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妃独宠,王爷很无赖-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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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无邪望着眼前这一段雪白的颈子,喉结微动,嘴巴很干,可是他知道,如今能解渴的一定不是酒也不是水,是血,是苏锦儿身上的血。
咬破喉咙,咀嚼血肉,连发丝都不放过。让他的每一寸都属于自己,只属于自己,因为,在这之前,他已经献祭出了自己的全部。
刚要出声回答,却听见半挂在身上的人儿低声呢喃了两个字。
“血魅。”
随后便蹭着凤无邪的颈子,似乎是再哭。
那是谁,他已经是第二次听见她这样叫着这个人的名字,一个男人的名字。
那么深情,那么痛苦。
凤无邪知道,自己的心中此时如万马奔腾呼啸而过,隐忍的谷欠望随着那无边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的喷薄而出。
凤无邪觉得自己快疯了,苏锦儿的身子就像一团烈火,烧灼得自己痛苦而火热。
那些愤怒和痛苦就像是一枚枚银针刺入肌体,而那些银针最终被苏锦儿一番动作溶成沸汁流进血液,骨血,经脉,肌体……
自己的一切就在这尖锐的炽烈中寸寸炸裂,灰飞烟灭,万劫不复。
温泉水滑洗凝脂,凝脂染绯教君怜,流泉随着身体勾勒出美妙弧度,苏锦儿就像一条在凤无邪怀里垂死挣扎的鱼······
有一种寂灭叫做一同毁灭,疯狂的凤无邪早已经顾不得明日醒来之后的后果。
锦儿,若是要毁灭。
那我们便一起。
第二日,苏锦儿没有醒过来。
劳累,酒醉,再加上一夜荼蘼,苏锦儿一直在发烧。
新婚七日的假,凤无邪便在照顾新婚妻子之中度过。
“你醒了?”
第七日,苏锦儿醒过来的时候看见的凤无邪满脸的憔悴支离,下巴的胡茬格外凸显,一片青霜。
然而瞧见苏锦儿醒过来的刹那,浑浊的眼满是惊喜。
“嗯。”
苏锦儿只觉得浑身头疼欲裂,身子疲乏的几乎是被车轮碾过一般,抬头摸了摸自己尤还烫着的额头,哑着粗嘎的嗓音问道。
“我发烧了?”
“你太累了,那夜泡温泉又着了凉。 ”
凤无邪将强撑着身子想要起来的苏锦儿扶了起来,地上一杯水。
“喝完了水便喝药,我怕你随时都会醒,便将熬好的药拿到屋子里煨着,这样要喝随时都能喝。”
苏锦儿点了点头,扶着烧的头晕的沉重脑袋,却是半点儿想不起来新婚之夜发生的事情。
就这样,一场即将来临的暴风雨被一场意料之外的发烧给掩盖了,这是凤无邪也没有想到的。
天知道,他本已经做好了被苏锦儿碎尸万段的准备了。
“喝完了药便好生休息着,而今你是国师府的女主人,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府上的人,对着我说也行。”
看着苏锦儿喝完了药,凤无邪扶着她躺下,随即为她盖上掖好了被子。
却是守在床边不肯走。
“你回去清理清理,休息休息,晚间等我好些了让绣儿准备晚膳等着你。”
苏锦儿低语道。
毕竟凤无邪这一次不眠不休的照顾了她这么久,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
“好!”
一听到这话,凤无邪立即听话的站了起来,离开之前回头瞧了一眼已经闭上了眼睛的苏锦儿。
心想着:关于新婚之夜的那件事情还是暂时不要告诉她了,等她病好了再说,免得再横生什么枝节。
凤无邪刚刚离开,绣儿和夕月便走了进来,瞧见苏锦儿又睡着了便不敢打搅她,让她安安心心的歇息着。
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似乎是听说了凤无邪已经离开了似的,原本在新婚之夜一道儿送过来的陪嫁侍妾一大群的浩浩荡荡而来,二三十个人足足占了一屋子。
大概以为自己是皇帝赏赐给凤无邪的,又或者是受到了皇帝的授意,这群人半分也不将夕月和绣儿放在眼里。
其中为首的一个名为翠罗的侍妾更是趾高气扬的厉害。
“听说夫人已经醒了,我们来拜见夫人顺便探病。”
对着苏锦儿身边的两个大丫鬟都不甚恭敬,更莫要说对着正院之中的其他人了。
夕月睨了一眼眼前这个女子,长的的确是妖娆妍丽,再加上那火辣的身材,一身朱砂色的儒裙,露出胸前的一片雪白,养眼的很。
“夫人刚刚又睡下了,不会见你们的!”
