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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九尾狐喂养手册-第76部分

小说: 九尾狐喂养手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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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可能?!谁敢行逆天之法?”

    另一位副会长望着窗外道道闪雷;不安地说:“如果真的有天罚;那a市怎么办?s省怎么办?三百年前那场天罚险些令恒城化为废墟,若不是当时的首座天师强行启动了护天大阵,半片青州都要变成焦土了。”

    “不错,要通知政府疏散群众吗?若是天罚,肯定不止这一波,下一波不知道在什么时候。”

    “诸位还请稍安勿躁。”苏逸之突然敲了敲桌面。

    他的声音不大,也很温和,却格外清晰。

    室内瞬间安静下来。

    他缓缓道:“这应该不是天罚。我虽然没有见过天罚降世,但也知道它意味着什么,如今我并未感受到天地灵脉有损,气数有变,说明无人触及天道法则。真正的天罚,绝不止这点阵仗。”

    夜空中毁天灭地的景象,在他口中变成了“这点阵仗”。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无人提出质疑。

    因为苏逸之不光是通灵者公会的会长,亦是坐镇s省的唯一一位天师!

    修炼至天级,通灵于天地,与四方灵脉气数相连,他的判断肯定比旁人更可信。

    “那依您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应该是有大能欲行逆天之事,但没有成功。”苏逸之说,“撼动天道,谈何容易?逆天者没能触及天道根本,因此只是招来了天雷警示,并未招致天罚。”

    “幸好幸好”

    在座众人听罢,都松了口气,气氛稍稍活跃起来。

    “想想也是,数百年一遇的天罚,哪有这么容易叫我们碰上?”

    “别的不说,当世又有谁能触及天道根本?”

    “不错,逆天之法,非绝顶大能所不能为。这雷究竟是谁招来的?”

    “比起这个,我更关心这位大能如今就在a市吗?如果非我族类,也是个麻烦。”

    “你不如问,这位大能如今还在不在世。”苏会长突然开口,轻声一叹,“四十九道天雷,即便能扛下,估计也落得重伤,没个几十年是休养不好的。”

    顿了顿,又道:“换做是我,恐怕扛不下来。”

    说完,室内又是一阵沉默。

    良久才有人叹息说:“如此方知天道可畏。”

    苏会长沉默片刻道:“不管怎么说,天雷现世,不得不防。魔族近来也不安分,为了谨慎起见,a市通灵圈从今天起进入二级警戒,发现异常问题随时报告。我会尽快通知总部,弄清出事的是谁,常欢那边,我也会嘱咐他多注意的。”

    第二天一早,乌云压境,暴雨未歇。

    a市气温骤降,城市上空笼罩着一股昏暗的末日气息,凉风吹过,遍体生寒。

    陆非辞不得不在白t恤外面加了件红色格子衫外套,衣服码数偏大,袖口处磨得发白。

    临出门他才发现,家里连把像样的伞也没有。

    唯一那把残破的老古董断了两根伞骨,八成是经不住这大风折腾的。

    就在陆非辞思考要不要把手机放在家里,自己一人淋湿了也没关系的时候,隔壁柳奶奶来敲门了。

    陆非辞连忙上前开门:“您怎么来了?”

    白发苍苍的老人朝他笑笑:“这大雨下的我也没睡好,早起煮了点粥,你喝碗热乎的再走吧。”

    “谢谢。”陆非辞莞尔,笑着接过了粥。

    “对了小从,我那还有把黑伞,你需不需要带上?”柳奶奶显然也知道何从的情况,“你那把小破伞不顶用,我去拿我的吧。”

    “不用了。”陆非辞拉住她的小臂,“我拿了您怎么出门呀?”

    “嘿,我这老胳膊老腿的,下雨天还出什么门?你只管带上吧。”

    陆非辞这才幸免于变成一只落汤鸡。

    昨夜雷鸣不断,导致他也没有睡好,上班路上心不在焉的,坐在公交车的倒数第二排,望着窗外的大雨发呆。

    踏入古玩店后,他发现秋醒也正坐在窗边,望着天空发呆。

    古玩店老板平常总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懒散模样,每天抽烟喝酒,读书看报。

    然而此刻,他眉心微蹙,神情中多了几分严肃。

    陆非辞走过去打招呼:“老板?”

