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的另一个我by末回(重生受 有攻自杀情节 he)-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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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等他出来,亲眼见他醒了我再走。」
郭颖静静地站在一旁看著这一切,她很是意外颜真的父母居然是这麽有名的人,这麽说来,颜真是一个大少爷喽。
像颜真这样又有家势又有长相的人应该不乏追求他的人,为什麽他会看上言溪呢?
郭颖正百思不得其解间,护士们打开了急救室的门,把躺在病床上的叶言溪推了出来,她马上迎了上去,颜真紧跟著走了过来。
「请你们不要太过接近伤者,给他留一个充分呼吸的空间。」
颜真一接近,他的父母也跟了上来,一边的护士见状,立刻让他们离开病床。
紧紧跟在病床後,看到叶言溪虽然脸色苍白,不过气息已经稳定,颜真完全放心了。
病床被推到一间病房里後,颜真本想跟著走进去,被郭颖拦住了。
「你跟你父母回去吧,他们很担心你。」郭颖看了看一直跟在他身边的颜氏夫妇,「言溪有我照顾,他一定会没事的。」
「可是……」
「小真,这位小姐说得对,我们回去吧,反正你在这里也做不了什麽。」
「不行,妈,我一定要见他醒了我才离开。」颜真很坚决。
见他这样,郭颖气就不知打哪处来,她冷冷地瞪著他,说:「颜真,言溪是我丈夫,他身边有我在就可以了!再说,你在他身边才会令他受到伤害,我看你还不如离开。」
颜真哑然,郭颖说对了,他每次在崇的身边都会让他受伤,并且,他以什麽身份什麽立场留下?
「小姐,请注意你的说辞!」颜母听到郭颖对颜真说出这麽苛刻的话,忍不住上前冷声斥道。
「妈,我的事你不要插嘴好不好?」见郭颖脸色更沈,颜真无奈的对母亲说道。
「小真,妈这是帮你……」zybg
「妈,我求你不要说话了!」颜真也沈下了一张脸,颜母见状只好噤声。
看著郭颖,颜真坚定的说道:「不管你说什麽,总之不见到他醒来,我是不会离开的!」
深深看了他一眼,郭颖丢下一句:「随你!」的话後就走进了病房。
没有跟著进去,想到一直跟在身後的父母,颜真决定先办法让他们回去,不知道崇什麽时候醒来,总不能也让父母跟著他一块等。
35
颜真费了很多口舌才让他的父母同意先行离开,在离开的时候,颜母一直感到忧虑。
「你到底在想些什麽,眉毛皱得都可以夹起一张纸了。」一坐上车,吩咐司机开车後,颜父忍不住问她。
「我在想小真的事。」
「小真不是没事吗,有什麽好想的?」
「我想的不是这些事。」
「那是什麽事?」
望著丈夫,她答道:「我觉得不对劲,那个女人对小真的态度不对劲,小真过於执著要留在医院里的态度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了,我怎麽没感觉。」
「哎哟,你们男人除了事业就是事业还知道什麽。我的意思是,那个女人好像在吃小真的醋,而小真──」
「小真怎麽了?」
她微微侧过头,一边思考一边回答:「好像对那个救了他的人有著不一般的感情。」
扬扬眉毛,颜父没了继续话题的兴致。
「你这是什麽意思?」她瞪著对她的意见表示感到荒谬的丈夫。
「对你的问题表达意见啊,还能是什麽。」
「你难道不这麽认为?」
「你难道想让我认为我的儿子喜欢上了一个男人?」颜父板起脸反问。
见到丈夫露出这种表情,颜母无言,片刻之後她又道:「我当然不认为小真会喜欢上男人,可是我就是有这种感觉啊。」
「感觉不一定准确,陷入感觉中会影响你的正常思维。」颜父不由得严肃起来,冷静的分析,「小娴,你难道不认为你太过於为小真忧虑了吗?自从小真在一年前变得跟从前完全两样之後,你就一直这样忧心忡忡,好不容易小真恢复了原样,你还是这样,你想把自己逼疯了不成?」
「可是你让我怎麽能够不担心,曾经小真就在我面前奄奄一息,我怎麽叫他都不醒来──他是我的孩子,我唯一的孩子,我身上掉下来的心头肉,看到他那样我的心都碎了!」
颜父叹了一口气:「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也知道你心疼孩子,可你不觉得你的想法太过於荒诞了吗?」
「这不叫荒诞,这是有根有据的!」这次颜母发起狠来,不听丈夫的好言相劝,她坐在车座上,目光犀利:「不行,我一定要调查这个男人,我要弄清楚他到底跟小真是什麽关系,要不然我安不下心。」
见她这样,颜父也只能无奈摇头。
她毕竟也是个在政界上叱吒风云的人物,是那种说一不二的人,想做的事没有不想方设法去做的,他说什麽也没有用。
颜真坐在病房的一角,郭颖坐在病床的旁边,她确定叶言溪没什麽大碍後,便想去找妞妞,但她又不放心让颜真一个人留在叶言溪身边,毕竟他对自己的丈夫图谋不轨,谁知道他突然做出什麽事来。
似乎知道她在想什麽,颜真突然说道:「想去找妞妞就去吧,放心,我不会对一个病人做什麽事情的。」
她有表现得这麽明显吗?郭颖略有些尴尬。
觉得颜真说的也对,郭颖站了起来,一言不发的走过颜真,离开了病房。
妞妞这麽久见不到她,会不会吓坏了?
