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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穿越1703-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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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过来,我一下子僵住,不知道是该马上俯下身子行礼还是挥手来个拜拜,只见他对我张嘴一笑,然后扭头朝前赶去。
  …
  不好意思啊,今天陪老妈去医院,
  所以写的太少,明天可能还要去,
  呵呵,我会加油的!^_^
  第二十七章
  我瞧他大步流星的朝前赶去,是不会再扭头杀个回马枪了,这才放心转身回偏殿。回到偏殿,德妃己经进入内房念经去了,我和元春站在门口伺候着。宫里休息的早,从来没有像我们现代这样熬夜的,大家准点亥时就寝,就是现在晚上九点到十一点,宫里绝对没有超过十一点还不睡的。
  我和元春就睡在偏殿旁边的一间耳房里,我瞧她自打从太子那边回来就一直心不在焉,做事也恍神恍神的,我进宫以后,她对我很是照顾,我们也一见如故很是投缘,我一直很喜欢这个姐姐,瞧她这样,忍不住问道:“元春,你今天到太子那里拿字帖,还顺利吧?”
  她睡在我旁边,背对着我,声音平平的回道:“挺好,拿了字帖就回了。”
  “哦。”我看着她乌黑的发辫,不好再问,屋内一片沉默。
  过了一会,我侧身平躺,眼望着房顶发愣,脑中浮现出四阿哥的脸庞和那两句诗,言犹在耳:红满枝,绿满枝,宿雨厌厌睡起迟。闲庭花影移。忆归期,数归期,梦见虽多相见稀,相逢知几时。那时他的脸上是有情绪的,而今天与德妃,十三,十四阿哥一起午膳时,他的脸又是平常‘冷面王’的样子,不知道他在像十三和十四阿哥这样年纪的时候是怎样的呢?应该不会是这样的吧,他自幼由贵妃佟佳氏抚养在身边,与康熙也算是朝夕相处,所受关爱比之太子胤礽相差无几,所以我猜想他年轻时候一定不会是现在这样喜怒不行于色,而是像十三和十四阿哥那样血气方刚,踌躇满志的,只是他现在为什么会改变呢?
  正想的入神,元春在一旁推我,小声的问:“睡着了么?”
  我不由咧嘴一笑,黑暗中元春当然看不见啦,因为这会我想起了以前住大学寝室的时候,半夜熄灯之后,大家也是这样,窝在一起讲心事谈未来,呵呵,这下正好体验一把!忙小声回道:“还没,你也睡不着?”
  “嗯”我听见元春转身象我一样平躺,沉默了一会,缓慢而小声的说道:“你说……太子……是个怎样的人?”
  果然与太子有关!我大大的皱眉,该怎么和元春说那,我所知道的只是历史上的那个太子,他虽自小由康熙亲自抚养教育,却德才均无,最糟糕的是他两废两立,这在中国历史上也算绝无仅有的了,可这些是教科书上的,真实的胤礽是怎样的,我也不知道,可是他历史上的结局却是已经书写好的,总之,他就是个大麻烦,离他远远的就对了。
  我想了想说道:“说不好,我才来宫里几天,不过你忘了,上次在景阳宫,小德子不是说经常被太子打骂么?”说完转头望去,已经适应黑暗的眼睛看到元春脸上似乎若有所思。
  她嗯了一声,没有说话,我瞧她这样,转头在她耳边说道:“咱们作宫女的,迟早是要放出宫的,到时候离开宫里,就再也不用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岂不自在?”她点点头,我又说道:“所以,咱们紧要的就是保住小命,熬到出宫就算大功告成,修成正果啦!”
  听到这里,她噗哧一笑,伸过手来,朝我胳膊拧了一把,我‘啊哟’一声,瞪她:“干吗啊你?”
  黑暗中看见她两只眼睛闪啊闪,笑嘻嘻的说道:“咱们又不是尼姑,修的哪门子正果啊?说你该不该打?”我也忍不住一乐,和她嘻嘻笑起来。
  时间过得挺快,在这美景如画的园子里时间就显得更快,眨眼功夫就到了七月,不过这园子里凉快,丝毫没有感觉到暑气,想当初七月我当老师那会,北京可是真热啊!这畅春园就不一样了,畅春园位于北京西北郊,而北京的地形是西北高,东南低,由西向东逐渐倾斜,西郊这块宝地正处于西山山脉与平原的交接处,地多丘陵,地下水源也充足,多泉多溪,层峦叠嶂,碧水澄澈,自然比北京城那个低洼盆地凉快的多,要不康熙怎么会选在这里建造畅春园,用于‘避喧听政’呢!
