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生化狂人-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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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交手已过三百余合。
吕布很快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情绪开始变得焦躁起来,他很清楚,再这么拖下去,他就要陷入重围之中,就算他已有武圣的实力,也必败无疑。
“小子,你想拖死我,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我吕布真正的实力!”
吕布一声狂傲的咆哮,双目斗睁,臂上青筋突涌,双臂肌肉爆涨,仿佛炸裂一般。
“不好,吕布这是要强行提升自己的潜能,想要暴走!”袁方神色顿时一变。
锻骨以上境界的武将,在身处逆境之下,均有激发潜能,战力暴走的能力。
这种暴走状态,乃是以牺牲体力,甚至是不至损伤肌肉为代价,来换取短时间内的战力剧增。
袁方见过关羽暴走,也见识过孙策暴走,深知这种近乎于“自残”的战斗方式,所激发出力量的可怕。
拥有易髓境界的吕布,暴走所爆发出能量之惊人,必然是可怕到无法想象。
“主公速退,由我们来对付他!”惊急之中,张飞一声大叫。
他也判知吕布要暴走,情知一旦其实力提升,集中全力攻击的,必然是武道最弱的袁方。
那个时候,就算有他张飞和文丑在旁护持,只怕也保护不了袁方安危。
袁方有赤兔马,来去如风,根本没人拦得住他。
他却没有退,因为他知道,他若一退。张飞与文丑就要承受起吕布的攻击,形势将万般危急。
面对暴走的吕布,袁方威然不退,方天画戟毅然迎上。
“小子。我要你死!”
吕布威势暴涨,狂风暴雨般的戟,如千百道流光一般,倾泄向了袁方。
文丑和张飞二将,拼尽全部的实力,截下了半数的攻击,却仍有近五成的攻击,疯狂的扑向袁方。
这是吕布暴走的攻势,这是超越易髓的武道,天下间最强的一波进攻。
“洞察瞳。皮膜硬化,倍化之能,统统给我开启!”
袁方念头骤生,钢铁般的意志催动之下,三大生化突变的异能。刹那间统统开启。
左眼洞察瞳浮现,吕布疾风般的招式,堪堪有七成被解析在脑海之中。
皮膜硬化,坚实如磐石的皮膜,转眼已护住心脏等诸处要害。
双臂间发出豌豆爆裂的炸响,骨骼、肌肉和青筋,皆咔咔爆涨。顷刻间增粗一倍有余。
三大生化之能同时开启,在这短短的瞬间,袁方的武道被推升至练脏级别的实力。
“来吧,吕布我看看你实力有多强!”
一声狂烈自信的高喝,袁方倍化的双臂。擎起方天画戟,荡出一条血腥之光,如磨盘一般正面迎击而上。
吭吭吭!
瞬息间,袁方跟吕布交手三招。
吕布银河坠落般的力道,结结实实的轰落。袁方虎口震裂,那倍化的双臂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巨力,咔咔作响,几欲崩裂一般,甚至内部数条肌内已是撕裂,青筋也跟着崩断。
胸中,五脏六腑更是剧痛,数处被这巨力所震伤。
生化之能的修复能力,却在受伤的转瞬间,飞快的修复了受伤的双臂,还有内脏的创伤。
袁方强忍着剧痛,如雄狮咆哮,疯了一般的舞戟迎挡。
暴走之下,三招至强的攻击,竟然没能取了袁方性命,吕布不禁惊怒万分。
“他不过锻骨实力,竟然能挡下我这三招!?”
惊怒之下,吕布恨意更烈,一声野兽般的狂啸,又一轮更加猛烈的进攻,扑向了袁方。
而这时,张飞和文丑二人的招式,已经追击而来。
在这危机关头,他二人也激发了潜能,不惜损伤身体,到暴走的超越巅峰状态。
一杆大枪,一柄铁矛,挟着雷霆之力,分从左右攻向了吕布。
他三人的实力,均已超越巅峰,尤其是袁方的实力,竟从锻骨中期的实力,生生的提升至了练脏。
三员练脏级别的武者联手,天下间哪里还能找出这样至强的组合。
这般围杀之下,纵然是暴走的吕布,又焉能再逞狂。
暴雨骤息,吕布那可怖的攻势,终于被压制了下去,攻守之势终于被扭转。
“怎么可能,这小子的实力,怎么突然间拔升这么多,竟似在转眼间,提升至了练脏的实力?”
