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惹霸道小皇妃-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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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推了他一把,支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不可否认他对她的包容让她感到温暖之至,但他和她之间,名不正言不顺的关系真的可以这样下去吗?她不介意名节和清白,他却是要成为将来的一代君王,日后给人落下话柄,总归是不好的。
“我对她的好,从来都只是逢场作戏,无奈迎合,你又不是不知道。”
古烈阳颇有些不悦的瞪了瞪她,对她话语中带有的恶作剧意味感到不爽。
“知道啦知道啦,说回正题,出发将领士兵的事情都确定下来了么?”
不再假意玩笑,莫揽月端正脸色,对古烈阳问道。
这阵子她忙于找空子解决夜彩蝶,压根顾不上对古烈阳的关注,加上行军打仗的事情原本她也只是处于学习阶段,他书房里的那些兵书看了才不到一半,在这种时候,她自问她对古烈阳的作用恐怕还不如一个普通副将来得重要些。
“嗯,没什么大问题,否则怎么可能明天按期出发。只不过一路上风餐露宿,少不得要在外面过夜扎营。如果可以,我倒希望能把你留在宫里,只是最近发生的这些事,又让我不放心把你一个人扔下。”
古烈阳面露难色,对于自己眼前这个重要角色有着太多的无奈,如果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子,如果她没有因为他而结下那么多的仇家,或许,他还可以把她当作一只小宠物一样金屋藏娇,但偏偏她就是一个为了他什么也敢去做的笨刺猬,纵使身上有着再多的硬刺当武器,他仍是放不下心。
但是换个立场来看,如果她真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子,如果她没有这一身奇奇怪怪的功夫,她又怎么能够跳进他的眼里,步入他的心里
“三殿下,你莫要忘了,我可是你的贴身护卫,少了我,你睡得着嘛!”
莫揽月似笑非笑的瞧着他,眉眼一弯,忍不住又是开起了玩笑。
第一百二十八章只要你没事我就安心了()
“罢了罢了,有时间担心你真不如去想想怎么应付这场硬仗来得实在。”
古烈阳受不了的一摆手,“你还是先去把这一身给弄干净了吧,这也就是我看了能受的了,别人看了可不得被你吓出一身汗来么。”
被古烈阳这么一说,莫揽月这才想起自己这一身上下沾染上不少血迹,这副德性的确是能吓倒一群人,也亏他刚刚还能亲得下去。
没有再多废话,莫揽月拿了衣服闪进浴室,浴室门一关,她脸上的笑意顿失,南宫银大仇得报,她让夜彩蝶以牙还牙以血还血的计划并没有得以实施,这让她的心里仍积压着浓浓的恨意无处宣泄。
南宫银连和她道别的机会都没有,被她们活生生的残虐致死,而夜彩蝶却能够自主的选择终结她的生命,她当时如果能够想得周全一些,或许夜彩蝶就没有咬舌自尽的机会。
莫揽月眼中闪过一丝阴冷,她内心里已被满满的仇恨所占据,只有鲜血的冲刷才能换来她内心短暂的平和,夜彩蝶咬舌自尽的结局,要她怎么能够欣然接受!!!
