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恨的纠缠:蛇女-第4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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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杀死了!我恨他!我恨死他了!那是我的噩梦!它不时地钻出我的脑海过来看看我过得好不好,我忘了没有。
没有!我死也不会忘!我忘不了那样的绝望和浓墨的无情!
“啊”我猛地在水里睁开眼睛,粗暴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想要逃脱这样的困境,更多的水进入了我的嘴里。
“阿璇,你清醒点,你仔细感受一下,你感受一下这是不是你想要?”浓墨的声音显得很清淡,仿佛置身事外,他就是一个旁观者一般。
我想要的?我怎么会想要这样的水呢?这就是我的噩梦啊。
啊,原来是真的。这冰水给我的感觉和记忆中的不一样,虽然都好冰,可我却急需这样的冰,好舒服。
对,是我需要的,这不是记忆中的水,我现在一点也没感觉到呼吸困难,因为我的尾巴还在外面,我可以很好的呼吸。我也没有感觉水太冰,因为我的皮肤刚被火烧过,它很喜欢冰水。
脑袋突然清醒了许多,我刚刚在想什么呢,浓墨他哪有杀我,他都是在救我啊,一直在救我,这回也是。
心里平和了许多,我不再动了,我闭上眼睛,感受着冰水浇灭火苗的痛快感。
随着时间的推移,心里越发清明,身体上的痛苦也消散了很多,这方法果然可靠。
中途斑点来看我了,他和浓墨说了几句,又走了。唉,我真是什么丑态都被他们看了去。
后来蛇婢进来加了一次冰块,唉声叹气地出去了。
大概一个时辰后,我几乎清醒了过来,在水里我还小睡了一会儿。
“阿璇,清醒了吗?手动一动。”浓墨说,“我帮你松绑下手。”
我装死,装作听不到。为什么不让我失忆!
我还记得我做了什么,大庭广众之下,我竟然当了一个色女!妖变之躯果然可怕,我以前觉得自己发起疯来挺霸气啊,这下子可打得我原形毕露了,太可怕了!
这身体完全暴露了我的本质啊,不,不是暴露了,是加强了而已,我哪有那么色!
“啊秋”我在水里打了个喷嚏,随即想到,完蛋了,装不下去了,老天爷不要总是跟我做对好吗!
第七百五十七章:掀翻屋顶和浓墨()
虽然醒了过来,但还是能继续装作没清醒啊,好,就这么着!
继续装吧,反正我是不想醒了,最好去蛇医那儿取来能够让浓墨失忆的药,就我失态的那段记忆。
啊,我不是让蛇医出去浪一圈儿嘛,万一他已经跑了呢,唔,找他徒弟去。他徒弟还是很怕我的,到时候轻微的威逼利诱一下,他一定乖乖有啥拿啥。
浓墨已经给我松绑手了,手腕在挣扎的过程中应该是破了皮,这会儿被绳索轻微一摩擦,就很疼。
不对啊,我要是没清醒,那手就已经朝浓墨摸过去了啊,我,我清醒着呢,还真没办法下手。
我泄气了,不装了,要装成一个色女,像我这么正直的人,怎么能做到!
“啊秋”我又打了个喷嚏,一口水灌进了我的喉咙,浓墨将我的身体拖出了水面,“这会儿只怕真要着凉了,回去先喝碗姜汤。”
他哪里知道,我是因为被老天爷歧视,一夸奖自己,他老天爷就要咒我呢。
“阿璇,现在有哪里不舒服吗?”浓墨用干软的毛巾擦着我脸上的水。
我的脸止不住地红了起来,我哪里都没有不舒服,就是这心里吧,还总想那件丢人的事。
浓墨也注意到我脸上的温度,“莫非又不行了?”他自言自语道,眉头都快打结了,他的脸凑过来,轻轻将额头贴在我的额间试了试温度。
“还是烫,这不可能。”浓墨眯了眯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当然不可能,我已经好了,这真的只是因为害羞而发烫的好嘛!
但我会说吗?我才不说,他竟然主动认为我还没好清,那我就倚靠下来,顺势装傻好了。
浓墨想了想,盯着我的脸看了半晌,我大气都不敢出,我也瞪着眼睛看他,我就不说话,看他能怎么想。
可我毕竟心虚啊,我这是装的,浓墨眼睛那么毒,我能逃过他的法眼吗?我忐忑之下,脸就更红了。
他的视线突然从我的脸上挪开,往上直到盯住了我还高高挂在屋顶上的尾巴,“阿璇,你的尾巴上都快结蛛网了。”
“砰”
“璇,你没事吧。”斑点匆匆跨进我的房间,“你怎么样?冰水有没有刺激到你?现在身体还好吗?蛇医有没有来过?”
