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等等我+番外 作者:容光(晋江金牌推荐vip2014-10-01完结)-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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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久到陆瑾言的手心都在发烫,那种温度一路灼伤了我的背,令我颤栗不已,他才终于放开了我。
我面红耳赤、双眼迷蒙地望着他,却听他声音沙哑地说:“你要是再不走,就别怪我不放你走了。”
看他这模样好像下一秒就会发动汽车,将我强行掳走一般。
我一边咯咯地笑,一边打开车门溜了出去,然后站在单元门前我妈妈看不见的地方,对他傻里傻气地一直挥手,然后用嘴型对他喊道:“陆瑾言,等我回来!”
他目光沉静却灼热地锁视着我,半晌才开车离去,带着那种心不甘情不愿却又毫无办法的眼神。
***
这一夜,妈妈跟我说了很多话,哪怕我们只是坐在沙发上随意地看着电视,她和程叔叔也一人一句地嘱咐着我。
出门要记得谨慎些,提高警惕,不要被人占了便宜或者偷了财物。
在外面人生地不熟的,记得保持手机电量,不要到处乱跑,遇事一定要给带队老师打电话。
别吃垃圾食品,多花点钱无所谓,重点是健健康康的,不要生病。
不要玩疯了就忘了往家里打电话,要记得家里有人一直在惦记着。
……
谈话内容很普通,大抵是每个孩子出远门之前都能从父母口中听来的那番言论,可我却听得眼眶泛红,一颗心变得潮湿而柔软。
我想,虽然我的家庭特殊,与其他人不尽相同,但这一刻,我必须坦诚地承认,我也是幸福的。
这种幸福也许与其他人不太一样,但不变的都是来自家的温暖。
我该知足了,就像陆瑾言说的那样,父母也是凡人,也会犯错,而我们应该学会的是如何在有限的生命里去原谅这些错误,始终爱他们如一。
To be brave; or you may miss something bright aiful。
***
《陆医生的恋爱心路历程报告表·第一页》
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失眠,一想到小姑娘就要去上海了,接下来的一个月都不会出现在我面前,就觉得心里不太舒服。
躺了一会儿,觉得实在睡不着,就去书房抽了本心理学方面的书籍出来看,结果小姑娘最终还是没有按捺住分别的难受心情,深夜打电话给我。
看见手机亮起的时候,说不出是什么心情,我松了口气,又觉得大概这就是古人爱说的“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不过很快我就被自己弄得啼笑皆非,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煽情又幼稚了?
小姑娘躲在被窝里问我:“你当初为什么会注意到我?我长得又不是特别惊艳,也没有什么突出表现,你是多久喜欢上我的,又是怎么喜欢上我的?”
她大概以为隔着电话我就不会知道她在强壮镇定,可从她呼吸的频率和说话时略微颤抖的声音里也能听得出来,她很紧张,也很怕羞。
我在这头无声地笑了,怕她恼我,没敢笑出声。
恰好桌上的书翻到了精神分析学派的专题研究,我想了想,给她讲了一个故事:
著名的精神分析学家卡尔·古斯塔夫·荣格在年轻的时候,有一次替母亲去看望母亲的老朋友,他走进朋友家的门,便看到了一个十四岁的少女从楼梯上走下来。
在见到少女之后,荣格就自信地说这个女人将会成为自己的妻子。但他却没有和这个少女说上一句话,朋友听到他的言辞都一笑而过。
但是,六年之后这个少女长大了,竟然与荣格订婚,第二年他们就结婚了。
小姑娘屏息问我:“然后呢?”
我反问她:“你觉得这是巧合吗?荣格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妻子的时候,就有一种自信的直觉,认为他们会在一起。”
她笑出了声,揶揄我,“所以陆大医生也在效仿前辈,凭直觉行事,打算把偶然变成一次和荣格一样的浪漫邂逅?”
我合上了书,没有说话。
睡前再一次想到了她的问题,我一向不是非常赞赏精神分析学派,可如今也不得不承认荣格的结论:这个世界上并不存在无意义的巧合和偶然。
因为没有说出口的是,从遇见我的小姑娘和与她在一起,这些都不是无意义的巧合与偶然。
若无我的刻意为之,你就不会是我的祝嘉。
作者有话要说:陆叔叔是大暖神(☆_☆)!
