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mb的故事by 弓余刀贱长-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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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七点准时到清水广场,然后直接朝咖啡馆走,远远见一个人坐在玻璃墙边,朝我挥手,一张方正的脸,头发不长,眉目清爽,嘴边和下巴留着青色的胡须印,我很喜欢。我向他点头,心里暗暗有些久违的兴奋。
我热的头上汗直冒,一进咖啡馆,冰冷的空气迎面扑上来,人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他远远就笑着站了起来,我还没站定,他就伸了手出来,弄的我一愣,还要握手?搞的跟客户见面似的,我自然的伸出手去,他的手又热又湿,在这么凉的空气里手中还一团火热,估计是火烧的很旺。
我肚子满饿,可看他默默的喝咖啡,我也不想输在阵势上,也点了杯咖啡。这店子因为一面都是玻璃墙,所以黄昏的微光还是很亮的透进店子里,店里的灯光倒显得很暗淡。
他说他姓赵,我说我叫北晓。然后又无多话,他慢条斯理的看看咖啡杯子,或者又看看玻璃外面,我尴尬的一时也想不出话题,总觉得不大对劲。
他忽然把眼睛转向我,眼睛很聚神,像一下要看到我心里头似的。刚好服务生送上咖啡,我赶忙接过来,眼也不多抬一下,自己都觉得好笑,怎么忽然变的这么拘束了?
“你不会真是那个吧?”他终于想到话题了。我犹豫了一下,呵呵一笑:“不是,那是我开玩笑呢。”我确实已经不是了,要真是的话,我就没道理坐这里跟他装模作样的喝咖啡了。
他干干一笑,有些尴尬,略有些失望的垂下眉头,叨了一句:“哦,我还以为是真的。”我大概明白他的意思,马上说:“虽然不是,但又不是说没戏。”他听了略微一惊,又看我,像有些不信自己的耳朵。
也许我说的太快太露,和这咖啡馆要忙不紧的调调有些不和谐,于是喝了口咖啡,苦的不行,忍不住皱了皱眉。他察觉到了,赶忙从桌上打开糖盒,递给我:“苦了添点糖,会好一些。”我说谢谢,觉得挺不自在,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眼看咖啡馆外的路灯一盏盏睁开了眼,路上的车灯也慢慢多了起来。两个人谈话始终没有更进一步,我们尽量拣不涉及彼此身份的话题聊,可聊不到两句就断了。
终于他叫了服务生,结帐。我跟着起身,刑满释放一般,率先踱到门口,冰凉的空气让后背感觉凉飕飕的。
到了外面,热气一下袭到身上,又是一个哆嗦。他从后面走上前,挥手叫车,我跟着上车,他也不跟我打商量,上车就跟司机说万豪酒店,我心里略略一紧,又兴奋起来。
他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我在后面盯着他的背影,肩膀挺宽,脖子白净,头发根修的很整洁,看着就舒服。他偶尔回半个头,说两句不疼不紧的话,我干干的应着,心神飘忽着,从前做MB的感觉,又像冬眠的蛇舒醒一般,开始在心头盘绕。
车开了一些时间,其实附近的酒店不少,万豪很贵,并不值得。不过都是他做的主,我自然也没什么多话说。夜晚下的城市,更加躁热骚动,来去的车辆行人仿佛都是急归办事,或者是奔赴情人居所,靡靡之味浓郁浑浊。
远远望见万豪酒店的大楼,灯火辉映、气宇不凡。出租车一直驶入停车坪才在车童的指挥下停住,我跟着他下车,看他踌躇满志的样子,多少安了安心。毕竟这里住一晚,不是随便开玩笑的。
万万没想到,就在我跟他走到酒店门口时,竟然看到林和小艾从酒店大堂直接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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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愣,林穿了件白色短袖衬衣、扎了条黑色西裤,小艾着一身粉色的连衣裙,显出美好的身段。他俩几乎同时看到我,赵就在我身边,虽不是贴的很近,但一眼就知道是一起的。我脑海飞速旋转,看着林半是错愕半是尴尬的脸,我真想挖洞下钻。
小艾倒是挺惊喜的样子,刚看到我就朝我微笑点头,近了一些,就叫了声:“北晓,好久没见啊!”赵也吃了一惊,他没想到我会碰到熟人,下意识的拉开一点距离,但并不慌张,略略的顿了一下,站定在原地。
我跟着干笑两声,看着林的脸,说:“是啊,很久不见。”小艾眼睛已经落到赵的身上去了,死盯着看,不知她心里怎么想。我倒是一下放轻松了,呵呵一笑:“你们到这里是?”
