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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狂恋法老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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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於凯乐,他曾想过,如果没有遇见他,是不是一切都会很平静呢?自己会像以前一样生活,就当是一场幻梦。但是,毕竟是遇到了,他不愿意去想像分离,更害怕去想像,爱……让他变得不像自己,脆弱、恐慌、害怕已经慢慢将他侵蚀,即使将来会分离,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陷得这麽深,总也难以舍弃。 

  不……不会分离的!他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一定有办法,一定有办法把凯永远留在身边的,一定…… 

  凯!你知道,我并不想伤害你的,真的不想,可是……我真的不想失去你,就算得不到你的爱,至少……我也要永远得到你的人…… 

  六十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地流失,一个疯狂而邪恶的念头也在佩萨塞斯的心里渐渐成型,他眨动了一下艰涩而呆滞的双眸,眼中突然精光一闪,宛如一尊雕像般的形体瞬间鲜活了起来,从他的眼神中得知,他似乎选择了忠实于自己的欲望。 
  “凯!我不想这么做的,是你逼我的……我不能容忍你还有逃离我的任何可能了!”佩萨塞斯对着沈睡中的凯乐梦呓般地喃喃道,怜惜地轻抚他柔嫩的脸颊,表情却是掩不住地压抑和痛苦。 
  此刻的他,已经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君主,而是一个为爱疯狂的男人,他不想知道这么做是对还是错,一心只想要留住自己所爱的人,不管用什么方法…… 
  如果你不爱我的话,那就恨我吧!至少让我能感觉到你对我的一丝感情,我并不在乎那是什么…… 
  佩萨塞斯抬起由于维持一个姿势太久而有些麻痹的右手,注视着无名指上那只象征权利的法老戒,又扫视了一眼依然沈睡的凯乐,没有任何迟疑的,他咬破了右手无名指的指尖,像是没有知觉般地任由红色的血液从自己的指尖冒出,然后缓缓淌下,染上了何鲁斯之眼。 
  随着血液越流越多,不一会,整个戒身几乎被血液所浸湿,似乎察觉到时机已到,佩萨塞斯将本像生长在指间的戒指轻易摘了下来。 
  静静凝视着凯乐一会,又端详了手掌中的戒指一眼,下定了决心的佩萨塞斯终于抬起凯乐的左手,将那只对他来说明显宽大的戒指套上了他纤白的无名指。 
  瞬间,戒指像是有生命般地突然紧缩,像水蛭般地吸附在凯乐的指间而不留任何缝隙,但是并没有给他带来任何伤害。 
  这一奇异的现象似乎并没有让佩萨塞斯感到任何的讶异,这枚何鲁斯之眼是历代法老流传下来的圣物,听说它本是一对的,可惜另一枚他却从未见过,至于它的来历就更无证可寻了。 
  在他幼年的时候,只记得父王一直戴着他,记忆中,似乎只要拥有了它,就得到了至高无上的权利。它的奇特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可惜的是,似乎并没有人知道摘下他的方法。 
  在夺位的过程中,一开始,他也不知道怎么将它摘下,只记得当时他冷冷地俯视着倒在自己脚边的父王,用尽了一切方法都无法将它从父王的指间扯下,父王又誓死捍卫,别无他法的情况下,他本想将父王的手指砍下,却没想到当父王的血液染上戒身的时候,戒指却奇迹般的被轻松摘了下来,而父王最后的下场,自然…… 
  以往,它把这枚戒指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而他此刻的做法,似乎再明显不过了,这个戒指是属于他的,而凯乐也将永远属于他。 
  娶他为皇后似乎是个不错的方法,但是这次,他会吸取教训,不会再愚蠢的认为光这样做就可以绑住凯,所以……在娶他之前,他必须做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 
  尽管……这会是一件对凯乐来说极度残忍的事,但是,他这次不会再心软,他要断绝掉凯乐所有的去路,他不想再冒险了,他无法想象如果凯乐真的离开了,就像他出现时那么无声无息地消失了,也许……连光想象都不愿意吧! 
  或许正如凯所说的,他只会用自己的方式爱他,毕竟在他的血液里流着残忍的血液,本性是改不了的,就算爱人也和一般人不一样吧! 
  既然这样……那就让他以爱的名义继续残忍下去吧!其实,凯又何尝不残忍呢…… 
  不忍再去看凯乐的容颜,怕一看又会动摇,佩萨塞斯迅速的起身着衣,站在床边愣了一下,头也不会的走出了房门。 
  门外传来他威严的声音:“侍卫,传巫医……”【tetsuko】 

