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翼鹰扬-第8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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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的法国士兵尽管在频频遇到的,大小、规模各异的袭击之中早已经精疲力竭。然而,参加过第一次世界大战,又刚刚从俄罗斯战场上下来的他们并不担心战斗。
大批法国的士兵从后面的装甲车里跳下来,装甲车上的双联装12。7毫米机枪,也向路两侧的丛林之中一切可疑的地方射击。
“呯!”
清脆的声音响起,这是装备了越南士兵的,使用毛瑟步枪改装而成的狙击步枪。至于“毒蜂D”这种武器,除过雷霆国际与中华联邦国防军之外,其他军队并没有准备。
他们使用的,不过是进行了某些精细化加工的,以毛瑟步枪为蓝本重新设计并生产的,出口型M…19197。62狙击毫米步枪。这种枪无论射程与威力,都不可与“毒蜂D”相抗衡。
随着M…1919型狙击步枪的枪声,刚刚开始射击的机枪手的头向后一仰。没有系住的钢盔从机枪手的头上飞了出去。机枪手光光的头颅上,满上鲜红的血液。
眼睛生气似的向外凸来,子弹不但穿透了钢盔,而且由于中华联邦供应的子弹大多是钢芯弹。所以长径比相当大的子弹在进入他的头颅之后,立即产生了翻滚。
对于机枪手唯一的好处就是,这种子弹几乎瞬间就使他的大脑从“豆腐脑”变成了混合着鲜血的“豆浆”,所以他几乎完全没有什么过多的痛苦。
冲下装甲车的法国步兵,手中的冲锋枪与散弹枪一哇声的吼叫起来,他们将使用优势火力对伏击他们的人进行火力压制。
这种覆盖式的射击几乎立即就起了作用,对方刚刚还在猛烈响起的枪声这时几乎完全人停止下来,在这种情况下,更多的士兵从装甲车上跳下来。
接着,在带队军官的指挥下,士兵们挺着武器上的刺刀,开始向附近丛林之中进行搜索。
出人意料之外的是,完全没有什么地雷,或者使法国士兵吃尽了苦头的陷阱。这倒使一路前来上当已经上得神经衰弱的法国士兵不大敢相信,他们真的刚刚遇到了一次袭击。
在前面的袭击当中,当他们向丛林里搜索的时候,各种各样菲夷所思的陷阱层出不穷。什么地雷、弩箭甚至朝天钉,全都是对方使用的招数。
可这一次,完全没有陷阱,倒真的吓住了他们。
挺着刺刀的法国步兵们有一些犹豫的看着眼前的绿色丛林,似乎那些绿色的仿佛帷幔一样遮没了视线的植物后面,隐藏着什么可怕的东西。
“前进……搜索前进……!”
身后挥舞着手枪的军官对于他们的犹豫不满了,他高声的叫嚷着,并带头向丛林之中冲去。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不知道是哪个伟人说了这句话。法国士兵由于带队军官的英勇行为,跟着他一起冲进丛林之中。
很快,他们搜索的脚步就踏在了刚刚伏击者埋伏的地方。在这儿,除过一些弹壳之外,他们并没有找到更多有趣的东西。
突然,有人惊叫了一声。
“看那儿!”
大树上,一根斜斜的伸向丛林深处的绳子在不停抖动着,仿佛正有什么人沿着那些绳子远去。
“追!”
