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纯很桃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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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鲜鲜无奈的翻白眼:“你傻啊你,车还没开呢我就晕车,真整不了你。”,她从书包里拿出来一本厚厚的大书,上面写着宏观经济学,认真的阅读起来,还做着读书笔记。
二楞没有尴尬也没有生气,他知道这个大小姐不管嘴上是不是刻薄,但人小心大非常有气量,对他没得说,所以他也没有计较这些的理由。
二楞平稳起车开车,他从后视镜中瞄了一眼陈鲜鲜手里那满是洋文鸟语没有一个中国字的大厚书,单单是那么厚的书就已经让他望而生畏,都是洋文鸟语已经让他高山仰止,心说大小姐可真是个神人啊,才这么大点,就能整懂这么难的玩意儿,真邪乎!
陈鲜鲜是个天才,凌绝顶却成了蠢材。
京城,绝顶集团旗下医院。
凌绝顶躺在那儿,畏惧的看着一脸阴沉的矮个子胖老头,这个老头就是他的爷爷凌霄汉,一个真正的大人物。
一般来说,凌绝顶很少能够看到爷爷,看到也是和别人一样在电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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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累月的各类会议和活动,凌霄汉根本就没有太多时间顾及家事,也正是因为这样,凌绝顶才会拥有后来那么不干不净的名声。
“蠢材。”凌霄汉叹了口气,说出了这样的两个字,他转头对自己的儿子儿媳说:“你们两个是怎么教育孩子的,跟我说的时候都是怎么怎么好,可是你看他现在这个样子,和一个无赖有什么区别,是不是非得哪天给枪毙了你们才会跟我说实话?”
凌青峰和妻子李济慈都没有吱声,他们也都有各自的工作要忙,也正是因为这样才比较放纵凌绝顶,一直以来也没有出过什么大事儿,他们心中歉疚觉得对儿子的付出不够,就没有怎么在意儿子都做过什么事儿,那些自然有无数的人争抢着处理,不需劳心。
凌绝顶郁闷死了,本来以为自己能够报仇,没有想到一说起自己的事儿,就给刚好国事访问回来的爷爷一顿臭骂,要不是他躺在这儿,估计就会挨一顿板条子家法。
“知道那个人是谁吗,那是我的救命恩人江玉郎,要是没有他的话,我早就死了,哪里还会有你们存在。做人不说感恩图报,最起码也不能忘恩负义以怨报德,别说他打掉了你满口牙,就是打死了你,我也不能怎么他!”
凌霄汉看着儿子儿媳说:“以后好好的管管自己的儿子,别弄出一个像贾智慧那样的玩意儿出来,还不够操心的。凌绝顶,别以为你姓凌你就天下老子第一了,这个世界上我们凌家惹不起的人有的是,就算是我们凌家能惹得起,也不是为了给你做那些猪狗不如的事儿撑腰!再有一次,你就别姓凌了,我们凌家就算出不了英才,也不出那种比蠢材还愚蠢垃圾的废材!”
凌霄汉拂袖而去,凌青峰夫妇送走了老爷子,回到病房里,李济慈心疼的看着儿子,风韵犹存的脸上满是无奈:“小顶,你也该收收心了。牙掉了咱们可以补,这个仇咱们报不了就先记着,总有报仇雪恨的那一天。”
凌青峰皱着眉头斥道:“你说什么呢,他去摸人家的儿媳妇,给揍了一顿你还想要报仇雪恨,你脑子坏掉了吗?凌绝顶,从今天开始,你给我安安静静的工作,不许再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那个地方你转给别人也好,关掉也好,以后不能再踏足五家集,更不许你去别的地方搞这些东西。”
凌青峰看着有些不服气的儿子,心中暗叹了一口气,转身也拂袖而去。李济慈安慰了一会儿儿子,也乘车离开,但是她并没有就此作罢的意思,儿子的仇,她一定要报,凌霄汉的恩人,可不是她李济慈的恩人!
李济慈夜里回到了娘家,老四合院里,父亲李镜心正在树荫下看书,见到了她,就皱眉问道:“出了什么事情?”
李镜心对自己的儿女都很了解,这个女儿虽然继承了一些他的心机,却没有继承他的心胸,以至于睚眦必报,经商多年但是商誉并不是太好,远不如小女儿。
第40章家族
想到小女儿,李镜心嘴角泛起一抹苦笑,那个是什么都好,但终身大事儿却成了问题,都三十好几的人了,现在还没个着落,虽然他们这样的家庭并不在乎什么归宿不归宿之类的问题,但一个女人要是没有成家,没有个孩子,就不是一个完整的人生,那是一种遗憾!
