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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部分

凤御凰之第一篡后 作者:半壶月(潇湘vip2014-06-01正文完结)-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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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秦邵臻那些少初情怀,随着毁颜后,她早已不敢奢望。
  何况,她对秦邵臻从来都是她独自编织的一场梦,对方的眼睛从不曾在她身上多留驻一眼。
  可她与田敏丽的母女情份,从记忆开始,田敏丽对她点点滴滴的呵护,一直凝固在她的记忆中,尤其是成长后知道自已年幼体弱,几次熬不过去时,田敏丽是如何将她从生死边缘拉过来。
  借用她祖母的一句话,就算她生在帝王家,也不过是夭折的命。
  “快去传个太医,给郭医女治伤!”伍书梅感到头疼,这案子说来,田敏丽已认下了一切,那颜墨璃就算是清白之身,可申皓儿此举,分明又将她带进一波的泥潭,且看秦邵臻反应如此之大,看来,此案还得重审颜墨璃,所以,得马上让人处理她眼睛的伤口。
  郭岚冰久候在百丈之外,前方好象出了些乱时,她随着侍卫前去查看,她自是好奇,她的所谓庶妹究竟能不能摆脱嫌疑。
  谁料,一眼就看到“颜墨璃”满脸是血地倒在地上挣扎,瞧她双手掩脸,鲜血沿着指间缝隙不停地留下,心中又喜又惊。
  在大宅门中浸淫了这么多年,她早已不用深思熟虑也知道这一刻,她所要做的是什么。
  她惊叫一声,“妹妹,你怎么啦!”便扑了过去,双膝下跪,扶着“颜墨璃”,满脸惊惧地问,“是谁伤了你,啊?来,让姐姐瞧瞧!”说着,一手用力掰开颜墨璃的左手,直到看见那血肉磨糊的左眼时,心跳骤然加快,快意间,一时管不住自已雀跃之心,俯下身,在颜墨璃的耳畔轻轻柔柔地一笑,“小贱人,这合该是你的报应,成了瞎子了!也好,下次行乞可以多讨要一碗饭吃。。。。。。”
  “颜墨璃”在吃痛间,脑海里突然侵入东阁一双带血的赤眸,“田敏丽,老夫再助你一次,你快施术,用灵魂互换脱身!”
  “颜墨璃”倏然领悟,猛然双手绕上郭岚冰的脖子,将她死死捆在胸口,抽气间,话音带着冷飕飕,“郭大小姐,多谢成全!”
  众人只见颜墨璃和郭岚冰两人搂成一团,只道是颜墨璃痛得厉害,而郭岚冰在安慰她,也没在意。
  郭晋方虽被今日的女儿狠狠地撕了面子,但也没料到她竟会被人挖去了眼睛。
  以颜墨璃的容貌和才情,虽无法问鼎后位,但要嫁得一个好门楣的仕家门阀为妾并不难,倒可惜了。
  “爹,妹妹昏过去了,女儿抱不动妹妹,还是您来吧!”郭岚冰缓缓起身,重重地喘了一口气后,眉锋的戾气渐渐地褪却,她抚着怦怦而跳的胸口,退开一步。
  郭晋方跨前一步,突然想起方才公审时,秦邵臻已经指出颜墨璃不过是冒名顶替她的女儿,便立在当场,扬了扬手示意郭岚冰过来,冷着脸俯视着地上昏迷不醒的颜墨璃,“方才公审已有结果,这个居心叵测的女子是苍月的细作,她并非是我郭家的血脉,以后,冰儿离她远一些!”
  郭岚冰嘴角微微一挑,躬身回道,“是,女儿听爹的!”她轻轻抹开额间的细汗,看着禁军将昏迷的颜墨璃和田敏丽以及半是痴傻的申皓儿带走时,不由自主垂下了肩。
  禁军很顺利地押走田敏丽、颜墨璃和申皓儿。
  宫人把地上的血渍清理干净,少顷,黄太妃也在宫人的扶持下重回高台,听得身边宫女低声诉说方才发生的一切,脸上频频现出惊色。
  待所有参于听审的仕绅和臣商都齐后,伍书梅方开始将方才颜墨璃的催眠结果告知所有的人,有关苍月广阳镇三千百姓的死已确定是田敏丽所为,为了表示大魏对苍月的尊重,大魏皇帝决定将田敏丽交给苍月处置。
  而关于颜墨璃涉嫌冒名顶替郭晋方之庶女郭岚凤,在大魏皇宫为细作之事,大魏会进一步调查。
  最后,慎重表示,对申皓儿控告颜墨璃加害申钥儿之案,虽已过五年,但大魏依然会追查到底。
  伍书梅宣完最后结果,秦邵臻宣布众人退下。
  通州城的一场公审,就这样,在鲜血中落下了帷幕。
  朝臣和听审的仕家子弟和商贾开始相继开始离开。
  秦邵臻站起身,见贺锦年半垂着首与章永威交头接耳,似乎在商议着什么,心头簇跳,不安的感觉再一次萦上胸口,担心贺锦年又在计划着回苍月。
  不——不行!前世今生,秦邵臻比谁都知道自已离不开贺锦年,尽管重生后他曾一度也想放弃,可那一段日子空乏得如同找不到生命的沃土,若死水中浮游的蜉蝣。
  他既害怕黑夜的寂寂,又害怕白天的清醒。
  这份感情已脱离了单纯的男欢女爱,那是一种沉重得如同十万大山梗在他的胸口,便是愚公复生,带着全村的百姓和子子孙孙年复一年地探掘,挖到海枯了,挖到石烂了,他的爱还是挖不完!
