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泉阴镖-第3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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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顿时明白了过来,原来仙牌能打开长白山的灵眼,里面也许有众人梦寐以求的至宝。
“看来萧先生的骨头够硬,南宫先生,再来一针吧。”黑凤凰面露欣喜之色道。
她也是第一次听到灵眼中的秘密,一听到长生树三个字,心中涌起一股狂潮。
“血河西去”
南宫敖伸手就要刺向第十针,我一听这名字多半是要血液逆流了,当即连忙拱手拜道:“敖爷且慢”
南宫敖停了下来,皱眉看向我,我的回答。
我道:“敖爷,他已经快撑不住了,你要再下针,他很可能就真的小命不保了。杀了萧画,你们不就什么都得不到了吗”
黑凤凰与南宫敖互相看了一眼,想了想也觉的有道理。
“萧画已经落入我们的手上了,你们有大把的时间却审问他,何必急在一时呢,我相信他总有开口的一天。”我见他们似乎有所动摇,连忙趁热打铁道。
黑凤凰想了想道:“那好,今天暂且就到这吧,明日咱们再来。”
南宫敖其实并不想真杀了萧画,他毕竟是神医世家,以救为本,当即从怀里拿了两颗药丸递给我,“阿甲,喂他把药丸吃了,我需要的是一个活着的萧画。”
说完,他手一拂,金针尽皆落回到他的手中。
南宫敖与黑凤凰二人先后走了出去,我趁着喂药的机会,终于得到了与萧画单独相处的时间。
“萧先生,萧先生。”我喊了他一声,萧画已经陷入了半昏迷。
我闻了闻南宫敖给的药丸,确实是补气止疼化瘀的丹药,当即连忙给他服了下去,同时手掌附在他的背上给他输送元气,以助其行功,将扭曲的筋脉平顺回来。
萧画本身修为极高,在得到我元气的补益下,很快幽幽的醒了过来,待调息了一番。
他睁开双眼看着我,虚弱笑道:“你是何人,修为如此之高,怕不是侍卫吧。”
我挥了挥手四周的其他的守卫先行退下去。
待守卫都退到了外面,我这才小声道:“我是谁不,但请先生相信我,我到这来只是想破解生死符的秘密,这个你应该认识吧。”
我小心的从乾坤袋中摸出长白令给他一看,萧画大惊,“仙牌怎么会在你这,你到底是何人,莫不是小主落在了你的手上。”
我道:“也许先生听过我的名字,我是秦无伤,小种子与胡老爷是我的朋友,如今她生死符发作,性命堪忧,我此行便是寻找破符之法而来。”
萧画面露喜色,感叹道:“天下间也只有秦王有此仁义了,甘愿赴险来到长白,难怪就连野仙也都对你敬佩有加,确是英雄豪杰啊。”
“先生,还请告诉我解符之法。”我道。
。。。
第五百八十八章七日催人死()
“要解生死符,只能从少都符或者无面下手,别无他途。当初无面杀入长白,一夜之间将长白仙派血洗,长白子一系,尽皆为他所杀。若非我与胡老爷拼死相抗。救出了小主,只怕长白就无后了。”萧画陷入痛苦的回忆之中。
“先生,灵眼在哪。”我问。
萧画摇头道:“灵眼在哪。我也不知道,那是长白山历代的秘密,里面传闻有长生树,乃是太白金星所留。若找到,或可得仙缘。”
我见他不像是有意隐瞒,想来灵眼确实难寻,否则长白的至宝也不会留到今日了。
至于是否是上三天虚无缥缈的太白金星所留,则更是无据可考,也许只有灵眼,才能找到里面的秘密。
“先生,接下来这几日恐怕你少不了要吃些苦头,我教给你一个法子,或可能保你命。”
我凑在萧画的耳边的念了几句。
萧画一听大惊道:“如此岂不是陷你于危险之中,未免有些不妥吧。”
“先生不用担忧我。他们奈何不了我,你只需好好养伤即是,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去。”我道。
