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泉阴镖-第3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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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谢宏志奉我的命令到了阴司,借着铜盆秘密与楚江王联系上了,说到这,他又忍不住吹嘘了起来,说自己舌如莲花,把那楚江王老儿骗的一塌糊涂。
同时,他也给我说了地府的情况,地府却有九大地盘,但自从张王了,地府九大阎罗王乱成了一团,彼此攻坚讨伐,如今打的只剩下了四大势力,其余五大阎罗的地盘尽皆被瓜分。
楚江王得益于上次征兵,又是与阴司唯一能联系的地府阎罗,自然是得到了不少实处。但真正获利最大,地盘扩张最大的便是第十殿阎罗,转轮王。
他一说地府之事,我也是听的热血沸腾,那是一个与阴阳两界完全不一样的世界,更残酷,更贫瘠,更崇尚武力。
“实不相瞒,我这次来蔡家是来敲诈钱财的。”谢宏志向我眨了眨眼道。
说到这,我倒是反而有些尴尬,我秘密让谢宏志与尸魔楚江王联系,正是日后到了阴司,联合地府夹攻邪王。
但我给谢宏志开的是空头支票,没有给他的钱,他倒是也真心把我当朋友主公,决心一条路走到黑,当然最主要的还是,他发现自己的“才华”得到了施展,原来每日混吃混喝玩女人也甚是无趣,现在他可是阴司唯一一个与楚江王联系的使者,每每想到这点,他就觉的自己比邪王赵王牛逼百倍。
我这大半年东奔西走,他也联系不上我,原来那楚江王老贼乃是贪婪无度之徒,地盘扩张了,他便找各种借口向我要钱。
因为谢宏志代表的是我,尸魔蒙我不杀之恩,自然是在楚江王面前说了我不少好话,谢宏志这才能与楚江王打成一片,还在地府楚江王殿挂了个职务。
谢宏志本来花钱就大手大脚,除了要时不时被楚江王敲诈一笔,他本身也爱玩,一时间这钱就周转不上来了。
他先是利用他老爹白无常的身法,在阴司套钱,后来实在没辙了,也找不到我,正好蔡楚人有个死去的祖宗在阴司当差,说是蔡家家主等人想在阴司谋退路,他便让白无常打开了临时鬼门,到蔡家敲诈来了。
我问他:“蔡家给了他多少钱。”
谢宏志伸出了一根指头,我问:“一百万两?”
谢宏志白了我一眼,“秦王,你也太小瞧我了吧,一百万两,还不够我在地府跟楚江王吃顿饭的呢,本公子亲自出马,他不拿个一千万两,好意思吗?”
我哈哈大笑道:“好小子,你可够狠的。”
第六百七十五章月华冰劲()
一千万两绝对是大手笔,就算是陆家想要随随便便拿一千万两都是极为困难的,天下间最有钱的两家,我和燕家,虽然能拿出来,但也得肉疼很久。三思而后行。
我之所以在蔡家四处撒钱,并不是我大方,而是撒再多,回头还能收回来。蔡家动辄上千万两的给。还真是有钱,难怪这群家伙没完没了的搜刮贪婪。
“他们给吗?”我问。
谢宏志道:“当然,现在这形势,谁不想去阴司谋条后路,阴司很快就要统一了,到时候鬼门重新开放,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往阴司挤呢。”
“钱呢?”我伸手问道。
谢宏志见我目光如炬,直勾勾的盯着他,两眼一睁,“不会吧?”
