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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一个mb的故事by 弓余刀贱长-第18部分

小说: 一个mb的故事by 弓余刀贱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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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累了躺着,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头枕着张哥的胳膊好睡了一会。醒过来时,张哥赶忙把手收了回去,笑着说:“把你胳膊压软了。”我连忙说不好意思,可能太累了。张哥亲了亲我的脸,说:“笨蛋,没事儿!” 




  我呵呵一笑,忽然想起林晚上回家的事,赶忙问张哥,刚才手机有没有响。张哥说:“来了条短信,我看了,姓林吧,他说晚上不回去了。”我一听他这话,顿时觉得又羞又恼,张哥把手机给我,我装作满不在乎的随手接过,果然林在十一点多钟时来了一条短信,说晚上不回了。 




  我微微叹口气,不回也好,反正我也不在。张哥一直拿眼睛盯我。我抬脸看看他,说:“一个亲戚,他来市里办点事,说晚上住我那的,谁知又不过来了。”张哥哦了一声,没说什么,其实我都不信自己这鬼话能蒙到他。 




  看手机已经半夜一点多了,张哥问我,想不想回去。我看他,问:“你要走吗?”他摸了摸我脸,以前很少让他这样认真的触碰,突然就有些不习惯。张哥满不在乎,继续摸着我脸,眼神发直,我有些尴尬的闭了眼,偎他怀边,感觉脸上一热,他长长叹了口气,“我是怕你有事,不想耽误你。” 




  张哥说话很会讨巧,或许社会上摸爬太久,都成惯性了,无论对什么人说什么话,他都拿捏精准到位,我真是自叹不如。 



  我想应一句,却不知从何回答,干脆只是沉默,偎他怀里更紧,即使知道这个地方并不只属于我一个人,我也希望能在此时此刻完全的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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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醒的很早,张哥还在睡。我轻轻的爬起来,去卫生间洗漱。等一切妥当从卫生间出来,张哥已起来穿了裤子,眼睛有些发泡,看样子没怎么睡好。 



  我开了电视看,边看边等。他一会弄好出来,眼睛似乎又好了许多,他问我:“眼睛还有些肿?”我摇头,说:“好多了。”他哦一声,我关了电视,跟他一起出门。 




  出了酒店,阳光一落下来,竟然觉得又有些热,张哥吐口气:“秋天都到了,秋老虎跟着又来了。”我跟他上了车,他问我去哪吃早饭,我说没胃口。他笑笑说,多少吃点。刚好车过一个甜食馆,张哥把车一弯,我跟着下车。 




  我从张哥手里端豆浆的时候,忽然听人叫了一声:“张总,你也在这过早?”我下意识的一愣,手举在那收不是、递不是,张哥倒很镇静,让我把豆浆端桌上去,然后冲来人笑了笑:“你好你好,开车刚好路过。” 




  “我说呢,张总怎么会来这地方?上次给你们公司下的货出了点问题,我一直想找你亲自见面道个歉,不想今天有幸在这里碰到你……”那人声音沙沙的,我瞄了一眼,瘦瘦的,有点高,屁股瘪瘪,没肉。 




  张哥呵呵笑着,说:“没什么,你先吃,哪天有空再说吧。”说完张哥跟着坐到我旁边,端了碗热干面。那人在门口望了我们一眼,想进又没好意思进,要出去又似有些不舍。我有些不自在,心不在焉的喝了两口豆浆,忍不住又拿眼往他看。 




  张哥看了我一眼,又回头,见那人还站那,赶忙说:“你先回吧,这事下次说。”说完回转头看我,说:“吃东西吃东西。”我尴尬的笑笑,赶忙又接着吃面。等再抬头看时,那人已经消失在门口了。 




  吃完又上车,张哥一直送我到小区门口,临下车张哥忽然说:“我以后常来你这里,方便吧?”我想了想,点点头:“如果我还住这里,就方便。”他有些吃惊,问:“怎么?你想搬了?”我犹豫的摇头:“不知道,我也不清楚能住多久。” 




  张哥哦了一声,我开门下车,站在道边看他把车弯回身,一直进了马路,才回身进了小区大门,看到小区的花园和树木,心里又难免一阵落寞。 



  开门到了家里,林已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在看电视。我没啃声,进卫生间又洗了个脸,换了条短裤。再回到客厅,觉得有些闷热,他像没怎么感觉到,还在吃苹果。我开了空调,问他:“不热啊?”他说还好,还在看电视,认真的很。 




