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蛊密码:复仇的通灵蛊(赛)-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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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一般寿命都很短,很少有活过五十岁的。正所谓有得必有失,上帝给你开了一扇窗,必然会为你关上一扇门。
“复之哥哥。”罗姝玛认出了眼前的雷复之,陡然瞪大了眼睛。
“你是…姝玛?”面对这老态龙钟的妇人。雷复之却完全认不出她来了。
“是的,复之哥哥,我是姝玛。我,我老了。”老太太忽然流下了眼泪。一双眼睛征征地望着雷复之。并颤颤微微地向他走来,向他伸出了手。她的手,已象鸡爪一般干枯难看。
从这个流泪的表情之中,雷复之终于依稀看到了罗姝玛当年靓丽的身影,他的眼泪也不禁模糊了双眼,紧紧地握住了罗姝玛的手。
他刚认识罗姝玛的时候,她还是一个象罗璐璐一样,天真可爱的小女孩子。
现在她的如鸡爪一般的手,在当年却是一双纤纤玉手,曾经拂过他赤裸全身的,引起了他对她的无限爱慕的。他的眼泪也情不自禁地掉了下来,掉到她鸡爪般的手上。在泪眼模糊之中,当年已经尘封已久的往事开始一点一点地展现在他的面前
七十六章祭祀之日
二十多年前,他高中毕业后,便响应上山下乡的号召,来到了云南,在阿吉寨附近的一个村子落了户,成为了一名知青。
那时他还不到二十岁,正是朝气蓬勃,具有强烈好奇心的年纪,到云南插队没多久,就被当地这一带的原始风景和神秘传说所吸引,经常在空闲时分四处乱跑乱逛,尽管村中的汉人多次提醒,警告过他,但他从来不引为然,相反地,对深山中能下蛊的苗人更加充满了强烈的好奇,一直想跑到深山苗寨中去看一看。
在一个端午节的下午,村子时放了半天假不出工,他们这一帮下乡的知青便和村子里的老人在一起闲聊,聊着聊着就又聊到了神秘的蛊上,一个老人说,今天是端午节,也是苗人的祭祀之日,所有苗寨的苗人都要在这一天穿上盛装,参加祭祀庆典。拜祭蛊神。也就是他们认为的最早创造出蛊术的人。一听说有深山中举行祭祀庆典活动,那帮精力充沛文化生活却又很枯燥无聊的知识青年马上产生了强烈的兴趣,都想去看一看具有苗族特色的祭祀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当然一些男性知识青年更想去看看传说中的苗家美女,雷复之便是其中的一个,他率先提议:管他什么蛊不蛊的,向苗寨出发,看新闹看稀奇去!见有人带头,知识青年们不管男男女女马上全都一哄而起,准备到深山苗寨里去乐一乐。村子里的人当然焦急地劝阻,但他们哪里肯听,就这样,他们不顾村里人的劝阻,怀着一种兴奋和激动的心情,一路唱着歌,一起向深山老林出发,向苗寨的大致方位挺进。
起初他们都是兴致勃勃的,但是辛辛苦苦地翻了几座山之后,就有人累得泄了气,还有人掉了队,更有打退堂鼓的。待到翻过第四座山头之后,整个队伍便只余下了他唯一一个人,此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月亮也挂上了天空,他一个人站在高高的山头上,正有些不知所措,进退维谷之时,忽然看见山中腰燃起了很多火把,还有吵闹和锣鼓之声响起,他心中一喜,本来已经疲惫不堪的他精神又为之一振,向山中腰奔了下去。
奔出了一段路之后,传入到他耳朵里的吵闹声和锣鼓声越来越大,借着明亮的月光,雷复之渐渐地看清楚了山寨的大门。他心中喜悦,越发加快了速度。
七十七章三星蚜虫
这时他的右前方出现了几棵大树,这些树特别的高大,呈伞状的树冠也特别茂盛,看上去象一只很大的蘑菇,蘑菇树的树叶都呈一种很怪异的枫红色,在树下还有十几只死鸟。雷复之虽然觉得眼前的情形有些怪异,但并没有在意,结果,他刚刚奔到离大树约十多米的地方,忽然有一股特殊的香味迎风飘来,他立刻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但这依然没有引起他的警觉,因为他以为这是自己爬了几座山太累的原因,于是就把速度放慢,还是继续往前跑去,但跑着跑着,那种头晕目眩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跟着一个踉跄,一头裁倒在地上,迷迷糊糊之中,他听得“嗡嗡嗡”的声音由远而近,眼前群虫乱舞,竟是一群比蝉个头还要大的马蜂向他扑了过来,纷纷向他射出身上的刺,他顿时如同被千百根针扎了一样,在浑身剧痛之中,他渐渐地失去了知觉。
