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扬拜占庭-第2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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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什么?”
“就是皇子殿下您方才的困惑。”
“说出来,我准许你的呼吸对着我。”
这样泰提修斯便解去了原本遮挡在面部的刺绣披风,他对着皇子说道——科布哈的大军足有十余万人,并且已经攻陷了圣西蒙港,若是再逗留下去,陛下的八千人若是覆没的话,这个责任我可担当不起。
听完这些话,约翰默然不对,而后他询问说,“现在你的军队都在何处?”
“一千人在拉塔基亚,二千人在塞浦路斯,其余五千人马上都会乘船来到此地。”
“泰提修斯你这个毫无胆略的奴隶,纵使你武艺娴熟,精通战阵,但是你血液里毫无尊贵人的斗志。你和坚持留下那里的高文相比起来,应该感到耻辱。”听到这个回答,约翰皇子数落起来。
泰提修斯没有任何表情,只是低头匍伏而已。(未完待续。)
第60章 召唤的借口()
几乎和泰提修斯上岸前往阿塔利亚城同一时刻,狼狈不堪的布洛瓦伯爵一行,先是抵达了阿达纳城,遭到了留守人员的奚落,虽然得到了部分补给,但随从们的质疑声却产生了,于是布洛瓦伯爵不敢逗留,严厉命令各位旗下的骑士、军士不允许私下讨论任何问题,因为“他们此行是奉令,前去和君士坦丁堡皇帝交涉援军的事情”的。
第二个白昼,他们通过了高文属下领主的西奇斯特拉城堡,同样得到了粮食和酒水的接济,“我要前去塔尔苏斯城”,这是布洛瓦伯爵的要求。
城内锦册兄弟会答应了,给伯爵派遣了位向导,但是他们当中也有人劝告斯蒂芬,“塔尔苏斯里,皇帝始终没有能够派遣合格的官员前来治政(因为被高文的领地包围阻隔,一直是块孤悬的飞地),加上城市没有收入(废话,连航运和城郊的农田和作坊,都被高文的农民给占据了),戍守的士兵逃亡很多。爵爷你若是前往,怕是连补给都弄不到。”
布洛瓦伯爵大为窘迫,顿时有走投无路的感觉,但此刻便有名自塞琉西亚城疾驰而来的骑兵,手持文书找到了他,“伟大而睿智的帝国紫衣公主,塞琉西亚国的督农司司长,整个领国宫廷、救济院、学院的女主人安娜。杜卡斯殿下,诚挚地邀请您前往她微不足道但是却好客的领地来,为您提供合适的粮秣和资财,并且可以为您开放通往君士坦丁堡的道路。”
说实话,先前在奥龙特斯河的饯别宴会上,高文也曾对他说过,若是事情不济,小亚历山大堡呆不住的话,也可以退往他的塞琉西亚,他和安娜都会热忱欢迎。
唏嘘感动不已的布洛瓦伯爵,便将妻弟和其他人召集而来,“卡帕多西亚和科尼雅的高原上,还游荡许多突厥的匪类残党,再加上地形难行,你们都是从那里穿行过来的应该知道。所以应希腊帝国大公爵的。。。。。。反正是塞琉西亚女主人的邀请,我们走平坦的西奇里乞亚走,再通过那里前往参觐皇帝。”
计较已定后,布洛瓦伯爵便打发了传令者回去报信。
很快塞琉西亚的宫廷忙碌起来,在此做工的主要是女子,大多从领民当中招募而来,由陪酒官“胖子斯达乌拉乔斯”监管,所以胖宦官时常抱怨这群乡野女子缺乏礼仪教养和必备的技能,而安娜就回应说我给你增加了俸禄,你负责教导其中聪明伶俐的使女,再叫她们去培训其他人。
有时候,紫衣公主在处理完了农务事宜后,还会亲自将使女们聚集起来讲学教授:经过三个月,塞琉西亚的宫廷小有成就规模,德意志兰女子专业供职于苗圃,混血女子处于厨房,希腊女子负责礼仪督导和宫廷卫生。
