为拉拢中国,避免世界上苏联这个第一个无产阶级政权东西两面受敌,发表了两个“对华宣言”;在1919年7月25日的《加拉罕第一次对华宣言》)称:“凡从前俄罗斯帝国政府时代,在中国满洲以及别处,用侵略的手段而取得的土地,一律放弃。”1920年9月27日的《加拉罕第二次对华宣言》说:“以前俄国历届政府同中国订立的一切条约全部无效,放弃以前夺取中国的一切领土和中国境内的一切俄国租界,并将沙皇政府和俄国资产阶级残暴地从中国夺取的一切,都无偿地永久地归还中国。
不仅如此,他还知道,关于中俄之间的不平等条约问题,除苏联政府的两个“对华宣言”之外,列宁在世的时候还曾经说过,要把沙皇掠夺的亚洲土地还给亚洲人民。当中国革命取得成功后,蒙古将自然成为中国的一部分。但是列宁死后,斯大林完全背弃了列宁的诺言,他杀掉了曾经对列宁的讲话有过记载的一位国防部副部长,然后拒不承认列宁说过的话。斯大林利用苏俄政府的两个对华宣言在内容上的差别和《孙文越飞联合宣言》,不但否认了俄国曾侵占中国领土的事实,还乘中国战乱之时,超越了沙俄时代不平等条约的规定和公认的国际法准则,在乌苏里江和黑龙江地段,把主航道中心线中国一侧的700多个岛屿划去600多个,面积达1000多平方公里。特别是在1929年7月,中苏之间由于中东铁路的路权归属问题,爆发了‘中东路事件‘,引起武装冲突。结果张学良的东北军战败,中东铁路又恢复中苏共管的原状。苏联红军则乘机占领了乌苏里江中的中国领土黑瞎子岛
“可是这个问题怎么谈呀?把这些领土给中国人,笑话!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就是现在列宁活过来,也不可能这样做。可是自己是来求援来了。这个问题不可能谈的好,谈不好反而让莫洛托夫那伙人受益了。而且事关领土问题责任太大了。任何一寸领土的丧失都会导致自己的垮台。好吧,还是把这个球踢给莫洛托夫,让他处理这个怎么处理也处理不好的问题吧。”赫鲁晓夫想到这儿,他对周恩来笑了笑说:“尽管莫洛托夫同志在斯大林时代大清洗中犯下了种种罪行,但他现在仍是中央主席团成员、外交部长,主管我国的外交事务,这个问题还是和他谈更合适。”
坐在一旁的布尔加宁暗自的想:“赫鲁晓夫这个秃驴真是太阴险了,把这个里外不讨好的活,就这样的踢给了莫洛托夫,真可谓是一箭双雕之举。如果莫洛托夫寸土不让,这样就会把中国**上上下下都得罪个透,再想获得中国**的支持那是连门都没有;如果莫洛托夫胆敢在领土问题上有所松动,反党集团外加出卖苏联的国家利益以换取中国支持的罪名就坐实了,就是赫鲁晓夫不动手,苏联人民也得把他撕成碎片。”
1957年4月18日,在邓峰亲自安排下,杨光和远东工委另一名叫刘一的蒙古族同志,以大使馆外交职衔二等秘书和蒙语翻译的名义,乘坐中国民航的“空中列车”飞机,从北京飞往了外蒙的乌兰巴托市。以便和外蒙人民革命党中央第一书记丹巴取得联系。为外蒙古的回归做些必要的准备。在乌兰巴托机场的“海关”,一个穿大尉军装的外蒙军人,向杨光他俩敬了个礼,说了一句俄语“Вашпаспорт”(请出示护照)。杨光看了看这个讲俄语的外蒙军人,极力的掩饰着身上散发出来的一股股杀气,微笑的拿出外交护照和检疫证。那名大尉接过护照翻开看着,又看了看杨光两个人,就把护照还给杨光。又向杨光敬了个礼,一面说“Пожалуйста”一面做了个“请”的手势。
在行李处,杨光看到有个一穿着蓝色带麻绒领子棉大衣,肩上挎着一个大包,双手又一手提着一个大大的包裹的人,在和外蒙海关人员大声说着什么,杨光看了看跟在后面的刘一问道“他在说什么?”