    “你来啦。”秋醒收回了目光,转头朝他一笑,“要变天了啊。”

    陆非辞点点头:“昨夜就已经这样了,后半夜不停地打雷。”

    秋醒却摇头道:“我说的不是之前,是以后”

    “什么?”陆非辞眉心一动。

    “没什么。”秋醒抻了个懒腰,“昨晚雷声大得很,你也没睡好吧?我这还空着一间房,你中午去补个觉吧。”

    午间,陆非辞躺在客房的大床上,给余小寒发短信:“可以再借我几打符纸吗?”

    不出三分钟,便收到了回信:“当然可以!我就说让你全带回去嘛!昨天的两打全都画光了??”

    “差不多。”陆非辞回道。

    他也没想到符纸用得那么快,经过昨夜一练手就用去了大半。

    余小寒:“不亏是从哥!不过我下午还有课,要怎么给你啊?”

    陆非辞:“我去你那取?”

    余小寒:“符在我家里唉,这样吧从哥,我三点就下课了,之后直接回家,你下班后来我家找我可以吗?正好还有条大新闻要跟你讲!”

    陆非辞:“好,你把地址发我吧。什么大新闻?”

    余小寒:“到时候再说!”

    雨天店里的客流更少,陆非辞上午打扫了一下卫生,下午待在书架旁安静看书。

    结果提前一个小时,老板就让他下班了。

    “趁现在雨小快点回去,夜里估计又要下大了。”秋醒嘱咐道,“一路当心。”

    “谢谢老板。”陆非辞拿上伞,往车站方向走去。

    余小寒家其实不算远,也有直达公交,不过因为下雨天的关系,花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到。

    结果,出现在陆非辞眼前的赫然是一座复式三层的私人别墅。

    白砖红瓦,外观气派奢华。隔着栅栏就能看到里面的花园水池,甚至还有自带的篮球场。

    陆非辞:“”

    a市的房价高得离谱,即便这里位置较偏,但周围景色优美,空气怡人,这别墅怎么也值个八、九位数。

    他知道余小寒肯定家境殷实,但没想到殷实到这种程度。

    毕竟如果真的有钱,他完全可以请一位玄级通灵者协助任务,不必眼巴巴地找什么通灵顾问了。

    陆非辞确认了一下手机上的地址,是这没错。

    所以余小寒其实是个隐形富二代?

    陆非辞抱着怀疑的态度按下了门铃。

    他仰头望着眼前巨大的黑蛟,这个级别的大妖,已经不是自己能对付的了。

    如意箭还剩最后一支,援军迟迟不至,若想活命,他应该马上撤离。

    可是他不能走,十里之外,就是人口密集的恒城。

    受伤暴怒的妖王一个摆尾,大地龟裂,气疾成风。

    陆非辞燃尽了最后一张咒符,下一刻,一片巨大的阴影兜头而下!

    巨蛟的尾击足以将顽石拍为齑粉,遑论人身。

    筋骨寸断的剧痛只在刹那,最后那一瞬间,他仿佛听到了一声绝望至极的野兽嘶吼

    陆非辞蓦然惊醒,冷汗满额。

    斑驳泛黄的墙壁映入眼帘,杂乱破败的小屋内带着一种潮湿发霉的味道,这熟悉的味道提醒着他,这里不是雁回坡的修罗战场。

    微微平复了一下心绪,他转头望向门口的日历——

    距离自己来到这个陌生的时代,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

    一个多月来,他仍时不时梦到自己身死的那一天。

    梦中的天师浑身浴血,离手的剑,挫骨的伤,还有最后那声似真似幻的嘶吼,一切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在此之前,他还是首座天师燕行客的亲传弟子,是当世最年轻的“天”级通灵者。

    他本该死在雁回坡上,死在与妖王的对决中,可他却莫名其妙地活了下来,来到了三百年后的世界,住进了一具不属于他的身体。

    饶是陆非辞平生降妖伏魔,阅怪事无数,也花了好一阵子才勉强接受这个事实。

    他的肉身已经长埋雁回坡,灵魂却飘来了现世,时空错乱地附到了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身上。

