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情万千,首席上司惹不起-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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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喝了什么?”
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男人喝了一点反应也没有,难道这药只对女人起作用?
本能地拽住男人的领带,支撑着软下去的身体,漫天的恐惧席卷而来。
她还能逃出魔掌么?
男人被勒得喘不过气来,动作很大地甩开她的手,扯掉领带,顺手解开白色衬衫的几颗纽扣,喘气。
男人的锁骨在眼前摇晃,饱满的胸膛起起伏伏,秀气的远山眉痛苦地拧紧,摇头,像是要拼命摆脱什么。
早春二月,春寒料峭,她的额头却细汗密布。
努力撑开眼,眼神迷蒙地盯着男人的胸膛,一会儿伸出手指戳戳,一会儿又摸摸,好奇宝宝般,脸上的表情仿佛在说,这什么玩意?不过手感……还行。
男人下颚绷紧,沉着脸,稳稳地把她打横抱起。
头沉得打不起来,顺势搂着男人的脖子,靠在男人肩上,被男人身上清冽的气息诱/惑,满是胶原蛋白的小脸轻蹭着男人脖颈的肌肤。
一下又一下。
明明,她想推开他的。
“别急。”男人的声线异常喑哑,压抑,紧绷,参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大步往浴室方向走。
总统套房的浴室很大很豪华,只是……男人拿眼睛扫了一圈,并没找到适合的地方让女人躺下。她的身子软得没长骨头一样,放她独自坐着,一定会摔着;放进浴缸里,只怕明天没衣服换。
低头,视线落在怀中女人的脸上,面容恬静,呼吸均匀。
她睡着了。
抱着怀中女人走出浴室,把她放在主卧的大床上,扯过被子的一角盖住女人半个身子,然后进浴室放水。
听着脚步声走远,原本舒展的五官扭曲成一团,用力掐了掐太阳穴,撑开了沉重的眼皮,爬起来,悄悄脱掉长靴,赤着脚就往大门方向跑。
这一刻,不知哪来的力量,她的动作堪称迅速。
可是,当她的手握住门把手的一刻,一只大手却握住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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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7那年秋天()
“这就是你的诚意?”突然那么乖,他就猜到这里面有鬼。
肩膀隐隐的痛,男人的下巴枕在她的肩窝里,嗓音低缓沙哑,听起来像是情动时的呢喃,实则是即将喷发的火山。
柳一一身子在抖。
“你的职业道德呢?”湿re的气流吹进耳蜗,仿佛男人似有若无的吻,又似危险的警告。
男人一条手臂圈禁着她的细腰,一条手臂横在她胸上,将她的胸压变了形。他站在她身后,两具身体紧紧相贴,早春二月,他们穿得都不少,却能清晰感觉到男人胯下的变化。
这样的接触让柳一一崩溃,不敢正常喘气,更不敢挣扎,怕激怒对方,身体尽量贴紧门板,尽可能拉开一些距离。
男人趁势将她压在门板上,密不通风的。
“先生,我不是——”
“不是什么?难道不是你通过情姐主动找上我?难道不是你有求于我?”
下巴被抬起,男人的手指掐着柳一一的下巴,逼视。
“不是要尽量做到让我满意吗?我倒想看看你的看家本领是什么。”
“好好伺候,我一高兴说不定什么都答应你了。”
柳一一的眼泪下来了。
“求求你,饶了我吧!”
