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恨的纠缠:蛇女-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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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跪拜完毕的时候,林晓白给了我三根香,“去插上。”她嘱咐我,“你今天的愿望就一定会实现的,变成普通人,妹妹,你会的。”她满眼都是期待与和善,“我们等这天等了很久了,妹妹,你想想爷爷奶奶叔叔婶婶,你想想你家奶,大家都希望你有一天能和我们在一个世界,妹妹,你总算没让我们久等。”
林晓白的话感动地我快流泪了,“谢谢你晓白姐,不用太久了,我相信下个学期的我就和你们一样了。”
“别哭,先去插上吧。”她催促我道。我把香插进了香炉里,林晓白问道:“大概什么时间?”
“春节期间吧,这不要来了嘛。”我说。
“那浓墨也会来吗?还是说,你去白头山?”林晓白问。她问出口又忙说:“毕竟他不是林家的孩子,但是又对你那么好,我们一家人都感激他。”
“我应该去白头山吧,这件事,当然在那里比较方便。”我笑笑说:“浓墨回来我家过春节!他办完事就过来,我觉得不是在春节前就是后,我会去白头山一次,我回来的时候,晓白姐,你就要观察一下,我有什么变化了!”好像这件事明天就能进行一样,我望眼欲穿却也乐在其中,有希望总是比没有希望诱惑人。
“你和他感情不错吧,我看你们都形影不离的。”林晓白在我的腰上揉了一下,又感叹道:“好像还有点肉感,怎么就那么细!”
第317章 路遇险牛()
我抹下她仍按在我的腰上的手,”晓白姐,我和浓墨多少年了,当然感情好。”
“也是。”她低下头,又塞了些许钱进了功德箱,“你们郎才女貌,很般配呢。”她是猜到了我和浓墨的关系了?我要不要跟她说实话呢,可是浓墨不让我说,林晓白说,“这星君是一对的,你多拜拜,也能保佑有情人终成眷属呢!”
说完她就示意我再次跪下去,我连连摇头,“晓白姐,我和浓墨”她疑惑地看着我,眼神透亮的。
晓白姐这么好,她应该会替我保守秘密的,告诉她又何妨,“我是好喜欢浓墨。”我承认了,“我也希望能和他在一起,晓白姐,你不会笑我吧。”
林晓白的牙齿露了出来,“我怎么会笑你呢,我你看他是很不错的,长得好,还会保护你,你和他在一起我为你开心啊,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说的就是你们这种的了吧,真让我羡慕死了,唉,我就遇不到这样一个竹马。”她故意瘪了了一下嘴,然后又眼睛放光,“来吧,快请求星君成全,没有缘分的,星君是不会帮忙的,你们一定可以。”
我再次磕了头,林晓白从上面拿了两个卦给我,和土地庙的卦长得很相似,只是更加精致一点,木头看起来也更加光滑,“快问。”她迫不及待。
我在心里默念道:“两位星君,请问我的蛇气能够顺利去掉吗?”我松开手,两瓣卦吧嗒落地,可以。
再问一次,还是如此,我的心更加定了,第三次就不用问了,换个问题,“请问两位星神,我和浓墨能一直在一起吗?”吧嗒一声,地上两瓣都是趴着的,不可以,星神说不可以!我没一会儿就找到了原因,我既然能去掉蛇气,那就是普通人类了,不会有变成蛇妖的可能,更加不可能修仙,所以人类怎么可能一直在一起嘛,我真傻!问这个白痴的问题给自己添堵还把自己吓了一跳。
“没事的,有两次是好的。”林晓白替我捡起了卦。她以为我只问了一个问题,也好,我不用多说了。
“嗯,是好卦象!”我说,“还要做什么吗?”我站起来。这庙,我都没看到负责人,不知道要不要见见。
“我们只是来求星君的,这样就好了,可以回去了,别忘了事情顺利之后来还愿。”她笑笑说。
******我是问卦的分界线******
“妹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路上,林晓白担心起我的身体来。
