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您怎么有尾巴?-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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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些人的坦然,宫小沐耳后根就发热,特别想咆哮,都快端不下去了。
“可”这丫鬟长得太忒勾人了些,宫家主心里头担忧。
话不会重复第二遍,宫沐闭上了嘴便没再张口,宫家主也无奈,便也不多言了,“也罢,让阿成过后再送回来使唤。”新来的不懂规矩,他也不放心直接就放在这东苑伺候。
阿成,那是宫家的大管家,奴婢这种琐事本用不着的,听这话便知是宫当家在抬举。
对此,宫沐只是淡淡地瞥一眼那复又垂首的丫鬟,并没说什么,此事便这么定了。
于是,风风火火来了吃了一顿饭,走时把新买来的丫鬟带走之外,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第132章 礼物()
此为萌萌哒防盗章,只要购买超过百分之五十的v章;就可以马上看堂上高座着一个深衣妩媚的美丽女子;便是受了一肚子怨气回来的牡丹,下跪着的正是玉莲;玉莲自受伤至此时;伤口都未得到包扎治疗,血染衣处都干枯凝结了,也亏得她还能撑这么久。
牡丹此时用看尸体一般冰冷的目光瞥了眼下跪少女,半响;便把那目光收了回去,微垂着眸眼;手里把玩着她的武器万紫千红。
‘万紫千红’是一把软鞭名器,由一百零八片薄如蝉翼二指宽圆形镂空链接成鞭,长六尺。每一次甩出,刮人身上便像是千刀万刮一般,鲜血淋淋染衣万紫千红似的漂亮。
武林中无人不知‘万紫千红’。
常时,牡丹是轻易不会把‘万紫千红’亮出来的,即便是先前要刺死那个她自认为该死的宫家四少,也都未使出来,而此时却一遍又一遍地轻抚着上头寒光骇人的镂空圆片;那轻柔的举动;仿佛抚摸着不是什么冰冷的杀人武器;而是心爱之人一般;那样专神;那样深情。可以而知,此时约是已气到要将人碎尸万段的地步了。
然而,下方跪着的少女却是无惧的,垂着首只等着面临的处罚。不管怎样的处罚,她必是心甘情愿不会有半句怨言,所以,也称不上害怕。
失职在先,叛宫在后,不死不足以平宫规,她很清楚。
那轻柔抚摸的动作缓缓而止,牡丹抬起了臻首,声音轻缓中带着勾人的妩媚,一字一顿,“玉莲,不过去伺候十数日,便被蛊惑了么?”
下跪者姣好的身子一颤,身子又俯下两分,“玉莲死罪。”不曾敢抬首,无半句辩解。
听罢,上座妩媚的女人轻笑出声,但那笑声,比不笑更叫人畏惧。玉莲知晓,宫主此时便是气极了的,也许一死都不足以消宫主之恨。
头,又垂下两分。
在此时,大堂六扇大门口大步走进来人,步伐轻逸无声,却又像带着千军万马,战锋而过,遍地哀鸿,生生逼得跪在下堂的玉莲身子仿佛被那煞气压迫歪向一边。
上座的牡丹见到来人,惊站了起来,满脸的不敢置信,“长渊”
来人正是送完人回府又折返的续祁,他如过无人之境般来到此处,连认识他十年的牡丹都不得不惊叹一句,即便自己此处隐秘且守卫重重,此人仍旧如无人之境这般来去自如。
续祁并未走上台,而是立于前,微抬的下巴无一丝逊色,反倒映着无数的光辉,照得人本能地想闭眼。
须臾,牡丹自知自己失了分寸了,带着一丝苦笑随身而坐下,“长渊从不曾主动来见我。”声音无了方才的轻缓妩媚,多了几分苦涩与无奈。
如今却不请自来了,“可是为了你那个未婚妻!”此话里的恨意,不减半分杀气,足以表明她先前虽暂时停手,却不曾改变她的杀心。
仿佛毫无所感般,续祁并未在意,冷淡而无情的声音,一如继往,“只此一次。”不再有下回。
这是警告。
“你!”牡丹不敢置信地瞪着台下而立自成一树的男人,心头像是被人狠狠地拧了一把,疼痛极了。
“为何?”牡丹是那样精明的一个女人,自然不会像旁人一般愚蠢地问‘你是不是爱上了那个少年’这种蠢话。
因为,根本不必问。眼前这个冷酷无情的男人,怎会懂爱?如懂,他们二人又怎会闹到如今这地步?
