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性首席-第5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潸潸抓起手里的衣服就扔他脸上:“当我三岁小孩子呢,我在江南呆了好几年,什么没见过没吃过。”
江逾白把衣服抓到手里,是一件真丝睡裙,他深深的嗅了一口,装出很痴迷的样子,“我哪里敢当你三岁,我当你四岁半。”
“江……逾………白!”潸潸也顾不上收拾行李,咬着牙根儿扑上去,谁知正被江逾白抓个正着,一双大手不客气的伸到她衣服里,一通儿乱摸。
潸潸喘息着躲避:“江逾白,别闹了,你不是很急吗?”
江逾白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是呀,很急,不信你摸摸。”
潸潸见到江逾白是真的明白什么叫“人至贱则无敌了”,明明看着是个清贵高华的世家公子,还是他所谓的双料博士,可一那个起来简直就无节操无下限,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情都能做,难道这就是男人的本性?
“好啦,别闹了。”潸潸终于把那双手给扭出来,她红着脸转过身,有点真生气了。
江逾白看她真生气了忙又从后面抱住她,紧的像要把她勒进身体里,他的呼吸熨帖着她耳边的绒毛,柔声说:“我知道你不愿意去,可是逃避不是办法,我们谁都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但是发生了我们就要去解决,对不对?”
潸潸低着头细细咀嚼他的话吗,她觉得他每一句话都有深意,忽然一个念头蹦上脑海,明知不是时候她还是问:“江逾白,你为什么要和我定那个合约?”
潸潸明显的感觉到江逾白的身体一僵,虽然只是那么轻微的一下,但是她还是感觉到了,所以当江逾白说出“原因你不都知道吗”的时候她一个字也不信。
转过身,郑重的看着他的眼睛,“我早想过,其实你已经掌握了能控制我的最好武器,何苦还把自己套住呢?你可以让我离开这里甚至可以让不相关的人娶我,但是你没有必要那么做。那天洛丝蓝想对我说什么,可是你回来给打断了,江逾白,请你告诉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江逾白凝视潸潸片刻,随即莞尔一笑:“嗯可能是你前世欠了我很多钱所以我这辈子才要欺负你,又或者你长得像我梦中*,我就拿你代替。”
潸潸跺脚:“江逾白,说正经的。”
“潸潸,这就是正经的,天为什么要下雨,地为什么要长草,你为什么是你,我为什么是我,能说的明白吗?所以没有理由就是最好的理由。”
潸潸倒吸一口冷气:“你该去跟着许博士混,我觉得几年后你的成绩一定会超越他。”
“等我失业我一定要考虑,现在可以走了吧?”
潸潸很无奈,她发现江逾白要控制她易如反掌,有人说在爱情里先爱上的那个一定是付出最多的那个,潸潸不知道他们之间敢不敢谈爱,更或者他们之间的是不是爱。
江逾白帮着她三五下就把东西收拾好,其实也不过是平时的替换衣服,江逾白说江南那里什么都有,没有的就现买,毕竟那里是家,他的家。
收拾完,潸潸等着他走,谁知道他却握着她的手让她坐下,“潸潸,有些话我要提前和你说一下,我不能让你毫无防备的走进我家里。”
他越这样说潸潸紧张的胃都痛,“我,我上次和你妈闹成那样,感觉好尴尬。”
江逾白倒了一杯水给她:“那你倒不用怕,她不会再为难你,包括江培风,虽然他以前害过你,但是你就装着什么都没发生过,行吗?”
潸潸摇摇头,“我做不到,你知道的我没那心眼儿和本事,我看到他就觉得很生气。”
江逾白叹了一口气:“在那个家,你几乎和每个人的关系都是敌对的,或许我真不该把你带回去。”
江逾白示弱潸潸反而坚强起来,她低下头从下往上看他的眼睛,“喂,我知道最复杂还是和你妹妹以及陆湛的关系,可你早就该有所觉悟呀,我们的关系真的不是一般的混乱。”
“哼,你是我的,第一次是我的,永远是我的。”提到陆湛,江逾白有点吃味,马上霸道的宣扬主权。
“我想我是我自己的,而不是任何一个人的附属品。”
江逾白不想和她纠缠在这个问题上,忙继续刚才的话题:“何潸潸,我一点都不后悔当初所做的一切,即使面对这样混乱的关系。清苒是有点任性,但是你不去招惹她基本没什么问题,一旦发生什么事情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知道吗?”
