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面风华庶女妃-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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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你都陪在我旁边?”苏云染觉得睡梦中她一直抓住那只手,有几次那手似乎想要离开,她立刻着急地抓紧手心,生怕他真的离开,所以也就是说东辰锦一直陪她在这里坐了两天?
140。我很满意()
她倏地垂眼一看,立刻像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甩开了东辰锦的手,由于动作太大还牵扯到了背后的伤口,“嘶!”
苏云染痛得皱眉,迎面忽然一阵风,她鼻端嗅到了一股淡淡的沉香味,那恍若谪仙的男子已经靠了过来,“为了让你快点好起来,因为……回京之后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苏云染猛然回忆起她昏迷之前的一幕。
该不会……
她迟疑地看向东辰锦,东辰锦挑唇灿烂一笑,紫眸澄澈如水晶,毫不犹豫地吐出两个令字,“成亲!”
苏云染眉心跳了跳,虽然成亲的事情让她逃过一劫,但是那晚之后,东辰锦对她来说就是一个巨大的威胁,成亲无疑是将一个定时炸弹绑在身边,随时可能粉身碎骨。
“有什么想吃的吗”东辰锦忽然问了一句,打断了她的思绪。
被他这么一说,苏云染还真的觉得饿了,毕竟两天没吃了,本来就虚弱,再不吃东西就变得更加虚弱了。
苏云染点点头,“我想吃……绿豆糕。”
刚说完苏云染就想起绿豆糕只有帝京才有,他们现在还在半路上呢,去哪里给她找跃日斋的绿豆糕去,她立刻改了口,“算了,不要绿豆糕了,给我一点粥吧。”
她刚说完,马儿嘶鸣了一声,马车就停了下来,看样子好像是休息了。
清风的声音在外面响起,“王爷,饭食是送过来吗?”
“不用了,本王亲自去取。”
苏云染估摸着东辰锦大概是这两天一直被她拉着走不开,想趁这功夫出去放放风。
也好,她背后那层皮还没扒下来呢,虽然师父有帮她上过药,但是两天没换药,捂都要捂出痱子来了,确定东辰锦离开之后她才吃力地爬起来,锁上车门,慢吞吞地解开衣服,掏出师父给她的专门用来卸皮的药粉,和了一点茶水抹在身上,然后那层皮就渐渐地开始脱落,轻轻一碰就掉下来了。
原本光洁的后背上深深浅浅的不满不规则的的伤口,看上去狰狞可怖,苏云染对大伤小伤早已是习以为常了,她受伤得最厉害的一次,子弹距离心脏只有两公分,对手是组织里叛逃的顶尖高手。
她之所以能赢,并不她比那个前辈厉害。
叛逃的前辈瞒着组织在外面组建了家庭,还生有孩子,苏云染找打她的时候她已经是七个月大的身孕,即便如此,当时才初出茅庐的苏云染根本不是她的对手,被逼得节节败退之后,苏云染中枪之后催死挣扎,忽然把目标放在了她的小腹。
假意攻击她小腹的时候,对手想也不想立刻去护孩子,给了苏云染可趁之机,一枪击中。
苏云染那时不明白,不过一个还未出生的孩子而已,有什么能比自己的命更重要?
但是她后来还是完成了那个前辈的临终嘱托,瞒着组织,悄悄把遗腹出生的孩子送到了她丈夫那里。
直到后来她也像所有傻女人那样坠入了名为爱的骗局之中,被一枪毙命之后她终于明白,心若软弱,纵铁甲难护。
苏云染准备上药的时候才发现她的药都不在这里,转身的刹那突然有个什么东西咚一声掉到了地板上,精致的白瓷小瓶泛着温润的光。
她凝眉,慢慢蹲下身子捡起来,认出那是南宫莲华给她的那瓶药,当时她并未当回事,南宫莲华硬塞给她,她也没去管,原本就没打算用。
拔开瓶口的软木小塞子,一股幽幽的草药气息自瓶中袅娜而出。
苏云染闻了几闻,也不管其他,直接拿起来就用,那药是比水要粘稠一点的样子,苏云染顺着后颈直接往下倒,刚一沾上,后背立刻一阵火辣辣钻心疼痛,苏云染手指猛地收紧,骨节发白。
然后片刻过后,当那阵痛渐渐消退,隐隐还透出一丝冰凉来,之前的痛明显减轻了许多。
苏云染草草收拾了一下,穿上衣服,东辰锦的声音就在外面响起,“云儿?”