我很肯定地摇摇头,“一点也没有不舒服!感觉很好!这样的庙宇,我以前也进去过的,没事,你放心好了,要是有不对劲的地方,我应该一进去就能感觉到。”
“那也是奇怪哦,妹妹这身子竟然没事,真是有贵人相助啊,我一定要好好感谢浓墨和高师傅,多亏了他们把你的身子调理地这样好。”林晓白感激地说。有这么贴心的家人为我担心,真好,我为自己以前的幼稚和偏执道歉,谁会有亲人不愿意认呢,多几个亲人多好。
我把头靠在林晓白的肩膀上,虽然她理解错了,我能进庙宇并不是调理出来的,大概是我本身就能进去,只是一直没敢尝试而x已。“晓白姐,你们每年过年是不是都会聚在一起过?”我问。
“不是的,就是正月的时候走动一下。”她说,“肯定是没有你在农村那么热闹,不顾今年你不要担心不热闹。今年爷爷好像提议,要一起过,因为我们林家人齐了,要一起过的。”
“真的吗?我都不知道。”我兴奋地说。爷爷有这心思,爸妈也没跟我说呢,我还以为今年过年只能和爸妈一起了,要是从小这样我还能习惯,可是一下子变得冷清了,我就不太习惯了,浓墨会不会也觉得无聊了呢,他也要在我们家过年。
“哎哟,我怎么提前告诉你了呢,看我这嘴,应该给你惊喜的啊。”林晓白调笑着说。
就在林晓白的手蹭着我的脸蛋时,前面的司机说话了,“两位姑娘,前面的路堵着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堵着了?我和林晓白把头伸出去看,这又不是什么大马路,还是很乡村的,尨眸镇的镇中心也只在春节的时候矫情一下堵堵车,这里怎么堵住了?说不定是道路不宽才堵住的。我们的车前面只有一辆车,那辆车前面围了一群人。
“你们坐着,我下去看看。”司机叔叔说。
我偷偷伸出舌头,前面一大帮人,地上有大滩亮点,中间那么庞大的亮点,我确定那是一头趴倒的牛!不难猜应该是流血了!林晓白见我坐不住了,就打开门,“妹妹,我们去看看。”
我们刚走到前一辆车跟前,司机叔叔就回来了,“前面有牛被撞伤了,一时半会儿挪不走,我们还是绕道吧。”还真是牛,尨眸镇我小时候的时候还有牛,现在基本都是机械化了,这里还有牛的存在,不知道是不是用来耕田的。
“那我们走吧。”林晓白说。
“怎么办哦!这牛要是死了,我也就不活了,我不活了啊!孩子他爸走得早,也没有给我们娘俩留下能养活我们的东西,就指望它了!现在可怎么办啊!”一个带着哭腔的骂声从我们前边传来,是一个穿着简单的妇女,身子很单薄,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尽管背对着我,我也能感觉到她悲痛的脸,很明显,她是牛主人。
“我陪你钱。”一个弯着腰的年轻小伙子无奈地说,“我陪你钱还不行吗?大嫂子,你别哭了。”
“你赔得起吗?这牛可是我们的经济来源!你要赔就得赔偿我们的所有损失!你看它快不行了!我的孩子上学还要学费,呜啊我今后可怎么活哦!”中年妇女又悲痛起来。
“等一下。晓白姐,你们先去车上,我过会儿再上去。”我说。
林晓白猜到了我要干嘛,“妹妹,不要管这些无畏的事,轮不到我们来管,他们自己会解决的,我们还是你先回家吧,别惹事上身,这件事,别人没法儿插手的。”
“姑娘,这热闹不好看,听你姐姐话。”司机叔叔也帮腔道。他以为我是要是看热闹,这种形式,我怎么也犯不着看热闹啊。依据他们刚刚的谈话来看,这牛要是死了,对双方都有损失,我本来还好奇这地方还有用牛的,既然这是单亲妈妈,家里的孩子还在上学,那也不难理解,她一女人,本就容易,这牛没了,那更是灾难,赔偿损失的话,青年人也要赔偿不少,对双方都不好。
“我不是去看热闹,我看看事情有没有转机。”我说着便向人群挤去。
“妹妹”林晓白跟在后面没来得及拉住我。
“请问,你们请人来看了吗?这头牛真的没救了?”我问道。
“这里没有兽医,找不到,现在就是找人来运走它了,呜”中年妇女又嚎了。
“我来看看好吗?”我走进那头牛,那是一头看起来很老的牛,全身的皮肤都皱巴巴的,像一个迟暮的老人,这牛怕是也劳累了一辈子了,它身上的皮因为缺水而干裂着,地上的一大滩血从它的肚子底下流出,它见有人走进,便抬头看了我一眼,让我惊喜地是,它的眼神依然清澈,也许有救!它虽然上了年纪,但看起来也不想这样死去,只要它有求生的意愿,就要尽力去救!
