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恨的纠缠:蛇女-第3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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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王,你要冷静,这也许是小萧浓墨对你以前不懂事的惩罚。”是的,我又被赶出来了!我又被萧浓墨那厮赶出来吹风了!阿蓝将我从蛇树上好不容易扯了下去,“你对这树发什么火呢,晚上大家还要修炼呢,王,阿蓝认为这不能怪萧浓墨,要是我,我也不会再让你参与这些了”
“阿蓝!”我怒喝她,“浓墨说什么他是外人,我看我才是外人,你们都向着他,他的地位比我高多了。”我郁闷的不是这个,大家喜欢浓墨,尊敬浓墨,我很高兴,他在蛇族有威信,比我自己有威信我都要开心。我不管这些琐碎的事,我也乐得清闲,可也不能就当我是空气嘛。
“阿蓝你说,这次是不是我歪打正着,在外面得到了风声?不然这大叔能这么快被找到吗?而且我还提供了小明奶奶不在场的证据,你说是不是?你说我要是不出去,那这些谁来告诉我们呢?”我郁闷地说,我也是个功臣啊!一群过河拆桥的家伙!
阿蓝将我拉到石凳上坐好,很语重心长地说:“王,你心里也是知道的吧,你也知道萧浓墨的担心对不对?我想,他应该不会因为是你发现的这些线索就开心吧?”
我居然被阿蓝说中了心事,不可思议,我撇撇嘴,不说话。
她继续说道:“也许会慢一点,找到大叔会慢一点,但是和你比起来,两者择其一,萧浓墨一定会选你,他才舍不得你去冒险呢。你自己也说是歪打正着啊,可见也有打不着的时候,这要不是运气好,遇上了他们,指不定会怎么样呢,王,你不是不清楚,你非要跟萧浓墨怄气干什么呢?我这个外人都能看出来,他恨不得将你捧在手心里不受伤害,你偏要因为一点不顺心就不高兴。”
我,我这是不高兴吗?准确地来说,我应该是不想被当成无用的人,我也想帮忙,可我表现出来的的确是很不高兴。
“王!”她按住我的手,放在我的膝盖上,“要是裴丰肯像萧浓墨对你这般,哪怕是十分之一吧,我死也愿意了,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阿蓝平时没个准头,可是比我看得清楚啊,我真是太作了,我明知道浓墨初衷是为我好,我还是喜欢跟他闹,其实我要是真想帮忙的话,大可放在心里,默默地去做,哎不对啊,我默默去做,不又是一个人不听话地跑出去了吗?为什么我又绕回来了?苍天啊,难道我真的就只能等着被浓墨安排吗?刚被阿蓝说出来的理智,又被封住了。
我按住隐隐有些痛的腹部,石墨脑袋所以我想问题绕来绕去回到原点是正常的吗?这真是一个很好的借口。
正当我想好好表扬一下阿蓝的思维时,蛇卫来了,带来了一个不知道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的消息,被换回去的假太阴的妈妈病重,很重,已经被送往重症监护室了。这消息来得突然,蛇卫还没报告斑点和浓墨就先看见我了。
“监视了这么多天,就是这结果?可有异常?比如她在生病前,高老头有没有对她做什么?”我问。
“没有发现,只是她很想念女儿,她丈夫锒铛入狱后,她的精神很差,几乎不曾吃什么营养的东西”蛇卫说。
“什么病?她还撑多久?”我问。想念女儿唉,一个母亲,对女儿的爱肯定是真的,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同意钱学宁假扮太阴,但这一定是出于十分无奈的情况,否则,一个母亲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做这种事的,现在她病重了,一定是与思念女儿有关。
“大概撑不了多久了,医生说最多一个星期,王,你看,这事怎么办?”蛇卫说。
我心里有些难过,可怜天下父母心,虽说他们可能是做错了什么事,但妈妈对孩子这份爱,我不得不存了些难过的心思,“有人在周围看守她吗?”
“没人,她家跟亲戚都断光了,除了她丈夫女儿,没有亲人,送医院还是在路上晕倒了被人送过去的,医药费还是属下垫付的”说到最后一句话,蛇卫的声音变小了。
“你做的没错,不用害怕,我不会怪你,她身上还有价值,而且”我也不忍心看到她那样。高老头那边,居然都不肯伸出援手吗?
