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三国之公孙天下-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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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营之后,早已等候多时的麴义等人,见袁营之中,火光冲天,杀声一片,顿时心中大喜,于是按照事先约定,赵浮、程奂率领五千骑兵前去接应,麴义在袁军溃败的必经之路埋伏。
而袁营之中,因酒劲上涌,略带醉意而合衣睡去的淳于琼,刚睡下不久,便被外面震天喊杀声惊醒,瞬间血气冲上颅顶,冲散了本就轻微的醉意。慌乱起身的淳于琼也顾不得其他,抄起大刀,也不披挂,冲出帐外。
此时,大营之中,早已一片火海,人仰马翻,早已经乱成一片,外加上颜良一心想要击杀潘凤,无心照顾其他,所有士兵只能各自为战,更被四处袭杀的冀州骑兵各个击破,死伤惨重。
淳于琼见得一匹马从眼前跑过,也顾不得马上是自己士兵,一把将其掀翻在地,自己躲马而上。淳于琼调转马头,扬起手中大刀,一边往颜良所在主帐方向冲去,一遍高声叫喊,“我乃淳于琼,袁军将士,迅速向我集结!”。
乱军之中,袁军听得淳于琼声音,顿时找到主心骨,纷纷往声音处集结,不等淳于琼冲出百步,身边便已经聚集数百士兵,见此,淳于琼心中略微心安,更卖力向颜良主帐冲去。
而恰巧此时,赵浮、程奂率领冀州骑兵到,远远见得淳于琼身边将士众多,当即一声令下,万箭齐发,漫天箭雨向淳于琼笼罩而去。
“啊!”,袁军将士们不察,突然被箭雨袭击,顿时纷纷中间,倒在火海血泊之中。而淳于琼,一边挥舞达到遮挡箭矢,一边呼喊,“躲避!躲避!”。但天色昏暗,尤其在火光映照之下,从黑暗中突然降落的箭矢,根本避之不及,袁军一个接一个的倒下。
淳于琼心中焦急,用力磕飞一支已经快要射中自己的箭矢,但冷不丁又是数支箭矢突然从黑暗中窜出,淳于琼躲闪不及,肩头、胳膊以及大腿连中三箭。感受三处箭伤传来的疼痛,淳于琼也顾不得拔箭,更顾不得颜良,大喊一声“撤兵!”之后,便带领亲兵突围。
“今日,我必斩你!”,潘凤与颜良大战,百余合之后,终于依靠体力、精神、铠甲以及战马等多方面的优势,彻底将颜良压制。潘凤卯足力气,一斧将颜良劈腿之后,朝颜良狰狞道,随后得势不饶人,仗斧欺身而上。
颜良也心中发狠,也不顾自己处于劣势,不屑般对潘凤道,“某头颅在此,你若有胆,自来取之!”。全然不惧潘凤劈向自己腰间的大斧,狠狠一刀,朝潘凤头颅斩落。
此时,潘凤已经全然占据上风,只需要消耗颜良体力就行,又怎么会与颜良以命换命。于是,潘凤斧头一顿,该横斩为格挡,挡住了颜良换命一刀。而后,趁颜良战马不行,踉跄后退之时,迅速追上,扬起手中宣花斧,往颜良胸口刺去。
颜良回击不及,匆忙双手扶住大刀,以刀杆架住潘凤这一击,但却冷不防,潘凤双腿在马腹上一夹,突然发力,狠狠向前一推,重重撞在护心镜上,将护心镜撞碎。好在颜良体魄过人又有护心镜挡住大部分力道,紧胸口一痛,呼吸一紧,未受致命伤。
颜良怒吼一声,扬起长刀,抡起一个大圆,潘凤急忙后退,躲过这一击。逼退潘凤,颜良左手单手持刀,右手狠狠在身上一拉,将残破不堪的铠甲奋力扯下,仍在地上。而后,用力一夹马腹,不退反进,向潘凤杀去。二人再次交战在一起。
“嗖!”,二人战得正酣,冷不防一支冷箭飞出,直奔潘凤面门,潘凤急忙闪身躲过,同时后退一步,暂时拉开与颜良之间的距离。颜良正准备趁机进攻,自两侧,先冲出数名亲卫,舞刀迎向潘凤。
潘凤大怒,手起一斧,将其中一人斩落,然后躲过其余几人进攻,又马上一藏身躲过攻击,再次一斧劈下,将一人连肩带胸,劈成两半。