说完,我又留给了他两颗药丸,这才收好仙牌退出了密室。
回到南宫府,南宫敖眉头紧锁,神情很是郁闷,他的目光落在那枚细小的药丸上,忧虑不已,像是在深深的琢磨什么。
见我回来,南宫敖背着手站起身来。问道:“阿甲,萧画如何了,死不了吧”
“敖爷放心,我已经喂了他丹药了,应该没事的,不过我看他也快撑不住了,迟则三五日,总归是要交代的。”我道。
南宫敖叹了口气道:“没想到我南宫敖堂堂神医世家,竟然在此做出如此龌蹉害人之举,当真是有愧于世啊。”
我原本还打算在离开长白山将他一并给收拾了,现在看来他并非没有良知。
南宫敖一脸发愁的看着丹药,“哎。这日子何时才能是个头啊。”
我上前拿起那颗药丸,仔细的打量着,南宫敖对人向来大部分时候还是很平易的,他并没有阻止我。
我放在鼻子边闻了闻,药丸的气味很奇怪,我从来没闻过这种味道。其中的品性、药质很难分辨。
“敖爷,能不能告诉我你发病时候的感受”我问。
南宫敖今天的心情很不好,也想找个人倾诉,见我问到这块了,他坐了下来,缓缓告诉我发病时的症状。
我虽然知道小种子中了生死符毒,但却从来没见过她发病时的病状,正好也许借这个机会我能夺了解一些。
南宫敖告诉我,他中的生死符,是一个月一发,每月的最后七天之前,与常人无异。
但到了最后七天,病情逐渐会变的严重。
初始只觉全身无力,次日便会骨肉开始萎缩,然后呕血、痉挛、到最后三日魂魄便飘飘忽忽,随时都有魂飞魄散的可能。
整个过程痛苦不堪,症状一日重过一日,到了第七日便陷入昏迷,魂魄慢慢开始便虚无,若得不到解药,便会魂魄飞散,从此成为死人。
“这种诅咒奇毒,并非单纯的是针对人的身体、魂魄、经脉而来,它更像是在七天内将人瞬间催老至死亡。生死符乃是少都符的独门秘法,是以世人都称他为小阎罗,就是靠着此法能掌控人的生死。”南宫敖解释道。
七日催人死
当然这是看下符的程度而言,像南宫敖等人,方便控制,无面给他们定的符咒发作日期是一个月,若无解药,必定生死。
小种子则是不定期的,只是没想到她发作的如此迅速。
也就是说,这种诅咒之毒,是施法者用某种特殊的方式控制了发作日期。
就像是知道了人的命数,在其中一个节点掐了一笔,强行将命数阻断,而服食这种解药,则可将那个节点给消除。
如此循环,强行改变人的命数。
这涉及到命理、天机,非是医药能够奏效难怪南宫敖医术如此高,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我把命理之说告诉了南宫敖,他听的目瞪口呆,既没有排斥我的看法,但却有些不敢相信。
因为人的命理、命数历来就是天定的,就是阎王爷,没有特殊的情况,也不会平白无故去突然改变人的命数。
而且死亡只是命数的一部分,也就是说阎王爷所能掌控的不过是死亡而已。
在人的一生中有各种福、劫、常三运势,这些也是命数的一部分。
但命毕竟是主体,少都符肯定是掌握了某种秘密,或者他本身就知道掌控人命数的神通,还有一种可能,他与阴司阎罗王之间有某种密不可分的关系。
总而言之,少都符绝不简单。
我突然联想到当初在武城的地下冥楼时,崔判官改掉了我的命数,少天则是没有命数,紫衣因为是女蜗后人,命数也常法,是以我们三人或许是不受生死簿与生死符这种操控人命数之法的限制。
这也是无面一心想要杀掉我的真正原因,因为少都符能限制天下人,唯独无法对我和少天、紫衣三人。
至于少天为什么没有命数,恐怕连金太保夫妇自身都难以说清楚。
“阿甲,你是从哪知道的这种命数说法”南宫敖皱眉问我,目光中很是诧异。
我连忙打了个哈哈,“以前偶尔听人提起过一嘴,如今突然想起来,说以就跟敖爷你说说。”
南宫敖抚须道:“嗯,你的说法很有意义,我从医药方面已经无法解决此诅咒之毒,只是天下精通命数之人,除了昔日的两代老阎君以外,恐怕懂行的人很少。”
他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一个人,白朝阳