见到斑点,其实我第一眼还是有一点尴尬的,说起来,虽然是妖变加重了蛇欲,但蛇欲听起来还是蛮不好意思的。
发作起来挺不好受的,虽然有妖变加持,但本身蛇欲就是蛇正常的**,蛇的**是本能的强烈,我有浓墨偶尔还能解决,斑点呢?他早就成年了,他的**是怎么解决的?
斑点将我的胳膊腿脚检查一番,最后抱着我手腕处轻微的勒痕心疼不已。
很久没有这么近距离地看斑点了,若不是他给我检查伤口,我也没什么机会这样看他。一来,为了不尴尬,二来,斑点也刻意不会离我太近。
我的印象里,他的脸一直就没长过什么肉,这次感觉斑点的脸又瘦削了,下巴又变尖了。我知道这是蛇妖的普遍特征,却还忍不住拿他和以前的斑点来比较,真的瘦了。
他心疼我,我也心疼他,但都是发乎情止于礼。
“都不包扎一下?”斑点银色的长发落在我的手腕处,他赶忙拂开,“蛇医呢?”
我见他这样担心,抽出一只手,捂嘴笑了,“我真的没事,这些伤口啊,小菜一碟。而且不用包扎的,已经抹了药。”
我甩甩手,异常灵活,“皮肉伤而已。”以前我受过的伤,跟这比起来,这还值得一提吗?那以前斑点不是更难受啊,我突然就不敢想了,他肯定是更难受啊,怎么会不难受呢,我这伤口算什么,他都紧张成这样,不知道以前他一个人默默承受了多少。
但愿,有人能比我百倍千倍地心疼斑点吧。不想了,不敢想了。
“可据汇报,你将浴池的屋顶给掀了,怎么会没受伤呢?”斑点显然不信,他认为我能将浴池掀了,那必定受了不轻的伤。
不过,我没受伤,但不代表没人受伤啊,我暗自发笑起来。有个倒霉蛋啊,不知道被我害的多惨。唉,自作孽不可活啊。
造谣我丑八怪,现在他不也是了,我俩多般配啊,晚上出去都可以吓死鬼了。
“阿璇没怎么受伤,我受灾了。”喏,倒霉蛋来了。
浓墨一只手捂着眼睛,另一只手按着腰,被蛇卫搀扶着从里屋出来,蛇医拎着药箱跟了出来,“说好的让我休息,接二连三的不省心,我啊,就奋战到底了。这可是你们让我留下的。”蛇医摇着头,不知道多委屈。
明明自己很想留下来嘛,这台阶找的我给满分,就让他嘚瑟吧,人家找到个理由也不容易。
“你们快送蛇医回去,务必抬回去,千万别颠簸,蛇医就是我们蛇族的瑰宝,你们记住了。”我说点儿让蛇医高兴的,他虽然知道我在开玩笑,也开心地回去了,老人家也要哄的。
浓墨见他自己被冷落了,不高兴了,他放下捂着眼睛的手,那半边青紫的眼眶就露了出来,青紫的眼眶和他的脸,还真是……极为搭配!我可算是报了一箭之仇,虽然我不是故意的,哈哈哈。
“承彦,她掀翻了屋顶,我呢,是和屋顶一起翻出去的。”浓墨说着话的时候,语气十分阴森森,不知道待会儿能不能称病卧床不起啊。
“蛇医已经给你用了最好的药了,一个时辰就能消肿。”我得降低我的罪孽啊,你这就快好了,也不会破相很久,就别跟我一般计较了嘛。“再说了,要不是你吓唬我有蜘蛛,我会那么大反应嘛!”
再给我自己降罪的同时,还得给出靠谱的理由来,将这罪过匀点儿给浓墨,嘿嘿,我真是帅呆了。
“哦?谁想浑水摸鱼一直装傻来着?”浓墨他这家伙!他是想吓唬我,看看我有没有清醒,哦豁,那这就能怪我了?蛇欲强行色他怪我?醒来不认账也怪我?