绣儿也大约知道这些人到底是来干什么的,不就是来找茬的吗?
大婚七日,国师大人七日都留在苏锦儿的身边贴身照顾着,她们看不过去了。
虽然原定下新婚第一、二、三日都是在正室夫人这里的,可是之后的几日便是国师大人的自由了,那个男人会放着这么多美貌侍妾不管。
谁知道苏锦儿这一病,国师大人非但没有离开,反而整整不眠不休陪着照顾了七日七夜,期间还不准她们靠近探病。
如今趁着国师大人不在这里,便朝着闹着想要来惹苏锦儿的不高兴!
说到底也是一群欺软怕硬的!
“你还没有禀报夫人呢!怎么就知道夫人不肯见我们!”
翠罗挺了挺胸,几乎要将绣儿推倒在地上,幸好夕月扶了她一把,手中的长剑对翠罗一挡,逼得翠罗退后了几步。
“翠罗姑娘,夫人有吩咐,她谁也不见,您若是想再来便明日请早,您若是想要等便在外头等着,莫要吵闹惊到了夫人,您若是想要告状出门左转是国师大人的书房。”
夕月的这一番话逼的翠罗哑口无言,只能怔愣的看着夕月,满眼痛恨。
皇上可是对着她花了最大的心思培育的,如今能够攀上国师大人虽然只是一个名分都没有的侍妾,可只要国师大人瞧见她,毕竟会爱不释手。
偏就如今连见上一面的机会都没有,她又怎么能够不恼恨,因而跑来了这里想要同苏锦儿找茬,却没想到如今连门都进不了。
“你这丫头当真是给脸不要脸!苏锦儿她说到底不过是个弃妇,如今刚刚进门才七日便要落下一个苛待妾侍的罪名吗!她难道就不怕国师大人休了她,再一次沦落成了弃妇?”
翠罗想着皇帝在自己离开之时所交代的那一番话,想着自己毕竟是有皇帝做靠山的人,怎么样也不会怕区区一个小小的苏锦儿,便大着胆子昂首挺胸的开口道。
这回子,将绣儿和夕月都惹恼了。是
就在夕月刚想要拔剑之时,屋子里传来了苏锦儿的声音。
“夕月,绣儿,放她们进来。”
翠罗一听到苏锦儿绵软无力的声音,便道苏锦儿是个好欺负的,并没有传说之中的那么厉害,心中更加得意,对着夕月和绣儿斜了一眼,昂首挺胸的走了进去。
而在场唯有绣儿和夕月两个人知道,自家小姐哪里是什么让步了,而是真的生气了。
这一回恐怕又要有血光之灾了!
“妾身见过夫人。”
其余的侍妾看见躺在床上的苏锦儿到底还有几分惧怕她主母的身份,可是翠罗瞧见被子里巴掌大小的脸蛋的小丫头,一瞬间便生出了无数轻蔑的态度。
连跪也不肯跪了,直接笑着对着苏锦儿道。
“姐姐,听说你新婚之夜便生病了,这真的是可惜了,非但没有能够伺候好国师大人,反倒还劳累了国师大人陪着您这么多日。”
要是这么些日子国师大人能来我这儿,那还有您什么事儿呢!
翠罗的言外之意明显,瞧着苍白如纸的苏锦儿,眼中,满是轻蔑之色。
“你叫翠罗是吗?过来,扶我起来。”
苏锦儿躺在床上,并不接翠罗的话,只是对着她轻轻伸出了手,哑着嗓子吩咐道。
哼,病成这样还会指使起人来了,还当真以为自己是主母了!
迟早让你病死了我才有机会。
翠罗眸中含毒,却是在苏锦那阴寒无比的目光之下受到了震慑一般,不由自主的上前去将她扶了起来。
苏锦儿扶着翠罗的手缓缓地起身,而后对着还来不及直起身子的翠罗当脸就是一巴掌。
“你这个混帐东西!”
······
在场所有的人都正愣住了,就连翠罗也是捂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苏锦儿。
“夫人······您······您这是······您这是做什么!”
翠罗眼中的怒恨更毒,几乎尖叫出声!