每周都在期待星期五,爸爸去哪儿是我的码字治愈神药!!!!
所以每周六我都以泪洗面,又要等七天!!!!╰_╯!
另,昨天的香肠嘴是梁朝伟,不是张学友~(≧▽≦)/~谢谢指正的小伙伴!
第44章
第四十四章
秉承恋爱中的男女热情似火、乐于奉献;光话费就能养活一个移动营业厅的原则;自从到了上海以后,我每天一有空就给陆瑾言打电话。
训练班开在上海的一所高校里,吃住都在学校里面,很方便。
每天早上步行十分钟去教室的途中,我都会准时给陆瑾言打电话。七点半;刚好是他抵达办公室的时间。
于是我得以一边走在学校的银杏大道上,一边听他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与我低声交谈;想象着他是如何站在阳光明媚的落地窗前,面目温柔地问我:“早饭吃的什么?”
我一边啃面包,一边含含糊糊地说:“起晚了;只能在宿舍对面买了只面包。”
他失笑;“昨晚怕影响你休息,早早地就挂了电话,你自己交代,挂电话之后干什么去了?”
我弯起嘴角,“能干什么啊,大晚上的睡不着,不过就是——”
“不过就是看成人爱情动作片去了!”有个声音忽然突兀地响起。
我吓一跳,回头就看见我那室友陶诗笑得不怀好意地站在我身后,用嘴型问我:“男朋友?”
我脸一红,就听见电话那头的陆瑾言慢条斯理地重复了一遍陶诗的话,“成人爱情动作片?”
窘死我了!
我急忙辩解:“那是我室友乱开玩笑的,其实我连成人爱情动作片是什么都不知道,我根本不是那么黄的人!”
话音刚落,我意识到了自己说了些什么,绝望地捂住眼睛。
这个就叫做先天缺陷,脑回路永远跟不上舌根子的速度,说轻点是反应慢,说重点叫做智硬。
我要是不知道爱情动作片是什么,又怎么会知道它很黄呢?
我狠狠地瞪了陶诗一眼,胡乱应付陆瑾言几句,只说:“中午下课再给你打电话。”
而挂断电话之前,我听见陆瑾言“嗯”了一声,一本正经地说:“现在正值特殊时期,国家在扫…黄,你注意点影响。”
我:“……”
陶诗蹦蹦跳跳地走到我旁边,笑眯眯地说:“是男朋友吧?”
“下次再乱开玩笑,小心我揍你!”我装腔作势地再瞪她一眼,还比了个肌肉男的姿势,想用我那根本不存在的肱二头肌来恐吓她。
她推了推我的胳膊,“哎,生气了?真小气,不就开了个小小的玩笑嘛!”说着,她还伸手比了个动作,拇指和食指之间仅仅隔着不到一厘米的间隙,以表示这真的是个小小的玩笑。
一路走到教室,陶诗都在兴奋地跟我打听陆瑾言的信息。
其实这样的室友还真叫我松了口气,不是沈姿那样清高的优等生,也不是朱琳那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假面人,热情活泼,很容易相处。
我们坐下的时候老师还没到,教室里零零散散坐了些人,小范围地围在一起用法语聊天。
大概这就是花大价钱来一线城市参加培训班的好处,都是优等生,学习氛围与交流环境都不是普通学校能比的。
这些天老师分了组,不管是讨论金融方面的问题还是课后一起完成作业,都是按组来的。我与陶诗还有另外三人一组,其中有个男生叫江云起。
陶诗还在和我开陆瑾言的玩笑时,江云起忽然兴致勃勃地从后座探了个脑袋出来,“在聊什么?”
陶诗大大咧咧地推了他一把,“女生聊天,你那么八卦做什么?”
江云起撇撇嘴,“表示一下关心都不行,真伤感情!”
我也开玩笑,“说得就好像谁跟你有感情似的,根本没有的东西,伤什么伤啊?”
“你怎么知道没有?说不定我对你就有了感情呢?一见钟情,再见就想不离不弃了!”江云起故作夸张地摆了个西子捧心的姿势,逗得我和陶诗哈哈大笑。
陶诗这才看我一眼,对江云起神秘兮兮地说:“听说祝嘉有个了不起的心理医生男朋友呢!”
