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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鹰鹤记(上) by 轩辕悬-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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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鹤记(上) BY 轩辕悬 
'楼主'  作者:哈哈魔女 发表时间:2006…01…14 10:29:55 点击:次 发帖得万元! 活动官方论坛    

   鹰鹤记(上) BY 轩辕悬 

0 序 
兵荒马乱,他们全逃命去了。 
虽然,我给他们带来无与伦比的快乐与满足,可这只是安逸时的事。 
我一直守着此刻的到来,为此刻而生存。 
龌龊的候二奔进来时,我手抵在墙上,身后是不知第几天的第几个人在上下冲抽。吱呀吱呀的叫唤,粗浊的喘息混着喷出的口臭味,我头晕目眩。 
“黑旗军……黑、黑旗军离这儿只有十里地——” 
顿时,周围的喧闹停下。只用了半柱香的工夫,他们卷了平日掠来的珠宝金银,准备逃跑。 
我跪在墙角,身上汗粘粘的,下身暴露在空气里。 
我不动,我蜷曲,我兴奋。 
“这可是个宝货,要不是黑鸟军,老子一定带他走路。”黑污汗湿的手死命揉搓我身后赤裸的洞口,意犹未尽。 
“老四,快走!” 
“娘的,便宜了小黑鸟儿!”老四滋滋有声地舔弄我的脸,一手狠捏住我的根部,一手弓着插入已干涩的秘|穴。“唉哟我的小心肝,大爷又硬了,等着,还要大战八十合……”似痛苦似欢畅的细吟从我嘴里逸出,我不依地扭动腰肢,我是多么柔顺的玩物啊?! 
已褪去裤子的老四被同伙拉走,很眷恋地离开了他娇怯顺从的玩物。他是这群人中最体贴的主人。 

没人了,强盗窝里只剩我了。 
一片寂静,唯一的声音是我剧烈的心跳。我的心要跳出胸腔,狂喜泛满全身。 
我活着,我自由了。 
刚刚,还被十几个人一齐玩弄的我,竟有重生的日子。 