“将军,敌军势大,我等应速速撤退才是!”,另外几名亲兵虽不忍自己的战友被潘凤斩杀,但忠于职责,苦苦劝谏颜良。这时分,颜良如何听得,挥刀拍马就要继续应战潘凤,但被身边两名亲兵紧紧拖住,“将军~!”。
这须臾时间,潘凤已经又将一名颜良亲兵斩落马下。颜良听得四周嘶吼不断的冀兵喊杀声,以及被付之一炬的营地,又见被斩落马下的亲兵,痛苦的哀叹一声,“撤兵!”。而后,恨恨的望了潘凤一眼,勒马突围。
潘凤将最后一名颜良亲兵斩杀,见颜良竟然逃跑突围,此时又追之不及,于是于马上挂住宣花斧,取出弓箭,弯弓搭箭,拉满弓,一箭望颜良背后射去。颜良听得背后破空声,忙侧身躲箭,但奈何潘凤箭快,虽避过后心要害,却被射中肩膀。
颜良背手一抄,直接将箭杆拧断,策马消失在黑暗中。
第128章 再遇埋伏,二张兵败()
后方,蔓延开来的火势越来越大,窜动的火焰在微风的助力下一节一节的向上窜动,彤红的火光化为了一道明亮的光柱,隐隐之间直冲云霄,倒也为这漆黑的夜增添了一份妖冶的美。
但是前方,在后方火光的反衬之下,显得更加的漆黑,浓黑如墨,伸手不见五指。尤其是刚刚从袁营之中逃生的颜良,在习惯了火光的明亮之后,更加不适应这一亮一黑的瞬间转换,但奈何身后有夺命追兵,只能凭借马匹的视力以及依稀可辨的事物,夺命狂奔。
“将军,我等已成功甩掉追兵,背后并无冀州兵马!”,此时,颜良身边仅剩余十几人,多为亲卫。其中一名亲卫上前,向颜良汇报。
颜良轻声应了一声,慢慢将胯下战马稳住,停了下来,回头看去,心中不由一阵失落和失意。一天之前,自己尚满怀信心,此一役必能夺得头功,率领手下将士杀入高邑城中,将冀州收入囊中。而此刻,这一切却都被无情的葬送在远处那滔天的火光中。
“可恶!”,颜良压抑声音沙哑的嘶吼一声,艰难的回过头,轻轻驱马继续前行,此时,颜良根本就感觉不到肩膀上箭伤处传来的疼痛,因为他的心痛,更甚其百倍,千倍。其余士兵见颜良不言不语,也小心禁声,仅凭声音和模糊的身影,远远吊在颜良身后。
“何人鬼鬼祟祟?”,毕竟当世一流猛将,虽情绪低落,心情沉闷,但五官感觉依旧远超常人,前方,左侧林后隐约传来几声几乎细不可察的轻微声响,其余亲卫精兵未有任何察觉,但颜良却已清晰感觉到,于是擎起长刀,紧张戒备,“给某出来,否则休怪某刀下无情!”。
其余亲卫精兵也立即打起十二分精神,纷纷拿出武器在手,自觉围在颜良身边,一双双眼睛警惕的四处搜寻,寻找目标。
“颜将军!”,一道凄苦沙哑的声音突兀传来,随后,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黑暗之中,逐渐浮现一狼狈身影,在其身后,黑压压一片,似有不少人马。
“淳于琼?”,听得似乎有些熟悉的声音,颜良微微放下心中戒备,出声试探。
“将军!”,来人正是提前溃逃的淳于琼,其自马上滚下,疾步来到颜良马前,拽着马缰,涕泗横流。
“大丈夫怎可如此怯懦!”,见淳于琼如此不堪,颜良怒声呵斥,“随我收拢残兵,回见主公,待得来日,再战阵前,以冀州将士鲜血,洗刷今日之耻!”。
淳于琼应诺。淳于琼先一步逃出袁营,身边随行兵马较多,外加上这一路行来多有残兵加入,身边兵马已经聚拢至千余人。
这千余残兵,让颜良心中更是羞怒难当,昔日意气风发,带兵两万,携必胜之志而来,如今一役溃败如斯,两万兵马,仅剩千余人,何其狼狈。
颜良一口钢牙几乎咬碎,用尽浑身力气将羞恼与愤恨咽入腹中,心中暗暗起誓,他日阵前,必刀斩潘凤,一雪前耻。
一行人见身后并无追兵,又天黑难行,便点起火把。黑暗之中,明亮的火光分外耀眼,如同导向灯塔一般,汇聚了越来越多赶来的残兵,小半时辰之后,颜良队伍已经汇聚三千余人,这也让颜良心中稍稍舒缓。
而颜良此时,丝毫不知,就在前路一山坳两侧,麴义及千余先登大戟,正以逸待劳,守株待兔,埋伏于道路两侧。