  我也坐到沙发上,半个屁股靠在他旁边,他往外挪了挪,保持好距离。我心里冷笑,有些烦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和莫名其妙的关系了。我转了脸看他,他把苹果吃了一大半,见我看他,笑了笑:“苹果满好吃,我买了两斤,都在冰箱里,要吃自己去拿,都洗过的。” 




  我没啃声,当下就想狠心把窗户纸捅开算了,这样不明不白、要死要活,实在忍受不下去了。 



  林依旧没发觉我心里在想什么,连我晚上不在家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是啊,本来什么都不是,有什么好多说的?我暗自好笑,我觉得快成一个十足怨男了。 



  “我打算搬家了,”我自己都被自己的话震住了,但舌头不由自主的就那样把话转了出来,“老住你这也不好意思,有时候你自己回来拿东西过夜都像做客似的。” 




  他也很吃一惊,终于把眼睛转向我,问:“是不是我常来这里打扰你了?”我没想到他第一反应是这样,心里暗自发紧,他到底是个什么人?难道一点都没感觉?木头疙瘩砸到地上也会蹦两下啊! 




  我话一出口,心就横了下来,我讨厌这种半生不熟的感觉,要死就明白死,要活就硬生生的活:“我不知道怎么说,经常跟你睡一起,你没发觉……” 



  他赶忙打断我:“你知道,我国庆要结婚了。”我话停在口边,硬一口气收了回去。我没办法再说,他话说这份上,我还能说什么?突然想到小皮提醒过我的事,跟林这样的人交往要把握尺度,但这个尺度实在不好把握啊! 




  “我这屋子空也是空着,如果你不嫌我偶尔来打扰,还是住这里吧。”林又转开话题,“外面房子不好租。”我哦一声,没再接话,搬家的心却是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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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皮听说我决定搬家,反复问了我好几次,生怕我日后反悔。其实我知道我会后悔,但没办法,我下了决心。后悔是以后的事,现在不能想。 



  当天我就把东西收拾停当,地方还没选好,就先暂时去小皮那借住。这次谁也没告诉,连林也没说,我想等东西都搬好了再告诉他不迟。 



  小皮住的地方离公司不近,而且环境也满差,忽然一下落到小角落的房间里,觉得非常不适应。当天晚上打地铺睡下,卫生间的水龙头像尿不尽似的滴滴答答,响个不停,更要命的是破窗机空调,一晚上嗡嗡声丝毫不停歇,关了又闷着热,一时闹的我无法入睡。本打算第二天装电脑的,后来想想,还是干脆收在箱子里,趁早搬吧,这样住着也不是办法。 




  想起高中时学的一句话“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怕是富贵病已惹上身了。第二天早上从小皮那坐公交车上班花了40分钟,早饭没吃就奔公司,差一点迟到。上班期间就一个劲的打瞌睡,最近也没特别忙的,我琢磨着什么时候把已经搬家的事告诉林,虽然他多少有些心理准备,但我依然能够想象到他吃惊的表情,然后是我壮烈的笑,他如果再挽留我,我会很坚决的拒绝,然后看他难过的表情,一定爽死了!谁稀罕谁? 




  下午就一直在琢磨怎么把这事告诉林,老板几次有意过来看我做什么,我都懒得掩饰,继续我的痴想。三点多钟的时候,接到小皮电话,我以为他加班不回家给我打招呼,谁知一接电话,就听他口气不对。他让我下班去市三医院,说伍奏进医院了。 




  我当时心里有些急,想请假赶过去,又怕没必要,自己吓自己。想着又给小皮打了个电话过去,却一直不接,我猜想八成跟张哥有关系,想打电话问他一问,但总感觉不大好,犹豫很久还是没打电话问。死活捱到下班时间,我飞一样打卡闪人,老板肯定很不爽。 




  三医院说近不近,说远不远,过了长江大桥,下桥后没多久就到了。我到医院楼下问了半天才问到地方,打小皮电话已经关机。进了病房,就见白白的房间里,三张病床,分别躺有人,小皮则坐在中间那床的旁边,在看报纸。 




  我走过去,问:“打你电话怎么关机?”小皮翻了一页报纸抬脸看我,说:“手机快没电了,所以关机。”这种话鬼信!没电了自己会关机,还要你关干吗? 