吕布的狂怒被压制下去,惊骇的表情,夺据了他那孤傲的刀疤脸。
袁方这危机关头,神一般的表现,彻底的震惊了吕布,也瓦解了他不可一世的狂傲自信。
暴走的状态结束,吕布的实力很快又降回了易髓。
如果他已突破到了武圣境界,当然可以压制三员练脏实力的武将,只可惜,他的实力只是刚刚超越易髓,远还未达到武圣的境界。
易髓虽强,又焉能独挡三员练脏武者,而且,其中的文丑和张飞,还处于暴走的实力剧增状态。
数招之间,吕布已被全面压制,落于了下风。
左右处,他的辽东铁骑已被杀得七零八落,四散而逃,得胜的袁军铁骑,正四面的围杀上来。
交锋失利,军势又败,再战下去,吕布必败无疑。
“竟没能杀他,可恨~~”
吕布恨恨一咬牙,百般无奈之下,急是抢攻几招,荡开三人的攻势,拨马扭头就逃。
第三百零五章 帐中的温柔()
吕布败走!
观战的人,无不大吃一惊,万没有想到,天下无敌的吕布,竟然被杀败了。
“虽说是三人联手,但吕布的武道已越超了易髓,而主公的实力,不过是锻骨中期,竟然能令吕布败走……”
高顺是啧啧称奇,惊异于袁方的实力,仿佛也不敢相信这场惊天动地的激烈交锋,竟然会以这种结局收场。
败走的吕布,气急败坏,一路狂奔,画戟过处,将拦路的袁军撕碎。
文丑和张飞二将,此刻也恢复了常状,二人亦惊喜万分,不敢相信他们的年轻主公,竟然能扛下吕布的猛攻。
袁方也长吐了一口气,望着吕布败走的身影,苍白的脸上扬起自信的笑意,心中暗忖:“吕布的武道当真是强,所幸我有生化之能,这一仗还是把他逼退了,从他超越易髓的武道中,我的生化之躯学习到不少,我感觉似乎又有所领悟,也许不久后,就能突破至锻骨后期,这一场仗虽然凶险,倒也收获不小……”
“主公,吕布那厮败走了,咱们快追啊。”张飞激动亢奋的大叫。
袁方也想追击,把吕布这隐患彻底的铲除,但那强烈之极的虚弱感,却已无法克制的袭遍全身。
“我们……我……”
同时开启三大生化之能,数度修复受损的创伤,这一战对体能的消耗,已是前所未有。
这般情况下,袁方竟是虚弱到连话都说不完整,更觉全身无力,头目昏昏沉沉,竟连直起腰的力气也没有,一头就伏倒在了赤兔马背上。
“主公!”
左右张飞和文丑大惊,急是纵马近前,扶住了袁方。
……
时已入夜。当袁方从昏沉中,勉强的苏醒过来时,他人已躺在了军帐之中。
一股淡淡的幽香,悄然的浸入了他的鼻中。那幽幽的香味,仿佛一剂清新剂,令袁方的头脑,刹那间清醒了许多。
他缓缓睁开模糊的双眼,视线渐渐清晰起来,方才认出,是甘梅正坐在他身边,正为他检视着身体。
她的玉容间,写满了担忧,只顾检查他的身体。却并未发现他已苏醒。
那如玉的身体,还有那淡淡的体香,仿佛有着特殊的效用,竟可提神醒脑一般,驱散他几分虚弱感。
“阿梅。”袁方沙哑的叫了一声。
甘梅身儿一震。猛回过头来,当她看到袁方已经苏醒时,原本焦虑的脸庞,骤然间涌现喜色。
“你醒了!”甘梅坐近几分,下意识的就握紧了他的双手。
那手儿方一触到,袁方就感觉到一阵娇嫩无骨的感觉,心头不禁微微一漾。
甘梅见袁方神态有异。这才猛的意识到自己举止不妥,脸畔顿生红晕,赶紧将袁方的手松了开来。
大帐中的气氛,一时间有些异样。
袁方干咳了一声,声音沙哑的问道:“我这是在哪里,我们跟辽东军的战事如何了?”