脱去外衣,挂在脖子上的两个护身符一起蹦了出来,她一手捉住两个同样染了血的护身符,一个,是古烈阳送她的,上面染着她自己的血,另一个,是南宫银曾经想要送她最终却没能送出的,上面染上的是夜彩蝶的血,有这两个护身符为伴,她好像,就真的什么也不怕了
光着身子走进那热气腾腾的浴池里,她始终沉浸在对南宫银的回忆里
明明是一个怕死的男人,为了她,却能够无视那炼狱般的痛苦,她想不明白,也不敢去想这是为什么,夜彩蝶说他到时死仍在笑着,越是这样想,她越觉得悲凉。
这个仇,不会就这样完了南宫银,还有古烈格,她曾珍视的人们,全因为彩鹰那三位目中无人、不知所谓的皇族而离开人世,血债血偿乃是天经地义,她绝对不会就此罢休的。
在这个随着她的成长而一直未有改变的浴池里,莫揽月想了很多很多,以前的过往就好像幻灯片一样在她脑海里闪过,似乎在提醒着她,不要忘记以前的种种,不要淡化一丝的仇恨。
出浴时,她已恢复了以往的平静,照例往身子上抹了薄薄一层消痕膏,这才穿上衣服。不可否认古烈风给她的东西很管用,一罐快用完了,这身上的疤痕也渐渐淡化得较难发现,想必等用完的时候,该是跟这些疤痕说拜拜的时候了。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微微一笑,如果说生活中还有一丝安慰的话,她想这就是吧
一夜的时间对于其他人来说或许很漫长,但对于紫阳宫里的两位主角们却是短暂得很,虽然在大问题上已经安排妥当,古烈阳仍是花了整夜的时间和古雷商议出兵对策,莫揽月则忙于收拾细软,俨然已经成了古烈阳的小管家婆,所需物品都收拾得齐全,一忙就忙到了天微微亮的时候。
将最后一个包袱打上结,莫揽月总算松了口气,开始装备自己。脚边分别绑上两把匕首,剩下一把像往常一样揣在怀里,要论起匕首的收藏,恐怕这宫里还没人比得上她。三把匕首都是极品中的极品,漂亮又实用,只是这一上战场,恐怕要么许久派不上用场,要么一用就直接断送在了别人身上,没时间收回了。
“你就不用关照我一下?这么把我撂在一边,太不厚道了吧?”
左秋冷不丁出现在房门口,对刚刚准备好一切的莫揽月抱怨了起来。
莫揽月稍一楞,遂很快反应过来,她忙了一整个晚上,可还没顾的上去知会左秋一声,宫里宫外都忙得人仰马翻,左秋自然会听到一些风声,此时跑来责问,想必也是憋了一夜才来找她。
“你已经收拾好了?”
莫揽月没有过多的惊讶与愧疚,反而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无耻得让左秋也拿她没办法。
她怎么能告诉他她忙得压根想不到他的存在,南宫银不在的这些日子里左秋陪着她进进出出,即使偶尔被她当作侍从一样支使了也并没有多大不满,她几乎都要忘了他王族的身份,在左秋的世界,他就是所有人的主宰者,但在这里,他成了可有可无的存在,就算如此,他也没有多少怨言。除了第一次见到她还她匕首之时对她表示得少许粗暴,之后他对她,温顺得简直像个孩子。
莫揽月不知道那是不是之前他被人下药所留下的后遗症,使得他性情大变什么的,但对于眼前这个男人,她该感激才是。
如果没有他陪在身边,或许,她没那么快适应失去南宫银的日子。
“所以你要打算把我一个人留在这冷冰冰的皇宫里?”
眼里明显是对她的疑惑,左秋依然淡定的问道。
莫揽月对他微笑,摇头,“你的能力不容忽视,带上你对我有着莫大的帮忙,你觉得我会放过你这样一个好帮手吗?只是左秋,我很好奇的是为什么你可以这么坦然的跟在我身边,哪怕是听我的命令也没关系吗?”
左秋从房门口走到她面前,银色的眸子静静注视着她的眼睛,以无比认真的语气对她说道,“莫揽月,如果我有办法回去我的世界,我会毫不犹豫的弃你而去,如果你能帮我回去,我会对你万分感谢,但如果这些如果都只是一种假设,我在这里便是个不争的事实,而在这个世界,除了你,还有什么人是值得我左秋去关心的?没有。所以我在这里。”
莫揽月自问虽算不上阅人无数,但谁说的真话谁说的假话她还是分辨得出来,只是左秋的话却让她哑然失笑,他说得百般无奈,终还是愿意护着她,她该庆幸这一点。
“谢谢你。这一次的旅程存在很多不确定的因素,如果中途你想退出,我不会阻拦你。”
莫揽月将手搭在左秋的肩膀上,八年的时间,他们之间的距离却在慢慢拉近,她微微抬眼就能看到他与众不同的眼睛,这一点让她感到很安心。
再过了些时候,天已大亮,古烈阳从外面回来,换上一身便服,便准备带了她出门。见她身边的左秋也跟着,他只是诧异的与她对视一眼,没有多说什么。
出了宫门,莫揽月走在古烈阳身边,接受着左右两边数排士兵的行礼,她略微估算了一下,这外面候着的不过二三千士兵,更多的士兵大概已在城外。
“铁将军,其余的士兵都已经准备好了吗?”