  六十一 

  啊──!不要……” 

  一声惊呼敲碎了满室的沈寂,猛然从噩梦中惊醒的凯乐弹跳般地从床上坐起身,却又因为过於迅速而感到一阵眩晕,好不容易撑住身体的他气喘不止,全身布满了冷汗,剧烈起伏的胸膛表明了他的惊慌。 

  空气仿佛怎麽吸都感觉不够似的,只能张开嘴同鼻子一起分担工作,紧闭的双眸似乎还没从噩梦中缓过神来。 

  太可怕了,梦中的一切实在是太可怕了,而最让人感到害怕的,却是因为这个梦太过真实了,他感觉自己在梦中挣扎了好久……好久……才将自己从中挣脱开来。 

  小心翼翼地睁开有些酸涩的双眼,却只敢先睁开一只环顾了一下四周,就怕自己还是在梦中,渐渐的,眼前的一切终於明朗後,他才睁大了双眼松了一口粗气。 

  全身的骨架酸疼不已,下半身更像失去了知觉一样,Xing爱後的身体几乎已经令他感到习惯了,过不了多久,应该就会适应过来的。 

  低头望了眼自己部满密密麻麻暗红色吻痕的胸膛,一阵浓烈的药香味扑鼻而来,身体也有一种异於往常的粘腻感觉,这麽看来,似乎已经有人帮他全身上过了药膏,难怪比以往要舒爽一些,凯乐不禁暗自苦笑。 

  “呵呵……呃……咳咳……” 

  凯乐的低笑在猛觉颈项间的刺痛後嘎然而止,伴随著的是剧烈的咳嗽,喉咙间仿佛有千百只蚂蚁在啃咬,似乎身体机能在恢复的过程中,感官功能先发挥了作用。 

  “咳咳……咳……” 

  为了缓解这种难耐的感觉,凯乐首先想到了水,不用费力去找,在离他三四步的桌子上就摆放著水壶和茶杯。 

  “咳……咳咳……哇啊!” 

  正当凯乐准备起身下床时,却没想到双脚刚一著地,整个人就失去重心地狠狠摔在了地上。 

  这一交摔得又重又猛,竟能清楚地听到地板与骨头碰撞的声音,凯乐趴伏在地上几乎半天没反应过来,经过很长时间的适应,凯乐才勉强从地上坐起身。 

  但是,他适应过来的第一反应并不是去检查自己的伤处,而是查看自己的脚,一种仿佛同噩梦如出一辙的可怕感觉掠上心头。 

  不可能的!不可能!他会感觉到疼痛,那就说明他现在一定是在现实中,可是为什麽?他的脚明明在,却从小腿以下使去了知觉。 

  在尝试了无数次让自己站起身而无效後,凯乐的心已经凉了半截,这样的打击使他歇斯底里地开始垂打自己的小腿。 

  然而……更让他感到心寒的,是他在垂打小腿时而终於发现自己手上所戴的戒指,他震惊地停下了一切动作,如石化了一般,只是不可置信地瞪著自己的左手无名指。 

  不──!他不需要这个,就是这枚戒指把他带入了无法挣脱的深渊,为什麽会这样,佩他到底想怎麽样?为什麽不肯放过他,这样的命运到底是谁的安排! 

  眼前的一切几乎和他的恶梦完全重叠了,这……到底是现实还是恶梦?他已经无从分辨。 

  恶梦中的一切在脑海里不断重现,而眼前的事实让他不愿面对,他痛苦地抱住自己如千斤重的脑袋,拉扯著乌亮的发丝。  

  不是真的,这不可能是真的,不是──!凯乐疯狂地拉拽戒身,想把他从手指间扯下,尽管他知道这麽做只是徒劳,他还是执拗地拉扯著。 

  可惜,正如他第一次戴上这枚戒指一样,它仿佛和手指融为一体般,不管他多麽使劲,戒指还是缠在他的指间而文分不动。 

  这种无力而无奈的感觉使他无助得想哭,而想像到恶梦变成现实的恐惧,更使他如淋冰水般地寒彻心肺…… 

  六十二 

  明知道不可能,为什麽还要白白浪费力气呢?” 