“来了。”苏云染起身走了一步,打开门栓,不得不说他们这辆马车真是飞一般的豪华,是普通马车的三倍不止,四周围全是软垫,壁上还有很多小格子,想来放了很多美酒。
东辰锦看了她一眼,有些无奈地伸手过去替她把系错的衣扣重新系了一遍。
看着她巴掌大的小脸上飞起两朵红晕,才算满意,把放下的食盒拿了过来,“你要吃的东西。”
“谢王爷。”苏云染快速结果食盒躲到一边,刚一打开食盒她就惊讶了,“这里怎么会有跃日斋的绿豆糕?”
东辰锦把她拉到软垫上坐下,“这绿豆糕就只有跃日斋能有,别处不能有吗?”
“难道你把跃日斋的糕点师傅一起带来了?”
东辰锦不回答,拿了一块送到她嘴边,东辰锦说,“尝尝本王的手艺。”
苏云染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口咬了一下,味道松软可口,微甜不腻,的确就是跃日斋的味道,“王爷合适学会做糕点的?”
东辰锦温柔地笑,“王妃爱吃,王爷只要身先士卒,还满意吗?”
苏云染有些怔楞,“你……为我去学的?”
“你很感动?”东辰锦挑眉看向她,忽然凑了过去,苏云染这次发现,原来东辰锦的睫毛这么纤长,这么浓密,一垂眸一抬眼间皆是风情。
只听东辰锦温润如玉石的声音低低传来,“那就亲我一下,当做回礼如何?”
苏云染大窘,慌张抬头的瞬间去没料到东辰锦就在她上方,一抬头间嘴唇就轻轻擦过他的脸。
她迟疑地开口,“我……”
东辰锦触了一下刚擦被柔软擦过的地方,悄然勾唇,紫色深瞳中是妖冶璀璨的光华,“虽然位置偏了一点,不过这是云儿你第一次主动,我很满意。”
不知道为什么,苏云染一听到那句“我很满意”的时候忽然生出一种异样的别扭感。
好像他说的并不只是这个一个意外的“亲吻”,还包含了很多不能说的东西。
给读者的话:
今天五更结束,爬去休息……
141。为你保留体力()
“噗!”
苏云染倏地竖起耳朵,然后顿时觉得自己被东辰锦摆了一道,因为她听到侍卫清风忍笑的声音,显然是听到他们刚才的对话,她真的觉得自己落入陷阱了,明明看起来比小白兔还无害的男子,怎么会这么……
苏云染考虑着该用什么词来形容才比较贴切,最后终于找到,他怎么会这么……黑!
“我送你的芙蓉并蒂你可有带在身上?”
东辰锦忽然问了一句,苏云染掏出一直发在衣内暗袋里的佩饰,放到东辰锦手中,“在这里。 ”
不知道为什么,她明明从来没有佩戴首饰的习惯,却在东辰锦把这个玉佩给她之后就真的如他所说,一直好好地带在身边保管,现在拿出来,还能感觉的那漂亮的羊脂白玉上还带着她的体温。
东辰锦满意地将玉佩又放了回去,“你好好留着,将来也许会有大用处的。”
能有大用处?
苏云染盯着手中那块难得一见的极品暖玉,虽然的确是雕工极为精美,玉质也剔透温润,但是归根到底不还是一块玉吗?或者这块玉佩背后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这个月的十五你觉得怎么样?”
“什么?”苏云染还在想玉佩的事情,没反应过来东辰锦的用意,想了一下,“十五好像没什么事。”
东辰锦点点头,“那就十五办婚事吧,钦天监看过了,那天是个黄道吉日,宜、嫁、娶。”
说到最后三个字的时候苏云染耳朵一翁,她……好像……似乎……大概……一不小心把自己给卖了?
“是不是……早了一点?”苏云染试探着开口,“王爷你看,我的伤还没好全呢。”
“我问过太医了,太医说养到十五应该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妨碍办正事。”
东辰锦一句胡说的苏云染差点当场吐血!
不、妨、碍?
办、正、事?