  我又看了看伍奏,脚被吊在空中,绑满纱布,跟木乃伊的脚一样,手还扎着针,吊着瓶,闭着的眼角还有些乌血,正睡着。我看了小皮一眼,问:“怎么弄的?”小皮冷哼一声:“还不是你们亲爱的张哥,好本事。” 




  “不会吧?”我吐了口气,平时看张哥,也不是有暴力倾向的。小皮没说话,又翻了一页报纸,说:“是你们张哥打电话告诉我的,不然我怎么知道他住院。”我走到床边,伍奏睡的很熟,心里也觉得蛮可怜,好歹是个半大的孩子,再大的错,也不能搞成这样啊! 




  小皮问我吃饭了没,我说你问的不都是废话,怎么可能吃。他于是让我下楼去给他端碗馄饨,他老几自己接着看报纸。我摇头叹气,怎么感觉像是我犯错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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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院的食堂有种怪味,我觉得很不舒服,跑到医院外面吃了碗米粉,又要了碗馄饨,过马路,再回医院。路上车很多,人行红灯亮了半天也不见变回来,惹得自己一肚子火,干脆直接横穿马路了。 




  到病房时,伍奏醒了,也不说话,眼睛睁着,望天花板。我把馄饨往小皮旁边的柜子上一放,一屁股坐床边。人没坐稳,刚要问伍奏是怎么弄的,伍奏反倒先问我们:“没给我家里说这事吧?” 




  小皮没应他,自己忙着吃馄饨,我赶忙摇头:“没说,不有我们在这吗?”我整了整喉咙,刚要开口,伍奏微微笑了一下:“那就好,千万别告诉我家里人。”说完眼睛又往小皮方向瞄,小皮没转过头的意思,伍奏就那样定着。 




  我话到嘴边咽下,心里很不甘,却又不想影响伍奏情绪,想想还是算了。邻床一位大爷,像是把手摔了,不知为什么,在那里低低的哭着,旁边一大娘安慰他,声音轻细,看着装打扮,应该不是武汉本地的。 




  我看了看时间,也快8点了,于是起身要走,小皮把钥匙给我,嘱咐我帮他把衣服收了,还要带充电器给他。我点头,然后跟伍奏说:“注意养好身体。”伍奏笑笑,没说什么。我走出病房,顿时感觉身后一阵轻松。 




  回到小皮住的地方,收好衣服,晚上10点左右在卫生间淋了个澡,地面的瓷砖蒙着一层牙黄,看了很不舒服,洗起来也不由得感觉有些发腻。洗完从卫生间出来,我琢磨着怎么问一下张哥,怎么把伍奏弄成那样。可躺在床上半天,手机在手里都捏出了汗,还是没有决心发出那条询问的短信,后来竟朦胧睡了过去。 




  结果就作了一个梦,我在长江桥边走着,桥上大雾天气,看什么都朦朦胧胧。张哥黑色的别克车停在我面前,我以为他看见我才停下的,于是走过去,走近了却发现他并没把眼睛往我这边望,而是直视前方。我转头看他望着的方向,发现一盏红灯,像气球一样挂在空中。我心想,怎么大桥上也有红绿灯了?这样想着,红灯就变绿了,张哥车猛的发动,就听到轰的一下,车好象撞到人了。我吓一跳,赶忙跑过去,其实我并没看到是谁被撞了,但我却知道是伍奏。张哥停车走了出来,他也没看我,我也走到旁边,倒在地上的像是伍奏,却又像是林,吓的我脸上大汗直冒,而且越冒越厉害…… 




  朦胧惊醒了过来,头上汗直淌,不知什么时候空调停了,热的全身是汗。我过去捣弄那个破窗机,搞了半天死活不出声了,我那个郁闷的!只得开了窗,还好外面飘了一点凉气过来。 




  接着倒床上睡,却反复几次睡不塌实,总感觉张哥车要撞人了一样,又想到伍奏的那条腿,白色的绷带像在空中飘着,宛如投降的白旗。 



  第二天醒的很早,闷闷的头脑一片混沌,我起床又去卫生间冲了凉,心里多少稳了些。穿好衣服裤子,找到小皮手机的充电器,才出门。 



  到公司的时候,时间还早,电梯空的很,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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