李济慈很怕自己的父亲,她在外面能够颐指气使耀武扬威,但是在父亲面前就是磕头虫,除了是什么都说不出来,这一点她远远比不上那个独立特行的妹妹。
李济慈没敢说儿子的事儿,摇头说:“没事儿,我就是回来看看你和我妈。我妈呢?”
“妖妖和清歌回来了,正陪你妈说话。”李镜心不相信女儿没事儿,但李济慈不说,他也不会继续追问,这些琐事,本来他就没有什么精力和心气去管。
听到妹妹和那个来路不正的小妖精回来了,李济慈的心情美丽灿烂了很多,她正要跟老头子打声招呼去里面,李镜心突然说:“听说凌绝顶满嘴牙都给打掉了,这件事儿你就不要和你妈妈说了,要不然的话,你以后就少回来。”
李济慈心中一颤,嗯了一声。她知道自己的算盘给父亲看透了,以前每次有麻烦她都喜欢找母亲解决,但这次显然是不行了,父亲一发话,就没有人能够更改那个决定,他是名副其实的一家之主,虽然他很少发表意见。
李济慈进屋了,李镜心继续看着书,过了一会儿,儿子李济民和孙子李金斛一起来到,他们都不住在这里。
“爷爷,您看什么书呢?”李金斛坐在李镜心身旁的藤椅上,瞄了一眼老爷子手里的书,是一本文言文的书。
“随便看看。”李镜心摘下眼镜,问正在喝茶的李济民:“你最近都在干什么,怎么出了那么多的事情?”
李济民皱着眉头:“爸爸,事情说起来很复杂,总之是有人在背后搞鬼,让很多本来可以妥善处理的问题都扩大化。”
“什么人你知道吗?”李镜心用茶水揉着眉心,他手里的书给李金斛拿去看了,对于儿子和孙子,老头是比较满意的,尤其是这个孙子,虽然没有进入仕途,但是在商界的表现可圈可点,抢不抢眼那都是无所谓的,关键是能力非常出众,有领袖气质。
李济民摇头:“说不清,近半年来我总觉得有人在暗地里捣鬼,可是却总也找不出来那个人是谁,需要做的事情很多,我也没有太多精力去琢磨这些。”
李金斛放下书,笑着说:“爸爸,我看你就是有些多疑了,我们也没有得罪过什么人,一直都在尽心尽力做好自己的事儿,根本就去参与那些勾心斗角的事儿,要是真有那么个人在暗算我们的话,也绝对不会是因为仇恨。”
李济民反驳道:“你这么说就不对了,那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一个人要是在仕途呆久了,就会明白根本就不存在不得罪人这回事儿,除非你什么都不干,但什么都不干的人还留着有什么价值和意义呢。”
李金斛没有再说什么,他的思想和父亲爷爷的思想根本就不一样,想要谈到一起很难,也正是因为这样,他很少和长辈聊天,在他看来那根本就是一种惩罚。
李金斛跟老爷子打声招呼去了屋里,李济民点着了一根烟,说道:“爸,我觉得最近的势头好像有些古怪,会不会是那些人在暗中捣鬼啊?”
李镜心闭目养神,问道:“你说的那些人又是哪些人?”,他其实知道那些人是什么人,那些人就是他当年上位时曾经狠狠踩过的人,他的仇人。
在政界里混,想要没有敌人那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除非是那种无关人等,一辈子也不求上进,自然不会抢了别人的位置或者是挡了别人的路,那样或许能够做到不得罪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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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是积极要求进步的人,在政界这个圈子里混,得罪人已经成为一种必然,上位的路,其实也就等同于流血的路,不会干干净净,没有半点瑕疵。
“就是那些人,关山白那些人。”李济民对父亲还是有些了解的,他知道老爷子肯定晓得是什么人,问他不过是想要思考一些事情罢了,这是老爷子的习惯。
“关山白……”李镜心睁开眼睛翻着书,哗啦哗啦的翻了好几页,突然间说道:“如果真是他们出现了,你最好的选择是避其锋芒,毕竟在这些事情上,你一定都不江湖,惹下大麻烦反而不好。”
“爸,我知道了。但是如果有机会的话,我想把他们都一网打尽,不留尾巴。”李济民从知道关山白可能出现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有了这个思想准备。
李镜心摇头:“这个事情他们找不到你身上,要找也是找我,不会找到你。好了,你进屋吧,让我安心看会书儿。”
李镜心继续看着书,李济民也起身去了屋里,在堂屋里看到妹妹李清歌,便问:“小歌,你自己回来了的?