“那个人说,他是华侨,他所有的行李都已经检查过了,没有违禁物品,为什么还要没收。”刘一有些气愤的说“这肯定是外蒙方面对华侨的歧视,想卡点油。”
杨光本想过去干涉一下,可是一想他们要从事的工作,不便于抛头露面,对刘一说:“过去问问,注意不要声张。”
杨光坐进了前来接他们使馆的国产“蓝天”越野大吉普里,等着刘一,一会刘一钻进了面包车说:“这些外蒙人真是穷疯了,看这个叫张大明的华侨刚从中国回来带了一些亲戚送的日用品和旧衣服,就眼热想没收。看我去,有使馆的干涉就放人了。”
杨光拍了拍司机的肩膀说:“老孟,我们走吧”杨光不由的想到自己在美国留学时的遭遇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哎,华侨在外面混真不容易”
从机场到乌兰巴托市区就十来公里的路程,路上行人不多,车辆就更少的可怜。一路上杨光认真的观察着道路两边的地形地物,多年战场的征战和狙击手职业加上在印工委特工训练,使他能把所看到的一切象录像一样的清晰的记在脑海之中。他看到了市中心的政府大厦前面的广场中间耸立着骑马的苏黑巴特尔塑像,“嗯,快到大使馆了。”他凭着来时记在心里的乌兰巴托市的地图判断道。抵达使馆后。杨光和刘一很快的安置好了一切,在使馆的武官参赞于红涛的带领下,他们见到了大使吴明,杨光看着个子不高但身材壮实看上去四十岁左右,十分精明的大使,向他说明了情况,请吴大使能尽快的安排适当的机会和外蒙人民党第一书记丹巴见面。
4月的外蒙古,虽然已进入春季,但春的信息微弱和稀薄,在乌兰巴托市的街头仍是枯树枝桠,寒气袭人。外蒙人民革命党内的苏俄派和回归派都在暗自的蓄积着力量,准备最后的搏杀。在世界上所有的**组织内部,同志之间的路线斗争从来都是极其残忍的,是你死我活的,纵观国际共运的历史无一例外。
在乌兰巴托市南10公里,这里一边是覆盖着密密层层暗绿色松林的高山密林,一边是宽宽平平的土拉河,在河边上大片大片枯草中已钻出了点点翠绿的草尖,似乎向世人宣告春天来了。沿河而建的乌兰巴托这座东西长,南北窄呈扁担形的城市呈现在土拉河对岸,丹巴的几个亲信正在高山森林的边缘狩猎,其实他们是在执行着警戒任务。从这里时不时的传来一阵阵不紧不慢的马蹄声,在森林中的一个猎人留下的小木屋里,蒙古人民党第一书记丹巴正在和几个回归派的主要负责人开会。
“最近泽登巴尔那伙人活动的极其频繁,他的那个苏联老婆费拉托娃几乎每天都要单独去苏联大使馆。前天下午2点12分,泽登巴尔和他老婆一起鬼鬼祟祟的了苏联大使馆,到昨天早上才出来,随后,泽登巴尔在家里,召集了部长会议第一副主席迈达尔,政治局候补委员,乌兰巴托市委第一书记阿勒坦格尔勒,政治局候补委员,中央书记、蒙苏友协主席贡布扎布,中委,国防部第一副部长朝克上将,中委、外交部第一副部长云登等人开会,直到天黑以后才从泽登巴尔的官邸的各个门分散的出来。”乌兰巴托市卫戍部队的政委乌兰托布少将,如数家珍的向丹巴汇报着泽登巴尔的一系列活动的情况。
(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四章 蓄势待发
泽登巴尔的老婆费拉托娃据说是一名苏联将军的女儿,长相其丑无比,毫无光泽的黄头发包裹着一副长长的大白脸,一双向外凸起的灰色的水泡眼,鹰钩鼻子,长长的人中上面长着浓密的浅黄绒毛,下面配上一个嘴唇向外翻着的大嘴,在往下是一个宽大结实向前撅着的地包大的下巴。她每大前去苏联大使馆汇报泽登巴尔一大的活动及思想动态。并把苏联当局的最新的指示带给泽登巴尔。
对于蒙古人民革命党第一书记丹巴,按泽登巴尔的意思直接抓起来,秘密枪毙算了。当费拉托娃把泽登巴尔这个想法和苏联大使汇报后,苏联大使气得暴跳如雷,“猪!蠢猪!就是猪吃食时也要看看有没有危险,他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形势,他想再搞出一个匈牙利事件吗?明大把他给我叫来!”