我撑着墙慢慢站起来,约略走了圈,找了条裤子穿上。有裤子的感觉真怪。 
当初到这里时,和我同样十二三岁的男童有六个,后来又陆续来过好多个,全死了,只有我活着。因为我最听话最乖最忍耐。 
整整三年,不穿裤子不见天日,二十三个恶名昭著的匪盗,逃跑的反抗的倔强的身体不好的,全死了。我顺从地迎合,沉默地忍耐,我一定要活下去,活着看到天上的太阳,活着过人的生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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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黄尘滚滚中,一骑黑衣军旋风般驶近。队伍前方迎风招展的大黑旗帜上,绣着只神色狰狞的金色巨鹰。这就是古斯帝国最勇猛的军队——黑旗军。 
仔细看,数百人的军旅中士兵身着的黑甲衣略有区别,为首的将领黑衣上绣的鹰是银色,一般士卒则为青色或是红色。 
黑旗军的威猛无敌不仅在古斯国无人不晓,即使是隔着大海的流西大陆也广为流传。在它刚成立的五年前,便奇迹般消灭了帝国内最恶名昭著四十九烈盗,尔后平定铁硕侯叛乱,奇兵突袭抵挡邻国大顺王朝十万大军,生擒雄霸海域数十载的海盗巨头申遥遥……如今威名震天下,盗贼恶枭更是闻风丧胆。 
这次出动了数百人的特遣军是去剿灭帝国边境的二十三匪。二十三匪地处偏僻,向以形迹诡秘著称,一直未被肃清。 
顷刻间,黑旗军已包围了匪窟。说是匪窟,其实是深山峻岭中的洞|穴,洞外有丛草掩蔽,内部可能经过改造,确是隐匿的好去处。 
为首的两人领着一支队伍掩进洞内,却发现一片狼藉,匪人似是得讯逃走。 
不用吩咐,几十人的分队四散搜寻,行动迅捷,显是训练有素。 
“报——没东西剩下!” 
“报——有一个人!” 
身上绣着红鹰的两个士兵从地下内洞推出一个蓬发披头的小孩,一放手,小孩便“砰”地跌在地上。 
“说,他们逃哪儿了!”问话的是领头之一,身量中等,手脚特别粗壮,眼若鹰眸,形容严厉。 
被他站在身前这么一喝,小孩显然吓了一跳,惶然地拼命摇头,却不发一语。 
“秀正,轻点儿,你吓坏小朋友了。”这是另外的那个领头人,长得十分俊秀,更难得是气质斯文却无丝毫脂粉味。 
小孩略抬了下头,向上瞄了一眼又立即垂下。 
“小朋友,你是被恶人掳来的吧?你知道他们逃到什么地方去了?”俊头领温柔地问。 
小孩缩了下肩膀,不声不动。 
“一庭,他是哑巴!”被称为秀正的领头又操着大嗓门喊道。 
一庭,那个俊秀青年明白秀正的意思。匪盗为了防止泄密,经常将掳来奴隶的舌头割掉。 
秀正已经迫不及待地上前验证他的猜想,欲掰开小孩的嘴。手触到小孩身上,小孩身体蓦地一僵,往后缩去。可是他哪敌得过秀正的蛮力,嘴被捏开,眼看着秀正像是相畜牲一样撬开他的牙关,捏了一下他的舌头。 
“嘿,全的!”秀正朝一庭嚷道。 
屈辱的神色从小孩眼中一闪而逝,但随即又低下刚由秀正手中逃离的小头。 
终于看到小孩形容的一庭似有讶色。那是个极苍白的男孩,像是从没见过太阳,虽然蓬头垢面,仍看得出面貌端正五官清秀。尤其那双掠过屈辱神色的眼睛,宛若蒙尘珍珠突然间染了活色。一庭心里咯噔一下。 
“报——盗寇分四路逃窜,已被全数拦截!” 
“好!”秀正洪钟般的声音震得山洞里回声阵阵。“杀无赦!我要二十三颗人头,少一颗也不行。” 
一盏茶的工夫后—— 
“咚咚”声响,一麻袋人头滚在地上。 
身前绣着青鹰的士兵单膝跪下:“属下领罪,二十三盗逃脱一人!” 
一庭止住欲发火的秀正,言道:“逃者是谁?” 
“霍老四。” 
一庭沉吟片刻:“二十三个逃脱一个,虽非重罪,但其罪难逃。回去后一月内不得出营。” 
“啊?!——”洞内外听到这话的人都沮丧无比。不出营那是比挨军棍都难熬的罪罚,出任务几十天,谁不盼着去大都繁华的妓寨赌坊逍遥一回?不过众人知道一庭看似温和,却向来言出必行,比凶巴巴的秀正难说话多了。 
秀正鹰眸一瞪:“啊什么啊?我还不是要陪你们这帮龟孙子一起受罪?” 
众士兵低头闷笑,确实,以秀正无女不欢的作风,不出营是极不人道的惩罚了。 
黑旗士兵带着缴获的珠宝、斩杀的二十二颗人头和不说话的小孩直奔大都而去。 
×××××× 
军队在东梁城郊扎营。一众人架火烧饭,洗浴休整,享受长时间来难得的闲暇。 
夜晚,秀正和一庭的营帐内,两个帝国名将拿一个小孩无法。 
“我是郎秀正,他是奚一庭,——旗双鹰,这你不会没听说过吧?” 
“小朋友,你怎么会落在他们手上的?家里还有什么人啊?” 
“我们就要上大都,可没空管你了,你到底是谁?” 
“别怕,二十三盗已经烟消云散,你不用怕了,告诉哥哥到底怎么回事?” 
“一庭,什么‘哥哥’么,说话别那么肉麻!” 
“秀正你别那么凶,小朋友是要哄的。” 
…… 
“唉,不是哑巴又不说话。还软硬不吃,你说这小子究竟是……?”秀正瞅着缩在一角不言语的小孩,终于放弃地说。 
看秀正的拙样,一庭不由得笑起来。“我看小兄弟是受了惊吓,过两天就会好。秀正别逼他。” 
小孩刚刚被抛到水里洗清爽,换了干净衣服。 
仍是极苍白的脸色,可能是少了脏污的遮掩,透过面皮隐约都能看到青色的血管。半干的头发随意地披在肩后,长长睫毛,大大眼睛,薄薄嘴唇。身体单削,只是十二三岁的年纪,可是说不出的有些沧桑,一颗眸子偶尔闪出的光芒与他的年龄极不相称。小小的身子套在肥大的黑旗军衣里,静静地端坐一旁,实在是个清俊讨人心疼的孩子。 
郎秀正和奚一庭低低地讨论起军情杂事。 
突然,角落里的小孩发出沙哑断续的声音:“两、两位大人……”他站起走近郎、奚两人,跪伏于地。 
一庭忙将他扶起,“怎么,愿意说话了?” 
“我,我……姓……贺。”小孩似是憋足了全身的劲,豁出去一般。 
他朝秀正望了一眼,两人眼中都有诧异:这个孩子好似很久没讲过话。 
自称姓贺的男孩咬了咬牙:“我,我是西梁……贺家……第七子贺千吉。” 
“啊?!”秀正讶然出声,“贺家老七?贺家还有人剩下的吗——” 
一庭手肘挤了他一下,“小兄弟,贺家可仍是带罪之人,你要想清楚再说。”而且,贺七在八年前就已入太子学读书,现在少说也该十六七岁了。 
贺千吉似是知道一庭的怀疑道:“贺千吉,今年十月就满十六了。” 
“你有十六岁?”秀正望住跟前瘦小的孩童,满脸都是不信。 
贺千吉抿住薄唇,苍白的脸上泛起红晕,仿佛就在说,我没有十六岁吗?那坚毅固执的神情与他怯弱柔和的外形是这么不谐,可又让人生出无穷怜意。 
“你怎么能脱出生天?”一庭柔声问道。 
贺千吉两扇长睫毛盖住幽深的双眸,“抄家……当日我正在城、城郊|乳母家,出、出事后幸有家仆护主,一直躲在边境乡下。后来,二十三盗抢劫村庄,就被掳去当奴仆,直至你们到达。”他说话多了慢慢顺溜起来。 
“你就不怕我们告发?”一庭继续问。 
贺千吉又跪在地上:“黑旗军正义之师,当世之雄,都是好汉,定不会……”声音已见哽咽,是想起心酸往事吧? 
“放心!”秀正一把拍在他肩上,“冲你这句话,黑旗军会护着你!我就不信那个骚娘儿还能起什么浪。” 
千吉纤弱的肩膀哪经得起秀正巨掌,差点给拍到地上,幸被一庭扶住。 
贺家是帝国最古老的家族之一,历代都伺奉君主,功勋卓著。可八年前仅因为贺族首领得罪了帝君最宠爱的离夫人,就惨遭灭族厄运。现下就余下这么个弱子,还受了许多委屈苦难,高高在上的贵介公子竟沦至奴仆,说来确是能掬一把泪。 
贺千吉感激地望住郎、奚二人,秀致的双目漾起水意,连秀正这粗人都不由得怜意大起。 
“郎将军、奚将军,贺七想加入黑旗军,为帝国百姓尽力。”千吉正颜认真道。 
秀正听了一愣,睁大眼眸,比比千吉的削肩,又捏捏他的骨头:“你别说笑话了!就你这身胚,当兵是不行的!老老实实受保护吧!” 
贺千吉挺直单薄的身子,虽然有着俊俏的外形似水的气质,但这一瞬间显出的气势不容小觑。 
“我行,请给我一个机会!” 
“你——”秀正还想说什么,被一庭拦住。 
细心的一庭扯开话题,又向千吉问了些贺家的事,见千吉对答如流,才放下心来。 
最后,奚一庭言道:“一切等明日小亢过来再说罢。” 
×××× 
贺千吉被安排去休息。 
帐内,一庭埋怨秀正鲁莽:“你也不盘问清楚,就许诺要护着他。” 
“急个鸟,离秋那骚货早就不得宠,贺家平反那是迟早的事儿!” 
一庭无奈摇了摇头,谁比他更了解秀正呢。 
秀正好笑地说道:“那么个小姑娘似的嫩小伙要当黑旗军,你说他能干什么活?难不成来服侍大爷我?!可惜咱不好男风,不然的话……” 
一庭闻言,亮眼珠蓦地暗了下去。兄弟这么多年,秀正何时才能知道他的心意?又怎么会接受这份心意? 
××××× 
贺千吉躺在干爽温暖一个人的被窝里。心仍砰砰地乱跳着。似水的双眸射出亮晶晶的神采,重生,重生的日子。 
半晌,沉沉睡去。 