眼泪,哀求,男人无动于衷,毫无力度的奋力挣扎更是增加了身体的摩擦,像极了慾/迎还拒的挑逗,刺激着男人的神经,激起了汹涌澎湃的雄性征服/欲。
屋内,屋外,两个世界,喊破了嗓子也不会有人听到,即使有人听到,也不会有人来。
身上最后一根纱被扯下来扔到地上,身体被迫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以方便男人的进攻,那一刻,柳一一觉得自己就像男人手中的玩偶。
身体如茫茫大海上的一叶小舟,上上下下的颠簸。
挣扎已经变得有心无力,最后在绝望中晕过去……
柳一一完全清醒已经是次日中午的事了,保洁员的动静将她惊醒。凌晨,那男人退了房,现在已经11点了,保洁员以为房间里没人。
保洁员扫了一眼一室的凌乱,什么也没说,道歉退出。
身体像被重型卡车碾压过一般,浑身都痛。空气中特殊的腥味,双腿间的黏腻,白色床单上狼藉一片的红白痕迹……
柳一一盯着那刺眼的红白混合物,久久不能动作。
那年秋天,她遇见了他,只是一眼,便明白了什么叫一眼一万年,男人英俊的外貌,优雅的谈吐,渊博的学识惊艳了她的时光。
从此他被缠上。
那年,她16他22。
“明年六月你能考取兰大,我就是你的男人。”终于,他被缠烦了,最后通牒。
兰大,全国重点,地位仅次于北大清华,她的成绩一般般。
最重要的是,她高二。
当时她二话没说转身就走,之后再也没出现过,所有人都以为她死心了,放弃了,没想到,次年七月,她拿着兰大传媒学院的通知书站到他的面前。
从那时起,做梦都没想过自己的第一次会给了他之外的男人。
还是一个不知名不知姓连长相都不知的男人。
18。018你是我见过的最没有职业道德的一个()
赤着脚走下床,径直走向浴室。
果然,斑斑点点的青紫布满了全身,好几处甚至是牙印,破了皮,流了血,已经结痂。
破碎的记忆里男人撕咬她的画面异常清晰,鳄鱼争食般,一旦咬住,非连皮带肉撕下一大块绝不松口。
为什么?恨她?
可这恨从何而来?
变/态?
药物失控?
一遍又一遍,仔仔细细冲洗,直到皮肤灼痛。
一件一件,机械地穿上衣服,机械地扣着每一粒纽扣,脸色苍白,大脑空白。
最后一粒纽扣扣上,她露出了坚毅的表情。
客厅的地上,她找到了自己的包包,昨晚被压制的时候她有听到来电铃声。
心中升起一丝热切的希翼。
瞬间就被浇灭。
苦涩地扯出一个笑,还有资格吗?现在想想,对那个谪仙般的男子是不是都是一种玷污?
秦皓月的电話和信息倒是有几条。
【你在哪儿?我们在16号桌。】
【我朋友十点的飞机,麻烦你快点,不然他要走了,我们再等你十分钟。】
【柳小姐,你耍我们是吗?】
呆了几秒钟,柳一一拨出一个号码,那边很快接了,明显压抑着怒气却依然温柔有礼。
“柳小姐,知道我说了多少好话,成律师才答应见你一面吗?看在老同学的份上,你又说得那么可怜那么真诚,我才答应帮你的,你居然放我们鸽子……算了算了,算我多事。”
大脑当机。
几秒钟后一个大写加粗的问题冒出——昨晚那个男人是谁?
秦皓月的朋友昨晚十点的飞机,可那人离开时已经凌晨了。
闭上眼睛,短暂放空思维。睁开眼,她开始寻找,最终在卧室梳妆台上找到一物——
一张支票。
“你是我见过的最没有职业道德的一个。”扔下支票撂下这句话,那人摔门而去。
衣冠楚楚的,不知在她床前站了多久,就为等她醒来最后一次羞辱她?
真是个大变/态!