我扫视了下围观的群众,也没看见多余的布,然后我从自己脖子上解下围巾,蹲下身去,“你要干什么?”中年妇女慌忙问道。周围的人也不解,他们都不明所以的看着我要干嘛。
林晓白蹲了过来,“妹妹,这不好惹。”她小声说。
我把围巾理了理,对大家说,“它还有救,不要放弃救它!现在就司马当活马医吧,反正你们也没打算它能活着对吗?”大家都不说话。
我把围巾围在了牛的眼睛上,绕过它的脑袋扎了起来,牛很安静没有反抗,这么老的牛,也通人性了,它知道我是在救它。
“你们养牛的都不知道牛的禁忌吗?”我问道。虽然我家没有养过牛,但我见过,小时候,尨眸镇的田地都是小门小户划分的,人多地少,人力用牛耕地的多,不过我那个时候,牛已经是个别人家有的了,谁家需要耕地,就请耕牛的人来。家奶跟我说过,以前是一个生产队伙一头牛,牛宝贵的不得了,只要牛生病了,绝对吓坏大家,一窝蜂地跑来撑住牛,绝对不能让它四脚朝天,牛不能望天,一望天就回天乏术了,我就觉得很神奇,我说哪有这样的事啊,可是世间万物,神奇的东西多着呢。
“只要捂住它的眼睛就好,先尽力抢救好吗?这里没有兽医,我可以找到!你们等着。”我拨通了年初青的电话,我记得她家小区不远处有个兽医院,一定要把那个兽医请过来!
第318章 一起睡()
“只要捂住它的眼睛就好,先尽力抢救好吗?这里没有兽医,我可以找到!你们等着。”我拨通了年初青的电话,我记得她家小区不远处有个兽医院,一定要把那个兽医请过来!
我撕开最后一颗藦萝,剥出里面的白白胡须,按在牛的肚子伤口下,暂时止血吧,家奶非要给我塞在书包里的,现在派上用场了,果然眼光要放长远,什么都要考虑周到,也许一个不经意的举动,就能救一个人,额也许是一头牛“现在兽医正在赶过来。”我对那个年轻小伙说,“你愿意付治疗费吧,这可比一头牛便宜多了。”他很肯定的点头,但还是不放心的样子,他在担心治不好,我加了把劲,“治疗还有希望,要是赔偿的话,对你们双方都是损失。”他大概也听出了赔偿是个无底洞的意思,眉间坦然了,我接着对中年妇女说:“阿姨,这牛还能救,它不该这么草率地被判死刑,既然他愿意付医疗费,你何不试试。”
“可是它之后还是死了呢,你现在出来调和,我然后就找不到你了,我的损失谁来负责,我的儿子还要交学费,我们这个年都难过去了”她的伤心是真的,至少我看不出讹人的成分,她是真的很需要收入。
“这样,阿姨,我把电话和地址留给你,这牛这次要是治不好,你来找我。”
“妹妹。”林晓白试图阻止我。我对她点点头,表示我还很清醒。
“你为什么要摊这事到身上呢?”中年妇女眼泪一擦,不解地问,那个青年人也是不解地看着我。
我说,“阿姨,你一个女人只靠一头牛的收入来送孩子上大学是很艰难的。”更何况我们尨眸镇都没看见过用牛来耕田的了,这里还能用多久?这牛的年纪也大了,这次不出事,它还能支撑多久呢,她总得找份正当的工作,我小时候在农村,看过很多初中都没念完的孩子辍学,有些是因为家里穷,有些是因为家里有弟妹了,也不乏有不喜欢念书的,但更多的是无奈,我不希望这个孩子再没钱,然后生活学习带来困难,他已经没爸爸了,“阿姨,你现在这头牛一个月收入怎么样?”
她低下头没做声,“不是每天都有田耕,也不每个季节都能耕田,我给你推荐一份工作怎么样?工资绝对比你现在用牛挣得多。”
“妹妹,你哪儿来的工作可以推荐啊?”这我当然想好了,年初青跟我说她妈妈新开了一家餐厅,现在招工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