阿蓝上前来,“王,这同情心你可得收回去。你,赶紧去报告星君和彦首这件事。”她厉声对蛇卫说。
“唉,等等!”我说。
第567章 D丝逆袭()
“王”阿蓝想制止我,“你可以很理智地决策吗?”
“先带我去看看吧。话,我直接将她拉到身边,制止了她,“先跟我一起去。”
“五个,一直没见到什么人。”蛇卫说。
阿蓝还要挣扎,我直接对她下了命令,“跟着我,不许反驳。”
接着我问蛇卫,“就你一个回来报告了吗?”
他回答是,我暂且安心,“暂时不要让星君和彦首知道,我是璇王,我说了算。”
重症监护室,钱学宁的妈妈孤零零地躺在病床上,眼睛紧闭着,“她今日可曾醒来?”
“今日只有迷迷糊糊地叫过几次她女儿的名字。”另一个角落走出来一个看守她的蛇卫,“王,你打算管这事吗?”
我没有当即给出答复,而是盘算着这是不是一场阴谋,“阿蓝,马上联络人去探视那个瞎子。”我吩咐道,阿蓝虽然不情愿,但不得不服从。我在监护室里等着答复,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我有些着急。时间太长他们就会发现我不见了,受到惩罚是小事,可是办不成大事损失可就大了。
终于等到去探监的蛇卫回来了,我激动不已,立刻坐直了身子,“那老家伙什么反应?”引得阿蓝白了我一眼。
“他没什么表情,好像早就猜到了,对了,也没人去探视过他。”蛇卫仔细汇报着。
他果然没那么爱他的老婆,上次我就看出来了,不对劲。这次也是这种感觉,可又说不上来哪里有问题,脑子嗡嗡的,只觉得事情说不通。是因为什么原因呢,他为什么对他老婆的病重好像了然于心了呢?是不是有这种可能,这是一定会发生的,钱学宁的妈妈就是个炮灰,没什么价值,不过就是顺带跟着假太阴的一枚棋子而已。
而且算命先生是不是也没什么价值了?他都进了人类的监狱,还有什么前途可言?没人去探视也就证明了他的价值走到终点了吧。
“你跟他说钱学宁的事了吗?”我让他告诉算命的,钱学宁也因为心情郁结,活不久了,当然,这是骗他的。我都不知道她被关地的具体地方,现在我都在怀疑她究竟有没有在蛇宫了,我又如何知道她的死活,不过是个小技俩,我想看算命先生的反应。
“回王。”蛇卫微微皱眉,好像有些不解地回忆道,“他,他说了句,幸好他被抓了。”
我激动地差点碰倒了一旁的不知道什么瓶子,“他真的这么说?”
“千真万确,属下虽看不透,但是记得很牢。”蛇卫说完又重复了一遍。何止他琢磨不透,我也在琢磨着呢,算命先生这是什么意思,他居然也不在乎假太阴了,而只是说了这样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这是为哪般?这可不像他之前死命维护女儿的样子,也不像是觉得假太阴很重要,他又不爱女儿了?不啊,也不像是心如死灰的感觉,若是他已经没信心了,那可以理解,但现在明显不是的,他居然庆幸自己被抓了。
我本来就要想出来的线索,突然又中断了,而且还向着一个奇怪的方向跑去。
假太阴在之前在我们看来,很重要,是非常重要。浓墨居然都已经不让人见她了,这不是比任何一个人都要重要吗?可现在这又是什么情况?好像陷入了一个怪圈,我不知道哪个是真,哪个是假,浓墨他会不会也被骗了?也许是他们故意表演出的一场戏,让我们都以为假太阴才是重点,其实仔细想想,她为什么那么有价值呢?全天下对我们来说,还有比真太阴林晓白对我们更有威胁的吗?
“王,你在想什么?”阿蓝对此表示很关心,“王,你可以不必去想的,你有一个很聪明的脑子啊”唔?我突然觉得阿蓝才是我的伯乐,她居然一直是这么看我的?“它长在萧浓墨的身上,你大可不必自己遭罪的”我一口老血咽了回去,突然觉得牙齿好痒。
我恶狠狠地瞪着阿蓝,“聪明有什么用?再聪明的人都有可能犯错你不知道吗?我这是在保证浓墨他们万无一失,若是有一点想不到的呢?你的王我虽然并没有萧浓墨那颗脑袋,但好歹我也经历了三世,我仙人妖都经历过,我还是有旁人没有是经验的,你懂吗?肤浅!”