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他躺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不过那房间是竹子围成的。
“你醒啦。”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柔柔地就象夜莺在唱歌一样。说不出的动听和迷人,然后,一个身着苗装的绝世的美女映入到他的眼帘之中。那是真正的绝世美女,仿佛月光下的仙子,带着一尘不染的独特气质,微笑着看着他。
“你————救了我?”他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是啊。别乱动。我还在给你擦药呢。”美女轻轻地说,并俯下身子,继续为他用药,他这才注意到自己浑身剧痛,最令他吃惊的是,他竟然是赤身裸体,这使他吓了一大跳。更可怕的是在他的身上,还爬着许多不知名的怪虫
那是一种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怪虫,约有正常的蜜蜂那么大小,脑袋和蜜蜂的脑袋很相象,但身子却又和蜈蚣差不多,而且脚比蜈蚣只多不少,它的头部,中部和尾部是三种不同的颜色,分别是黑,红色,和黄色。头顶之上有一对长长的触角,几与身子一样长,可以灵活地动来动去,也可以硬得直立起来。象古代大将盔上的雉鸡翎,反正看上去叫人觉得相当的害怕。
“不要怕,它们是给你治病的,是不会害你的。”她看出了他的惧意,连忙安慰他:“你先是中了食人树的叶毒,后来又被食人蜂给刺了,必须要用三星蚜虫给你吸毒并将你体内的蜂刺给拔出来,否则你会死的。”
七十八章梦幻少女
雷复之这才知道自己昏迷前看到了那些大树叫做食人树,后来刺他的那些马蜂叫做食人蜂。而此刻爬在他身上的那种怪虫叫做三星蚜虫。
她又继续柔声道:“你是大山外面的汉人吧,你记住啊,在这大山里,只要你看到那种象蘑菇一样,叶片呈枫红色的树千万要躲开,躲得越远越好,那种树叶的香味不但有毒,而且食人蜂常常在树上做窝,有人昏倒在树下就会飞出来攻击。千万记住啊。”
她的温柔的话语似乎具有一种强大的克制恐惧的力量,雷复之一下子就平静下来。闭上眼睛,任由三星蚜虫在他的身上乱动。
“滋,滋,滋。”三星蚜虫发出了这样的声音,有点象人喝汤时咂嘴的声音。
雷复之感觉到,三星蚜虫似乎是把嘴放在他身上那些细小的伤口上,不住地吸吮着,随着三星蚜虫的吸吮,杀人蜂射到他体内的刺一根根地被吸了出来,体内的毒素也随之排了出来,慢慢地,雷复之觉得全身渐渐地变得非常凉爽,身体的剧痛也逐渐乃至完全消除了。后来他才知道,大自然相生相克,杀人蜂的刺以及杀人树叶的毒正是三星蚜虫所需要的营养。因而三星蚜虫吸入后可以没事。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他睁开了眼睛,只见他身上的三星蚜虫已经渐渐地散去,而它们身上的三种颜色已经全部转变为黑色了。那自是吸了毒素的缘故。
“好了吧。你没事了吧。”苗家少女关切地问道。明澄如碧蓝湖水的眼光射在他的身上,使他的皮肤不自觉地颤动起来,就象石子扔进湖水,泛起阵阵地涟漪。从鬼门关中收回脚的他在完全丢掉恐惧之后,刚要说出“谢谢你”三个字,却猛然本能地意识到这是他第一次在女人面前暴露他的身体,而这是一件很丑很令人害臊的事,他不禁脸怅得通红,讪讪地说不出话来,苗家少女看到他的窘境。噗哧一声娇笑起来。仿佛是黑暗中一朵昙花忽然开放。更令他看她看呆了,当然,这一声娇笑也终于赶走了他的害羞,还激起了他男性的好胜心理,他想,连一个女孩子都不怕羞,我怕什么。
七十九章少男少女
他抬起头,勇敢地和她的目光接触。也对她微微一笑:“谢谢你救了我,可是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嗯,我叫罗姝玛。”她脸上呈现出一派天真浪漫之色。
“阿诗玛?”他故意开起了玩笑。
“不是啦,是罗姝玛,阿诗玛是我们苗族传说中的人物。”
从她开口和她讲话,她一直说的都是汉语,因此他好奇地问:“你会汉语?”