好吧,是怪我。
“我不能想象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你们谁能给我解释一下?”斑点看我俩打了这么久的嘴炮,还是一头雾水。
他不能懂,他如果知道我迷糊起来差点在大庭广众之下扑倒浓墨,将浓墨吃的连骨头都不剩,那我在斑点面前的形象岂不是……
浓墨阴测测地说:“她……”
“是我的错!我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蛇欲醒来后装傻,还不该将你这个大好人甩出去。”我不得不承认啊,浓墨他现在可生气了,万一说出什么话来,我得不偿失啊。
我总不能在退位前,给斑点留下一个欲王的印象吧,啊,天哪,好羞耻。
斑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个在蛇族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璇,对蛇妖来说,这是正常的行为。只是,你的情况例外,所以表现地会更加强烈。”他对我温柔地笑道:“璇,没人会因为这件事非议你,蛇妖之常情。”
噗,他知道,他知道我今天表现的蛇欲强烈,那我还着急认什么罪啊,斑点都知道了。
不过,他的几句话,让我减轻了不少心理负担,他说话那么温柔,我在斑点面前都已经没有不好意思了。
就好像他是一个贴心的老朋友一样,才不会对我有不好的看法。
好安心。
“浓墨,会不会有内伤?蛇医仔细看了吗?”斑点关心地问浓墨。
当然没有,我首先就跟蛇医确定了会不会加重浓墨的内伤,蛇医说了没有我才放心的。
“没有,就只是表面的几处,阿璇的尾巴被吊了起来,再加上闹了那么久,身体有点虚,我没有大碍。”浓墨刚说完。
一个弱弱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星君,璇王彦首,我,我尿急。”不仅声音熟悉,就连这请求也蛮熟悉的。
我们都齐刷刷地看向那个说话的,原来他就是扶浓墨出来的蛇卫,这么仔细一看,还真有点面熟,那个小青年。
他不是我寝宫里当值的,也不是浓墨身边的蛇卫,就是巡逻到浴池的时候,刚好遇到了飞出去的浓墨和一块破碎的屋顶。这就给浓墨送回来了,可是,他咋又尿急呢?
“报告,属下巡逻的路上,刚想去解决尿意,就……”
好吧,原来他不是尿频尿急啊,我都想介绍他去人间看会儿电视了,那电视上,到处都是尿频的广告。
“那就赶紧去吧。”不能耽误了他尿尿不是,这小哥长得挺清秀的,可是在我这儿的印象,就跟尿尿挂上勾了,下次再有机会遇到他,如果还是跟尿尿牵扯不清,就称他为尿尿蛇卫吧。
“赶紧去赶紧去,别憋坏了。对了,别再随地放水了啊。”我嘱咐道。要放水也要去胆小鬼长老经常出没的地方啊,去他长老府门前解决最好了。
蛇卫连连道谢,走了。
打发出去了所有蛇卫和蛇婢,只剩下我们仨大眼瞪小眼了。
第七百五十八章:璇,是不是我一文不值?()
“舅舅的事,不跟我解释一下吗你们?”艾玛,时隔多日,终于问出口了,可憋死我了。
若不是高人蛇闽的事,将舅舅给搬出来了,我还不知道忍到哪一天呢。
“浓墨说吧,我也不十分清楚内情。”斑点将皮球扔给了浓墨,他说他不怎么知道,我是相信的。浓墨将舅舅封存的时候,我正回到蛇族,那时候的蛇族上下都是满腔怒火,和白头山有关的人都是势不两立的。
浓墨做这是的时候,不知道他是怎么想,怎么做到的,仅仅是从赵道士的嘴里得知一二,别的我一概不知。
他太能忍了,比我们都能忍,我知道舅舅还活着,这才多长时间,我都快急疯了,想问问不出口,不问又是折磨自己。那么长时间,浓墨就自己一个人忍受,果真厉害,这才是做大事的人,忍常人所不能忍的。
“等等,你说的时候,能不能一并……”我本来想让浓墨一并将高人蛇闽兔公主的事情说给我听的,可一想,兔公主和斑点的关系不小,以后还有瓜葛,浓墨也说过那是斑点自己的事,所以还是等我和浓墨单独相处的时候再问吧。
我呵呵一笑,“说吧,就这么说吧。你什么时候知道舅舅的身体里有另一个破碎的身体和灵魂的?”对比之下,和舅舅在一起生活的十几年,我就和傻子一样。
浓墨悠悠的坐下,“不小心地”给了桌上倒扣的杯子一个“啥也没有的”眼神,我哼哧哼哧地爬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