苏云染实在很好奇,为什么东辰锦可以用这么淡定的口吻说出这么令人不淡定的事情……
皮囊什么的果然都是浮云,东辰锦的骨子里根本就是一只老谋深算的大狐狸!
想到老谋深算,她突然记起了那时他和定远将军那个老狐狸互换身份的事情,目光倏地沉寂了下来。
“那天你为什么说我和你在一起?”她还是问了,尽管问与不问都改变不了两人即将成亲的事实,但是苏云染想要弄清楚东辰锦对她到底是抱着怎么样的心态。
一而再再而三的帮她,无论她如何解释都解释不通。
“因为我想早日迎娶你进门做我的王妃。”这个男人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平静如水,以不变应万变,猜不透那张浅笑的面具下到底藏着怎样的情绪。
苏云染也不急躁,“你是堂堂王爷,在皇上面前说谎,这个叫……哦对,叫欺君。”
“呵呵呵呵!”东辰锦忽然轻笑出声,眉目间尽是宠溺,“本王可都是为了云儿才这么做的,本王也相信云儿绝对舍不得本王承受欺君之罪的后果的,是否这样?”
苏云染当然不会说,她要是说了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把好不容易可以证明她不在场的认证自动排除。
她弯了弯唇,“自然舍不得。”
东辰锦忽然广袖一收,坐直身子,“你问完了,现在该本王来问你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有话反问她,苏云染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讶,随即又恢复起初的平静,“王爷想问什么?”
“同样的问题,那晚你到底去了哪里?”
苏云染第一次感到来自东辰锦的压力,他依然看上去羸弱得不堪一击,俊逸的脸孔白得几乎透明,整个人都好像能被一阵风吹走,可是她不会看错,刚才那股强大迫人的气势的确是从东辰锦身上散发出来的,就是仅仅是一闪而过,快到令人难以察觉,苏云染还是敏锐地感觉到了那一刹那的变化。
“我父亲那里。”唇畔轻轻吐出这几个字。
苏云染眼中是毫无躲闪的确定,就像是在说太阳是从东边升起、从西边落下的一样毫无疑问。
因为她记得那天在迷糊之中的偶然一次睁眼,她看到了苏元平抬了一下脚,而且以苏元平现在跟暗幽谷的关系,她不会不来帮自己。
这个理由解释起来合情合理,苏云染料定没人可以质疑。
东辰锦却并不放过她,“为什么会去那里?”
苏云染不动声色,“父亲因为在围场狩猎的事情教训了我,让我谨守本分,不得逾矩。”
“原来如此。”东辰锦了然地点点头,“其实围场的事情,归根到底是因为我,如果我没有让你代替我狩猎的话,也不会发生那些事,你……可怪我?”
“不会。”
苏云染想说,其实没有你那些事还是会照样发生,她其实还要感谢东辰锦给她提供了一个名正言顺的机会可以接近围场。
他把食盒推到苏云染面前,又往她手里塞了一双筷子,“太医说只要你醒来,就不会有大碍了,好好休息,记得回京之后我们还有大事要办,我要去喝药,先出去了。”
“王爷,您的药煎好了,要送进来吗?”清风端着一碗黑稠稠的东西立在车外请示。
苏云染倒是别字很灵敏,一下子闻出了其中几味,除了经常在东辰锦身上闻到的那味沉香,还有白薇、苦丁、薏苡仁,这几味药都有一个共性,就是——解毒。
看来东辰锦真的和她一样身中剧毒,只是她有些疑惑,宫中太医无数,不说起死回生,也个个都医术精湛,难道自东辰锦出生到现在的近二十年里竟找不出一个能化解毒性的办法?
“王爷每天都要喝这药吗?”
东辰锦接过药碗的手顿了一下,“这些药吃与不吃都是一样的,只是吃了父皇他们会放心一点。”
原来是求个心理安慰,“还是省些力气的好,是药三分毒,你没病却一直在吃药也不是什么好事。”
东辰锦忽然朝她挑了一挑眉,“你放心,本王会为你保留体力的。”
给读者的话:
原来有人喜欢风骚滴小陵子啊~么一个^…^
142。可怕()
“咳咳!咳咳咳!”苏云染刚咬进口的一块绿豆糕就这样呛进了了喉咙里,背后伸出一只温柔的手来,轻轻拍着替她顺气。
温润如玉石的声音略带些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