“你不说,我真没看出来,你比人类还要不如。”阿蓝作死地继续捣毁着我的自信,“俗话说的好,那个吃一堑长一智,王,你摔过多少跤了?萧浓墨为你擦过多少次屁股了?彦首为你操碎了多少颗心了?你每次也知道错,也知道改,可到了关键时候你不还是我行我素?”她摇着头,“要我说,你这脑袋里装的是石头吧,不,这石头也该被萧浓墨的智慧融化了啊,你那是钻石脑袋,自动隔绝智慧”
“嗬嗬嗬嗬哈”哪里来的这么重的呼吸声?这难道是我被阿蓝气糊涂了,气愤内心的真实写照?它都要自己跳出来替我揍阿蓝了?因为我真的很想揍她,虽然她说的很对,甚至已经是给了我面子了,“嗬嗬呃”这声音怎么好像很痛苦?
“啊,王!你拔掉她的氧气管干嘛!”阿蓝紧张地将我手里拽着的长管子给抢走了,“你这是不让她活了?你不是很同情她吗?怎么突然就改了方针了?”
我震惊地抓握着手心,我什么时候得逞的?我吐着舌头稀释着这股惊吓。假太阴她妈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快要憋死了,当阿蓝和蛇卫手忙脚乱地重新去弄氧气管时,我看到了外面急速赶来的亮点,“走!”阿蓝刚给假太阴她妈插上氧气管,我在她背上一拍,另外几个蛇卫也一拥就和我们一起消失了。
“王,窃听器。”某个蛇卫塞给我一个小小的耳机,未免被敌方发现,我们还是用了先进的科技。
一分钟后,我拔下耳机,“并不是没人看着她,阿蓝,我刚刚失手拔掉了她的氧气管,她不是要死了吗?有人以为我们在谋害她!”
“所以还是有人监视她的?”阿蓝惊讶道,几个蛇卫也面面相觑,脸上的表情有些愧疚,这不怪他们,敌人奸诈狡猾,就是故意不出现,让我们以为已经没人会管钱学宁的妈妈了。
“高老头那边没有放过这颗棋子。”我定下结论,“先不论那算命的到底对钱学宁是什么个态度,就冲他对他妻子生病没有多大反应,我断定,钱学宁的妈妈生病,就是一场预谋!对方也知道我们在监视他们的人,所以故意让我们这边知道不,应该不是让我们这边知道,而是,让我知道”因为我比较好忽悠,就先告诉我,钱学宁的妈妈想见自己的女儿,而且她都是将死之人了,以为我会心软,然后我就会让她们见面,好吧,我理顺了!
“你?为什么是你?他本来”阿蓝手指着那个向我们汇报的蛇卫说:“他本来是要报告萧浓墨他们的啊。”
湖边的风吹了过来,野外的空气夹杂着丝丝的清凉,心中的怒火却更甚了,“阿蓝,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利益是比得上自己家人的,整个族的利益。外族的不结盟也就罢了,为何”一点响动最终让我尾巴忍无可忍地瞬间蹦发了出去,绕过几个蛇卫,伸向了那个来报告的白眼狼。
我一开动,几个蛇卫瞬间移动到了四面八方,他想反抗也被身上的舌头缠绕地不能动弹,阿蓝上去对他一顿拳打脚踢,直到他喷出鲜血来,“叛徒!你这个叛徒!蛇族的败类!”
“停。”我收起尾巴,喊道。阿蓝不大甘心地停下了手。
“王”他又吐了一口血,趴在地上不得动弹,“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就不怕冤枉了一个好人?”
“好人?你敢说你不是一开始就存了来找我说这事的心吗?你根本不是巧遇我的,而是故意的。你以为我真的就一直那么傻吗?你们这些看管敌人的我这都有资历。”其实,还是要感谢浓墨,这是浓墨让我必须记住的。我不信,不信蛇族会出现内奸,即使是眼镜长老那样的,他也只是想统治蛇族,不会和外人加盟来搞垮蛇族。但他告诫我,防人之心不可无,不得不防,内奸哪里都能安插,只要涉及到自身的利益。事实证明,浓墨是对的,他高瞻远瞩。
“你的档案里,写着是自己请调,我注意了一下,应该是降级。”我说,但是我当时没有注意,只当是他有什么抱负了,将你安插在她的身边监视,但我也留了心眼,你今日来找我,我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