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妃天下,暴君步步谋嫁-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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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氏大惊,心急之下,便重重地朝着元峥朔跪了下来,“老爷,妾身绝对没有要害三姨娘和菁晚,都是他诬陷妾身,老爷……”
‘啪’地一声脆响,冯氏的话还未说完,气急败坏的元峥朔,举起手来,这一巴掌挥下来,冯氏的脸直接侧向了一边,顿时肿得如馒头一般的大小。
“毒妇,你这个毒妇!我当初怎么就瞎了眼,将你这个心肠如蝎的女人给娶进了家门!”
被打得脑袋嗡嗡响,但冯氏还是挣扎着爬起来,爬到元峥朔的脚边,一张嘴,便吐出了一口血。
但她还是狡辩着:“老爷……妾身没有,老爷你要相信妾身啊……”
元峥朔看到这张嘴脸,便觉得胸口犯上一阵阵的呕意,直接抬起一脚,便踹中了冯氏的胸膛。
她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被踢起,直接被踢出了数米之远,脑袋撞在柱子之上,眼睛一翻,便昏死了过去。
即便是这般,元峥朔都觉得还不解气,还想要再做什么,但元菁晚却是缓缓地开口了:“父亲息怒,母亲便算是犯了再大的错,在此之前,她都还是辅国公府的嫡母,还是……冯氏一族的嫡长女。”
元菁晚的这一句话,将处于怒火正旺之际的元峥朔给惊醒了。
没错,且不论冯氏到底犯了多大的错,只要他一日没有写休书,那么她依然还是辅国公府的嫡母。
而且最为重要的便是,冯氏的背后,有整个冯氏家族的支撑,若是他休了冯氏,无疑便是折断了辅国公府的一只翅膀!
利益权衡不过是转念之间,元峥朔便生生地忍下了这口气,只道:“将这个毒妇带下去!”
这话的意思,便是要放过冯氏一命了。
待到冯氏被抬了出去,元峥朔才稳了稳情绪,上前来再次行礼,“府中丑事,让老先生见笑了,今日若不是老先生出面,我便要犯下大错,老先生之恩无以回报,这些银两……”
不等元峥朔说完,姜骛将手一摆,“元大人客气了,今日我来府上,不过是清理门户,没有其他的意思。”
说罢,他便瞅了跪在地上的姜秽一眼,而后便径自向前走了。
姜秽赶忙起身来,低着头不敢出声,只快步地跟上姜秽的脚步。
直到他们走远了,元菁晚才轻声道:“父亲,事情已明了,是否也该放了三姨娘?”
元峥朔收回目光,没有说话,而是深深地,看着面前的少女。
这个才不过十五的少女,是他的亲生女儿,但……自她回到辅国公府之后,他却从未看懂过她!
回想今日之事,元峥朔回过神来,便觉得有种莫名的可怕。
这一切的事态发展,看似是冯氏所设下的计谋,但其实,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自以为聪明的冯氏,反被将了一军,而且这一军,还把她往死里逼!
只要想到这一点,元峥朔看着面前的少女,便觉得脊背发凉。
元峥朔的目光那么明显,而元菁晚却攒着明白装糊涂,眨了眨眸子,微笑道:“父亲在看什么,难道菁晚的脸上有脏东西吗?”
见她有所动作,元峥朔几乎是下意识地便倒退了一步,等反应过来之后,元峥朔又觉得懊悔不已。
身为长辈,他竟然对一个晚辈生了害怕之意!
“父亲若是无事,那菁晚便带四弟去见三姨娘了。”
说罢,也不等元峥朔回答,她便抱着元豫柏出了房门。
劫后余生的三姨娘,在看到孩子的那刻,激动地热泪盈眶,冲过去将孩子抱了过去,亲了又亲。
而后,直直地朝着元菁晚跪了下来,便要磕首,“大小姐的大恩大德,妾身便算是做牛做马,也无以为报!日后只要是大小姐所言,即便是让妾身去死,妾身也绝不会有二话!”