不过,安娜在巡察即将到来的对斯蒂芬伯爵的宴请准备时,当御墨官阿格妮丝向她汇报还缺了遮挡厅堂的帷幕时,因为上面有些精巧的花纹图样,不是我们宫廷的织造师所能胜任的。
安娜很不高兴,说现在就是缺乏这样手巧的女子,并且培训时间也不可能像苗圃和厨艺那样便捷。
“不如紧急传唤琦瑟夫人,还有那个人如何?据说后者可是这方面的行家里手。”胖宦官躬身在紫衣公主的裙裾后,谄媚地笑着,建议说。
安娜也低着眼睛笑了起来,果然这是和压制那金发娘们的好机会,“你去传唤,不如就把宫廷里的织造师作坊此后交给她,叫她侍奉于我。”
待到胖宦官离去后,安娜将留守在城中,负责督导训练民军的比雷尔唤来,在卫城最高处的厅堂上接见了他,“你马上将我的卫队,和训练出来的精锐民军抽出三十个人出来,排列在这厅堂的两侧和四周,要举着精良的武器,长戟、大剑和战斧,还有鲜明的罩衣与旗帜,体现我们宫廷的威严。”
“遵命我的殿下,得让布洛瓦伯爵了解到我们国度和宫廷的强大繁荣。”淳朴憨厚的比雷尔还以为安娜做出这些,是要给来投的布洛瓦伯爵点“颜色”,来夸耀塞琉西亚的富庶的,便径自转身带着甲胄的响动,走下了楼梯。
不久强壮威武的士兵们,都陆续前来拜谒了,坐在高高座椅上的安娜霎是满意,不断对侍立在旁的阿格妮丝说到,“这次我一定要彰显主母的威严,这样解决后续的岁月便会强势起来。”
“上次您也是这么说,但是却让那雌狐全身而退,现在她还在国内领有最富庶的四座集镇。”阿格妮丝忍不住都想批驳公主在这种事上的幼稚了。
但是安娜显然胜券在握,摇动着手指,得意洋洋,“你有所不知,小翻车鱼。。。。。。”
“请不要称呼我这样的外号,这简直是对最古老最荣耀的普拉尼家族的恶意调侃。”阿格妮丝闭着眼睛,很有委屈地拒绝了安娜如此叫她的外号,可是高文这样喊的时候她从来不敢表示反抗。
“好吧,这样说好了,你要知道像卡贝阿米娅这样的雌狐,她打小就不懂得做人(安娜口中的人,特指贵族)的教养礼仪,经常爬上树去摘取树叶来写字(纯属安娜的想象描绘),稍微大一点后就和群异端男子在一起,是在荒野和杀戮里长大的,简直就像个被狐狸抱养去养大的孩子,根本不懂得任何圣使徒的教诲。所以面对生长在典雅紫色寝宫里的我,她总是狡计百出,处处欺骗善良真正的我。但是那个寡妇不同,她虽然出生在海洋那边的蛮荒瓦良格,却很早就嫁到了梅萨迪尼家,这个家族和你的普拉尼差不多古老尊荣,在她的心中早就培植了良好的等级概念,这是浸润帝国精华文化的结果,所以她难道面对我安娜。杜卡斯,还敢狡辩抗拒些什么吗?我叫她来宫廷里做工,那也就是一个口头命令的事情。”安娜滔滔不绝,信心十足。
这会儿,胖宦官风风火火跑进来,一个箭步,跪拜在安娜的御座前,“唔,人来了吗?”安娜询问说。
斯达乌拉乔斯脸色有些慌张,“人是来了,可。。。。。。”(未完待续。)
第61章 胸脯()
“可是什么?”安娜还没有询问清楚,就看到下面的梯道上,琦瑟在前,英格丽娜在后,走了上来,而后分别向安娜行礼致敬。
两人因从阿库姆集市和圣保罗学院间的乡野赶来,故而有些仆仆之色,都系着遮风的轻柔斗篷。
安娜皱着眉头,但却很有礼貌地邀请她们起身,这会儿安娜终于看到了寡妇的容貌:金色的发辫,就像是深山里的金子那样漂亮而柔和,这是对方最大的优势;皮肤白皙,这是蛮族女子的特点,但是安娜自相比较后,认为尚不如自己,又扳回一局;眼瞳和五官,寡妇是碧绿色的,和头发是绝配,而自己则是茶色的,和黑发也相得益彰,这方面各有千秋;但最后看了下身形,虽然笼在了斗篷当中,但稍微明眼人都能看出,不知道比自己丰硕到哪里去了!