然而苏锦儿并不理会她的,转头对着夕月吩咐。
“将她拖出去,重责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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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悍妃独宠,王爷很无赖;第九十章
第九十章
很快,两个精壮的婆子冲了进来,一左一右夹住翠罗,在她嘴里塞上了破布拖了出去。豗璩丣尚
木板入肉的啪啪声响起,伴随着翠罗的惨叫和咒骂声不绝如缕,幽幽的飘进来,晃在每一个人的耳边,刺激着这些只懂得侍奉讨好的女人脆弱的神经铄。
“夕月,吩咐下去,她若再多骂一个字便加一板子,打死为止!瑚”
在场的人都怔愣的望着躺在床上那个阴晴不定的女子,不知道接下来她会如何出牌。
“夫人,您这是?”
跟着一道儿前来的侍妾们也都惊住了,望着苏锦儿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唯有一个胆子略大的还能动动嘴,态度却也是同方才完全不一样了。
“方才那你们在外面说的话我听的一清二楚,你们既然有胆子说,我照样也有权利罚。翠罗以下犯上理应该罚,你们若是有什么问题大可以对着国师大人去哭诉,自然就算是要进宫对着皇上哭诉也行。”
苏锦儿一个一个扫过站在地下的人,眸光清冽,残酷无情。
“只是,你们进了宫之后便留在宫中莫要再出来了,私自出府乃是大罪,本夫人有理由一一打杀!”
一番话混合着外头奄奄一息的咒骂声,惊喝得在场所有的侍妾都垂下了头,乖乖的闭上了嘴,哪里还敢多说一个字。
她们不说话,苏锦儿也就那样冷眼瞧着她们,似乎要在每一个人的身上瞧出一个洞来。
“妾身明白了,多谢夫人教导,往后妾身一定谨言慎行。”
直到人群之中终于有人缓缓跪了下来,这才紧接着有人跟着跪了下来。
苏锦儿点了点头。
“若是没事,便呆在你们自己的院子里莫要出来走动,至于国师大人这里,他若是想得起你们自然会过来。”
说罢,挥手,令人送客。
经此一次,国师府清静了不少,再无人敢出头挑战苏锦儿的权威,至于国师夫人的悍妇之名也在整个云祁广传。
自然,这是后话。
***
夜间,国师大人照旧找来。
推门进来,只见苏锦儿着了一件藕荷色的中衣,靠在软榻的小几上歪着头看账本,外头斜披着一件凤无邪平日里穿的狐皮大氅,银狐的风毛衬着她的皮肤极好。
欺霜赛雪的肌肤在灯光的映射之下如半透明的樱瓣,慵懒得模样平添了几分妩媚动人,瞧得凤无邪喉头一紧,喉结滚动,脑海之中再次印出新婚之夜的情景。
“你怎么来了?”
也许是那目光太炙热,苏锦儿感觉到有人在看着她,抬头正好对上凤无邪的眸,有些诧异得开口。
难不成他今个儿也要住这里?
“这里也是我的屋子,我怎么来不得了?”
凤无邪笑道,随即摸上了榻,靠在苏锦儿的身旁挨着她,见她不理会便胆子更大,从背后搂住她,蹭着她的颈窝,低声道。
“这账本有什么好看的,你还病着,不然我们睡觉安寝,这劳什子的东西明日再说?”
香气沁人,虽知道苏锦儿从不熏香,可是偏就能从她的身上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香味,舒服的让人喟叹,欲罢不能。
不看这东西难道陪你睡觉吗?
苏锦儿心中冷笑一声,抹开了凤无邪伸进怀里的手,低头翻着账本,连头也不转,自不会多看他一眼。
“你先睡吧,我看完这账便睡。”
凤无邪怀中落空,空荡荡的难受,心里头也随即一阵失落,望着苏锦儿的背影仍旧不肯罢休,再次凑上前去,将苏锦儿搂进怀中,想要俯首咬她的耳朵。
苏锦儿下意识的侧头一躲,想要逃出凤无邪的怀抱却被他紧紧箍着。
“你有什么话便说吧。”
仰面,灯光下的黑眸掩映着月光。
“锦儿,你生气了。”
“没有,我既然嫁给了你便是默认了夫妻之间可做之事,再者,你新婚之夜不是已经将想做的全然做了。”
苏锦儿的眼神很冷,却没有轻慢,也没有动怒,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