  为了让贺锦年回到他的身边,他整整筹划了四年。
  四年前,他离开苍月时,留给贺锦年一封信和一本图册。
  信中,他告诉她,前世申钥儿离世后,发生的一些事,并提及了灵碎子,他知道贺锦年自幼随师,对灵碎子的感情远远深过对申家的人。
  他想借此机会见到贺锦年。
  谁知道他等了一年,还是没有任何消息,他知道,贺锦年不曾看过他留给她的信。
  广阳镇之祸后,他命令大魏留在苍月的细作开始广为流传广阳镇灾祸的根源,他了解贺锦年,相信她听到这样的流言后,必会亲赴广阳镇。
  同时,他与东阁相筹谋,定下一计,让顾城风自乱阵角。
  于是,他给顾城风写了一封密函,向顾城风提及了前世中,广阳镇之祸其实是一场开启血咒的法事,是针对顾奕琛和姚迭衣的转世而下的血咒。
  逼顾城风做出选择,放弃贺锦年。
  所有的一切进行得很顺利,唯独没料到,贺锦年突然深夜纵马离开大魏回苍月,而他亦收到消息,顾城风南下。
  他瞬时就慌了,他不能让她们两人再见面。
  所以,他下了最后的决心,决定让东阁抹去贺锦年重生后的记忆,并让她元神归位,成为申钥儿。
  但东阁突然改变计划,让他时喜时忧,喜的是,贺锦年不必承受抹去记忆后,一身武功尽失,成为普通人。忧的是,他还是无法看清贺锦年的心。
  那一晚,广嬷嬷在前堂设宴,他就坐在她的身边,因为他失明,她帮他剥虾,为她盛汤,然后,让他一只手轻扶着碗,又递给他小勺,小声地告诉他别烫着了。
  那一晚,他很幸福地做了一回瞎子。
  其实他早已习惯间歇发作的失明,这三年,他在大魏皇宫发作了无数次,又担心被大魏皇太后发现,因此而被太后废黜,所以,他掩饰着他失明的真相,象寻常人一样。
  可谁也不知道,他刚失明时,便是自行从案桌上拿一杯水,也练了千百次,最后凭借的是,用一只手不着痕迹地调着桌沿,通过发出的震荡之声判断杯子放在那一个方位。
  他心情好,那晚宴后在她的关心下就早早歇了,第二天发现眼睛能看东西,便一早去找她。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又隔了这么多年,他心里有很多话要对她说,尤其是知道重生后的她依然是女儿身。
  这个秘密是东阁告诉他。
  东阁知道他命人御造了双帝的銮座后,悄悄地告诉他,贺锦年是女儿身,可以居后宫之首。
  东阁担心大魏虽民风相对苍月开放,但百姓肯定接受不了后宫女子干涉朝政。
  这些事情他没有细想,只觉得这些都是事在人外,只要有心就行了。
  那天,他和她也不待宫女侍候,两人象过去一样跑到厨房里找东西吃。后来,她说要去行苑外逛一逛,他便骑马带着她在行苑外绕了一圈,后来,两人又骑着马穿过了另一条小径,回来时,在叉道上,他看到贺锦年眯着眼看着挂在东方的朝阳,若有所思的专注模样,他突然有一种感觉,贺锦年在努力认路。
  他知道她是严重的路痴,以前在燕京时,他曾无数次带着他绕行在燕京的大街小巷,教她如何以辩识,可她学什么都快,唯独这方向感不行。
  但他的直觉就是这样告诉他,贺锦年已突破了自已的障碍,她在想方设法离开这里。
  秦邵臻气血瞬时带着咆哮冲到了大脑,他倾付了一切,如此战战兢兢地对待她,还是换不来她的心,根本无法再做深的思索,质问之声如雷霆之剑就破开了嗯喉,“你是不是要离开?是不是?”