扫视着眼前一众将领,古烈阳的视线停留在为首的那身穿铠甲的男人身上。
莫揽月这时才认真的看了一眼那面向凶狠的男人,铁丰达,御封丰达将军。
这是一个天生就该被选做武将的男人,他的身材魁梧,穿着铠甲更是威风凛凛,他面目狰狞,怕是胆小点儿的光看了他都会觉得腿软,上阵杀敌,有这样的将军领军或许是他们的长处。
“如三殿下所见,其余士兵都已在城外等候,只等殿下一声号令,立即开始向边境地区靠近。”
铁丰达向古烈阳一低头,抱拳答道。
这铁将军少说也大过古烈阳十个年头,对古烈阳的态度倒是恭敬得很,可以想象其他官员在面对古烈阳时是何态度。四皇子被皇帝冷待,大皇子因泄露重要机密更是被皇帝视作了无视,当朝之上除了古烈阳,又还有哪个皇子可以独挑大梁,领兵作战一事,显然非古烈阳不可。
只要这一战能够取得成功并且活着回来,太子之位绝对会落入古烈阳手里,他的期望可以圆满达成,也是她这一年来唯一的愿望。
“那好,我们出发。一路上低调行事,切不可有任何扰民的行为,否则军法处置,铁将军和其他副将一定要好好看着这数万精兵,别在关键时刻出了岔子。”
古烈阳说完,铁丰达骑马领着两名副将先行出城,对城外的士兵们下达军令,至于余下的人,纷纷上马,将古烈阳等人围在了中间位置,两行骑兵队伍工整的依次排列,看得莫揽月心里有些激动。
她转身看了一眼那宫门,想着那曾经在她身边唠叨个没完没了的男人,‘古烈格,我会保护好你的三哥的,我保证。’她在心底郑重的和古烈格写下约定,这才跟着古烈阳一起骑马出城。
出城之后她才知道原来铁将军带着大批士兵走小路先是离开,而这区区两千骑兵则随同古烈阳一起从官道出发,此举主要是为了避免再次走漏风声打草惊蛇,给彩鹰足够的时间进行准备。
结果她想象中那种浩浩荡荡的行军队伍并没有出现,两千骑兵看着虽是壮观,却也像极了皇室出行时配置的亲卫队禁卫军的感觉。
在他们身前身后除了那些骑兵,还有古烈阳专属的那二十九名侍卫,有他们在场护航,莫揽月这一趁出行心情轻松得简直跟出去旅游似的,反正还没到战区,她也懒得一直紧绷着个脸,看着四周围的风景,不时和左秋开着玩笑。
第一百二十九章你忍心亲手杀他?()
“左秋啊,你知道我此行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吗?”
“非要我猜?”
面对她的提问,左秋只是轻轻的反问了一句。
她好笑的看着他,若是不想叫他猜,她为什么要这么一问。
“好吧,我猜”
左秋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她没有停顿太久就开口答道。
“你想杀了夜彩云,给南宫银报仇。”
“还有呢?”
“虽然我不太清楚,但那死了的古烈格似乎是柳爵铭杀的,要说你还想再杀谁的话,就该是他柳爵铭了。”
左秋耸耸肩,突然问道,“那柳爵铭好歹也认真的教过你功夫,算的上是你半个师父,你忍心亲手杀了他吗?”
师父?
莫揽月看着天空,那晴空万里的天,浮现出的,却是古烈格的笑颜。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种话,是建立在你真心拜师的前提条件上的,如果我说我一开始就只是为了提高自己的能力,而不是真心想拜他为师,你是不是就不会这么想了?左秋,我不是一个好人,也不是一个软弱的人,我嘛,是个有恩必还,有仇必报的人,哪怕他是个坏人,他对我有恩,我感激,哪怕他是个好人,他和我有仇,我不得不回敬。”
柳爵铭对她莫揽月来说,不外乎只是一个切磋的好对手,充其量还帮她解决了九皇子那个麻烦,这一点点的帮忙,她已经谢过了,无须铭记,但他杀古烈格的仇,她可是夜夜记着呢。
“有没有想过这些事情做完之后你会想做什么?”
左秋看了一眼前面的古烈阳,压低声音问道。
“继续完成我的任务。”
“两年时间一到呢?要离开吗?”
莫揽月怪异的看着左秋的脸,不知他是哪里打听来的这两年之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