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草民京城爷们儿的食色性也-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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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条没有束缚的身体肆意摩擦和缠绕着,彼此激发和挑动着肉欲的升腾……
“我想!”他说,语调就像是超低音的呐喊。
“来吧!”她抓住他腰际昂首挺胸坚硬如铁的小喜鹊,毫不犹豫地将它投进了自己的暖巢。剧烈的疼痛告诉她,自己今后不再是一个Chu女了。她的身在痛,心也在痛。
小喜鹊刚刚进入暖巢后就不由自主地井喷了,几番挥洒以后,仍旧持续着原有的强度。金兆枫取出不争气的鸟儿,跪在她身边,拨开她的双腿,看到鸟巢门际那令人神醉的Chu女红。他伏在她身上,轻轻地亲吻着爱抚着,怀着感恩般的歉疚。
“疼吗?”他问,过分的怜爱让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疼,我不怕!快来,我知道你还行。”她拉过他,让他重新盖在自己身上。“我喜欢你的Jing液,把它们都射进去。你She精的时候一蹦一蹦的,我心里可甜了。”她将鸟儿又关进了自己桃花盛开的暖巢。“先别管我,下次再好好儿哄着我吧。”
他小心翼翼地动着,唯恐让她受到半丝疼痛。
“使劲儿,使劲儿啊,我想让你使劲儿。”她用手箍住他的腰,边说边努力挺起臀部去迎合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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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兴致顿起,放手一搏,大动特动着。鸟儿拍打着翅膀,发出啪啪的声响;暖巢紧含着鸟首,快乐地咂着双唇。干吧干吧,忘我地用力更用力,让又痒又胀的感觉在身体里迅猛地运行,让欢畅的眩晕在大脑内快速地汇集。恰似佛光普照,混沌初开,云海茫茫,黎明隐隐,力求通过灵与肉的充分厮磨像涅磐的凤凰一样浴火重生……
在鸟儿的剧烈跳动以后,他变得安静下来。她擦净了二人的遗留物以后,把他温柔地抱在自己的怀里。
“你让天底下多了一个女人。”她抚弄着他的脸,释然地说。
“我还让天底下少了一个Chu女。”他说。话中三分是得意,七分是负罪。
“你想什么呢?”她问。
“我想,我快有自己的家了,我们家里又多了一个亲人。”他说。
“你已经够幸福的了,不在乎再多一个亲人。”她说。
“那不一样,能陪我一辈子的只能是你。我姐姐有自己的家,我爷爷我妈会老的。你今天敢这么豁得出去,就说明你愿意陪着我。”他说。
“咱们从没说过山盟海誓,所以,你还是自己陪自己吧。”她嘻嘻地笑着,把话说得像玩笑一样。“你是好人,喜欢你的女孩子决不止我一个。”
第一章风花雪月 (175)人心换人心
“你净瞎逗!”他捏了捏她的鼻子。“你要是不想嫁给我,干吗那么主动对我好哇?”
“我喜欢你。不管干什么,我不嫌丢人!”她变得严肃起来,“除了我的亲人,你是摸过我手的第一个男人。”
“什么时候儿登记去?”他美美地看着她,贪婪地问,样子很是厚颜无耻。他依旧沉浸在爱的余波之中,小美人的话丝毫未能引起他的警觉。
“哟!”她看了看手表,惊语道。“我得走了,有急事儿呢。”说完,放开怀里的男人,就要去穿衣裳。
金兆枫搂住她,皮笑肉也笑地央求道:“别无情无义的,再呆一小会儿吧?”
