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翼鹰扬-第6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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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那会,全世界到达欧美的侨民都是中国侨民,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呢。所以说,有某些事情上,目光不妨放得长远些。
这也就证明,那些只把自己的目光放在国内政治斗争的所谓“政治精英”们,实在是相当愚蠢的一些人。即没有为建设出一个富有而强大的民国,也没有笼络住海外华人的心。
致使中国侨民在国外永远都不会有太高的地位,而且就算有了较高的地位,那时恐怕也就完全没有了一棵中国心,这么大好的资源就被某些所谓的政治家给放掉。
长远来看,对于这些所谓的政治家,只有一个评价——笨蛋!
华人,是世界上人口最多的一个种族,但我们华人组织的历届政府,却从来没有把中国侨民的安危放在心上。所以别人说华人是没有凝聚力的一群,归根结底,是华人的政府从来都只顾着争权夺利,只顾着设法**,生怕有了凝聚力的民众推翻他的**统治。
长远来看,对于这些所谓的政治家们,也只能有一个评价——愚蠢!
纵观世界,民族政策恐怕就数以色列人的最好。所以,当以色列建国时,受到阿拉伯联军攻击时,它受到的侨民的帮助也最大。
在以色更建国之初,被本。古利安派往美国的梅厄夫人,一次就收到美国的以色列财团的8000万美元的捐款。而这8000万美元购回的是美国当时几乎无法消化的,价格极其便宜的二战剩余物资。
试问,在这样力度的支援之下,以色列如何不战胜阿拉伯人呢?
所以说,以色列人的建国的功劳当中,有以色列侨民30%的功劳,那么建国初战争的胜利有以色更侨民50%的功劳,这并不是一种过份的评价。
那么这里我们要论及侨民到底是什么,他们的心到底是什么样的心。仅仅说出道理恐怕有些太过于无聊,这儿就民族与侨民的关系打个比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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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民族是身体,那么侨民就是衣服。衣服的功用大家都知道,御寒与遮体,倘若抛弃了衣服到处跑,虽然不犯法,但那叫犯贱,等于——裸奔。
那么我们是否可以说,今天的中国正在进入一种可怕的裸奔状态呢?学成之人未必归国,国内之人偷渡成风。看着那一具具倒在偷渡路上的尸体,有些人在嘲笑,有些人在哭泣。
我们可以不论个人反应的正确与否,但就一个民族而言是应该哭泣的,是应该知道裸奔一种危险而羞耻的勾当!而看不到这一点,而不知道自己问题所在的所谓政治家们,我们该说你们什么呢?
恐怕除了“无话可说”之外的副产品,就是民族凝聚力的进一步丧失,就是在国际严寒下,更加的瑟瑟发抖。
那么此刻,“中华会馆”的成立,对于侨民利益的有效而强力的保证,就是加厚衣服的最基本手段。可以这样说,当在这些学校当中成长起来的孩子们长大时,任何一个国家想要对中国开战,首先面临的可能就是本国内,基数已经变得相当庞大的而且具备凝聚力的,从小受到对华人认同教育的,这些人的反击。
尤其,这些人的选票,是否会投给一个以排华为目的政党或者政客,就是一个很值得商榷的问题。
林林总总说了这么多,就是需要一个民族的领袖明白,血始终是浓于水的。倘若不知道利用这种关系,把远在海外的中国人团结起来,最终中国或者中华民族将一无是处。一个庞大的、涣散的、消亡于世界之林的中华民族,恐怕将会是中华民族最痛苦的一种结束手段。
而这时的唐云扬,显然并不会犯这样一个低级的错误。
36章 和会前夜
“巴黎和会”即将如开的前夜,此刻已经是1919年的1月17号,圣诞节过后的人们,忙完了罢工,忙完了各种阴谋之后,一个个守在频率固定在“法兰西自由之声”电台的无线电收音机前。
在这圣诞之后,依然放假的日子里,或者由于罢工而无事可做的人们,涌入到每个咖啡馆、啤酒馆里面,对于即将开始的“巴黎和会”抱着一种看热闹的心情,关注着比奥运会更热闹的“政治竞赛”。
尤其,在这大家都忙完了他们的阴谋准备,忙完了幕后交易之后的政治大战,更使渴望和平降临的小民们关注。
酒馆里挤着因为战争而伤残了的法国士兵,挤着因为失去丈夫而变成野鸡的法国女人,酒馆里挤着全都是一双双渴望和平重临人间的眼睛。
女侍端着站着酒瓶和玻璃杯的托盘,穿行在烟雾腾腾的酒馆之中。虽然不时有人揩油,但这并不妨碍她端着手中托盘平稳走过,还不时流露出一些性感而撩人的话语或者笑容。
“大约这就是女侍生活所必须承揽的一切!”
