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妃天下,暴君步步谋嫁-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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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随着她摇树枝的动作越来越大,树上的枣子便如一场暴雨一般地往下坠。
爬到这边摇一下,爬到那边又摇一下,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地上便已经落满了枣子。
清默起初还是一颗颗捡,但后来枣子落得越来越多,他便干脆将外衣脱了下来,直接拿来包。
不过是半烛香的时间,外衣就全都装满了。
但树上的舒珊显然是摇枣子摇兴奋了,还在不停地摇,清默说不了话,只能用手在树下使劲得摆,示意舒珊不要再摇了。
直到晃累了,舒珊才堪堪停了下来,坐在一株比较粗壮的枝桠上,随手摘了颗枣子,只往身上擦了两下,便直接送到了口中。
咬地‘咔吱咔吱’地响,晃悠着双腿,朝下面喊道:“清默你去河边把枣子洗一下,咱们待会儿可以让darling尝一尝。”
闻言,清默立马便应了下来,向不远处的溪流跑了过去。
舒珊发现坐在枣树上能够俯视到皇宫的许多个宫殿,但自己现下的高度明显还不够,她想看看元菁晚处在哪个方位,便继续往上爬。
大摸是嘚瑟过了头,爬得太快,不曾注意脚下,结果一不小心踩到了较为松软的枝桠,脚下猛地一凌空。
她下意识地便伸手想要去抓上头的树枝来固定住自己的身体,但动作还是慢了一步,身子直直地便往下坠!
在下坠的这个短暂的过程中,舒珊觉得自己这次可是亏大了。
为了解馋,结果这么一甩,那么高的一株树,如此毫无防备地摔下来,可不得摔断几根肋骨呀!
舒珊认命地闭上了眼睛,以为自己这次是要与大地来一个亲密的接触了。
却不想,没有撞到意料之中的坚硬地面,而是直接跌入了一个温暖而又宽厚的怀抱。
淡淡的幽竹清香在顷刻间将她包围,下一瞬,头顶便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带着调侃的嗓音:“本王真是怀疑,你是不是投胎投错了,连爬树如此野蛮的行为,也能做得这般行云流水?”
一听到这声音,舒珊霍然睁开了双眼,果不其然便看到那张欠抽的俊脸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蹬着腿,愤愤然道:“我就爱爬树,关你毛事,放我下来!”
燕思桦浓眉一蹙,在放她下来的同时,伸手便要去拔她的衣裳。
吓得舒珊抱着胸前,连着向后跳了好几步,提防万分地瞪着他,“淫贼你还想要劫色怎么的?”
听到这话,燕思桦不由嗤笑了一声,挑眉看着她,眸光从她的脸上,慢慢地往下挪,而后停在她的胸前。
口中慢悠悠地回道:“劫色?你有什么可以让本王劫的?美色?显然,你连本王府中的歌姬也比不上。至于这胸嘛……是还没发育完毕吧?”
捂住胸口,舒珊抄起一脚便踢向他,“不平胸何以平天下,姐姐我胸小怎么了,我胸小还为国家省布料了呢!”
轻松地便抓住了她的小脚,只稍往外那么一拉,舒珊便直接劈叉了下去。
只听得‘咔嚓’几声脆响,舒珊的表情简直是精彩极了。
而燕思桦显然是不曾想到,自己这么一拉,竟然让她整个身子都劈了下去。
赶忙松开手,没有了支撑的舒珊,双腿再次‘咔嚓’一声,僵在地上连动都不会动了。
燕思桦上前,搂住她腰肢的同时,直接将她给带了起来,舒珊‘嗷呜’了一声。
痛得眼角都蹦出泪花来了,由于双腿打颤,根本便站不稳,只能靠在男人宽厚的胸膛之上。
“腿没残了吧?”
虽然这嗓音不再带着揶揄的色彩,而且还含着显而易见的担忧之色。
不过舒珊此时此刻却是气得整个肺都要炸了,“你滚开,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了,不然我一定忍不住拿手术刀捅死你的!”
“是你先要踢本王,本王只是理所应当地避了开,怎么你这个踢人的还有理由了?”