“挺大的男人,还图朝朝暮暮的吗?”她拨开他的手,径自穿好了衣裳。她拿过他的内裤,叠好后放进自己的裤兜里。“你换一条新裤衩儿吧,我把这条拿走给你洗洗。”
“等会儿的,我送你。”一条内裤并未让他多想什么。他坐起来,要穿衣裳。
小美人把他按放到床上,亲了亲他的脸。“你再躺会儿吧。我先走了,就不跟你母亲打招呼了。”说完就走。
金兆枫又坐起来,还未等他开口,就看到了小美人从未有过的表情。
“别送我!”小美人强硬地说。她一脸冰霜,执拗得近乎残酷。
“那你晚上来吧,要不,我一想你心里就该难受啦。”他一脸苦相地求爷爷告奶奶。
小美人疾走过来,把他紧紧地搂进怀里,心头一酸,泪如散珠而下。抽泣片刻,她强忍悲声泪雨,对他说。“别老是儿女情长的,男人有自己该干的事儿。你又聪明又善良的,老天有眼,他会保佑你的。”她放开他,抬起他的脑袋,四目相视。
“女人就是脆弱!晚上还能来找我偷情吗?”他擦去她脸上的余泪,手足无措地戏言道。小美人的举动让他有些茫然。
“今天明天都不行。看不见我的时候儿别老想我,多想想自己将来的事情。我走了。”说完,小美人抽身便走,拉开屋门后,不见了。
“姑娘,怎么这就走了?”窗外传来老妈的问声。
无人应答。
老妈不请自进。走进儿子的屋里,看到的是毛巾被下露出的一颗面呈惊恐的脑袋。
“害人精!你干什么啦?人家姑娘怎么哭着走啦?”老妈厉声问道。床上的残局已经让她意识到刚才发生完的一切。
“她舍不得走,留恋我呗。”不明就里的金兆枫有些恬不知耻,意图瞒天过海。
“没出息的!说什么你都不听。你以后要是不好好儿对待人家,我就把你给送到公安局去。”老妈很爱儿子,但并不是对他什么都满意,比如他谈恋爱的方式。家长大都是传统的,最怕的就是晚辈丢人现眼有辱门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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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过几天就跟她登记去。您放心,我喜欢她,我有人心着呢。”金兆枫说。祥云尚未退尽,他的心里仍旧飘荡着残余的幸福。
“起吧,赶紧吃午饭去,我都快饿死了。不争气的东西!”老妈恶气难出地说完,抬腿走了。
“还是我妈好,连吃饭都等着我。您先别跟我爷爷说,什么都别说。我爷爷岁数儿大了,高兴生气都不好。”金兆枫的嘴追着老妈的背影,大声喊道。
第一章风花雪月 (176)店里招员工
金兆枫找出一条内裤,连蹦带跳地穿完衣裳,到客厅吃饭了。席间,母子二人只顾低头进餐,互无问答。
“姑娘登门儿以前,不准你跟我说话!滚你屋儿里去。”刚一撂下饭碗,老妈就呱哒着脸,在立规矩的同时下了逐客令……
傍晚,仁孝的大伯将爷爷送回了家。爷爷给孙子带回了艾窝窝和豌豆黄。母子二人都没告诉爷爷白天发生在家里的事情。
晚上,倒在床上的金兆枫一面回味着正午时分的风月销魂,一面思考着明日即将到来的店员招聘。睡着以后,他的脸上一直滞留着不愿退去也难以退去的幸福笑容……
……
第二天是26日,金兆枫和左思南约好早晨九点在店内招聘店员的日子。按照先前之约,金兆枫提前一刻钟来到店来。
左思南早已经到了,身边还坐着一位老者。三人相见,互道早安。
“这是文物局退休的张师傅,我跟你提过。以后,张师傅就给咱们店里值夜班儿了,”左思南给金兆枫介绍着身边的老者。
老者上前一步,握住金兆枫的手说:“金老板,我叫张熊。多承您关照了。”
金兆枫大方地笑着说:“张师傅,您老太客气了。以后,咱们就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了,革命同志不分高低贵贱,咱们是互相关照,店里特需要您这样的人来增光。别叫老板了,您就叫我小金吧,这样亲。”
张师傅有些诚惶诚恐。“那哪儿行啊,怎么说您也是领导哇。要是都直呼其名的,那不就坟地改菜园子了吗?”北京有句老话儿,叫做:坟地改菜园子——拉平儿了。张师傅到底是个正经的老北京。
“明天下午咱们布置店面,把该摆该挂的东西都到位,别耽误后天开业。”金兆枫对左思南说完,和颜悦色地看着张师傅,“明儿晚上开始就得劳烦您了,您看成吗?”
“成成成,全听您做主了。”张师傅忙不迭地应承着。“刚才小左已经跟我说过了,店里关门的时间就是我上班的时间,下午六点到第二天早晨八点半。”
“您以后有什么要求就直接跟我和思南说,千万别见外。”金兆枫体贴而亲近地看着张师傅说:“那就这样儿,过一会儿就该招聘了,我们也就不留您了,明儿下午六点见。”
“那好。金老板,咱明见啦。”张师傅说完,与金兆枫握手后,心满意足地走了。
“还有几分钟就九点了,咱们俩先商量商量。”金兆枫问左思南。“店外边儿转悠的人挺多的,准都是来应聘的。你有经验,你说,招什么样儿的合适啊?”
