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恨的纠缠:蛇女-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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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证明我的清白,你现在再说我抢你糖试试。”他长腿一跨,坐上长板凳,腿搭在桌档上,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哎哟,误会解开就好了嘛!我跟你道歉行了吧,浓墨大少爷,都是小的错了,您就看在我”我把糖又扔还给他。“我才不想图你的糖呢。”
“我不爱吃。”他又扔回来,“这么大了还吃糖,幼稚。”他头一扬,不看我。
“不是爱不爱吃的问题,沾点喜气,懂不?这可是喜糖!”我对他的不屑嗤之以鼻,又砸了过去。
他的头扭过来,眯了眯眼睛,说:“喜糖沾喜气我知道,可人人家结婚你沾喜气是想你不是应该吃人家考大学的糖吗?”我体内有一股很冲动的东西要喷出来。
“难道真的是想”他又加了一句。“啪”我舔了舔舌头,唔,幸好那只是武器,不是我真正的舌头,太完美了。
“你,你太狠了。”那边的浓墨捂着眼睛叫唤,哼哼,活该。“啊,疼死了。”啊?真下手重了啊?
“额,浓墨,你怎样了?喂,我没掌握好力度吗?哎哟我这没轻没重的。”他还是捂着眼睛,“要不,让舅舅给看看去”
他说放开手,牙齿森森的,“你舅舅又正事要办,管不了那么多啦。”
好啊,又骗我,哼!我屁股挪动了一下,躺一点下去,不理他了。
“啧,叔叔真的在做一件好玩的事,你要不要出去看看?”他说,才不信呢。
“喵呜~”这时,外面传来小黑的声音,怎么了?浓墨刚刚说舅舅不会又是,那个小兔子精来报仇了?
“什么情况啊?我舅舅怎么了?”我急了。
他风轻云淡地说:“没什么,在给小黑鼻子上擦大蒜。”
“为什么呀?”难道小黑感冒了?
“叔叔刚刚把一个人从医馆带回来了,那个人晚上打电瓶,耳朵里进了只虫子,还不小,可是他弄不出来。”大电瓶,注意了,这可不是什么电子游戏,也不是没事在家打电瓶车,而是这里某项工作的特有称呼,一到这个季节,夜间的田野里就会有星星点点的打电瓶的人,就是身上背着一个充满电的大蓄电池,头上戴着一个很明亮的广口灯,可以照很远,手里拿着一个长长的通电的杆子,干什么?电鱼虾黄鳝泥鳅什么的,把鱼虾电晕,然后装进笼子里,通常一个人,夜深人静到处跑,不仅要能挨吓,还很累,挣的都是辛苦钱。广口灯会招来很多虫子,估计就是这样进到耳朵里的吧。
“这和舅舅给猫鼻子擦大蒜有什么关系啊?用猫去挠他?”我不解。
“叔叔说,这样,猫就会撒尿,用猫尿滴进耳朵里,小虫子就会出来。”他说着有点好笑地看着我。
“嘶,人家都那么可怜了,你还好意思笑。”我对他翻白眼。
“我是笑你,不知为什么,看着你就很好笑。”
“眼睛又痒了?”我凶狠地看着他。
“好好好,我是来问你,要不要去坟场弄清楚情况的。”他终于正经了起来。
“我也想说呢,自从在车上见到了老鬼之后,它们就没进到我的梦里了,我们真要自己去找它们啊,这不是很奇怪吗?”我又纠结了。
“其实坟昨天已经开始在迁了,不过刚开始就出了很多灵异事件,现在又停下了。”
“啊?什么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吗?”