李清歌摇头,淡淡的说:“不是,我和妖妖一起来的,她在那边玩。”
李清歌一直都这么冷淡,是个不苟言笑的冰山美人,除了跟她爸妈不一样之外,对谁都是冷冰冰的面孔,即便她微笑起来,也让人禁不住想打哆嗦。
这不是夸张,这是事实。
李济民点了点头,恢复了封疆大吏的气度,语重心长的说:“小妹,我觉得你应该找个伴侣了,人总不能一直都活在过去吧,女人总还是有个家有个男人再有个孩子才算完整。”
李清歌不置可否,坐在阳光下的桌子旁边剥着龙眼,兄妹俩的感情不是太深厚,平日里根本就没有什么走动,如果不是一奶同胞,他们现在就是路人甲的关系,肯定成不了朋友。
实际上李清歌和家里人都有或多或少的疏离感,她从小就是给外婆带大,很少和家人在一起,在她成长的记忆中,家人是一个陌生的词汇,即便后来外婆去世她回到了这个家,和家人的关系也很难像一般人家那样亲密无间。
李济民没有什么话说,兄妹俩默默坐了一会儿,李老太太和李济慈走进来,有点尴尬的气氛才活络起来。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即便是这片辽阔土地上前三的大家族,也有这样那样的不和谐,也有自己的问题和难处……
刘芒也有难处,因为刘二楞跟他说,柳月溪想让他给弄几只好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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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芒不想掺和那些事儿,昨晚惹了那么大的麻烦,还不晓得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呢,要是再继续掺和,怕是就真的和柳月溪那个美丽却危险的女人掺杂不清了。
当然,如果刘芒要是癞蛤蟆吃天鹅肉成功的话,柳月溪这一关他还真必须要过,而且还要过好,那可是他未来的丈母娘啊。
不知道怎么一想到丈母娘这三个字,刘芒就想到了柳月溪裙底泄露的那些诱人的风光,脑袋一热,竟然还有喷鼻血的冲动,真是个妖精。
“叉哥,咋样啊?”二楞巴巴的看着刘芒,他希望刘芒能够答应下来,毕竟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刘芒昨天已经差点错过,如果今天错过的话,就不会再有。
第41章雪山巅的神迹
刘芒想了一下,终于还是点了头。
“二楞,我答应了这个事儿,但是你也知道这种事儿要耗费很长的时间,没有个把月根本看不出效果,让柳月溪有点耐心。”
刘芒看了一眼那桌子上放着的信封,说道:“这钱你就退给她吧,我也说不好在这里能不能训练出好跑毛来,这地方有没有好胚子都不好说,拿了人家的钱手短,我不想将来落埋怨惹麻烦。”
二楞高兴了,他摇头傻笑道:“叉哥,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两万块钱就算是个定金,算是你训练跑毛的花费,如果训练出好跑毛来的话,柳姐每只还给你五万块,要是跑毛拿了名次,还有奖金……叉哥,这个是你的强项,你只负责训练,不管别的,有麻烦应该也不会找到你的头上。再者说咱们昨天已经惹上了凌绝顶,要是没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就只能当耗子了,躲躲闪闪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叉哥,这事儿怨俺,要不是俺……”二楞的话给刘芒挥手打断:“你不用说这些废话,二楞,你学的那些不要往我身上用,我和你是兄弟,说那些都是废话。”
二楞嘿嘿一笑,挠了挠头皮:“叉哥,俺不说了,反正俺觉得这是个挺好的事儿,只要你手上有了钱,将来干啥都行,而且俺这边赚的钱也不知道该干啥,这些都得叉哥你琢磨干点啥,钱放在那儿也不会下崽儿,还是折腾折腾好点。”
刘芒笑了,拍了拍二楞的肩膀:“二楞,你是真的长进了,连这个都得了,很好,看来呆在陈正道和柳月溪身边对你确实很有帮助。好了,这个事儿我应下了,你告诉柳总,事情交给我好了,就算训练不出来极品的飞跑毛,训练些颠跑毛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拿个名次也够了。”
“嘿嘿,好,好,我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