也不知糟蹋了多少好女孩。
“人渣!我诅咒你这辈子爱上你亲妹,只能看,不能吃,虐死你这王/八/蛋!”一口气涌上来,再次晕厥前,她拼尽所有力气,冲那高大模糊的背影大吼。
柳一一嘴上痛快了,却料不到,当诅咒应验,被虐的不只有他,还会有她。
柳一一叹气,这张支票有数额却没有出票人及其帐号,显然,从支票入手是徒劳的。
视线在室内寻找,目光最终落在客厅的一个摆件上。
她向那摆件走过去,拿起来细看,若有所思。
倏地,举起,砸下。
啪地一声,一只图案精美、做工精细的盘子瞬间支离破碎。
再也没法修复。
几分钟后,柳一一坐姿优雅地坐在一楼大厅沙发上,悠哉游哉。
她料得没错,前台电脑里,所有入住者的姓名都是vip代码,没有任何有效信息。
宾尚保密的功夫果然名不虚传,难怪那些吃皇粮,肥得流油却不敢露富的达官贵人对这里是情有独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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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19这不是钱的问题,而是面子的问题()
“这位小姐,999房间打碎了一只清代的珐琅瓷圆盘摆件。”前台小姐放下对讲机走过来,态度极好地说。
柳一一点头,“不是我一个人打碎的。”自然不能她一个人赔是不是。
前台小姐瞥了柳一一一眼,低头,快速打出一张损失清单交她签字,那眼神让柳一一突然意识自己言语有失,但她也无心顾及对方正在脑补什么,第一时间想从清单里找到蜘丝马迹。
预料中的失望。
一支笔递过来。
柳一一扫到清单的数额,靠!这也太黑了吧。
砸前,柳一一有掂量过自己的赔偿极限,太贵了赔不起,太便宜了怕那人不在乎这几个小钱。这个清代的珐琅瓷挺合适,流自清宫,保守估计市价30万以上,宾尚消费高,涨浮至50万她也能全额承受。
如今成了100万。
柳一一心里直呼,黑店呀黑店。
转念一想,这样也好。
“小姐,在这儿签上您的名字就行。”见柳一一拿着笔就是不落,前台小姐温馨提示。
“还是等那位先生来了再签吧,免得日后麻烦。”
“不用了,您签了字就可以走了。”前台小姐礼貌地说。
柳一一不敢置信,“你的意思是我一分钱也不用赔?”
前台小姐点头,“是的。”
柳一一紧紧捏着笔,“这怎么行,我不能占人这么大便宜。这样吧,你把那位先生的手机号码给我,我好把钱还给他。”
前台小姐笑着摇头,“这不合规矩。”
前台僵持起来,经理很快得了消息,问明情况后走到一旁悄悄打电話,明明人家看不见,他还是陪着笑脸和小心。
挂了电話,经理直接向柳一一走过来。
“柳小姐,我代表宾尚向您道歉,如果您没有别的要求,现在就可以走了。”经理未语先笑,态度好得让人受宠若惊。
柳一一愣怔。
“我不用签字了吗?”
“不用了不用了。”经理笑容可掬。
100万打水漂玩了?
这什么人呐?
兰城,国内最繁华的直辖市,最不缺的就是土豪,乐意为女人一掷万金的比比皆是,一抓一大把。
但,甘愿被女人算计,做个冤大头,用100万打水漂玩的恐怕不多。
这不是钱的问题,而是面子的问题。
难道被识破了?
人渣,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姑奶奶掘地三尺也要把你挖出来。
“欢迎下次光临。”
柳一一前脚走出大门,后脚几只脑袋就凑到一起。
“这女孩够拼的,100万呐,如果金主不肯出,那得卖多少次才能回本呀。”
“这叫有魄力,想想,如果得手,有多少个100万等着。”
“那也是被玩的命。别看豪门男人喜欢玩,可真要娶老婆还得是名媛。这种女人也就是男人无聊时的消遣,根本不会娶。看见没,那男人玩了壹夜就腻了,宁愿一郑千金也不给机会,你当豪门的男人都是傻子呢,猴精猴精的。”
“小心祸从口出。”冷冷的目光横扫过来,经理转身,哼哼着上楼。
20。020心里都会有根拔不掉的刺吧。()
午餐,两个馒头一瓶水,在出租车上就解决了。
这种粗糙的吃法,二十年加起来也不及这30天多,可她并不觉得苦。
匆匆忙忙赶到法院,才知道审判换地儿了,改在了1号厅。
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进了1号厅,看见满席的观众和架好的“长枪短炮”才恍然明白。
公开审判,现场直播。
这是要把老爸逼疯的节奏吗?
公派律师诸多推诿,柳一一只能亲自出马,总不能意气用事翻脸吧,那样倒霉的会是老爸。
好在,忍的功夫见长。
意料之中的,对方的态度十分恶劣,甚至扬言要以破坏法庭秩序为名将她逐出法庭。
正在纷纷扰扰之时,法庭入口处陡然安静下来,柳一一随着众人的目光一起看过去。
只见一位青年手里拎着电脑包,步伐从容地走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