2 
寒风飒飒,睡梦里又被紧紧抱住。 
薰人的恶臭袭上鼻端,好想甩脱抱住我的双臂,可是不能,我知道不能,我要忍下去。 
“心肝儿,乖心肝!”霍老四的淫声在耳边响起。我不由得缩了一下身子,又是不眠的一夜,真好笑,我又何尝好眠过? 
腿被掰开至极限,粗糙油腻的手上下乱捏,算是体贴的了,还有前戏。 
“娘的!死人么,老子伺候得不好?”霍四不耐烦了 ,猛地捏住我的根部,两根手指硬生生插入身后密所。 
我痛,痛得全身打颤。不知被多少人侵占过多少回的身体还是那么紧涩,每回都要我受足苦楚。我叫出声,却叫得淫荡无比:“嗯……啊……” 
“怎么?想要了?求我,求出声儿,越大越好!” 
我摆动腰肢,适应体内的侵入,很痛,冷汗密布脑门,但仍无谓地求出声 :“求你,求你——” 
“求什么?”插入体内的手指由两根变至四根,快裂开了 ——不能裂,不能受重伤! 
“别、别……”生生裂开的剧痛让我呻吟求饶,神思渐渐恍惚。 
他让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只是快结束快结束。 
可是无休无止……变换体位,趴着,躺着,坐着,撅起屁股,举高腿,粗壮得不似人长的活儿在秘处冲进抽出,脏浊的粘液沾满我全身。 
痛得再也不想做人!还是裂开,流血,无助的剧痛渐渐麻木,转而身体内有了被虐的快感,来吧来吧…… 
被按下头舔弄沾满红的我的血和白的他的污液的巨大棒棒,直直插到我喉咙口,我喘不过气来,腥臊味盈满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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