第二大,泽登巴尔在他老婆的陪同下拜见了外蒙古的太上皇撒毕卡撤斯基,这位撒毕卡撤斯基大使严厉的训斥蒙古人民共和国部长会议主席泽登巴尔一顿,情景完全像老子训儿子、主人对仆从一样,泽登巴尔一直赔着笑脸,向鸡啄米一样不停的点着头说,“大使同志,是我不讲政治,缺乏大局观念,我一定按您的指示办”就连看惯了泽登巴尔这付奴才相的费拉托娃在心里都有点感到泽登巴尔有点可怜。最后撒毕卡撤斯基大使看着泽登巴尔这付可怜相说:“关于具体怎么做,由政治参赞佛拉基米尔和你详谈吧,”
对于泽登巴尔的下一步的行动,政治参赞佛拉基米尔指派了一个“三秘”对泽登巴尔进行了具体的指示,1,现在绝对不能轻举妄动,任何不慎的行动都可能会导致不可收拾的局面;2,要密切注视蒙古人民革命党第一书记丹巴那伙人的言行,及时的向大使馆请示汇报;3,表面上要不露声色,暗中秘密的收集丹巴那些人反党,反苏,反革命的证据;4,分化瓦解他们。在明年召开党的13大上,突然发难,一举解决掉丹巴这伙反党集团。
泽登巴尔得到了苏联的最高指示后,立即在家里,召集了部分亲苏派的政治局委员,候补委员,部分中委。在家里他对自己的这伙亲信们说:“丹巴,这个老贼这次跳出来,公然在党的会议上反对苏联,提出回归中国,这是和现在国际上这股反苏潮流相互呼应,这个问题不算完。现在由于国内外诸多不稳定因素,还不便对他们采取过激的行动,但我们对丹巴这伙反党集团,千万不能掉以轻心,从表面上看整个蒙古人家共和国很平静,但下面的暗流涌动。在蒙古,现在竟然有人在肆无忌惮地宣传回归中国的思想,煽动人们起来闹事,局势很严峻!面对这种国内外错综复杂的形势,苏联同志及时的指示我们,1,现在绝对不能轻举妄动
丹巴是外蒙人民革命党的元老之一,是经过几十年战火考验的老党员,在乔巴山生前担任该党中央第二书记,在1954年就任党中央第一书记,他在外蒙党内有着相当的影响力。新中国成立后他一直在关注着中国**的一举一动,中国这些年所取得的一个个重大的胜利,强烈的震撼着他,在中国**的身上他看到希望。与其当苏联人的傀儡,还不如回归中国,他一直在寻找着回归中国的机会,平时也格外的注意培养在党政军有着同样想法的干部。但苏联对外蒙控制的太严了,几乎所有的领域都被苏联人或对苏联的忠心耿耿的亲苏派的人控制着。苏联为了加强对外蒙控制甚至采用封建社会的联姻关系。如果不是中国对外蒙地区的高度的敏感,苏联肯定会象唐努乌梁海地区那样把外蒙化为苏联的一个加盟共和国。1953年斯大林死的时候,中国曾经在飞机上和泽登巴尔谈过外蒙的回归问题,泽登巴尔在苏期间和苏联领导人谈过此事,赫鲁晓夫和马林科夫都认为,中国就是说一说而已,只要你们蒙古自己坚持住,中国拿你们也没什么办法。中国还不至于用武力解决这个问题,如果那样苏联也不会答应。
泽登巴尔在苏联主子那讨到了主意回国后,在政治局的会议上把中国大骂了一顿,再也没把这件事当回事。
泽登巴尔完全执行赫鲁晓夫的政策,眼睛并没有注视着国内外的风云变化,而是紧盯着苏联领导人的面孔。他的脑袋完全是为苏联人长的,在他的心中外蒙就是苏联的一部分。丹巴作为党的一把手,对于泽登巴尔这个人他太了解了。泽登巴尔出生在外蒙与苏联邻接的达布斯特县,是杜尔伯特族人。他13岁就在苏联伊尔库次克中学和财经学院学习,在苏联留学期间宣誓效忠苏联,苏联为了加强对世界各国**的控制,尤其对青年一代的控制,加强了对各国留学生的思想意识的控制,泽登巴尔经苏联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