说实在的,元菁晚已不知救了三姨娘多少次,三姨娘便算是真的做牛做马,也报答不尽元菁晚的恩情。
元菁晚只是微微笑着,虚扶着她起来,“三姨娘客气了,我所做的,也是为了自己的私心,恩德实在是谈不上。只是……日后的日子虽是太平了,也希望三姨娘莫要因为太平过了头,便忘了自己从前到底经历过什么才好。”
面前的少女,总是带着温温和和的笑意,但就是这样的笑意,反而让三姨娘觉得,其实她什么都知晓,什么都能看透,只是……便看她在不在意,或是愿不愿意说而已。
三姨娘赶忙应下:“妾身定然谨记大小姐之言,好好地带着豫柏过日子!”
两场好戏便算是落幕了,接下来,便看冯氏醒来之后,会有如此的反应了。
在这两场年度大戏中,最后的胜利者,无疑是元菁晚。
按理而言,此刻的她,应当是要高兴的,可不知为何,她的心里,却感受不到半点的愉悦。
反而闷闷地,连一向心思通透的她,都看不懂自己这是怎么了。
她留神地走着路,在离陶然居尚还有一段路时,在石门处,便有一颗脑袋,一直四处张望着。
在看到她的身形之后,那人拔腿便跑了过去,正在想事情的元菁晚,被眼前忽然出现的一大捧红润欲滴的樱桃吓了一跳。
微一抬眸,便撞上了一双带着几分踌躇之意,又有几分腼腆之色的干净眼眸。
她怔了下,才反应过来,“这是给我的吗?”
一看到元菁晚唇边柔和的笑意,清默脸一红,不自觉地别开视线,而后才僵硬地点了点首。
元菁晚失笑,在伸手接过他手心的樱桃之时,瞥见他挽起的袖角处,有斑驳的血迹。
眸光一敛,二话不说便扣住了他的手腕,将他挽到一半的袖角撩起,果然便瞧见,他手臂的上半部分,有一道颇深的血痕,应当是被什么东西给勾了去。
“怎么弄的?”
见她发现了,清默便想要将手给缩回去,而元菁晚也不勉强他,在松口手的同时,便明白了过来,“你摘樱桃时,划伤的,对吗?”
元菁晚何其聪慧,不过是转念一想,便猜着了。
而清默明显是不会撒谎的那种类型,先是下意识地点了下首,而后又迟钝地反应过来,迅速摇头。
脑袋都快摇成拨浪鼓了。
无奈地叹了口气,元菁晚从他手中将樱桃拿了过去,带头走在前面,“今日是花灯节,舒珊也不在,不如……便我们俩一起过吧。”
回了房间,元菁晚将舒珊的药箱拿了出来,有了几次抹药的经验,现下的元菁晚,虽然说不上娴熟,但至少不会太拙笨。
而在元菁晚为他擦药之际,清默的腰板绷得直直地,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甚至呼吸都不怎么出。
待到将药涂好,元菁晚正打算为他包扎上绷带之际,忽然觉得房内的空气骤然一冷。
耳畔掠过一道疾风,在腰肢被一股霸道的力道给搂紧的同时,有阴鸷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怒火之意的嗓音,就响在耳垂边。
“元菁晚,你真是好样的!”
——题外话——
下一章,乃们懂得……
163。163。温情,朕会生气()
在被熟悉的龙檀清香,带着独有的冷鸷气息,包围周身之际,元菁晚便知晓,除了那个偏执而又霸道不讲理的少年之外,也没谁了。【 //ia/u///】
不推开,也不恼火,只是淡淡地开口:“等臣女处理好他的伤口,皇上再来寻臣女发脾气,可好?撄”
淡然的语气,疏远的态度,和上次在神医山庄,看到穆秋抱着他时的反应一样。
搂着她腰肢的力道,紧了几分,少年在眯起危险的眸子的同时,长臂一横,便在顷刻间,拉开了元菁晚与清默的距离。
虽然还是生气,但在开口之时,语气却有了些许缓和,以单指挑起她的下颔,迫使她抬起首来,与他冷冽的眼眸相撞。
“晚晚,你在生气。”
说得那样笃定。
可听入元菁晚的耳中,却是让她莫名地觉得好笑,抬手挥开了他的手,唇边没有一丝的笑意。
“生气?皇上指的是你今日迎娶两位皇妃一事?恐怕要令皇上失望了,近日来,臣女忙得不可开交,还没有这种闲情雅致,生这种莫名其妙的气。”
眸光一紧,连带着搂着她腰肢的力道,也重了几分,她吃痛地蹙眉,却只是抿着唇角,直视着燕祈眸底逐渐浓郁的怒火,就是不肯改嘴偿。
而在一旁的清默,虽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但他却能感觉到,元菁晚很不想看到眼前这个男人。
他便上前,想要将元菁晚救出来。
没等他动一下,燕祈的冷眸霍然扫了过来,“谢喻,将他给朕丢出去,越远越好!”