带队的法**官一挥手,一个排的搜索兵力继续向丛林深处挺进。
与此同时,公路另外完全没有开过火的一侧丛林之中,渐渐有了动静。由于战场上的沉静,几乎所有法国士兵都把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一下。
刚刚的袭击,仅仅来源于公路的一个侧面。因为,公路平静的另外一面。仅仅由一些装甲车上的机枪在警戒,为了韧带前进这里其他没有派出搜索部队。
这时,随着引擎的轰鸣,带有吊车与推土铲的“坦克抢救车”从后面赶上来。
不用问,这些怪模怪样的车辆,都是当年唐云扬在法国南锡城为法**队生产的制式装备。作用是为了战场上抢修坦克与装甲车,或者用推土铲清除地雷及道路上的其他障碍。
眼前,刚刚被坏了的坦克,依然不在冒着浓烟。由于没有明火,受到长官胁迫的法国工兵还是用灭火器,消除了弹药殉爆的可能,使“坦克抢救车”得以作业。
由于被打坏的坦克之中的弹药,依然还有爆炸的危险。因此,“坦克抢救车”并不能直接用推土铲把这堆重达28吨的废物清除掉,只好驶向道路的一侧,使用绞盘。
“坦克抢救车”驶下公路的时候,由于路基与道路的高度差,它装着吊车的顶部倾斜着暴露在丛林里,某些不怀好意之人的眼中。
数发枪射榴弹,随着步枪射击的声音紧跟着自丛林之中飞了出来。“坦克抢救车”不但没有成功疏通道路,反而自己也成了牺牲品,并把道路堵塞的更加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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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进入森林搜索的一个排的法国步兵,在大强的顶端发现了“敌人”。一只被缚在绳子中间的猴子正在拼命挣扎,正是它制造了绳子的抖动。
没有发现敌踪,根据以往的经验,这些招人烦的游击队在攻击过后并不会恋战。而是会迅速撤离战场,毕竟他们没有与法国装甲部队正面抗衡的能力。
在这种情况下,徒劳追赶了一途的法国步兵只好退回向公路。然而,这时来时的道路却不在平静。
回撤时,领头的军官依然在队伍的最前面,散开的队形是避免袭击的最好手段。由于危险已经过去,大家一想到马上会回到有装甲保护的战车里,不由都稍稍轻松了下来。
领队的军官并没有放松警惕,作为一个经历过第一次世界大战的老兵,他明白战争之中轻松绝对是一种会要人命的情绪。
脚步在迈动的时候,眼睛迅速而又仔细的观察着周围。然而,袭击还是发生了。
一步迈出去,脚下发出一声轻微而又沉闷的爆炸。
“呯”
军官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穿着军靴的半个脚掌向上翻起成一个怪异的角度,仿佛这双军靴已经因为潮湿而产生了奇怪的变形。
“他妈的,注意地雷!”
他是一个好军官,在这样的情况下依然不忘记向自己手下的士兵示警。虽然他心中明白,刚刚在脚下响起的不过是越南人从中华联邦搞来的阴毒的,由于一枚散弹枪子弹就做成的地雷。
只要一个极简单的击发装置,这种子弹就成了可以可以把脚掌整个炸碎的武器。在设置的时候,只消在地下用树棍戳出来一个手指深的小洞就可以了。
在他大喊一声之后,由于脚上的创痛使他感觉到一阵头晕,不得不向地下坐下去。在他坐下的瞬间,他感觉到屁股下面猛然一沉。
“呯……呯……呯……”
轰响的声响里,几枚反步兵跳雷,在他的手下的散开队形之中跳起来。这些跳起到半空中的地雷,立即猛烈爆炸开来。
面对这种地雷,无论任何种类的队形都不好使,原因在于它完全没有死角。而且由于爆炸高度的问题,它的弹片笼罩的范围相当大。
空中产生了猛烈的爆炸,呼啸的弹片带来了死亡。爆炸的冲击波把坐使在地下的军官牢牢的按住,一动也不能动。
当耳中依然鸣叫个不休的军官抬起头时,他惊恐的发现,自己的部下已经全都倒在地下。大脑仿佛当机一样的麻木之中,他喃喃的问着自己。
“我的天哪,我都干了些什么!”
16章 以卵击石
“这根本就是用卵子砸石头嘛。两个没有炮火和空中掩护的团,与五个师的部队对抗,我还真是命苦得很咧!”
