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雄的民国-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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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吴孝良宣布绥东军成立军事委员会,由他自兼主任一职,增选四名执行委员,并在会议上一再确认军事委员会对绥东军的绝对领导权,同时,改组绥东军,同时成立绥东军政工训练速成班,他亲自任教员对亲自挑选出來的十几名各级指挥官进行突击培训后,派驻进团以上各级战斗单位任政治部主任一职,
在接下來的会议中,则一直讨论执委人选,最终确定尹呈辅、方其道、李泽军、张良佐四人,令人大跌眼镜的是,呼声最高的的副师长梁遇,以收复庙街之功竟然落选于执委之外,
对此,梁遇的确很想不通,在他看來,尹、方、李三人在绥东军中,无论是资历还是军功都比他高,当选执委无可厚非,但是一个新近加入的张良佐何德何能插到他梁遇之前,
“驭聪,对于执委的任免安排,我想听听你的看法,有什么意见尽管提出來。”吴孝良当然能看出梁遇是有意见的,所以特意约了他來到黑龙江边,江面上雾气濛濛,东边就是入海口,荒草垫子于江岸两边向上游蔓延而去,竟是无边无际,
“我的确有意见,收复庙街难道错了吗,这可是连清z fu都做不到也不敢做的事情,仅仅因为洠в刑幽愕拿睿瑳'有与俄国人勾结,便打压我了吗。”
梁遇一腔怨愤此刻如火山爆发一样狂喷而出,他用右手食指推了下滑落下鼻梁的黑se圆框眼镜,一张仍旧书生气实足的脸,透着战火与硝烟刻琢上的粗粝,
吴孝良冷哼一声:“只能看到收复庙街之功劳,落选执委你便不冤。”
“我不服。”梁遇热血上涌,脱口而出,
“驭聪糊涂,ri本人在西伯利亚吃了如此大的亏,如何能善罢甘休, 必然要实施大规模的报复行动,如果将俄国人绑在绥东的战车上,替我们分担ri本人的怒火,才会使损失降低到最小。”
梁驭聪颇为不屑的反驳:“西伯利亚被我们防守的铁板一块,他再來就像前两次一样狠狠的揍他便是。”
吴孝良点点头,满脸忧se的道:“如果ri本人南下呢。”
第266章 驻屯军的报复()
九月底的天津仍旧酷热难耐,秋老虎晒的人们无jing打采,老城南门外三里,道东海光寺一片兵营内,人声鼎沸,继而营门大开,一队队荷枪实弹的士兵冲出兵营,哇啦哇啦喊着周围百姓听不懂的话,更加与众不同的是,他们身着的军装是明显不同于北洋军灰蓝se的土黄se。
行人与摊贩们都惊奇的看着冲进城里的一队队土黄se洪流。
“咦,天津城不是不允许过兵吗。”
“何止,你看他们的军装是土黄se,可不是北洋的兵……”
百姓们窃窃私语,有些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心头竟然涌起莫名的兴奋。
“我的天,不知又要出什么的大事,这下有热闹翘喽。”
最先反应过來的是穿着黑察,这个胆大的愣头青直接堵到队伍头处,岂料还未开口,“啪”的一声枪响,只见jing察的脑袋瞬间碎裂炸开,大家终于意识到这不是普通的过兵,开始四散奔逃,瞬间哭喊声便响成了一片。
最先得到消息的天津jing察总队开赴街头准备拦住这伙不明身份的军队,但是对方支起了马克沁重机枪,上百名jing察惨死,由于天津城根据《辛丑条约》是不允许中**队驻防的,所以这些身穿土黄se军装的士兵们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占领了城中的要害部门。
马厂驻军陈光远的十二师接报后,立即奔赴天津城,在半路被早已埋伏好的ri本天津驻屯军埋伏,交火后损失惨重,只好灰溜溜的撤回马厂,谁知ri军竟一路尾随,在陈光远率十二师抵达马厂后,也跟随着发起了攻击,陈光远再次大败,无奈之下只好撤往临近之保定。
这回ri军洠в性俅挝菜妫亲烁鐾浔鄙隙ァ
新华宫内,大总统徐世昌瘫软在宽大的椅子上,他刚刚得到十二师师长陈光远的报告,天津ri本驻屯军不宣而战,并且占领天津,包括徐世昌在内的所有人都懵了,不明白ri本人这是抽哪门子疯。
“如今欧战还洠в薪崾衦i两国同属盟国,如何自己人打起自己人了。”钱能训这个国务总理已经被段祺瑞打击的在国务院中几乎洠в腥萆碇Γ缃裰荒芏阍谛禄幸栏接诖笞芡承焓啦齺戆旃谢窆猿闪⒅畆i起,他这可能算是最窝囊的总理里了,并且洠в兄弧
其实这些北洋大佬们在说这些同盟之类的话时,完全忘记了,北方的吴孝良早就和ri本人因为西伯利亚打的不亦乐乎,当然,这些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大佬们还不知道,吴孝良两次击败ri本舰队,使ri本在国际上蒙羞,如果不扳回这个面子,他们是无论如何不会罢手的。
此刻,外交总长陆征祥被召到了新华宫中,大总统徐世昌直起身子,焦急的问道:
“子欣那,你來的可好,快参详参详,当前ri本占领天津威逼bei jing城是个什么情况。”
“大总统,ri本不宣而战必有原因,征祥认为想平息此事,非段芝公亲自出马不可!”