清默的身手,怎么比得过燕祈身边的一品带刀侍卫,只觉得眼前一黑,便被人点了穴位,扛着飞出去了。
元菁晚有些恼怒,挣扎着想要摆脱他的桎梏,“燕祈,你有什么火,什么气,只管冲着我来,殃及无辜之人,算什么!”
终于在元菁晚的脸上,看到了该有的情绪,燕祈不动声色地勾了下唇角。
凉薄的指腹,重新钳制住她的下颔,凉薄的唇瓣靠近,冷气轻吐在眼帘,“晚晚,在朕的面前,维护另一个男人,朕是会生气的。”
这个可恶的男人,真是霸道无理到让人咬牙切齿!
“燕祈,你何必定要在我的身上,索取不会有的温情?你有这般的闲情雅致,不如多去陪陪你的后宫佳丽,何苦在我的身上浪费时间与精力呢?”
元菁晚觉得自己说得这番话,条理清晰,理智到不能再理智。
但也正是因为她的这句话,让少年姑且压制住的怒火,顿时便喷涌而出。
他冷嗤了一声,钳制住她下颔的力道紧了几分,一双阴鸷的眼眸,似是要将她一寸寸地解剖开。
忽而凑近了几分,他的薄唇,就停在她的耳畔,做着耳语厮磨的举动,却是让人后颈发凉,“晚晚,惹恼朕,是要付出代价的。”
话音才落,他便搂着她的腰肢,脚尖一点,直接便越出了窗棂。
元菁晚张嘴想要喊救命,却被一只冰冷的手心给牢牢捂住了嘴巴,“现下才知晓喊救命?晚了!”
他将轻功运展到极致,不过一会儿,便落地,但并不是落在平地上,而是停在了一艘精致的小船上。
“晚晚,朕记得那日,与你明明白白地说过,三日之后,朕会在曲水河畔的断桥之上等你,那日,你是怎么回答朕的,嗯?”
他低低地说着话之时,抱着元菁晚,一头便钻进了乌篷船之内。
这条船其实算不上大,但宽度足可以躺四五个人,船内摆放的东西也很别致。
但此刻,元菁晚却没有任何的心思去观察船上的东西,因为……身上的少年,此刻的表情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她反抗,他却干脆伸出手来,直接扣住她的皓腕,将她反扣在软垫上,低低地冷笑着。
四目相对,此时此刻,两个人的意识都非常地清晰。
“皇上刚刚册封了两位皇妃,***一刻值千金,臣女向来很识趣,怎么会将那句随口之言,记入心中呢?”
男人轻轻地笑着,冰凉的指腹,忽而抚上她的眉眼处,从眉心,慢慢地往下滑。
鼻尖,唇畔,玉颈,再到……两座高峰,眸光骤然一暗,他不过是一低首,便吻住了那两片他思念已久的樱唇。
但身下的少女,显然是不听话的,不论他的技巧如何微妙,她愣是不肯发出半点呻吟来。
他的晚晚,向来便是倔强地不像个女人,心智坚定到……只能让他动用非常手段。
不恼也不气,他只是邪魅的一勾唇角,大手干脆利落地往下滑,而后只听得‘撕拉’一声。
身下的肌肤骤然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不等元菁晚反应过来,他灵活的大手,便探向了最隐晦之处。
她不是坚持着不肯发出半点声响?
她不是表现地那样地排斥他的行为?
他便硬是要拉着她一起沉沦!
谁也别想跑!
“晚晚,朕无数次告诉自己,不可以逼你,但是……你却一次次地挑战朕的底线,你说……朕该如何惩罚你,才好呢?”
她被他铺天盖地而来的吻,吻得头脑发晕,但她的意识,却又是无比地清晰。
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灵活的大手,在她最为隐秘之处,翻云覆雨。
咬着牙根,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她绝对……不会让这个可恨的男人遂了心!
冷静地从齿间吐出话来:“你既是这般执着于这具身体,我给你就是了,只是至此之后,我们互不相欠,你没有资格,更没有权力再碰我!”
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