“店员要聪明伶俐的,表达能力强的,最好对书画行业有浓厚的兴趣。长得好坏倒无所谓;会计要有商业经验的,要女的,女人心细。千万别大意,要是挑错了人,可没时间换了啊。咱们多留几个人的简历和联系电话,等下午商量完了以后电话通知合适的人明天下午来上班就行了。九点了,开始吧。”
第一章风花雪月 (177)飞鸿催心死
来应聘的陆陆续续有二十三人。经过粗选,共留下了八份简历,都是能够次日到岗的。复杂而又简单的招聘在十二点前结束了。二人忘记了午饭,在中南海香烟的云雾中仔细而又振奋地讨论着。一个多小时以后,最终决议产生了:一名会计和两名店员都有了合适的人选,所选之人明日下午两点到店内帮助布置店面;保留其它简历,以备日后之用。
打完三个通知电话,二人同时赶到了饥饿。
“齐活了。走哇,垫吧点儿粮食去呀,我的东!”左思南如释重负地撕下店门上的招聘启事,伸着懒腰对金兆枫说。
“够意思!听着就那么快活那么滋润,那就蹭你一顿了啊。”金兆枫雀跃着。
“你能不能成熟点儿啊?多大啦都?真是生就的骨头长就的肉,你这辈子也就这样儿了,没嘛儿大出息了。”左思南笑言着。
关店门,直奔餐厅而去。
两点来钟的餐厅里只有他们两位食客。片刻之后,两菜一汤便风卷残云了。肠胃充盈了,饥饿消失了。
“走,上你们家去。”左思南对金兆枫说。他擦着沾满油腥的唇腮,口内泛着淡淡的菜香,“我今天是带着任务来的,必须到你们家才能交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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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跟我装大尾巴狼!什么任务哇,偏得到我们家交差?”金兆枫一脸狐疑。
“你要是真急着想知道,就赶紧带路开拔。”左思南站起身,看着尚未挪窝儿的金兆枫,“我最不待见你这副牛鬼蛇神的嘴脸,真够烦人的!”说完,径自走出餐厅。
“贼上房了还是火烧梁了,着什么急呀你?嘴里吐刀子,整个儿一个活土匪!”金兆枫跳离原位,紧随而行。
到了金家,二人毕恭毕敬地来到上房,向爷爷和老妈详细汇报了上午招聘的情况和结果,随后,一溜烟似地直奔金兆枫的屋里。
金兆枫一面倒水一面急切地问左思南说:“快说吧,你到底要交什么差呀?气死人不偿命,急死人是要偿命的啊。”
左思南故意稳坐钓鱼船,悠闲而缓慢地从裤兜儿里拿出一个信封。“这是小小昨天晚上给美涵的,让我转交给你。人家一再叮嘱说,让我今天下午再给你,还必须是陪你到家以后再给你。你们俩也真够邪性的,怎么谈恋爱都跟变态的特务似的呀!小小去的时候,我正好不在家,听美涵说,小小什么也不说,哭了一个多钟头,眼睛都快变成水蜜桃了。”
金兆枫脸色突变,似乎预感到了什么。他抢过信封,伴着过速的心跳,用有些发抖的手抽出里面的信纸。定睛看去,傻了!
“兆枫,我的爱:
真对不起,我骗了你,我母亲并未同意咱们的婚事,她决定以死来捍卫她的主张。我是一个软弱怯懦的女人,忆起养育之恩,也只能忍泪屈从了。你是我此生唯一爱过的男人,也是我此生唯一愿意嫁与的男人,同床共枕相亲相爱的美梦破灭了,能做到的只有把女人最宝贵的贞洁奉献给你——我的爱人。接触虽短,但我深深地感受到你对我的留恋,正像我对你的留恋一样,终生难灭。机票已订妥,我会让思南在明天下午将信转交给你,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伤我痛我的北京,到了一个遥远的地方,带着你留给我的温情印记和无期的思念。缘已尽,情未了,你会成为我将来拼死奋斗的动力。忘记我吧,别太傻,北京的好姑娘多得是,你以后一定要多留意。我相信,你肯定会有一个好婚姻好家庭,有一个比我更加漂亮更加爱你的新娘。你以后要少说话,多办事,摒弃一切私心杂念,把自己的事业干好干大。你很善良,也极聪明,就像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美好辉煌的未来会离你越来越近。从没对你说过我爱你,也许,以后想说也没机会再说了,遗憾呀!
你是我的曾经,也是我的永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