陆征祥在北洋z fu中是倾向于段祺瑞的,所以,他在适当的时候必须抬出这为段芝帅,的确段祺瑞与ri本人渊源深厚,由他出马说不定一场刀兵就能消于无形。
但是,新华宫内诸人哪一个都不愿意,也不敢放弃手中的权力,一阵沉默之后,还是大总统徐世昌说话。
“段督办最近抱恙在身,我看就不必惊动他了,还是烦请子欣兄亲自跑一趟东交民巷,看看这ri本人究竟是个什么态度。”
与此同时,段祺瑞私邸内,陆军总长徐树铮也将ri军突然不宣而战,占领天津的情况报告给了段祺瑞,段祺瑞同样大吃一惊,他对ri本人的行动也是摸不到头脑,想不出任何理由來ri本能对中国开战,并且两个月前ri本z fu刚刚支付了一笔金额为四千万元的借款。
“这不会是天津驻屯军的私下行为吧。”
段祺瑞如此认为,但那是徐树铮接下來的汇报,打破了他的幻想。
“芝公,事情应该不会如此简单,ri本海军的三艘铁甲舰,已经开进渤海湾,随时威胁京津,我们必须早作打算啊。”
段祺瑞沉吟着,造作打算是必须的,但是想要想出应对之策,却必须明白ri本究竟是因何如此行动如疯如狂。
徐树铮突然一拍脑门,。
“此事八成与吴维中那小子有关联,前几ri他还发电报來说,击败了ri本进攻海参崴的企图,难不成,难不成……”
徐树铮想到了一种他最不愿意见到的答案,那就是此事纯属军事报复。
但是段祺瑞提出了质疑:“ri本该不会是因为一次登陆惨败就做出ri此愚蠢荒唐的事情來吧。”
徐树铮嘴上不再坚持,立即叫來秘书,责令他去电绥东,询问关于此事,ri本究竟是为了哪般。
……
西伯利亚庙街小城,吴孝良正在主持一次小型会议,接到段祺瑞密电后,似早有预料一般的一拍大腿,冷冷道:
“ri本终于还是动手了。”
说罢看了眼梁遇,说道:
“驭聪,如何,ri本人果真不继续盯在西伯利亚上了,在我们这里得不到的东西,他们会在南边变本加厉的拿到。”
方其道似乎在添油加醋。
“这一次他们可以面子里子都想要,如果北洋那些大佬们拿不出让他们满意的方案,恐怕是难以善罢甘休了。”
吴孝良点头赞同。
“不止,依我看到目前为止,他们都未必知晓,ri本因何不宣而战。”
梁遇涨红了脸,他突然觉得ri本在天津的疯狂举动似乎与自己此前的贪功,有着某种密不可分的因果关系;或许真如吴司令所言,三家不输不赢,才是这场战争真正最好的结果,只是事已至此,假设无益。
“各位,遇愿率本部人马入关与小ri本决一死战。”
方其道毫不客气的批评道:“鲁莽,胡闹,绥东军目前乃是远水不解近渴,再者,你如何南下,张作霖会乖乖放你通过,别忘了,他与ri本人的密切程度,远胜于国内其他军阀,并且他急需取得ri本的支持已达到控制东三省的野心;你过境吉奉两省,能保证不是送羊入虎口。”
梁遇憋了半天,终于又挤出一句。
“那我们该如何做。”
第267章 原敬上台()
“出兵,ri本鬼子在哪里,我们绥东军的身影便出现在哪里。”
吴孝良斩钉截铁,一瞬之间他下定了出兵的决定,据说ri本人此番有意割占山东,前世的中国正是因为一味的软弱退让,才给了ri本人胆子搞“九一八事变”,乃至后來的“七七事变”,既然他吴孝良來到了这个时代,那就要做出些改变,哪怕是只能激起一点点国人小小的抵抗声音,也不虚此行。
方其道听后,则极力阻止,“维中万万不可如此,绥东形势不稳,一旦率兵入关极有可能出现反复。”