  这样的声音、这样的口吻,又有能力可以这样无声无息出现的,除了索贝克以外,在凯乐的印象中几乎就找不出第二个人选了。 

  没有惊讶,更没有惊喜,此刻的凯乐似乎已经对任何突发事件免疫了,他只是静静地看著慢慢从空气中浮现的人影。 

  那……应该不是一个实体,毕竟他漂浮在半空中,身形又是呈现半透明的状态,依然是十年如一日的那身黑色斗篷,索贝克好像可以在你无法想象的任何地方出现,在这里出现自然也不会让人太意外。 

  他来干什麽呢?是来嘲笑他?讥讽他?还是继续利用他,把他耍得团团转呢? 

  呵呵……真是好笑,难道以他现在的凄惨模样,还会在乎这些吗? 

  “呵呵……神出鬼没、无所不能的大祭司果然每次都出现得这麽及时啊!”凯乐淡淡的语气中没有任何的波动,在经历了这麽多事情以後,他不会愚蠢地认为索贝克会帮助他。 

  这所有的一切仿佛都在他的预计之内,随著事件的进展,所有的阴谋都会明朗化的,而他这颗棋子,到底什麽时候才能退场呢? 

  “不错嘛!学会怎麽讽刺人了。”对於凯乐的嘲讽,索贝克似乎不以为意。 

  “你认为这个需要学吗?但不知您这次又有何贵干呢?”凯乐依然是冷冷淡淡地口吻。 

  “呵呵……看来你对我充满了敌意。”凯乐的冷硬似乎并没有影响到索贝壳的情绪,他微微靠近了凯乐一些,继续说道:“我这次来只是想告诉你,你如果想回去的话,最好不要试图把手上的戒指摘下来,它可是帮助你回去的一个媒介喔!” 

  听闻回去两字,凯乐有了一些不同的反应,他微微抬头扫了一眼索贝克後,愣了一下随即又垂下,低低的笑道:“呵呵……真是难得啊!您竟然会主动跟我提回去的事,怎麽……难道我的利用价值就此结束了吗?还是说您找到更好的消遣对象了?” 

  语毕,索贝克的身形微微一怔,凯乐的话似乎出乎了他的意料,本以为凯乐听闻这个消息後至少会表象出兴奋,没想到他竟然连期待都省了。 

  “你……难道不想回去吗?”索贝克小心地问道。 

  “回去?呵呵……如果是以前,也许不用你主动开口,我就已经追问了。而现在,你看看我的样子,回去对我还有意义吗?”凯乐难堪地拉开遮身的被单,露出红迹斑斑的胸膛,以及再什麽使力也无法移动半分的小腿,如一个破败地布偶般颓然地坐著,似乎索贝克说了一件多麽可笑的话。 

  凯乐抬眼直直地瞪著眼前的索贝克,眼中平静如水,轻扯了下嘴角继续讥讽道:“对了!这一切对你来说应该是了如指掌的吧?我真是蠢呢!难道你以为我还会对你心存期望吗?还是说你现在打算扮演上帝的角色来拯救我这个卑微的人类呢?” 

  “凯乐,我没想到你的攻击性会变得这麽强,难道爱真的让你感到厌恶吗?你知道……我有多麽羡慕你吗?如果那个人也能像佩萨塞斯爱你这样爱我的话,就算让我陷入万劫不复的地狱,我都不後悔……”低低的话语仿如自言自语般从索贝克口中流泻而出,行云流水地低沈嗓音是掩不住的悲苦和脆弱。 

  “你在说什麽?”索贝克语气中的悲伤色彩似乎感染到了凯乐,这其中似乎包含著太多的苦涩和悲痛,到底是什麽样的人,会让索贝克愿意这麽为他付出呢?而这其中会跟他有关系吗? 

  会不会这一切的阴谋都跟索贝克所说的那个人有关系呢? 

  六十三 

  望著陷入沈思中而表现异常的索贝克,消沈得仿佛一个无帮的小孩般,凯乐的同情心似乎又开始慢慢泛滥。 

  凯乐不仅暗自懊恼,他一向是个冷漠的人,偏偏时不时涌现的同情心让他感到莫名其妙,更何况这一切说不定是索贝克伪装出来的,毕竟他跟索贝克并不是很熟识,两人似乎又是利用和被利用的关系,再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他根本没必要去同情一个利用自己的人。 

  如果是这样的话,也许说好奇心比同情心更贴切吧!他一直以为好奇心早晚会把自己害死。 

  “凯!你认为爱是什麽呢?”一直静默不语的索贝克突然冒出一句丈二斤摸不著头脑的话。 

  “啊?什麽?” 尽管看不到索贝克的表情,但是凯乐就是觉得他是直视著自己的,并且静静地等待著他的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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