甘梅愣怔一下。方始回过神来,忙道:“辽东军已经全面溃走,张文两位将军本待穷追的,但因念着显正你的伤势,所以才就地安营扎寨。没有追击。”
原来如此,战事的情况,倒与袁方醒来时料想的一样。
吕布今日一场大败,损兵折将,又知他大军已到,必然不敢再在青州立足,多半会选择溃至海边,从海路逃回辽东。
敌军铁骑奔驰,又有海路可退,想全歼他们是不太现实的,这一战也只能以收复失地,把入侵之敌赶走结局。
不过,这一战袁方大败辽东军,必然威名更盛,相信那公孙度吃了这次亏,往后再不敢犯青州。
此外,袁方还从跟吕布的交手中,领悟了不少武学道理,他感觉自己的实力,离锻骨后期已差几步之遥。
一旦踏入锻骨后期,就意味着将冲击练脏的境界。
锻骨与练脏间,拥有着质的差距,放眼天下,达到练脏境界者,不超过十人。
“锻骨后期远远不够,练脏也不够,我的目标是冲击易髓,甚至是武圣的至高境界!”
袁方暗下决心,他有种预感,今次与吕布的交手,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次,说不定将来还有一战。
想要完败吕布,他就必须不断的变强!
“显正,你伤到了哪里,我怎检查了你半天身体,却没发生你有一处伤口,莫非你伤到了内腑不成?”
甘梅关切的话,打断了他的神思。
袁方清醒过来,低头那么一看,发现自己衣甲已卸下,只着了贴身的小衣。
甘梅说把自己全身就查了一遍,那可是全身啊!
“你说把我全身就检查了,不会是连……”袁方略有些尴尬,眼光向自己的下边瞄了去。
甘梅先是茫然,旋即明白了他言下之意,玉容间顿时晕飞如霞,丝丝羞意泛起于脸畔。
“呸,谁会检查你那里,你这人,都伤成这样,脑子里还净是邪念,真真也不害臊。”甘梅红着脸,向他娇嗔抱怨。
她那玉容染晕,似怒非怒的样子,竟是有种别样的惊心动魄之美。
袁方也是心情甚好,一时起了玩意,方才跟她开了个玩笑。
今见甘梅着恼,袁方很快就收敛了心思,虚弱的说道:“我哪里都也没伤到,只是饿得体虚无力,你速吩咐下去他们把肉给我端来,有多少拿多少。”
甘梅晕色这才收敛,但玉容间,却又添了几分惊奇之色。
她可是记得,袁方是被张飞他们,从战场上抬回来的,那个时候已经虚弱到脸色惨白,只有身有重创,才会有那样的体症。
可现在,袁方竟说他根本没受伤,之所以虚弱,只是因为饿了!
甘梅师从华佗,精通医术,自觉袁方这表现,太过于不合常理,甚至叫她有些无法理解。
“你不必多问,快去拿肉来吧,我快饿死了。”袁方催促道。
甘梅无奈,只好满腹孤疑的出帐,告诉帐外等候的张飞诸将,说袁方没事,叫他们不要担心。
半个时辰后,甘梅重新回来,带着厨卒们,端了几大盆肉进来。
袁方顿时来了精神,一跃而起,也不顾主公的风范,狼吞虎咽的就大吃起来。
甘梅则陪在旁边,瞧得是目瞪口呆,眼睁睁的看着袁方,把那几盆的大肉,统统都吃了个精光。
“世上竟能有如此胃口大的人,怪不得先前师父曾说,他是天赋异禀之人,真真是不错……”
甘梅还在暗中感慨琢磨时,袁方已吃尽余肉,打起了饱嗝。
她见袁方嘴角留在残渍,便下意的掏取绢帕,扬起纤纤玉手,替他擦试嘴角的油渍。
那般体贴之举,俨然她便是袁方的妻子一般。
“我自己来吧。”袁方伸手去接绢帕,却不想,正将她的玉手握住。
甘梅身儿一颤,一时间怔在了那里,畔间生晕,竟是忘了把手抽出,就那么羞怯的看向袁方。
正当这时,帐帘掀起,张飞了进来,口中嚷道:“主公啊,听说你没事,我实在放心不下,非得进来瞧瞧你——”
猛抬头,张飞撞上了眼前这一幕,这粗鲁的武夫,一下子愣在了那里。
然后,他便讪讪一笑,挠着后脑勺道:“那什么,主公你没事就好,我啥也没看到,我先走了。”
说着,张飞便拍拍,匆匆的就扭头而出。
给他这般一搅和,大帐中的气氛,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