除了担心叶言溪,她也一直担心妞妞,没有亲眼看到她,她怎麽也不能安心。
郭颖一走出病房,颜真便离开座位来到叶言溪的身边。
坐在床边,颜真仔细的看著叶言溪苍白的脸,小心翼翼地握起他的手,颜真的心情很是复杂。
身为男人,他不能明目张胆的表达自己的爱意,但郭颖就不同,她不但是女人,还拥有他妻子的身分。
在人前,她可以对所有人大声说,他是她的丈夫,也可以没有顾忌的对他表现关心。
这就是他们的不同,令他羡慕甚至妒忌的不同。
他爱著崇,崇也爱他,曾经他们为了能够在一起下定决心要承受所在外界的压力,可是现在,因为命运的一场玩笑,他成了别人的丈夫,坚持担负起原本不属於他的责任,为了这个责任,他要违背他们曾经许下的所有誓言。
现的崇还爱著他,却已经不能跟他在一起。
他不懂,真的不懂,明明他们如此相爱,却要遭遇这些事情。
他们的未来,到底该何去何从?
就在这时,颜真突然感觉他握在手里的那只手微微动了一下。
抬头一看,他看到了开始转醒的叶言溪,颜真激动起来,有点不知如何是好。
当看到叶言溪张开眼睛,他的手都开始颤抖。
「崇……崇……太好了,你终於醒了。」
虽然躺在病床上的人张开了眼睛,但目光仍有些迷离,眼珠子不停地望著四周。
「崇,你这是在医院,你昏迷不醒时被送到医院里来了。」见他这样,颜真立刻为他解释。
听到他的话,叶言溪把目光移到了他身上,静静看著他。
见状,颜真赶紧对他说道:「崇,你想不想喝水,我帮你拿来。」
他正要离开,却被人拉住了衣摆。
「不用……」叶言溪用沙哑缓慢的声音说道,「……我不渴。」
颜真立刻回到床边:「那你想要吃些什麽吗?我帮你去拿。」
「不用……扶我起来……」
「好。」颜真小心不碰到他背上的伤口扶他起来,然後把枕头垫高,再慢慢让他靠上去。
叶言溪一直无声让他做著这一切,直到他坐好後,他才继续看著他。
被他注视得奇怪,颜真笑著问:「怎麽了,干嘛这样看著我,崇?」
看著他,叶言溪忽而皱起了眉,问:「崇是谁?」
颜真一愣,接著叶言溪又问:「你是谁,你认识我?可我没见过你啊?」
颜真还没有反应过来,便有人推门走进了病房,是妞妞跟郭颖。
「爸爸!」妞妞一见到父亲,马上跑到床边,趴在床上睁著大眼睛问:「爸爸,你伤得重不重,痛不痛,妞妞好担心哦。」
叶言溪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趴在床上的女儿,惊讶地说:「妞妞?!你是妞妞!妞妞不还是个小不点儿吗?」
「咦?」被爸爸这麽一问,妞妞呆住了,不由得看向身後的母亲。
郭颖听到叶言溪这麽一说,立刻冲到他面前,激动不已的看著他,指著自己问:「言溪……言溪……你知道我是谁吗?」
叶言溪皱起眉,他不明白她为什麽会这麽问,不过他还是回答道:「你是颖,我的妻子啊。」
听著这熟悉的称呼,郭颖的眼睛顿时红了起来,她再也忍不住紧紧抱住了他:「言溪……言溪……你终於恢复记忆了,太好了……」
一头雾水的叶言溪抱住妻子,困惑不解的望著脸色铁青的颜真,看著呆在一边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情的妞妞。
他扶起妻子,问道:「颖,是不是我被罪犯打昏了之後发生了很多事情?」
擦拭泪水,郭颖喜极而泣的点头:「是的,言溪,发生了好多好多的事情,我会告诉你,把所有事情逐一告诉你听。」
36
「可能是这次的受伤刺激到了脑部神经,令他记起了以前所有的事情,却忘记了一年前的事情。这虽然奇异,但也有为数不少的例子,医学上称之为选择性失忆。」
人潮汹涌的大街上,颜真竭尽全力的狂奔,跑过一条又一条街道,穿过一个又一个人群,他拼了命奔跑的样子让无数人好奇回头。
他是在拼命的跑,却不是在追什麽人,他不想要命了。
痛苦、痛苦,绝望、绝望──
为什麽他要一而再,再而三尝受这些!