我点了一下头,他无奈的把钱票与签好的地契合同都拿了出来,我下,那些地契多半是向家的或者以前张王旧部的,便问他怎么回事。
谢宏志耸了耸肩:“这还用问吗?张王一系已经玩完了,他们的地产自然是要瓜分的,这些都是邪王赏赐给我父尊的。反正你迟早会打到阴司。我就让他都变卖了,以免到时候造成误会。”
我暗自叹了一口气,“地契你拿着,钱我拿一半。”
谢宏志大叫道:“有没有搞错。你拿五百万两,我到了地府还怎么玩的转。”柏渡亿下潶演歌馆砍嘴新章l节
我没好气道:“这钱要落在你手上,全得给败了,五百万两还不够你去挥霍的?眼下马上就要打仗了,这五百万两充公了。”
我知道他是个花花公子。别说是一千万两,就是金山银山也能让他给败光了,所以,我拦腰砍一半,他也只能干瞪眼。
“对了,你得带我去见下小七姑娘,我想这个难不倒你吧。”我笑道。
谢宏志叹了口气,满脸郁闷道:“认识你,本公子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走吧。”
“将来,你风风光光在王城听差,成为一方诸侯,人人敬仰的谢大少时,你就不会这么想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哈大笑道。
谢宏志自然不是真跟我计较,相反这是他与我打交道的一种方式。亦臣亦有,既不损他公子的面子,又能变向的帮我办事。
回到蔡楚人的家里,我无意听到蔡华竟然私下叫蔡楚人干爹,恶心的我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人利益,真是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蔡华身为家主,父亲又是独掌大权的大长老,他还认一个下臣为干爹,足见此人浑身狗气,根本不配为家主。
谢宏志本就是花花公子,他提出要见蔡小七一面,也是在情理之中。
“谢公子,你若是早上个几天来,这蔡小七就是许你也不妨,只是现在嘛……”蔡华有些为难。
还没等他拒绝,一旁的蔡楚人连忙用眼神制止了蔡华,开口了,“谢公子既然要见,一切请便就是,来人啦,带谢公子与刘老板去幽云别院。”
立时有守卫上前引路,领着我们往幽云别院而去。
幽云别院,从名字即可听出不一般,果然,这处别院建立在神府的一处山凹中,四周都被黑压压的槐树所阻挡,旁人根本难以发现。
幽云在山凹中,又不见天日,里面极其的森冷,阴气积郁,随时可见鬼火闪烁,显然是在这别院中有不少冤死之人的游魂尚未散去。
幽云别院说白了,就是蔡家历代家主的冷宫,但凡妻妾有过错的,都会打入到此间面壁思过,饱受凄寒之苦。
别院的外面有精悍的守卫,引领之人打了声招呼,便让我二人进去了。
里面只是点着凤烛,贴着喜字,或许是因为藏于山凹之中,这里的阴气极是积郁,蜡烛的光线显得昏黄不堪,昏昏沉沉。
我心中莫名一痛,小七就是被关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之下至少长达半年了,这里不见天日,没有阳光,我都无法想象,她每日是如何在这种昏沉之中度过去的。
蔡小七的住处门窗上都贴着各种封印的符条,门上更是一把几百斤重的大锁给悬着着,门口站着几个精壮的力士,时刻严阵以待守卫着。
“开门!”谢宏志傲然道。
守卫刚要开门,旁边一间小屋内,传来一声冷傲之声:“谁敢开门啊,不知道这里面住的是我拓跋大王的未婚妻吗?”
说话间,拓跋狂手中提着酒壶,气冲冲的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我说这伙人不住在行管,原来是跑到这来了,们还真是够忠心的,居然守在这。
“你是什么人,敢冲撞本公子,你知道我是谁吗?”谢宏志平时嚣张惯了,一见对方一副北漠蛮子的打扮,登时冷笑道。
他自然是不惧拓跋狂的,有我在就算拓跋冲在这,也照打不误。
蔡华刚刚有所顾忌,想必就是知道拓跋狂在这“蹲点”,而蔡楚人却让我们进来了,家伙也想我俩能否镇的住这些北漠蛮子。
若是能镇住,他甚至有可能将蔡小七改嫁也说不好。若镇不住,则是我们自讨苦吃,也怨不得他。
这满肚子坏水的老东西,还真是够狠毒的。
“老子管你是谁,这里面是我拓跋大王的未婚妻,就是天王老子也休想见他一面。”拓跋狂高大,往前一顶,气势汹汹,谢宏志登时气势就矮了一截。
“拓跋狂,只怕你们北漠的如意算盘得打空了,蔡家小姐,千金之躯,岂能下嫁于蛮人。”我出言冷讽道,走到拓跋狂面前,冷冷的。
拓跋狂见我似乎不是善茬,腰间的弯刀哐当一声拔了出来,“你们南人就是不知死活,受死吧。”
拓跋狂与蔡霸应该是差不多的,都是那种天生神力,但却没有名师指点,冲锋陷阵,所向披靡,万夫难当,但要跟真正的高手比拼却是远远不如。
当今玄门绝顶高手,其实也就那么几个人,北边无疑是拓跋冲萧画,东边南边燕东楼父子陆家父子梅先生向雨蒙,西边慕容羽,还有江东我与白朝阳。
至于剑圣徐先生蓬莱仙这种,极少在玄门行走,几乎不出手,则无法判断高低。
拓跋狂与我相比,却还是差了一截,虽然我现在还未能达到之前的修为,但也相差不远了,又得到了日剑与剑诀,其实在修为上反而战斗力更强了。
嗡!