  康熙过了端午便从紫禁城搬来了畅春园,德妃最早被宣旨随驾,后来陆陆续续的后宫的其他几位妃子也都来了,像是惠妃,宜妃也都前后脚的搬来园子里住着,她们也时常到德妃这里串门子,德妃出去的次数少,偶尔上她们那里串门子也是回访,大部分时间在房里念经,乏了的时候,就会叫我和元春陪着她在园子里走走,欣赏景色。
  康熙皇帝也召幸过她,据说那叫翻牌子,大概这两个月的时间里召幸过三次,我和元春嘴上不说,心里是十分佩服的,毕竟她和皇帝相差年岁不大,四十多岁的年纪还能这样,可以说在皇上那里算的上是受宠的了。依我猜想,德妃受宠,大约和她‘守拙’的个性有关,她很安静,逢事不掺和,这在皇上眼里大约也算是贤良淑德吧。
  由于主子受宠,我们这作丫头的走到那里,人家也很给脸,宫里的资历浅的小太监见到我们,老远就请安,嘴里亲亲热热的喊声姐姐,年岁大的公公见着我们也是客客气气的一句姑娘,我现在倒是颇能体会到红楼梦里面所谓大丫头的感觉了。
  常在这园子里逛,大概方位也多少清楚一些,德妃现在是住在园子东边的澹宁居的侧殿。这园内东西各筑有两堤,各长数百步,东堤名叫丁香堤,西堤称为兰芝堤,两堤皆通园子正门春晖堂内的瑞景轩,西堤之外还有一堤,名曰桃花堤。
  巧的是这东西两堤的外侧,还有大小河数道,环流苑内,从西北门的五空阐出去,汇入清河西,妙的是,园子里的水是活水,正所谓流水不腐,户枢不蠹,问渠那得清如许?唯有源头活水来,我是越发的喜欢这座园子,只可惜它在现代已经不复当初的盛况了。
  过了七月初十,园子里面的宫女太监都开始作荷花灯,说实话,我这生在新时代,长在红旗下的八零年代的人,对这些老规矩是一无所知,我瞧大家这样都默默的做着荷花灯,很是纳闷,但又不好随便打听,只好得了个空,偷偷问起元春来。
  元春一听,眼睛眨巴眨巴,上下反复看了我好几遍,看的我心里直发毛,正想开口说我不问了得了,她压低嗓子说道:“七月十五是中元节,你不知道?”
  我被她这神神秘秘的态度弄的傻傻的,愣愣的点头,然后想想不对,使劲摇头。
  她哭笑不得:“到底知道还是不知道啊?”
  我笑起来,摸摸鼻子不好意思说道:“我不知道啦!”
  “唉,看你长得一副聪明模样,怎么连中元节都不知道呢?”元春摇头叹气,然后压低嗓子说道:“中元节就是鬼节啊!”说完,又埋头整理手里的荷花灯。
  哦,就是鬼节嘛,我恍然大悟,但是又有点想不明白,干吗大家都弄得这么神秘啊?仔细一想,大概宫里是忌讳谈鬼的。这也说得过去,古代人嘛,在鬼神之说上总是多少有点忌讳的,别说古代人了,就是现代人,也常有些吉利,晦气的说法,我记得我妈逢年过节还常常给已经去世的长辈烧纸钱呢!这荷花灯看来也是活人为了怀念已经不在的亲人而作的了。
  我瞧元春作这荷花灯做的如此用心,猜想着她心里大概也有什么怀念的人吧,其实进宫这么久,从来没有听她说起过家里的事,我也没有问,宫里讲的就是逢人只说三分话,我和元春算是投缘的,但是话也没法说得太白,有些事只能浅浅一提,靠自己多上心的想,就像太子的事,那天晚上以后,元春再也没有提起过太子,只是不知道她心里却是如何想的。
  转眼就到了七月十五,大家仿佛都很有默契似的,晚膳后天刚擦黑,就有宫女来到园子的东西两堤那里,三三两两的放起灯来,看来这已经是宫里的传统节日,连主子们也没有说什么,元春拉着我到了兰芝堤附近放荷花灯。我瞧她虔诚的把前些日子就做好的荷花灯放入河水中,然后默默的站立在水边,看着那灯随着水流慢慢向远处漂去,我安静的站在她身后,默然无语。
  过了不知多久,她转过身来,对我微笑道:“我们回去吧。”
  我点头,挽着她的胳膊往回走去,没走两步,一个小太监急匆匆跑来,气喘吁吁的小声喊着:“元春姐!”元春忙走上前去,我站在原地,只见他们小声说了几句,元春走过来对我满脸歉意的低声说道:“秋璃,小德子找我有急事,你一个人先回去,成不成?”我拍拍她的手,笑道:“有什么不成的,我这么大的人还会迷路不成?!你去吧,我一个人慢慢在这园子逛着逛着就回去了。”