“传开了,这种忌讳的事,肯定是很多人所盯的点,昨天很多机器莫名其妙地坏了,还有人员扭伤撞伤的,所以停工了。”浓墨说。
“开发商有退却的意思吗?”我比较关心这个。
浓墨皱了皱眉,“目前不知道,但有害怕的意思。”
“下周是演出,要送走欧阳,下下周是芳芳姐结婚,我要去陪嫁,现在这迁坟又在堵着,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老鬼呢。希望芳芳姐的婚礼一切顺利才好,老鬼好像一直在我身边,我怕给她带来厄运。”我原来想的太简单了,只顾着自己欢乐,现在说到正事了,我才发现,我好像不应该答应她。
浓墨把脚从桌档上拿下,从板凳上站起来,走到我的床前,“你现在最大的任务就是养好你那两块皮,到时候才能帮助该帮助的,保护该保护的,别想太多,十几年的道法我可不是白学的。”
不得不说,浓墨的话让我烦躁不安的心再次平和下来,接下来还有很多等着我去做的事呢,欧阳,不要急,就该送你走了。
“我猜,这里面是一个橘子!”我指着那个袋子对査承彦大喊。
査承彦摇了摇头,手伸进了那个袋子,“你过来,自己摸摸是什么。”
“好,摸就摸!谁怕谁啊!”我一闭眼,手进去了,“啊!有蛇!”我吓得往后跑。
裴丰拦住我,“怕什么,我也知道他的弱点。”
“是什么?”我问。
“他平生最怕听的歌就是橄榄树!”裴丰从兜里拿出一个口琴,坏笑着看着査承彦。
我也坏笑着看着査承彦,同时,默默地捧起玉佩,欧阳,你可以一起唱了。
“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査承彦倒下了。
台下响起了一片掌声里还混合着女孩子的尖叫。
第87章 浓墨遇到鬼打墙()
台上的我们几个一起唱起来了,也包括倒下去的査承彦,以这首歌作为本场小品的结尾,台下的同学们也跟着哼起了旋律,在这样的大合唱声音里,我听到了天籁般的嗓音从玉佩里响起,査承彦说的没错,那次彩排的确惊艳了很多人,其中也包括我,不过当时不知道他是老师的儿子,事后也不知道拥有那样美好嗓音的孩子就那样没了,记忆回来后,把这两者结合起来,竟是如此的惋惜与心痛,他本可以拥有美好的人生啊!这份爱谁来弥补给他?
白光开始从玉佩里如丝般抽出,黑气已经变成白气,证明他的心中已无郁结,他释然了。我的眼角湿润了,欧阳,一路走好,有句歌词是这么说的,但愿天堂里没有车来车往,我祝愿你下辈子能享受爱与被爱。
观众席中的浓墨肯定也看见了,他的眼神随着白光在漂移,我欣慰地笑了。突然我看见浓墨身后的座位出现了一个面色铁青的人脸,老鬼!浓墨小心啊!你感觉不到吗?浓墨!我在台上心急火燎,“流浪流浪”随着歌声的结束,这一场谢幕了。我鞠完躬后,没去后台换下衣服,直接跳下了舞台。可是我却发现青面鬼不见了,我心里一颤,因为浓墨也不见了!我六神无主慌慌张张地扫视了一下整个观众席,可是都没有看见浓墨。我隐隐觉得浓墨不是那只鬼的对手,它有多强,我领教过,还有那次的客车事件,如果不是査承彦,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对了,査承彦!说不定他可以帮忙,他不是普通人,他帮过我好几次的,我又要转身去后台,急急忙忙中,我又撞到了一个人。
“璇子,你怎么哭了?是送走了欧阳感动的吗?”裴丰抓住我的肩膀问。
“你有看见我表哥吗?我找不到他,他刚刚还在下面坐着。”我抹抹眼泪。
裴丰眼里一闪而过的什么东西,我没抓住,他说:“璇子,你真是没长大啊,找不到哥哥就哭成这样。”
我的肩膀又被一拍,是费东喜,“璇子,哟,你这是怎么了?刚演出完,瞧把你给激动的!走,姐姐带你庆祝去!”
我握住她的手,“东喜啊,你在下面坐着,有看见浓墨吗?”
“他刚刚出去了,就在你们谢幕的时候。”费东喜莫名其妙地指了指门口。
“走,我带你去找。”裴丰说。
“我也去。”费东喜给我递了餐巾纸,“璇子宝贝,别哭了,不就是吵架了嘛,多让让他啊,隔了才几年啊,就从一个萌正太长成了一个闷骚蛋,找到他后,我去帮你出去!”