又是一阵唧唧歪歪,我有些窘迫地想要岔开话题,岂料他们压根不给我这个机会,一直盘问我一些巨细靡遗的东西,好在老师及时来了,这才终于止住了他们的话匣子。
我简直没想到身为一个男生,江云起会八卦到这种程度,并且嘴皮子溜到我压根没法还嘴。
课上到一半,老师抽了一个特别难答的问题,且不说涉及的专业词汇很多,光是信息量也大得我无从下手。
大家都面面相觑,偏老师抽到了我们这个小组,我一看就江云起那张脸,就想起今天早上被他追问的惨状,于是咧嘴一笑,张嘴就说:“老师,江云起对这个问题特别有兴趣,今天早上你来之前,他还在滔滔不绝呢!”
江云起张大嘴巴看着我,然后对上了老师期盼的目光,结果磕磕巴巴说了半天,牛头不对马嘴,笑倒了一片人。
老师最后无可奈何地叹口气,“这个,对国际金融现象有兴趣是好事,但是凡事不能胡说一气,江云起同学对这个话题很敏感,但是这个话题好像对你不怎么敏感。希望你课后多多努力,下次不要再信口开河了啊!”
我已经笑岔气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因为小组的成员想要继续讨论老师今天布置的论文,所以一起去了校外的餐厅吃饭。作为小组里唯一的男生,江云起大方地说要请客。
刚坐下,手机响了,我拿起来一看,顿时心花朵朵开。
往常总是一个人吃饭,寂寞难耐的我抱怨过好几次,后来陆瑾言就算好了我吃饭的时间,每次都在我端起碗饭的时候打来电话。
而我戴着耳机,一边吃饭,一边听他说话,有时候是一些心理学的小故事,有时候是他遇见的小趣事,于是食堂里的饭菜也会变得色香味美起来。
这一次我小声地和陆瑾言说着话,试图解释一下今天中午大家一起吃饭的情况,结果冷不丁听见江云起客气地问我:“祝嘉,能吃辣吗?”
我最近可能有点水土不服,脸上冒了好几颗痘痘,于是赶紧摆摆手,“不能吃辣。”
他点点头,招手叫来服务员:“麻烦你,麻辣兔丁,酸辣粉丝,特辣的凉面,还有麻辣小龙虾。”
我:“……”
他担忧地看了看我的脸,“吃辣了会长痘?没事,反正都长成这样了,多几颗痘少几颗痘也看不出啥差别。”
我一巴掌照着他脑门儿拍了下去,在他的惨叫声里,赶紧跟陆瑾言解释:“跟同学闹着玩儿呢,我晚上再给你打电话。”
结果江云起那厮贼精贼精的,看出了我和陆瑾言的关系,烂主意超多,居然趁着我还没挂断电话就嚷嚷起来,“喂,祝嘉你干嘛啊!男女授受不亲,你亲我干嘛?啊啊,不要抢走我的初吻啊……”
电话那头诡异地沉默了,我生怕江云起还会说出什么过分的玩笑话来,赶紧嚷嚷一声:“先挂了啊,晚上再联系!”随即掐断了电话。
接下来的一顿饭吃得那叫一个热闹,一半时间用来讨论论文内容,一半时间用来讨伐江云起。
饭后大家又聚在一起商量了论文细节,最后敲定一切时,又到了两点半的上课时间。
晚上和陆瑾言打电话的时候,他居然一个字也没提中午的事情,我有点心虚地问他:“你有没有什么要问我的?”
他顿了顿,不动声色地问我:“那你有没有什么要交代的?”
我装傻,“你都没说要我交代什么,我怎么知道该说些什么?”
陆瑾言轻笑两声,不急不缓地说:“那好,远的不说,说近的,你就随便交代交代这十来天都背着我爬了多少次墙吧!”
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赶紧分辨:“开什么玩笑,我哪有那个胆子?”
他压低了嗓音说:“都要抢走纯情少年的初吻了,还没爬墙?”
我在这边傻笑,得意洋洋地说:“陆瑾言,你是不是吃醋了?”
“吃醋?”他的声音一下子变得耐人寻味起来,“没有的事。”
我不服气了,“喂,怎么可能不吃醋啊?要是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