涂了眼影的眼底里,可能看得到还没有被生活完全麻木的一丝悲哀,可在这生活所迫的年月里,一切都是不得不为的事情。
手中乘着的,今夜卖出去的唯一一瓶真正的好酒,是要通过一个升降机,一直送到楼上某个隐密的房间之中去的。那个房间在楼上是没有门的,在楼下同样也不能进入。它的进入通道,却在街后的隐密小巷之中。
没人会注意到那个地方,甚至进出的人也不会注意那儿的,经济临街而睡的流Lang汉。
楼上的房间里,有一个人正在等着那瓶酒。他认为这个寒冷的夜里,穿上一身酸臭的破衣服来到这儿,一瓶真正的上等的好酒可以驱除心中的不快。
一面等着,在盥洗室之中,他把身上用来伪装的,散发出一股味道的破旧的军大衣挂在角落的衣架上,没了顶的破礼帽也挂在那儿,甚至在盥洗室里梳妆时候,给身上喷了些香水,以驱除那股子使人厌恶的醉汉的酸臭味。
在做这些已经熟悉的事情过程之中,他心中多少有个不快。而他的不快来源于,烧得火热的壁炉旁坐着的年轻男人。
就是因为他,自己失去了自由,失去了那个曾经使人**而美妙的女人。当然,也是因为他,自己得到了许多,最少现在有了更多的可以挥霍的金钱,在巴黎自然就有更多的女人。但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可以使他把她们领到这个秘密地方。
大家此刻大约已经猜到,眼前那个正在盥洗室中梳洗的男人,正是法国第二军情局的皮卡尔少将,至于那个坐在壁炉前的,那个正在一口口的喝着咖啡,吸着雪茄的人自然是唐云扬。
今天,在“巴黎和会”召开的前夕,是该听听法国政府的打算。另外,那个正在梳洗的家伙,暂时来说依然是个值得笼络的,有用的人。
“叮铃”
清脆的响铃声中,唐云扬知道那是刚刚皮卡尔通过电话要的酒水到了。为了表示自己的好意,他从升降机中端过托盘,并在两个玻璃杯中倒满了美酒。
有一个仿佛雄狮一样的脑袋,但却没有一头雄狮那样“命运”的皮卡尔少将明白,虽然战争结束了,但自己的命运并没有结束。从盥洗室中出来的他急急的来到唐云扬身边,希望没有被他误会,自己是在那和有意磨蹭。
“你好,狮子王先生,请您接住这杯酒。如果我们不能为了未来的和会召开成功干杯的话,那么就请您为了我们再次的重逢干杯好吗?”
去除了肮脏外衣的皮卡尔少将感觉好了许多,这时他的心情也略略平复下来。伸手接过唐云扬递过来的美酒,两个略略举起酒杯,均一饮而尽。
烈酒下肚后肺腑中的灼热使两个人一起长长的,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
“狮子王先生,我想请问一下,最近您可能由于太忙,没忘记查看您在瑞士银行的户口了吧!”
被唐云扬称为“狮子王”的皮卡尔对于这个代号挺满意,虽然对于自己目前的身份不那么满意。但他不能不合作,对方就算有任何问题。他现在是中国的领导人,根本就不在乎这些事。
可自己呢,倘若今天或者以前的那些事情被捅给法国政府,身败名裂之下面临的可能是被绞死的危险。至于说出卖对方换取自己的自由,深深了解“中华会馆”是个什么类型组织的他是明白的,天下虽大但他已经完全无路可去。
“不,我看过了。说真的,我非常感谢您的好意,您真是一个大方的老板!”