两人正在争执间,忽然听得‘噗通’一声,同时回过首去,便瞧见在湖边有几抹合影晃过,而湖水泛起了极大的涟漪,像是有什么东西掉了下去。
舒珊回过神来,惊呼:“是清默!”
而后一把推开燕思桦,拖着还在犯疼的双腿,一拐一拐地往前跑去。
燕思桦蹙了下,几步便跟上了她,只将她腰肢一搂,便带着她飞身而起。
将舒珊放在地上之后,男人只留下了一句话:“在这儿待着。”
说罢,便一头栽进了湖水之中。
舒珊在岸上急得也想要跳下去,但不过一会儿的时间,便有个湿漉漉的头露出了水面。
是清默!
赶忙上前,帮着将清默给拉了上来。
清默显然是只旱鸭子,不知何故栽到水中之后,也不知喝了多少口水。
将他平躺着放在地上,双手叠加,按在他的胸膛上,不断用力地往下按。
幸而清默掉下去并不是许久,经过舒珊这么卖力地一按,‘噗’地一下,便将腹内的积水给吐了出来。
舒珊松了口气,“清默你没事儿吧?我让你洗枣子,你怎么就掉下去了呢?”
似乎刚从鬼门关回来,清默一时不曾反应过来,待看清了舒珊的脸之后,清默下意识地便拽住了她的流袖。
眸中尽是惊恐之色,张嘴似是想要说些什么,可又意识到自己不会说话,便指向了某个方向,手中做着手势。
才从湖水中出来的燕思桦,亦是一身湿漉漉的,当他看到清默的手势之后,立时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脚尖一点,运展开轻功,便向着清默所指的方向而去。
舒珊想扶着清默站起来,却在碰到他的手臂时,摸到了湿润感,眸光往下一瞥,就发现自己的手心染了血迹。
再往上瞟去,清默右臂的衣裳被割破了一道口子,也不知伤口有多深,但确然是受了伤的。
“受伤了怎么不说?伤得重不重呀?我来看看。”
说着话,舒珊便凑上前去,伸手就要去扒开清默的衣裳,却在下一瞬,皓腕被一只微凉的手给扣了住。
男人有些低沉的嗓音,响在头顶:“光天化日之下,你就这么去扒一个男人的衣裳?”
天理良心,她可是本着一个医者的身份,才会想着去扒开清默的衣裳,去检查他的伤口。
可没这家伙,思想那么地污!
甩开他的手,舒珊正想反驳回去,便见燕思桦的目光看向了清默,“你是被何人刺伤推下河的?”
听到这话,清默当着两人的话,缓缓地伸出了左手,紧握的手心慢慢打开,恍然有一截衣裳的碎片在手心里躺着。
在看到这一截的碎片之时,燕思桦眉梢一蹙,弯腰将其取了过去,看了一会儿,面色有些凝重。
饶是舒珊都看出来,他定然是发现了什么,“喂,你是不是看出是哪个杀千刀的推我家清默了?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我一定要将他的小菊花都给缝上!”
见舒珊一副愤愤然的模样,燕思桦不由挑了下眉梢,接话:“小菊花?”
“就是你每日排泄的地方啊。”
“咳咳……”
听到这个回答,燕思桦一个没忍住,便被自己的口水给呛着了。
将碎片收入袖中,他甩了下湿漉漉的衣袖道:“方才本王追过去之时,那些人已经跑了,此事本王会处理,小珊儿,不准插手添乱,若是让本王知晓你偷偷地做了小动作,呵呵……小心你的小菊花!”
说罢,便再次运展了轻功,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而去。
不知为何,在听到燕思桦的威胁之后,舒珊忍不住夹紧了大腿,像是真怕自己的小菊花会保不住一般。
“清默你放心,你手臂上这刀绝不会白挨的,我们先去上药,待会儿我去找darling,一定要让那些混蛋双倍还来!”
——
等太医来了之后,看着穆秋不再有任何的反抗,任由太医包扎,元菁晚才起身。
“贵妃娘娘便在此处歇息吧,若是觉得乏了,可自行回华清宫,臣女告退。”
说完,便转身打算离去。
原本不作声的穆秋见她要走,似是不放心般,冲着她的背影说道:“元菁晚,记住你今日与本宫所说的每一句话!”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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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177。底细,不知轻重()
元菁晚出了寝殿,在转弯口,便撞上了迎面而来的燕思桦。( )
此刻,这位一贯风流倜傥的亲王,竟是难得一身湿漉漉的,便像是一只落汤鸡般,而且神色看着甚为匆忙。
“王爷这是要去作何?”