“别,你还是看节目吧!毕竟是送你们的,我们可以的。”裴丰拉着我的胳膊就出去了。
我们走到小广场的时候,裴丰手一指,“你看,査承彦怎么在那儿?”我顺着他的手看去,査承彦正从教学楼里出来,他一手正捂着肩膀下方偏胸口的地方,“他怎么会从那里出来,刚刚不是还在小礼堂嘛,速度怎么那么快?”裴丰费解的说。査承彦的速度我见识过,所以不觉得奇怪,可是他为什么从那里出来?教学楼这个点没人啊。
“走,我们去看看!”裴丰说,我们朝査承彦的方向走去,可是査承彦好像知道我们要过去,转了个方向,从小广场一侧出去,下了坡,他是要出学校。我看了眼裴丰,他说:“我们还是去教学楼看看好了。”
我们一进走道,就觉得一股寒气袭来,我对裴丰说:“我们分头找!”然后上了楼,我先去了厕所,那个阴气最重的地方,我怎么会放过,出了欧阳的事情之后,我对厕所具有惧怕感,可是一想到浓墨可能有危险,我就顾不了那么多了,我直接闯进了二楼的男厕,看着满排的隔间,我出动舌头,一间间抵开门,可是没有回应,在舌头出去的时候,我隐约看见了两个亮点。对哦,我有更好的办法。
我出了厕所,伸出舌头探测浓墨所在,整个教学楼里有两个亮点,一个是裴丰,另一个有可能就是浓墨,哪个是浓墨呢?我迅速分析了一下,一个人影跑的很快,应该是裴丰,他在找浓墨,另一个人影,一直在楼梯上上上下下,浓墨在干什么?
楼梯道这是另一端的楼梯!我赶紧朝东边楼梯跑去,看起来是四楼五楼的样子,我又提起脚往上爬,“浓墨!”我边爬边喊,“浓墨你答应我一下!”
“阿璇!”
“啊——”凭空出现的浓墨撞在我身上,我完全没有准备,从楼梯上摔下去,情急之下,舌头向上一勾,没勾住栏杆,却勾住了浓墨的脖子,浓墨本来是要拉我的,结果脖子被我的舌头缠住了,失去了平衡,就这样,我们一起摔了下去,幸好我们站的楼梯层离走道也不高,所以没摔严重,我收回了舌头,“浓墨你没事吧?你从哪里冒出来的?你就是一瞬间出来的!”我忙去检查他,有没有被老鬼打伤。
“你也没事吧,我被老鬼放进鬼大鬼打墙里了,楼梯走不完,也走不出来,这种鬼打墙破解比较慢,恰好你撞破了结界,我就出来了。”浓墨也在检查我的腿和胳膊,“动动腿,没问题吗?”
“哎呀,我身体是软的,没有骨折一说,我表演完你就不见了,可吓死我了!”我抱怨道。
“我知道它来了小礼堂,怕它破坏欧阳的投胎,所以等欧阳完全走了,我才能收拾他,之后我把他引到这里,人少,也好动手,可是它却没有要跟我动手的意思,而卑鄙地把我禁锢起来了,我担心它的目标是你,现在看来,也不是,他到底要干什么?我们真有必要去一趟坟场了,嘶,帮我揉一下腿。”
“就不!”我在他腿上锤了一下,气不过又捏了几下,没捏到多少肉又有点心疼,这么瘦,平时饭都吃哪里去了?又改为给他揉腿,“吼,以前老是瞒着我,这不让我沾,那不让我碰,现在呢,还要主动和我一起去,人呐,啧。”
“你说这话好像你从来都听话一样,不让你碰,你偏碰,不让你去你偏去,处处和我们对着干,哪样是听我们的了?我也想开了,与其你这样乱来,还不如和你一起看着你。”
“你这话说的好像从来你们的要求都很正常一样,啊”
裴丰从楼梯口上来的时候,就看到我们两个人在互相吵架,不可开交,“你们”
“没事!”
“没事!”我和浓墨同时说话,扭头,转身,一气呵成,半点不带拖延的,留下了气喘吁吁无人搭理的裴丰。
******我是鬼打墙的分界线******
“你真的看见查承彦从教学楼出来?还捂着胸口?”浓墨把玉佩擦了擦,放在月光底下。
“千真万确,我和裴丰都看见了!所以我才觉得奇怪啊!”看着他晒玉佩,我觉得很好玩,也拿出了蛇坠,龙坠,唔,吸收月光,吸收灵气啊!
“所以叫你离他远一点嘛!”他用蛇坠砸了我的屁股一下,“收好,你晒什么晒,灵气是你能吸收的?日后真晒成了蛇妖,我就不管你了!”
我赶紧把蛇坠、龙坠通通收好,“一看到月亮,你连舌头都给我少伸。”
“唔。”我闭紧嘴巴。
“那个裴丰就更不要离得太近,你还记得我跟你说的吗?我说他身上有你的蛇气,听好了,是你的蛇气!以后跟他见面都要经过我的同意。”他命令道。
“抵制霸权主义和强权政治!今天要不是裴丰,我就”我就哭惨了,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