  ☆、125 追踪,重重雾锁

  贺锦年转首,对着他如旭日暖阳一样绽放笑颜,摇了摇首,“我们回去吧,今天还会下雨!”
  是么?她方才是在观察天色要变幻?直觉上他感到不是,但对着她那样的笑,他感到千言万语哽咽在怀,脑子一片一片地划过前世中,在大魏皇宫里她跪在他面前嗑首的那些画面,那时,她半边脸被毁,却笑得依然风华——
  贺锦年双腿夹了一下马腹,策马先行,看着她背影,胸口那里又开始剜心挫骨地疼起来。
  辰时,下了大雨,汴城传来消息,说皇太后快不行了,秦邵臻顾不得心绞痛发作,留了宗政博义在行苑中,只带几个随身的侍卫回汴城。
  尚来不及给皇太后发丧,事情接踵而来,苍月大陆就传遍了岐州府章永威公审的结果,直指大魏阴谋算计苍月致广阳镇三千百姓死去的消息。
  适逢田敏丽被捉拿归案,于是,他下令通州城公审,这一举是是势在必行,因为大魏必需洗脱苍月强压给大魏的罪名。
  他无法阻止贺锦年参加听审,为了防止苍月的影卫向贺锦年传达消息,他命宗政博义将这里守得跟铁筒一样。
  似乎,他和她之间根本就没有机会坐下来好好地叙一叙,更无从谈起,她究竟心中是做何打算。虽然东阁向他做了保证,但他还是担心贺锦年知道大魏和苍月目前已进入战备状态后,会离开他,回到顾城风的身边。
  思及此,秦邵臻顾不得尚有许多朝臣未离开,几步便至贺锦年的案桌前,伸出手紧紧握住她的手,神情肃穆,“阿锦,随朕离开!”语声小心翼翼中带了不容商榷。
  章永威略微吃了一惊,觉得这一切都充满了诡异的气息,一时不明这是何状况,但他面上却一派平静,朝着秦邵臻一揖道,“皇上,既然已有定案,本官即日恳请回苍月,请皇上恩准!”进入通州城后,通州刺史以保护章永威人生安全为由,让通州城的侍卫接替了章永威从苍月带来的百名影卫,并以通州防务为由,不允许影卫私自离开通州驿倌。
  秦邵臻紧紧扣住贺锦年的手,不容她挣开,眸光带着锋芒锁定在她的脸上,“章大人昨日初到通州,不辞辛苦参审此案,如今案情总算真相大白,朕今晚便在通州设宴,章大人万不可推辞!”
  章永威思忖着这也是合情合理,今晚宴后,明日便回苍月,也不差这一日,便朝着秦邵致谢恩。
  贺锦年不想拒绝的动作弧度过大引起四周的人注意,轻挣几次却脱不开秦邵臻的手,眉眼一冷,伸出另一只手轻巧的一击秦邵臻的肘关节,便轻松的收回了手,转首对章永威道,“章大人,锦年有些话要和章大人私下一聊,请问章大人是否方便!”贺锦年微一侧首便对上秦邵臻的双眼,眸中带着一种不惹尘埃的干净任你透视,“皇上不介意的话请稍候,锦年说好话就回来!”贺锦年说完后便提步先行离开。
  广袖下,秦邵臻双拳紧攥,死死控着自已,脸上依然一片暖阳般的笑,“好,阿锦,朕在这等。”发出来的声音如将死之声。
  贺锦年走到一处稍空旷处停下,面朝着通州紧闭的城门,神情寂冷凄清,默然片刻,悠然一叹,“章大人,皇上他好么?”
  章永威算不上天子近臣,自然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他眼光里聚集着重重疑惑,看向贺锦年,“贺五公子,老夫是外臣。皇上龙体如何,老夫实不知。只是眼下苍月和大魏皆边关城门关闭,便是有通关文符也无法顺利进出,想来大魏和苍月马上就要兵戎相对。老夫认为,五公子到底功名在身,此时还是回苍月为上,以免皇上搁心!”章永威虽然在刑堂之上言辞锋利,但对贺锦年这一番话也算是相当含蓄,只是隐隐约约的提点贺锦年是顾城风的人,在这两国交战来临之际,切莫成了大魏制肘苍月的一件工具。
  贺锦年喉间翻起的酸涩,飞快道,“章大人如果有机会回苍月,请章大人跟皇上说一声,锦年很好,请皇上莫要挂心!”贺锦年原本想让章永威转达给顾城风的话在一瞬间悉数吞下,既然大魏和苍月的局势已走到这里,显然,章永威是回不去。
  难怪她今日出现,不曾收到影卫的消息。
  更不知西灵春四人是不是安好!
  想不到事隔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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