拓跋狂弯刀划过虚空,空间顿时一阵颤抖,像是被撕裂了一般,隐约可见苍狼呲牙咧嘴的凶气,森冷扑来。
我摇了摇头,“刀法算不上太好!”
我手指一屈,印堂纯净的月华一涌,元气直入指尖,照着刀背一弹,嗡嗡!冰寒的元气瞬间沿着拓跋狂的弯刀激去,刹那间,他的刀锋上就弥漫上了一层白色的寒霜,冰寒之劲,夹杂着天雷之气,滚滚而入。
拓跋狂只觉的手臂一麻,紧接着寒气如同流水一般,瞬间将他的胳膊全都冻住,想要回守已经是来不及,连刀带胳膊都被僵滞住了。
我这一弹自然不是轻松随意,因为我有意折煞拓跋狂的面子,所以表面上轻轻一弹,实则是暗自用了五成的气力,但是效果确实出乎我的意料。
当初在抢夺丹衣的时候,我就知道丹衣是经受月光精华与天材地宝凝练而成的,月华纯净如水,说是天下至阴至纯也不为过,月华为阴,阴生寒,寒生阴,阴寒彼此相生相互。
这种阴寒并非是阴司那种鬼怪的怨气邪气形成的阴寒,而是天地间最为纯正的绝阴,绝寒。
第六百七十六章幽云别院()
幽云别院寒气阴气极重,可谓是我的天然主场,我这一招使出了元气,几乎是呼吸之间,印堂疯狂的吸收四周的阴气,再次将我的元气填满。
而且第二丹田是完全属于我的。不用经过血佛的吸收融合打了折扣,天材地宝历练的丹衣对杂气都有着极强的融合能力。
是以,完全属于我自己的第二丹田在使用起来更得心应手。
当然若是在大白天烈日下,我的阴气月华或者会大打折扣。蓬莱仙肯定也是顾忌这点,这才又赐给了我一把日剑我能以剑借助日光弥补这点不足。
想来蓬莱仙对我确实是寄予厚望,力争证明他的仙法与教法,绝不逊于七叔,对我也是下了血本了。
一旁的谢宏志也是了,他和我分离之时,还是在百花们,那时候我的修为还打不过头陀寺的方丈,但现在一招就制服了拓跋狂,是以在他极是诧异。
我也是有些吃惊的己的手心,拓跋狂痛苦的,佌目欲裂,发出一阵阵惨叫声,寒气已经完全将他手上的经脉坏死。他甚至感觉不到自己手臂的存在。
其实他也是大意了,以为我只是个普通的商人,是以出刀只用了三四分力,若是他知道我是秦无伤。拼死而搏,我很难一招就把他给拿下了。醉心章&节小。說就在嘿~烟~格
“我想现在有资格进去了吧,自古配英雄,你是大漠人,应该知晓这个道理。我劝你还是回到漠北,好好修炼吧。”我一把拨开他,守卫力士连忙两人托着锁,艰难的把房门给打开了。
我刚跨入房门,就听到拓跋狂手臂发出碎裂的声音,紧接着,他的手臂寸寸碎裂,如同玻璃一般,散落了一地,手臂的断处,由于经脉被冻坏,一丝血水都没有。
拓跋狂这位称是漠北军中第一高手,万夫不当之勇的狂徒就这么被我给废了,他的几个手下连忙围了过来,拔刀想要与我厮杀。
“不用,咱们走。他日我大漠铁骑南下之日,定要将他碎尸万段。”拓跋狂满脸狰狞的傲然的背影,冷冷道。
他总算领略了中土玄门的厉害,知道再留下去怕是连小命都保不了,还是回到漠北,来日再寻报复之机。
我走进房间,里面连蜡烛都没有一根,漆黑的厉害,我在眉心一抹,顿时月华透亮,双眼闪烁着银光,屋内顿时亮若白昼。
我打了个手势,谢宏志会意,留在了外面的大厅。我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往里边的卧室走去。
卧室门是半掩着的,里面有一盏豆子大的小油灯,散发着昏黄的光亮。
我轻轻的推开门走了进去,终于见着了我许久未曾谋面的知己好友蔡小七。
蔡小七背着身子正借着油灯的光亮古卷,一身白色的布衫淡雅朴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