    太阳还未升起,窗外的天空阴蒙蒙的。

    陆非辞掀开被子,起身盘腿而坐,抱元守一,凝神聚力,微弱的灵气缓缓在他的丹田汇聚

    然而,这点滴灵气刚刚成型,还未在他体内运行一周,就突然像泄气的皮球一般,从丹田内散去。

    果然还是不行啊

    陆非辞睁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这双手曾经握过最锋利的宝剑、布过最顶尖的大阵,如今却连最基本的聚气都做不到了。

    这并非是他的修行方法有问题,无论是三百年前还是现如今,这个世界的修炼法则始终没有变过。

    问题在于他如今寄宿的这具肉身。

    对通灵者而言,灵力是可以修炼的,但对于天地灵气的感应能力却是天生的。

    这就是所谓天赋,与生俱来,影响着一个人的修行进度,也决定了一名通灵者的资质上限。

    一般的通灵者普遍拥有三至五道灵根,变态如陆非辞,更是天生十二道灵根,年仅二十岁时便迈入“天”级,成为了当时最年轻的天师。

    而如今这具身体的资质也十分难得——全身经脉堵塞,仅有一道灵根,堪堪达到了成为一名“通灵者”的最低标准,对灵气的感应能力极其微弱,和陆非辞前世简直是两个极端。

    身体的原主人名叫何从,月余前经历了一场情伤,一时没想开,竟转身跳了河,险些溺水而亡。

    他在被人救起后连发了三天高烧,因为孤身一人,又没有钱,得不到很好的医治,情况一直很不乐观。

    陆非辞就是在这种条件下魂穿来的。

    断断续续地靠隔壁柳奶奶照顾了一个月,才勉强把病养好。

    他初到现世时,还以为自己中了什么邪法,才会灵魂穿越,占据了别人身体,于是试着为这身体的原主人招过魂。

    可这一用力才发现,如今的他连灵力都聚不起来,更别提使用招魂这种高级法术了。

    重生原因不明不白,可日子总要继续。

    陆非辞就这么稀里糊涂地与这个陌生世界磨合了一个多月,总算是初步了解了这个时代,也不得不接受了自己的新身份。

    只这一会儿工夫,太阳已经东升。

    六月份的a市潮湿燥热,到了短袖短裤走天下的时候。

    陆非辞在自己为数不多的几件衣服里挑了挑,最终换上一件纯白t恤和一条洗得泛白的浅蓝色牛仔裤。

    又从柜子中的零钱罐里取出了两张十元纸币和几块钢镚,揣到兜里,打算作为今天一天的生活费。

    一切收拾好后,陆非辞拉开那扇已经裂了一道口子的小破木门,走出屋去。

    转过回廊,柳奶奶果然已经在灶台前熬粥。

    “早上好,柳奶奶。”陆非辞上前打招呼。

    他如今住在城郊一条破旧的小巷里,小巷年久失修,房屋早已残破不堪。

    他和生活在这里的大多数人一样,租着那种不足十平米的小单间,灶台、浴池、卫生间都是公用的。

    泛黄发黑的墙壁,长满青苔的走廊,走起路来吱呀作响的地板,断续发光的电灯,无一不散发着一股陈旧腐烂的气息。

    小巷里的人们大多很贫穷,靠着政府的低保过活,隔壁这位柳奶奶就是如此。

    她丈夫早逝,儿子儿媳、以及尚在襁褓之中的孙子都在多年前的一场车祸中丧生,只剩她一人孤苦伶仃,这些年来一直生活在这里。

    而陆非辞现在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至今都不知道“自己”在这世上有什么亲朋好友。

    听街坊邻里说,何从似乎是个孤儿,孤零零地搬来这里住时,经常连吃饭的钱都没有,只能饿着肚子去打工。

    还是柳奶奶心善,见他可怜,也就时常为他送几碗粥什么的,少年也知恩图报,经常帮她搬搬东西,打扫一下卫生,这一来二去,两人竟也有那种婆孙之间相依为命的味道了。

    陆非辞初来时身子极度虚弱,大部分时间都在床上躺着,靠着柳奶奶送吃送喝才活到了现在,虽然柳奶奶已经认定他“被烧坏了脑子”,才什么也不记得了,可依旧对他很上心。

    两鬓花白的老太太听到声音,笑着转过身:“小从你起啦,来来来,我给你熬了小米粥,今天是你上班第一天,多吃点儿再走。”

    陆非辞双手接过粥,轻笑道:“我只是去应聘而已,人家未必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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