白朝阳有神机妙算之能,他如果从命理入手,或许可破小种子的奇毒,当然这只是一种假设,毕竟白朝阳在这方面懂的多少,我们也从来没探讨过。
“敖爷,如果能解掉你身上的生死符,你还会为无面所用吗”我好奇的问了一句。
南宫敖面色一沉,瞪着我道:“你认为可能吗真要逼急了,敖爷我大不了一死了之,这种愚蠢问题以后不要再谈。”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恭敬的退了出来。吗豆夹扛。
就在这时,我腰间的系着的一个小金铃铛响了起来,这是我用符咒做的一个警醒法器,一旦有人来找我,少天便可在另外一边摇铃,这样一来,我便知道有要事相商。
我连忙跑到废弃的老仓库内夜魔替我看守着阿甲的肉身,夜魔一听,气的差点疯掉。
“下次阿秀再来找你,你就躲远点,这么大个雪宫,你要躲他还不容易吗”我叮嘱了夜魔一句,龙灵体的回到了府邸。
从后面的僻静处翻窗而入,了卧室,回到了本体。
我回到宅子的时候,少天正焦急的在卧室内走来走去,嘴憋的老大,没有我的指令,他无法说话,也真是够憋屈的。
我浑身一颤,睁开了眼来,走到少天身边,在他嘴边做了个撕胶布的表情。
少天大喜,唔的长长吐了一口气,“哥哥,你可回来了,女的又找上门来了。我,我都不敢拦她。”
我笑了笑,“不会又是黑凤凰吧,怎么你还怕她不成”
少天摇了摇头,“不是,是紫衣姐姐来了,我怎么敢拦呢”
我打开门一看,紫烟正坐在大厅里,跟向春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真奇怪了,哥哥不是说紫衣姐姐去阴司了吗怎么突然又到这来了。”少天疑惑问道。
。。。
第五百八十九章多情冰花()
“你没乱叫吧”我问。
少天指了指嘴巴,“没,哥哥说了,贴上胶布就不能说话,不然没肉吃。”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揽着他的肩膀走到了一旁。严肃道:“少天,你记住了,外面的女人不是紫衣姐姐。她叫紫烟。很可能是咱们的敌人,也有可能是朋友,在没有确定之前,无论她说什么,你都不要跟她说一句话。”
少天智商不高,认死理,对我的话奉若圣旨,当即连忙点了点头。
我不顾他郁闷、无奈,重新在他嘴上做了个粘脚步的手势,少天只能憋住气,无奈的鼓了鼓嘴。
“懂”我问他,少天点了点头,表示绝不会乱说话。
我这才带着他走了出去。
紫烟正坐着喝茶,她换了一身淡绿色的长裙。像平时一样光着白嫩的脚丫,脚脖子上的小铃铛叮叮咚咚的响。
她今天没有盘头,头发自然的垂在脑后,妩媚之余又多了几分恬静。
向春本来就是个大色鬼,见到如此绝色更是馋的口水都快流了下来,我对紫烟并不讨厌,至少她不会向黑凤凰一样,拼死往里闯。
“紫烟小姐”我走出来,挥了挥手,向春连忙站起身给我让座。
紫烟站起身,盈盈向我行礼。“向先生”
“让你久等了,不知道小姐找向某是有何事”我问。
紫烟妩媚一笑,“烟儿也是刚到不久,今日来是想邀先生一同去府中坐坐,烟儿又调制了两种美酒,先生纵横阴阳,见多识广,想请你去品尝一二。”
我心中很是恼火,本来还能在南宫敖那多呆一会儿,没想到被她叫了回来,却只是品酒。
我平时在生活中本来就过得很糙,又不是像刘文生那种文人雅士。哪懂什么品酒,当下心中已是极为不悦。
“先生莫不是有为难之处,要不烟儿改日再来吧,对不住了。”她眼中闪过一丝凄楚之色,微微一笑,站起身就要走。
我看到她楚楚可怜的样子。不禁想到了当初紫衣对我百般欢心,一味讨好我,但那时候我对她时常冷落。
虽然最后我与紫衣心心相印,终成连理,但每每想到当初伤她心时,我心中也百般不是滋味。
原本还想与她在一起,细水长流,加倍的对她好。但苍天无情我俩阴阳相隔,每每想起来便是心如刀绞。
紫烟的凄然、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