“哈哈,不必过于夸奖我,因为您的工作,那些不过是您应得的报酬。怎么样,您现在的工作有了什么样的进展呢?”
唐云扬打了句哈哈,不过很快表情他想要尽快进入正题,因为今天夜里,他还有一个约会,而且这个约会使他有些心乱如麻。至于是谁,下章大家会知道。
皮卡尔少将当然知道唐云扬想要些什么,但这些东西并不能公开的拿出来给他看。他伸手自怀中掏出雪茄烟来,挑出一枝雪茄烟掰开,里面掉出来一个卷得紧紧的小东西。
“东西都在里面,您知道……”
皮卡尔想解释一下,他如此小心的原因。
“狮子王先生,您知道我们的情报系统非常完美,您的完全是有专门的一群人在保护的,即有与您一样的人也有一些天不怕地不怕人,请您完全放心吧!”
这一点,唐云扬倒没有说假话。一个皮卡尔少将,一个卡郎瑟少将。在战争之中,都与唐云扬结下了深厚的“友谊”。中**事情报局当中,军情5处拨付的资金,相当一部分都是用来支付诸如此类的人物的酬金。
另外,隐藏在“中华会馆”之中的一些军人,他们则负责在紧要关头的武装营救或者灭口。当然如果可以不杀死他们,即使脱离了法国情报系统,诸如他们这样的人依然还是有用处的。
最少在建立中国的情报机构时,如同他们这样对于情报工作有丰富经验的情报老手,是不错的教师。
“是的老板,您说的我全明白。因此我想与您分享一下我对于和会的看法!”
“好吧,对于和平我的渴望的,所以我很愿意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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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卡尔少将看着唐云扬仿佛聊天一样随意,手里已经掂起酒瓶为两人重新倒上两杯酒。他伸手接过酒杯,用烈酒润了润唇,才开口述说他的“工作成果”。
“东方的情势,就政府来说,我想他们会愿意维持过去的状态。因为那样对于法国是有利的一件事。可是您知道,那个唐云扬在东方的势力越来越大,使政府担心越南方面的局势会变坏。那儿作为法国在东方的重要殖民地,是不能够被轻易入弃的,毕竟我们法国人对那片土地付出了足够多的代价。
所以我想在会议上,可能会遏止中国方面获取更多的利益。至于中国方面已经夺去的利益,虽然已经没有办法,阻止他们获取更多的利益,应该是符合与会各国的希望的!
所以,依然是遏止,虽然法国最近出现了许多事情,尽管没有任何证据支持,但很多人猜测这些事可能会与那位到法国作私人性质旅游的人有关系。
但这并不足够使法国政府会轻易改变政策,越南的总督已经在组建由当地人与外增援的外籍兵团组成的军队,相信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抵抗对方的进攻。所以,在明天的和会上,我想政府的态度依然是强硬的,最少不会倾向于中国人的利益!”
唐云扬举着手中的红酒杯子,另外一只手把雪茄送到嘴里。当烟头经了一阵之后,随着烟雾他轻轻的说出一句话来。
“哦,是这样吗!既然如此,我想恐怕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
看似唐云扬的脸上丝毫不在意,可他的心中却恨得仿佛要咬法国人两口。他不明白,民众当中,有诸如简。梅林那样的天使,朗如卡瑟。梅林那样的绅士,但政府里却全都他妈的是一群贪得无厌的野兽。
在说出上面那段轻描淡写的话时,心里已经狠狠骂了一句。
“哼,好吧法国在世界上的殖民地那么多,就算一个月换一个殖民地去给他捣乱,估计五六年也换不完。咱们看看谁比谁更头痛!”
前面解释过,完全没有海外殖民地的中国在这件事是完全是无债一身轻。但法国不同,任何一个殖民地里一点小小的**,就足以令法国政府挠头的。倘若是大多数殖民地一起开乱,那么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再度饮完一杯酒的皮卡尔虽然还不知道唐云扬会如何做,但他可以肯定,无论是总统雷蒙。彭加勒还是那位以为“我们把战争已经打到彻底,再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