不过寡妇的表情,安娜却揣摩不清楚,虽然距离不算远,并且在光亮的厅堂内,但是公主却很难把握住。
“公主殿下,您胜在轻柔和娇弱。”阿格妮丝低头,宽慰脸色有些不豫的安娜,要为她再扳成平局。
不过安娜的手指扣在了座椅扶手上,却根本不满足于和寡妇“分庭抗礼”,区区瓦良格蛮族女子,靠着她姐姐尤多希雅的手段才得以继承罗马名门,骨子里还不是蛮远粗鄙,丝毫不知羞耻,居然主动渡海自荐枕席,去勾引高文。
“琦瑟夫人,我一直渴望见到您,您的夫君是大公爵最为倚重的将官,也是大公爵与我不可或缺的臂膀。若是您不嫌弃的话,我可以在这座僻陋的临时宫廷里为您留下所房间吗?在我的心目当中,您就宛如姐姐般。”安娜首先没有针对寡妇,而是对琦瑟率先发起“攻势”,用典雅而温柔的希腊语,她很懂得用不同的语气来达到不同的社交目的:有时是结纳,有时是恫吓。
对方很恭谨地再度施礼,四周卫士们所持的明晃晃的长戟和长斧,这两位似乎都有些受到惊吓,于是安娜伸出纤细的胳膊来,琦瑟很识趣地趋步向前,轻吻了安娜的手背,“阿格妮丝,请引导我的姐姐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哦,对不起,我这样擅自称呼您,您应该不会生气吧?这只是我心中的想法流露。”
琦瑟再度受宠若惊般,起身回礼,而后又和阿格妮丝互相牵手行礼,这才坐到了紫衣公主指定的座位上。而后公主很满意琦瑟的反应,便将漂亮的手指往上抬了下,勉励厅堂里的军官和士兵们,“今日只是操练而已,我很满意你们的表现,现在每人赏赐五枚赛里夸银币,和五个番红花球茎,待到布洛瓦伯爵驾临后,你们也要如此表现,明白吗?”
一群士兵急忙抚胸鞠躬,赞美公主的慷慨大度,接着一个接着一个,从厅堂退到了外廷去了。
而斯达乌拉乔斯则不断打着手势,似乎对刚才他进来时的慌张表现要有所解释,安娜却等不及,她的战术向来追求一气呵成,故而以主持赏赐的事,将陪酒官给打发下去。
“尊贵的公主殿下,其实在陪酒官来寻找我们前,我与英格丽娜却还想来拜谒您的,因为有着重大的事情需要向您。。。。。。”结果还没等焦急的琦瑟把话给说完,安娜就顿时采取不闻不问的态度,把她撇在一旁,锐利的眼神直接盯住了单独站在原地,看起来有些尴尬的英格丽娜了。
成了!按照军事战术来说,安娜我已经成功地将这寡妇孤立了,切断了她的臂膀和援助,下面可以集中十台巨型的抛石机,对着“英格丽娜堡”进行毫不留情恶狠狠的攻击,把她砸得体无完肤遍体鳞伤。哼,区区瓦良格女人而已,她们的行为举止,什么不是从帝国的宫廷里学习的,不然也只能说是沐猴而冠。
“英格丽娜,靠近些。”这下安娜的语气丝毫不像先前对琦瑟那样礼貌,而是冷得带着冰渣,充满了颐指气使的姿态。
可怜的寡妇,低眉顺眼,挨近了两步,继续在原地孤零零的,这种姿态甚至连阿格妮丝都感到同情,小翻车鱼忽然又喜欢上了这种丰腴的类型,“如果亲近这种熟稔于男子的,会不会别有番趣味呢?不不不,不能这样阿格妮丝,你已经成为安娜的裙下之臣了。”
那边琦瑟又待发言,大概是想为寡妇解围,但安娜却根本不给说话的机会,继续问道,“英格丽娜,是这个名字吗?你当初是如何与高文结识的。”
英格丽娜难堪地沉默着。
于是安娜继续穷追不舍,还挑衅地问这位瓦良格女人,是不是连希腊语都不会说。
“我想公主殿下应该清楚,高文不是会隐瞒欺骗的人。”最终,英格丽娜低声回答说,言下之意她和高文在一起的情况,高文应该已经告诉你了。
“嗯,我内心几乎都要笑出来了。”安娜这句话明显辞不达意,因为她的嘴角已经浮现出得意轻蔑的笑了,她的发辫漂亮地垂在瘦削肩膀的两边,挡住了柔柔的胸脯,从金边轻纱夏衫的领子里,露出了粉琢般的小锁骨,侧着身子,“确实高文对我没有敢有丝毫的欺瞒,对于你他是直言不讳的,因为也许和你的关系,在他心中属于某种亟待赎清的罪孽吧?而我就不同,高文爱上我追求我时,你应该是毫不知情的。这两相间的对比,我想英格丽娜你应该清楚的,如果以你瓦良格的思维想不通,就剥开你的斗篷,用我们罗马人的思维想想。”
安娜在这里,为了卖弄自己的风采学识,用了希腊双关语“剥开你的斗篷”,原来是指丢弃既定思维来探索问题,但下面如她所料,或者又出乎她的所料——傻乎乎的寡妇,居然把双关语当作字面意思来理解了,很快就顺从地将斗篷束腰上面的披肩给解下了。
啊!安娜抬着头,虽然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