先是听到了元菁晚的嗓音,才看到了几步之远的女人,正在想事情的燕思桦,霍然顿住了脚步。
犹豫了一下,而后便几步上前,抓住元菁晚的皓腕,拉着她便往左手方向而去撄。
对于他这番突兀的举动,元菁晚下意识的反应,便是想要挣开他的桎梏。
却听男人忽然沉声道:“那个叫清默的男人,你可有查清他的底细?偿”
怔了下,元菁晚才凝眸回道:“王爷此话是何意?”
说着话间,直接穿过了羊肠小道,在一座小型的假山下停步,四下并无人。
燕思桦看着面前只及自己胸前的少女,而后自袖中掏出了一截衣裳的碎片。
看到这截衣裳碎片上的图案,元菁晚眸光一敛,伸手便取了过去,“北魏使节服?”
没错,燕思桦所拿出的这截衣裳碎片,正是北魏所特有的使节服侍。
九州大陆分布着四个国家,每一个国家的衣裳图案都是独特的,而北魏地处北边,是在马背上打下的国家。
所以他们民族极为尊重马,视马为最神圣的存在,不过这马的图案也是分上中下三种高低贵贱的类型。
而使节服则是处于中等偏下,是枣红马的图案,比较好认别。
不过对于元菁晚竟然一眼便瞧出了这图案来自于北魏,燕思桦还是有些吃惊的。
看着元菁晚的目光,不由多了几分审视的意味。
但此刻,元菁晚的注意力却完全集中在这截碎片上,“王爷你方才问我清默来自于何处,难道……这截衣裳,与清默有关?”
元菁晚何其聪慧,不过转眼,便将其与燕思桦方才所说之言结合在了一块儿。
燕思桦点了点首,“本王虽是未曾看清,袭击他的人是否便是北魏之人,但他手中的这截衣裳,却明显是北魏使节才会有的。而今日,恰是北魏使节入宫朝拜之时,他们不在宴席之上,如何会出现在百花园?”
“北魏是在马背上打下来的江山,不论是百姓还是皇族,皆是汹涌剽悍,这些年来,他们一直注重军事势力的培养,疆土也在不断地向南扩展,此次说得好听些,是作为友国前来朝拜,实际上的目的……不过是想要一探我南周的虚实!”
九州大陆的四个国家,分别为东胡,西凉,北魏与南周,十余年前,西凉被南周吞并,南周一跃成为四国之首。
而其余的两个国家,表面上是附属着南周的关系,但实则……人家暗地里的小动作可多着呢!
加之,南周这几年来,因小皇帝燕祈与萧太后的明争暗斗,国力有渐驱衰弱的趋势。
东胡倒是没什么,毕竟地处东边,靠着一道天然的屏障,经济发展倒也还是一般。
不过北魏却是不一样,按着这些年北魏疆土的扩展,以及多次向南周派出使节,学习南周的制度礼仪,已然有渐渐追赶上南周的趋势。
听到元菁晚这一连串的话,饶是燕思桦,看着元菁晚的目光都带了几分敬佩之意。
毕竟,作为一个闺中女子,元菁晚非但聪慧过人,对于国家大事,也是了如指掌。
这样一个才华横溢的女人,的确是非常有资格,待在燕祈的身边。
“没错,所以在看到这截碎片时,本王心中隐隐有一种感觉,这个清默……怕不像表面上那般简单。”
沉吟了半晌,元菁晚才道:“王爷你身上还湿着,还是快去换身干衣裳,免得着凉了,此事我会向皇上说明,王爷不必担忧。”
说罢,燕思桦并未应声,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就这么看着元菁晚。
被他盯久了,元菁晚忍不住问道:“王爷还有何事想要说的?”
倏然,燕思桦笑了笑,“本王只是想,幸而你并非敌营,幸而,阿祈慧眼识人,不然如此人才若是从指间流失了,倘若是本王,定然会毁地肠子都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