“将军,前方有火光!”,先登之中,有机灵士兵,早早见黑暗之中,点点微弱火光传出,逐渐靠近,并伴微弱有人嘶马鸣之声,于是出言提醒麴义。麴义示意其禁声,而后传下将令,全军准备,迎战杀敌。
先登为精锐之师,令行禁止,千余士兵纷纷调整呼吸,努力将声音控制到最小,做好应敌准备。
颜良与淳于琼,一步步靠近,一步步走进埋伏圈中。
一流猛将,除神勇过人,五官灵敏之外,更有一份天赋机警,这份机警,乃先天带来,不可捉摸。就好似此时,淳于琼丝毫不觉,但颜良,却隐约之中似乎感觉到一阵压抑,凭空产生,却直击灵魂,这让颜良感觉到一丝不安,于是沉声下令,“加快行军!”。
山坳一侧,麴义见袁军行军速度突然加快,担心在等错失良机,于是弯弓搭箭,一箭望领头之人射去,同时大喊,“放箭!”。
“啊!”,箭去流星,一箭命中领头之人,其惨叫一声,翻身坠马。
可惜,领头之人,并非颜良,见路有埋伏,颜良立即以刀拍马,策马狂奔,毫不恋战,“有埋伏,随我突围!”。
败军之师,心力交瘁,身体疲惫,又夜遇埋伏,最忌恋战,颜良虽有勇无谋,但毕竟领军大将,此等常识还是很清楚的。于是,随着颜良一声大喊,身后士兵纷纷爆发出惊人潜力,冒着檑木滚石,流星箭矢,快速突围。
“该死!”,麴义见领头之人竟然并非颜良,错失良机,不由暗骂一声,指挥先登更加卖力攻击。但即使袁军溃逃,麴义依旧未下令追杀,只是不断用滚石檑木,连弩弓箭攻击。一来,是因为袁军多为骑兵,先登皆是步兵,以步兵追杀骑兵,速度跟不上。二来,先登大戟擅长阵地战与攻坚战,而非埋伏,以己之短攻彼之长,这绝不是一个统帅应有的决策。
麴义一战,又留下千余袁兵,颜良淳于琼,仅带着两千余残兵败逃,一路之上,如惊弓之鸟,丝毫不敢停下,直到天明时分,进入公孙大营,方按下惊魂。颜良将两千残兵交由公孙瓒,自己与淳于琼,简单包扎伤势之后,又往袁军大营请罪。
“不想那潘无双,倒有几分本事,一战尽败颜良,两万兵士,竟仅两千生还,十不存一!”,公孙大营之中,公孙瓒轻轻抚摸着下巴寸许长胡须,出言赞叹,只是语气之中,难掩那幸灾乐祸。
“若碌碌之人,怎能得公子看重!”,郭嘉拿起小葫芦,喝了一口酒。但随后,感觉帐中似乎有些安静,便抬头看去,正见公孙瓒双眼带笑的看着自己,郭嘉尴尬一笑,“一口!一口!”,随后,依依不舍的收起小葫芦,甚至,还意犹未尽的拍了拍。
公孙瓒满意一笑,郭嘉鬼才,机智无双,一路行来,他已经感觉到郭嘉的不凡和重要性,岂容郭嘉有失,郭嘉身体不好,这公孙瓒也十分清楚,所以他一定要严管郭嘉。只是郭嘉也着实令公孙瓒头疼,郭嘉什么都好,但唯有在酒一方面自制力极低,总偷摸喝酒。
“只是不知,颜良溃败,是否会影响战局?”,众人之中,严纲出言,其余人也纷纷陷入沉思,公孙瓒则立即往郭嘉看去,只见郭嘉悠哉悠哉,似乎依旧在品味刚才那一口酒一般。
“奉孝,你有何见解?”。
“已成定局之事,岂会因小小变故而改变结果?”
“报!”,郭嘉话音,帐外一传令兵推帐而入,将一封信递上,退了出去。
公孙瓒打开信封,取出一绸缎,铺平在案上,众人纷纷禁声,等待结果。公孙瓒看着来信,眉头渐渐舒展开来,最后,变成了微笑,想来必然是好消息。
“来,奉孝!”,公孙瓒看完,将信递给郭嘉,而郭嘉看完之后,又还给公孙瓒,也面带微笑。
“果如奉孝所言,局势已定!”,郭嘉听闻公孙瓒所言,微笑点头。
“主公,何事如此开心?”,严纲为公孙瓒与公孙续亲近之人,因此少有避讳,直接开口询问。
“续儿来信,黑山张燕攻掠袁绍后方,烧粮草,断粮道,后反攻渤海,欲围魏救赵。不曾想渤海守卫森严,又得众世家倾力相助,黑山军不善攻城,连攻两日未下!”。
“渤海城中,袁氏与黑山贼首私下接触,许以重利,更承诺助其脱离山贼身份,黑山之中,多有叛者,如李大目、孙轻、王当等皆叛,仅张燕、张白骑、杨凤等寥寥数名贼首力战脱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