林也看了赵两眼,然后又把目光落我脸上,看着我的眼睛,眼神有些放空,并不说话。小艾正起劲的“欣赏”赵,以为林会跟我搭话,不料林一个劲的沉默,什么话也不说,她赶忙把目光又落回我身上,笑说:“我们是来订酒席,谁想各大小酒店都订满了,万豪这么贵的,在国庆当口也没桌子,唉,这世道还是富人多啊!”
我叹口气,说:“你们应该早点订,现在都九月份了,当然难订。”林已经不看我们,走到小艾身边,推了推,说:“走吧。”小艾还想问什么,可身子都被林推着走,只得收了话头。我呵呵笑着,生怕他们再问我来酒店干什么,那我还真没想好托词。
林连再见都没说,就头也不回推着小艾走了,我回头看一眼赵,他无奈的略略一笑。
我已经一点兴致都没有了,两人进了大堂,我就有些涣散,大堂的灯光很眩目,我却有些茫然。赵走在我旁边,什么都不问,仿佛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但从我的表现他看的出来,这事对我影响不小。他也不急于去总台办手续,只是让我先坐一坐,于是我走到大堂边的沙发,一屁股坐了下去。
赵也跟着走过来,坐到我旁边。沙发后面是楼梯,顺楼梯上去是一个咖啡座,上面有一个大回廊,许多喝咖啡的人就坐在那片咖啡回廊边,一眼就可以望见我们楼下的动静。
大堂人虽多,倒还算安静。默默坐了几分钟,我的情绪稍稍平复了一些。但林刚才的表情仍然让我很懊恼,他眼神里似乎对我充满憎恶,好象自己被他捉奸在床似的,而且对象居然还是同性。
赵略呆了一会,见我颜色有些恢复,才开口问好些没有。我也不掩饰,尴尬的点点头,说:“实在不好意思,刚才碰到熟人了。”
“是你亲戚?”赵问。我摇摇头。赵哦了一声,不说话。我看了他一眼,他半笑不笑,我于是说:“别想错了,我跟他没什么。”赵微微一笑,开了句玩笑:“哪个‘他’?男的还是女的?”我没想到他忽然这样问,竟然忍不住笑了起来,心里一个硬块笑着笑着就化开了。
“我去定房间?”赵见我情绪好转,起身说。我默默的坐着,点点头,刚才笑的太猛,嘴角竟然有些泛酸。
赵起身朝总台走去,我望着他的背影,裤子线条很好,托出他满满的屁股,我心底的兴奋顿时又汹涌起来。
不知大酒店生意太好还是怎么的,我一个人等了半天,坐在沙发里,不禁无聊的冥想起来,想着国庆节林跟小艾的婚礼,两个人喜气洋洋,站在大酒店的门口笑迎来宾,林一定会穿着质地考究的西装,头发打上发蜡,胸前还会配着红花,挂着新郎的小纸条。小艾或许穿洁白的婚纱,或许是红色的小旗袍。我会笑笑的走到他们面前,送上我诚心诚意的祝福,祝福他们在正常人的世界里过好正常人的生活。难道我是不正常的吗?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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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终于办理好手续过来叫我,我们一起朝电梯方向走,漂亮的迎宾小姐整齐的鞠躬并齐声说:“欢迎光临!”感觉真好。到了7楼,过了安静的走廊,开门进房间,忍不住赞叹,万豪就是万豪,房间的布置打扮比别家确实豪华的多,光看看那圆形松软的大床,就忍不住想躺上去,蹦两蹦。赵问我是不是一起去洗,原先的斯文和矜持一点踪影都没有,我点点头,其实还没完全做好准备。
我很不习惯还在疲软状态下以裸体示人,所以也挺无奈。他倒满不在乎,先才还衣冠整齐,一下赤条条的一身白肉呈现眼前,两胯之间还挺宏伟。我跟着他进了卫生间,居然还有个洁白的浴缸,很意外。
水放的很慢,他试着慢慢抱我入怀,我顺溜的滑到他怀里,脸贴着他的脸,他呼吸急促起来,热气喷到我脸上,鼻上,弄的我也呼吸急促起来。