  德妃眼看我们两人一起出门,我一个人回去,元春该如何遮掩?我慢悠悠的逛着回去,估摸她这急事也就办的差不离了。元春了然一笑,扭头和小德子快步离去。
  打定主意,我慢慢在园子里逛起来,这东西两堤人渐渐多起来,河里的灯也越来越多,我悠悠的晃到西堤外的桃花堤,那里人少也清净,我站在堤上,居高临下,远远的看着河里的荷花灯,那景象真的很壮观,蜿蜒的河流里漂满了一盏盏的荷花灯,烛火闪闪的亮在幽蓝幽蓝的水面上,此时就算是套用一句李太白的‘疑是银河落九天’也毫不夸张。
  刚才陪元春放灯,心情不免有些低落,眼前如此美景却让我心里宁静,忽然想起这里是桃花堤,可惜却没有桃花应景,想起桃花,不由一时兴起,嘴里低低哼唱:“春季里风吹万物生,花红叶绿草青青,桃花艳,李花浓,杏花茂盛,扑人面的杨花飞满城。”正自得其乐间,突听见耳边一个熟悉的声音:“我说是谁?原来是你啊!”
  我侧头瞧去,十三已经来到我身旁,稍远两步的是四阿哥,我正想俯身行礼,十三一把挥手笑道:“免了,咱们还用那套虚的!”我忍不住笑起来,几日不见,可惜这会天黑,也看不出他是瘦了还是胖了,只是隐约觉得他好像又高了些,月光下只能瞧见他眼睛闪亮,牙齿洁白,他笑道:“我和四哥正要回去,刚走上堤,远远就瞧见一人,没想到是你。”
  我笑,心情变得爽朗起来,十三就是有这样的本事,无论你有多难的心事,看到他这样开心的笑,你也会跟着开心起来。
  我奇怪的问道:“回去?回哪里去啊?”
  他哈哈大笑:“亏你在这园子里住了两个月了,我们都住在西花园,就是园子的西边。”哦,原来这些阿哥们都住在园子的西边,我这里恰好的去园子喜欢的长堤,难怪遇到他们呢。
  “刚才走到你跟前,听你嘴里嘟嘟囔囔的,是在唱曲吗?”他问我。四阿哥走近两步,站在堤旁,远远的凝视着这满河的灯火。
  我没好气的瞪他:“当然啦!难不成还是念经超度啊?”敢说我这是嘟嘟囔囔?想当初这出评剧,还是我们为了怀念赵丽蓉而学的呢,赵丽蓉2000年去世,那会我才大二,社团举办了个怀念赵丽蓉的活动,我和班长特地学的这出戏评剧《花为媒。报花名》,虽说没有明师指点,也没有学什么专门的发声方式,更不懂什么脑后音,头腔共鸣的,但是这字正腔圆,咬字清楚,四声纯正,行腔干净是绝对不在话下的。
  “噢?”他好奇劲上来了,满含趣味的问道:“那你再唱一遍给我们听听?刚才实在没有听清。”
  我低头想了想,这也没什么,唱就唱吧,反正和十三这么熟了,至于四阿哥嘛,唱好唱坏我估计他都不会说什么的啦,就当作一乐好了。脑子回忆了一下唱词,点头对十三笑道:“好,我唱。”
  说完,先提气念白一句:“花开四季皆应景,俱是天生地造成。”
  然后唱起来:“春季里风吹万物生,花红叶绿草青青,
  桃花艳,李花浓,杏花茂盛,扑人面的杨花飞满城。
  夏季里端阳五月天,火红的石榴白玉簪,
  爱它一阵黄呀黄昏雨,出水的荷花婷婷玉立在晚风前。
  秋季里天高气转凉,登高赏菊过重阳,
  枫叶流丹就在那秋山上,丹桂飘飘分外香。
  冬季里雪纷纷,梅花雪里显精神,
  水仙在案头添哪添风韵,迎春花开一片金。”
  最后一个金字腔调一收,我抬眼笑看十三不语,十三愣愣的瞧着我,一言不发,我瞧向他背后的四阿哥,他正看着我,脸上一副仔细倾听的模样,瞧我抬头望他,对我微微一笑,并不答话。
  我收回眼光,看向十三,十三笑道:“以前我还真是小瞧你了,没想到你还会唱……这个是什么戏来着?”
  我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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