面对牡丹,续祁仿佛有着待旁人一直没有的耐心,至少他还会多说一句,“他杀不得。”
只因这个理由?
“他死了,狗皇帝便无牵制你之理由,他死了,你便不必受这无奈!”牡丹的声音激动,却又十分冷静,字字清晰,听着无波无澜。
牵制?续祁仿佛听到了十分有趣的笑话,一时的寒气回流,倒不那般骇人了,“怎会无奈?”他微扬着眉,情绪却是毫无波动有,如实相告。
牡丹却大惊,睁大了那双狐狸精般会勾人的眼,她此时很混乱,暂时不能为这些话找出更好的解释。
续祁从来不是个会给任何人解释之人,此时前来,即便只是如上寥寥几句,牡丹便知这是二人的情份,她不敢也不能奢求更多,因为她很知足了。
但若此时不问清楚,她如何甘心?
“为何是他?”隐隐的,她觉得唯一解释得通的,便是这个男人对那个少年,起了兴趣。一个冷酷无情的人,会对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起兴趣?
此种事,从未有过!
这可真是多么可笑的笑话!
来到此处,又解释至此,续祁的耐心好像已经用尽,并未听到上座之人的询问似的,他侧首看了眼仍跪在地,看起来跪都跪不稳随时会倒下去的少女,淡淡地交待一声:“你下去治疗。”
尽管对他而言,是死是活与他毫无干系,但先前看那情形,那人即便自己再次受伤也要护着此女,续祁便觉得,暂时还不能让她死了。
省得往后哪日那人忽然问起时,自己交不出人来。
这种事情,他不想发生在二人之间。
续祁的话是交待,不是征询,亦不是请求,所以两女都以同样的诧异神情看向他。素知他性情的牡丹最先回过神来,无力地闭了闭眼,最后摆手,一下子坐回了座位上。
玉莲不敢多言,看到宫言的摆手,便又次跪拜,才无声地退了出去,那摇摇欲坠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门外。
牡丹抚着额头,脸色也极差,换了旁人,这样的病美人模样,得连心都勾出来了,可眼前的却是一个没心之人。
本是不打算长留,此时续祁却未有立马离开,看了一眼上座之人,到底十年相识,此女还曾救过自己,他的耐心便来源于此。
“你是为我,此次我便不怪罪于你,望你以后莫再如此。”
二人相识长久,可每次交谈极少,牡丹还真是头一回听这男人一次话如此长的,却是为着他人拿来警告自己。不免就笑出了声,只是笑声里的讽刺,以及悲凉,只有她自己清楚。
“呵,莫再如此?”她又笑,“你明知、明知我何必要如此伤人之话?”
续祁不言。
收了笑声,牡丹摆手,“罢了,原是我自己多此一举。”这么多年的一厢情愿,这个男人又如何会不知?他既知晓,仍这般无情,该是自己太过一厢情愿了,怨不得人。
只是,就是因为知晓此人无情,她才一心以为这一生不会有人会使这个男人动心了,那么,最亲近的自己便最有望成为他妻子之人。
何曾想!