“嗯,我们的祖上,有做过帮派的首顶,也有做过京官的,后来在这个寨子里归隐了,但每个孩子出生后长辈都还是要教学汉语,所以我们都会说汉人的话。并且还要读汉人的书,,唱汉人的歌呢!你真是命大啊,如果换了寨中不是罗姓的族人,看见一个汉人中毒倒地,他们是不会救的。但你恰恰碰到了我。嘻嘻。我刚好从山上采药回来。看见你倒在地上。就赶紧把你弄到家里来了。”
雷复之奇道:“你们不是都要祭祀吗,为什么你没有参加,我就是听说你们苗人搞祭祀活动,才从外面的村庄赶来的。不然也不会中毒。”
罗姝玛摇头道:“那是外面不清楚我们苗寨的具体情况,其实我们苗人信奉的蛊神有三个啊,不同的种族姓奉不同的蛊神,今天是祭祀青苗人的蛊神蛊尊,所以并不是寨中所有的人都会参加今天的祭祀,我们罗家一族信的蛊神是蛊娘。所以我没有参加,如果我参加了,那你就没命了。”
“哦,原来是这样。那你家里其他的人呢?”
“他们今天走亲戚去了。就我一个人在家。”
两个人毫无拘束,竟象老朋友一样地交谈了起来,这一方面是因为罗姝玛从来没有接触过外人,更何况对方是一个年青的英俊帅气的汉人。因此对雷复之充满了好奇,另一方面则是罗姝玛的美与单纯强烈地吸引着雷复之,两个人又都是处在青春蓬勃的少男钟情少女怀春的年纪。因此两人很自然地谈得很投缘。
一直谈了很久很久,罗姝玛才惊觉过来,跺脚道:“啊呀,你已经好了,快把衣服装上吧。”脸上还飞起了一片红霞。这更映得她光彩照人。娇艳无比。
八十章美人出浴
雷复之走到了被苗人称为鸡公山的山脚下,只要再翻过这座山,再下到山腰间,就可以到达阿吉寨。
被罗姝玛救了之后,他就在罗姝玛的家中住了一晚,实际上那一晚他根本没有睡,一直在和罗姝玛聊天,他从罗姝玛的嘴里听到了很多神秘有趣的事情,而罗姝玛也从他的嘴里听到了很多关于外面世界的精采节目。第二天天亮之后,因为还要出工,雷复之不得已离开了阿吉寨,离开了罗姝玛,回到了村子之后,雷复之变得魂不守舍,脑海里整日整夜地都是罗姝玛的影子。他知道自己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了罗姝玛。
终于,他无法抵挡住相思之苦,在一个星期之后,又一次前往阿吉寨,想找到罗姝玛。直接向她表白自己心中的爱意。
一名从大都市下乡插队的汉族知识青年,想同一个生活在与世隔绝山寨之中的苗家少女谈恋爱,这其中必然险阻重重,说出来绝对让人无法相信,更不会有人赞同,如果罗姝玛的父母知道了,说不定雷复之还会为之丧命,这些雷复之都已经考虑到了,但爱情的疯狂让雷复之不顾一切,他决定哪怕就是被蛊虫吃得一干二净也要向罗姝玛表白,没有人可以阻止他的决心。
在鸡公山下面的一块石头上坐着休息了一会儿之后,他刚要起身上山,忽然,一阵歌声飘飘渺渺,若有若无,好像来自于一个全然未知的世界。传到雷复之的耳朵里。
他浑身一震,呼吸急促起来,因为他听出那正是他那夜教姝玛所唱的歌。《一条大河波浪宽》
一条大河波浪宽,
风吹稻花香两岸。
我家就在岸上住,
听惯了艄公的号子,
看惯了船上的白帆
姝玛!肯定是姝玛,他不由得又惊又喜。上山的脚步不知不觉停了下来,手开始颤抖,接下来是整个身体发抖,最后,他向发出歌声的地方轻轻地摸了过去。想给姝玛一个意外和惊喜。前方有一棵大树,他躲在那棵大树的后面,悄悄地向前看去。
天啊,他竟然看见姝玛正在十几米远的一个小潭里出浴!
八十一章乱花迷眼
她身上一丝不挂,曲线玲珑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