“喜欢这感觉吗?”赵的声音在耳边轻轻的响,我缓缓舒口气,点点头,没说话,水的温润湿滑在周身传遍,身体每一个部位都在悄悄展开。
赵把手探到我下面,来回抚摩,我下面也越来越涨热,实在受不了了,我提议给他按摩按摩。他微笑着点头,然后就半趴到浴缸的沿上,我半倚到他腰间,手在他肩膀上开始一紧一松的揉捏起来。
“好舒服。”他长叹口气,我继续揉,下身慢慢贴到了他臀上,硬硬的顶在他后面,他轻轻“啊”了一声,叫的我心血翻涌。我开始整个身体在他后背上来回摩擦,他舒坦的叫着,刺激的我更加起劲。
终于他忍不住回转身,抱紧我开始热吻,然后一屁股坐到浴缸外,我顺势将嘴贴到他胯中央,亲吻吞含起他的下体。他双手在我发间来回摩挲,呼吸越加浓重。
结果我们在小小的浴缸边上完成了一次交合,感觉很新鲜。他累的够呛,两人揩干水气,躺回床上,很惬意,一会我就迷糊睡了过去,他从背后搂住我,就像我们会一直这样躺下去一样。
半夜两人醒转,朦胧中又疯狂了一次,这次他主动让我进入他的身体,我很用劲,他嗷嗷直叫,半夜里像狼一样的呼喊。我脑海里竟冒出林的影子来,如果他能这样在自己身下叫着,就算马上死去又有什么遗憾?
第二天醒的很迟,快十点才睁开眼,赵也还在昏睡,晚上都太累了。我起身走到窗户边,窗帘拉开,很好的一片阳光飘了进来,落在脸上很惬意。赵被阳光刺到,翻了个身,继续睡。我把窗帘拉小了些,然后坐在沙发上,望着窗外的楼房和一点点天空,痴痴的有些发傻。
赵起来时我已洗好穿好,他问我饿不饿,我说还好。他提议吃牛骨头面,就在旁边一个小巷里,做的满地道。我倒无所谓,呵呵笑着点头,他兴致很浓。
出了酒店转过一个道口,又走了些路程,才看见一个巷子口,他在前头走,我跟在后面,我看了看手机,十一点半。
巷子里很热闹,路面很脏,阳光半路上被高楼挡住,落不下来。这里大多是些过早的店子,炉灶都堆到路边上,城管估计管不过来。我们走了很有一会,才远远看到一群人围在一个门面边上,抬头是“蔡甸正宗牛骨头”的门楣,看样子一定不错,好旺的人气。
赵熟门熟路的排队,让我先坐到一个位置等,他把两碗面端过来时已是一头大汗,呵呵笑着:“趁热吃,很不错。”我连声说谢谢,端到嘴边也不犹豫,果然味道醇厚浓烈,非常不错。
赵坐在对面默默吃,看我吃的好,忍不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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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面我就在巷子口搭车,他说打车送我,我说不用。他也不坚持,自己打车先走了,临走一直没再说下次什么时候见面,我也闭口不问。在公交车站等了很半天,人被晒的快懵了,车还没过来,心里不免有些烦。
回到小皮住处时,已经下午一点了,中途转车时不小心手被车门挂了一下,手肘擦破了点皮。我给小皮打了个电话,问他伍奏的情况,他说还好,估计还要住半个月院。我问张哥去过没有,他说来过,东西放下就走了。我哦了一声,然后告诉他空调坏了。他呵呵笑,说马上秋老虎过去,天气就凉快了,坏就坏了。我没再说话,闷在屋子里很难受,我想应该正经找个地方落脚了。
一想到门外那么大太阳,我又不敢出门,想着晚上凉快了上网查一下算了。人又回坐到屋子里,开了电视,又开了电扇,风也是热的。
手机突然响,一看是林的短信,心里不免一阵惊喜,他问昨天那人是谁。我心想,是谁你管的着?但还是好声气的回说:“一客户。”其实林公司跟我公司来往很勤,老板也经常请大家吃饭,我客户他大概也都认识了解,所以这客户身份一说出去,他肯定不信。
他也不追问,又回问我现在住哪。我说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