吴孝良紧紧的盯着方其道双眼,他觉得这位曾经敢于对抗强权的热血青年,自湖南一役回來后就彻底变了,变得圆滑、老练、世故,他搞不懂一个人怎么能改变的如此逆转,如此彻底,他曾探寻方其道在湖南发生了什么,但最终一无所获。
他也知道从实际出发,绥东军的确不宜再有大动作,西面有张作霖这个准岳父虎视眈眈,北方有白俄、苏俄以及ri军武藤残部,一个不小心就有一败涂地的危险,他也清楚的明白绥东军能够在如此险恶的环境中发展成几ri之规模是多么的不易,但是……
“我们不能忘了根本,我们首先是中**人,然后才是绥东军人,如果ri本人要挟bei jing割让山东,诸位能眼睁睁看着吗,我们收复绥东,却因此丢了山东,这有意义吗。”
ri本人亡我中华之心不死,这次事件如果不强硬对待,中国z fu过分软弱的话,搞不好便会发展为其提前发动全面侵华战争的催化剂,想到这里,吴孝良不禁毛骨悚然,他决不能让这种情况发生,原本只想以绥东之力迎接ri本人的怒火足以,却洠氲剿侨绱私苹磷幼ㄌ羧淼哪蟆
还有准备劝上一劝,吴孝良摆手制止道:
“勿须多言,先回海参崴,然后整军出兵。”
ri本东京都,时间回到半个月前,寺内正毅抛出的重磅炸弹,将整个ri本整个重臣高层震的不知所措,尤其是萨长藩阀几乎集体失去准确判断,极力阻止裕仁皇太子也就是未來的昭和天皇代大正总摄国政。
但是,把持内阁的萨长官僚洠Я系剑芸毂阌性现爻急硎玖硕栽H实闹С郑紫仁敲髦窝嘉髟八鹿谀诟蟊硖
“天皇陛下病重,国不可一ri无君,是到了让御人殿下站出來的时候了。”
在陆军以及政界影响颇深的另一位元老,山本权兵卫随即附和,表示对西园寺的支持。
“西园寺阁下所言极是,此番帝国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天皇陛下与首相同时病重,国内乱象频频,对外又连续败给愚蠢的支那人,是到了应该做出改变的时刻。”
如果说西园寺的表态还有些模糊,那么萨摩藩出身山本权兵卫的发言则是极具重量的,让萨长系的重臣们纷纷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这表示把持ri本内阁政治半个多世纪的萨长藩阀内部已经出现了不可调和的矛盾。
反而是加藤友三郎这个萨长藩外的人物积极维护着这一集团的利益,他认为点燃这次事件的焦点在于出兵西伯利亚,而战败更使内阁在困境中雪上加霜,不过,他还是有更加不同的看法,关于帝国连续失败于支那人,不过是俄国人在背后搞的鬼,其目的不过是,将帝国的怒火引到支那人身上。
经过秘密调查,无论是第一次海参崴登陆战,还是庙街大海战,都有俄国人参与其中,并且起了极其重要的作用,所以那个姓吴的小军阀不过是无足轻重的棋子,帝国真正的敌人应该是宿敌俄国人,如果在此时更迭内阁,只会使国内外局势更加雪上加霜,而俄国人则会趁着帝国重整内阁的喘息机会,重新牢牢控制住西伯利亚,到时候机会稍纵即逝,损失最大的是帝国。
这种看法后來得到了内阁成员的一致认同,他们也不认为一个小小的军阀有如此强大的能量,将帝国几次三番的击败,他曾以此为理由在议会试图说服那些政友会的混蛋们,但是只被当做苍白无力的狡辩,然后被众人赶猪一样轰下台。
内阁倒台已成定局,大家为首相人选争论不休,吵了一个星期也洠д龈龀ざ虂恚故遣≈械氖紫啵履谡愀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