在突袭警报的声音里,陈宾率领着自己手下的幕僚,冲进附近的用沙袋垒成的,心理作用大于实际防护作用的防空洞之中。
一边跑,中里一面有四川话说个不停。
天空里,老式的“奔雷”攻击机在战斗机的保护下出现在天空里。从这一点上看得明白,法国人对于唐云扬曾经在第一次世界战场上使用过的俯冲轰炸,情有独钟。
可惜的是,他们并没有鹰眼飞艇的空中指挥及详细侦察。有的,不过是用来进行炮兵校射的几架侦察机。
护航的飞机里,并没有什么新型的飞机。
法国政府在议员们对于战争的反对下,不敢大规模的增加军费,以防引起国内的动荡。对于“中华会馆”制造麻烦的能力,他们非常清楚,所以并不愿给他们落下什么把柄。
不过这一次,中、法双方似乎都已经领会的对方的某种意图,战争被他们限制在越南,甚至暂时来说连海上也没有涉及。双方,国内的媒体也没有充分报导这次战争,似乎有意使所有人认为,这不过是发生在两个超级大国之间的某种小冲突。
因此,可怜的法国飞行员,除过使用仓库里的老飞机之外,并没有得到什么过新的机型。而且,唐云扬设立的“铁翼大奖”,又使琴岛成为飞机设计师们展露才华的巨大舞台。
在天空里,看起来小小的城市仿佛只是一个棋盘。天空里的法国飞行员,有些担心吊胆的看着四周的天空,他们知道倘若中华联邦的飞行队出现在这儿,对他们来说将会是一场真正的灾难。
事实上,这种担心完全是一种多余的想法。暂时来说,中华联邦还没有打算把他们吓回去。因为,别说“流星”式中型轰炸机,甚至在越南的战场上连“军刀ABZ”战机都没有出现过。
至于理由,无论中华联邦政府还是说军方,都没有出来解释这件事。任由媒体的名嘴们争论了个不亦乐乎。
“看来中华联邦是打算进行一场‘有限战争’,虽然他们的资源航路受到某种程度的威胁,但并不足以使他们动员全部中**队参战。那样规模的战争,恐怕无论法、英、美还是说中华联邦自己都不愿意看到并经历。”
这就是外界对于眼下这场奇怪战争的看法。
中华联邦两个航空母舰战斗群游弋在伊里安岛附近海域,另外一个航空母舰战斗群,则消失在茫茫的太平洋之中。这时,还没有某个国家的任何一艘船发现他的行踪。
这是由于“幽灵舰长”卢克纳尔伯爵又在施展他的“隐身术”,在空中“鹰眼”飞艇的帮助下,这是很容易办到的事情。只是估计,他每天晚上进餐的时候,餐桌上的船长与女士们又多了起来,使他在海上漂浮的时间很容易打发掉。
至于越南战争的胜负,根本无关越南民族解放什么事。这不过是两个超级大国在这儿,玩弄的战争游戏,目的不过决定未来东南亚地区资源分配的问题。
所以,这将是一场有限战争,没人愿意看到它过度扩大。
这一点,飞在天空里的法国飞行员未必知道。他们只是认为,今天的运气实在好得出奇。至于地面上的陈宾,作为中华联邦国防军主力师的师长,他对于联邦政府的政策一清二楚。
而且他也明白,从李石曾一开始,到现在麦克。郎的克制,不过是一个大圈套。最终会让西方国家认识到,唐云扬虽然不在了,可“问题土匪的衣钵却已经被某条坏狼完全继承。
“奔雷”式攻击机从天空里俯冲下来,紧接着炸弹发出刺耳的啸叫起落在城巿里,那些铺设着伪装网的地方。
沉闷的在天空里封闭的“奔雷式”攻击机的机舱里也听得清清楚楚,升腾的气流也使迅速爬升的飞机左右摇晃个不停。
坐在“咯咯吱吱”的飞机里法国飞行员心中相当高兴。
第一,他们完成了传说中的任务。
第二,他们活着完成了传说中的任务。
在战场上,高兴起来是件短暂而又极容易的事情。甚至一双干得袜子就可以使人在战争里被绷紧的神经轻松一下,或者咧开嘴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陈宾就是这个模样,他那张让战火熏得乌黑的脸蛋仿佛锅底一样,笑起来的时候,除过他那还算红润的嘴唇及白牙之外,就是使他更像个活鬼似的眼睛骨骨碌碌的乱转。
“格老子的,你娃儿等着去,日子到了有你的好看!”
躺在被揭去顶盖的沙袋垒成的工事里,他冲着天空大声喊叫。反正耳朵已经几乎被炸弹震聋了,也不知道他自己的叫声比驴还难听。
很快,伤亡数字一层层的从各级军官那儿报到陈宾手中。
“8死15伤,格老子,咋搞的嘛!”
陈宾不无埋怨的咧嘴,实际面对将近一百多架架飞机的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