杀心是不会减的,该死的,她还是要杀!不管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续祁看了一眼神情颓废面如心死之人,微微皱了皱眉,却也不打算出言安慰,既然来意以表,他也不想多留。
只道:“有事可以去寻我。”当年的救命之恩,他自然记得,这么多年来,只要她要求的,他从来不曾拒绝过,所以二人才能如此交情多年不变。
但是,非要涉及到此次婚事,他不得不管了。
望着那离去得无一丝留恋的身影,牡丹心如刀割。那样出色的一个男人,那样打动她的男人,那样一个教她念念不忘多年的男人
却对自己如此不带一丝留恋。
牡丹又笑了,只是此次的笑容里,噙满了苦涩的泪水。
宫沐是没想到啊,大婚前夜,自家冷清却严防的东苑里来了个不速之客,还是用剑指着自己喉咙的女客人。
外头十分安静,想来守在外头的人是不堪一击,也不知是毙命了还是怎样。
也许是看出了他此时的担忧,来人冷哼,“这个时候你还有闲情关心他人?求一求我,看我能不能留你个全尸。”
听这话,胆小一点的不脱力滑下去也要打个寒颤,宫沐却只是皱了眉头,很是不解,“我虽然不知你今天是不是真要杀我,但我却知道你暂时不会让我去死。”
他的笃定,来于这女人分明武功高强可取自己性命于无声无息之中,她却要惊动到自己,还只用剑抵着自己的喉咙一寸处,给自己还有说话的机会而并没有马上动手,便知她可能暂时不会要自己命。
这回,换来人一顿,她缓缓地收起了剑,但那杀气不减一分,就是宫沐这种人都能感知到一二分。
小命暂时得保,宫沐偷偷松下一口气,尤是他再笃定暂时时不会死,但也知道那只不过是暂时的。
第133章 认亲()
此为萌萌哒防盗章;只要购买超过百分之五十的v章,就可以马上看最后,宫沐还是什么都没有听到,对方就一跃上马;动作流畅帅气;看得从来没骑过马的宫沐双眼一亮;好不羡慕。
到底还是被这人的小模样给撩拨了一下;对折的鞭曲伸了过来;挑起了睁大眼的宫沐的小下巴;那姿势;就跟调戏良家民女似的。
宫小沐:“?”嘛呢?
眨巴着眼;完全不明白眼前这是啥情况;便听闻对方那浑厚带着锐气的声音传进耳里“下月初九。”
言毕;拽马往右;临后还落了宫沐一眼,一眼说不尽的微妙。不待其反应,策马随风而去;留了那一句意味不明的话在宫沐耳朵里嗡嗡直响。
这嘛意思?
下月初九?是结婚的日子?
嘛呢?这意思是啥了?是让自己好好活着等待那天呢还是这男人很期待那天的到来呢?
一个正经男人会期待吗?
瞧那男人方才的模样就没见着半分期待!
不会是宫沐脑洞大开;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一些恐怖画面。
卧……草!
他好想穿回去!回到那个和平而安逸的前世去
一顿,垂下眸;是了;任他再挣扎;回不去了。
“少爷?”边上伺候着的书僮见自家少爷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十分担忧。
宫沐了无生趣地瞅他一眼;闷闷地转身回府。
不愿意接受真相的宫沐窝在自己的东苑种蘑菇,两天后他觉得日子不能就这么荒废了,于是招来侍童,了解了解眼前这局势,以及那日清晨的事。
关于那日清晨的事,宫沐记得不清不楚的,这几天他一直在琢磨,想不明白原身为啥一大早不睡觉跑去池塘里自杀?这事,他又不能直白地问旁人,问了就暴露了。
再回想起原身的记忆,虽然感觉不到原身平日的快乐,但好像也没怎么动过轻生的念头吧?
好吧,好像这人的思想本就有些不对劲,年纪轻轻的总是一副看破红尘的心思,平日对什么都没有兴趣,更没有所谓的执着了,情绪也极少有起伏,活得就像一潭死水似的。
真是个没意思的人生。
得了抑郁症的少年。
宫沐很果断地下了结论。
如果是抑郁症病人,说他一大早跑去自杀也说得通。
可这里头总有些隐约让他觉得琢磨不透,疑点重重。
半靠在软榻上一副慵懒的姿态,脑子里想啊想,就是想不明白,眉头越皱越紧。
“黎生。”
想不通之后,宫沐也懒得再动脑子了,他天生就懒,这种需要耗费许多明明为数不多的脑细胞的阴谋诡计,他是真心不擅长。
平时总随身小心翼翼伺候着的少年,这会儿倒不见人影,等唤了几声仍不见人时,宫沐又皱了一下眉头。
就好像习惯了经常触手可及的东西忽然间伸手却摸不到了一样的叫人不满。
从榻上下来,穿上了鞋,长长的锦缎往下垂落,上好的缎子十分柔软贴身,很是舒服。
真是,有钱人的好享受。
走出了屋子,屋外守着个少女,是这个苑里的奴婢,宫沐对她有印象,只是没有近身伺候的黎生来得熟悉,连名字都不知道。
“少爷!”少女见门打开,立马行了个礼,一直垂着那脑袋没敢抬起来,小小的身儿瑟瑟发抖。
宫沐:“”我就怎么欺负你了还是欺负你了这么怕我?
对于这种奴隶社会,宫沐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