为什麽是他,为什麽是他们,为什麽是崇,为什麽不是他自己!
活著,痛苦,失去,绝望──
他力竭的倒下,阳光刺痛眼睛,大口大口的喘息,心跳声就近在耳边。
还活著,还活著,为什麽没有死,为什麽没有离开,为什麽──
灵魂飞走了就好了,离开这具饱受创伤的灵魂,灵魂飞走了就好了,可以去到另一个世界找寻他最爱的人,灵魂飞走就好了……
闭上眼睛,如果还剩最後的一口气,他也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撕碎灵魂,呼唤他。
「崇──」
捧著一束绽放的百合,她一脸幸福,路过花店,一眼她就看中了白洁无暇的百合。
百合、百合,百年好合,买花的时候店主这麽告诉她。
她笑了,她没想到百合有著这麽好的寓意,她看中百合看中的是它的白,宛若一张崭新的白纸。
什麽都没有,一切重新开始的纯白。
她要把这束百合插在丈夫的病床边上,告诉他,从今而後,他们要重新开始。
把脸埋入花中,她嗅著百合清淡的香,抬起头,本想伸手敲门,既而一想,何不给他一个惊喜呢?
於是,伸出的手轻轻旋开门锁,慢慢推开……
没有走进去,就站在门外,她原本喜悦的脸化做被欺骗的受伤。
把半掩的门轻轻合上,她看著手中的百合,流著泪把它丢进垃圾筒里,向医院外飞奔而去。
她看到她的丈夫站在窗边,掩面而哭,一声一声悲泣的,是另一个人的名。
「真……对不起……对不起……我只能这麽做……只能这麽做……真,对不起……」
没有,她的丈夫没有恢复记忆,他在骗他们,骗了所有人!
但他却只对一个人道歉,颜真──
到底怎麽了,到底怎麽了?
她哭著拦下一辆出租车,坐上车,看了一眼医院的大门,她忍不住捂住脸放声哭泣。
到底在什麽时候,一切变得跟原来的完全不一样了?
颜真突然搬回家里了,对於他突然的举动,他的父母虽然不解,但他一直不说,他们也无从知晓。
好在,颜真看起来跟平日没什麽两样,照样照常上学。
他的父母见状,也放心多了。
对於颜母对叶言溪的调查,从资料上看,叶言溪不过是颜真到外面住时的邻居,两家的关系不错的样子。
资料上也看不出什麽,颜母最後只能认为是自己多心,不过她奇怪的是,在不久前颜真跟叶家的关系还是不错的,两个星期前,突然变得冷淡起来。
资料上也没有说明,事实上好像只有颜真跟叶家知道是为什麽而已。
想不通是为什麽,又不能问颜真,总不能告诉儿子她调查他吧,於是颜母便决定把这些事先放下。
儿子回来了,她是最高兴的一个,虽然说孩子长大了都要让他们去独立的,但是真的离开了,心里又那麽不舍。
突然想起再过两个星期就是颜真的生日了,颜母便决定要举办一个盛大热闹的生日宴为儿子庆祝。
於是在晚餐席上,她趁一家人都在的时候,把这件事跟他们说了。
「妈,不用这麽麻烦啦,生日过不过都一样。」父亲还没表态,颜真便淡淡的回答道。
「不行,这次你的生日说什麽也搞得热热闹闹的。」颜母不赞同的说道,「去年因为种种原因你的生日没有过成,今年说什麽也要过。小真,你把你的那些同学全都请来,人多了气氛才活跃。」
颜真听母亲的口气,明白这次她是非要替他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