潸潸点点头,怎么就更紧张了,那种感觉就像要去龙潭虎穴一样。
这种想法被江逾白洞察,他摸摸她的头发:“就是龙潭虎穴也要陪着我。”
到江家大宅的时候已经是吃晚饭的时间,日薄西山暮色四合,一点夕阳的影子颤微微的挂在天边。江逾白让司机打开车窗,潸潸看到了一道垂着白蔷薇花瀑的粉墙,这墙仿佛没有尽头似的,一直延伸到高大的欧式雕花铁艺大门门口。
早在汽车到来之前,大门已经缓缓的打开,沿着汽车道进去,只见错落有致的树木之间掩映着一座座中式的小院落,房子灰瓦白墙,飞檐斗拱雕梁画栋,一看就是有些年头儿的老房子。
这房子的建造一定合了某些堪舆之说,只见高低错落有致,更有假山流水,亭台水榭,游廊抄手上铺着红木板子,曲径通幽处开着月洞门儿,到处半遮半掩,影影绰绰,也看不出这房子到底有多大。
汽车从进门后就很守规矩,慢慢的沿着大理石铺成的道路稳稳前行,又走了一段路,才慢慢的在一座古典西式白色小洋楼前停了下来。
潸潸不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人,她家以前的云园是前朝王爷留下来的房子,可谓庭院深深古朴豪华,但比起江家,似乎差了不是一点点。
江逾白扶着潸潸下车,他指着楼上随处可见的弧形阳台说,“看到那一丛丛的九重葛没有,我八岁的时候种的,一直都活着。”
潸潸忍不住屏息轻叹:“太美了,像要从缝隙里喷薄而出,你选的角度真好。”
江逾白握住她的手:“谢谢我的大宝宝夸奖。”
潸潸把手心里的汗揩到他手上,闭上眼轻声说:“江逾白,我觉得你家就像电影里专门压迫奴役人的深宅大院,我现在走还来得及吗?”
江逾白紧紧的揽住她的细腰,威胁道:“敢,来都来了,再丑的媳妇也得给祖宗磕个头,你要是敢在这里给我耍幺蛾子,今晚我就擀死你!”
86。进门儿就有个小情人儿()
江逾白紧紧的揽住她的细腰,威胁道:“敢,来都来了,再丑的媳妇也得给祖宗磕个头,你要是敢在这里给我耍幺蛾子,今晚我就擀死你!”
潸潸警惕的看看四周,见没人才放心的瞪了他一眼,又怕他再来什么生猛的,紧紧的闭着嘴巴挽住了他的胳膊。
江逾白满意的扬扬嘴角,带着她迈上台阶。
房子远看是欧式的,近看乳白色的立柱上却描金画凤,正是那个扭曲糜废时代的产物,潸潸有种错觉,她总觉得那灯光闪烁的深处会有一个艳鬼,正森冷的看着走进去的每个人。
轻轻的颤抖了一下,江逾白摸了摸她裸露的肩头:“怎么,冷吗?”
潸潸点点头:“有点。”
“这里树多,到了晚上总是冷些。”
说话间他们已经到了大厅,厅里倒是灯火辉煌,几个人正站在门口,一见江逾白齐齐喊:“少爷回来了。”
幸好他们身上都穿的是现代的衬衣制服,否则潸潸真以为自己穿越了。
江逾白把行礼扔给其中的一个年轻小伙子,然后问:“阿水,夫人呢?”
叫阿水的年轻人笑起来很腼腆:“夫人在客厅里等着您和少夫人。”
江逾白点点头,他拉着潸潸的手笑了笑,“走吧。”
江逾白的手心干燥温暖,和潸潸湿冷滑腻的手正好相反,潸潸不由的紧了紧,跟着他走进去。
江夫人正端坐在花梨木雕花太师椅上,她穿着一身雪青色乔其纱旗袍,和这一屋子中西合璧的摆设组成一幅奇异的画面,仿佛现代的文明完全被隔离,这片山庄就是她的王国。
江逾白拉拉潸潸的手,先叫了一声:“母亲。”
潸潸的喉咙像被堵住,她张了好几次嘴才含糊的叫出“母亲”两个字。
江夫人显然并没有在乎潸潸叫她什么,只是站起来拉着儿子的手上下看了看:“最近气色倒是好了,腿也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的,嗯,恢复的不错。来,见见小菁,她已经等你好久了。”
江夫人身边穿白纱裙的美丽女孩子含情脉脉的看着江逾白,娇柔的声音宛若黄莺,“逾白哥哥,好久不见。”
潸潸完全被人忽视,但她更在意的是那个女孩对江逾白毫不掩饰的亲昵,那一瞬间像有什么卡住了喉咙,连呼吸都异常困难起来。
这个女人她认识,鼎鼎大名的大明星、青春玉女池菁,苏珊说过她是江夫人心目中儿媳妇的第一人选。
江逾白对池菁的出现没有吃惊也没有热情,不过是见了一个很普通朋友的淡然,他礼貌的笑笑,“你好,大明星光临寒舍蓬荜生辉。”
显然池菁对他的冷淡有点不满意,上前一步还想说什么,江逾白一把拽过潸潸,然后对池菁说:“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太太,何潸潸。”
池菁只是扫了潸潸一眼,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一双眼睛却云山雾罩的追寻着江逾白,似乎含着好多话。
江逾白故意大声说:“好累呀,母亲,我先带潸潸回房放下行李换身衣服,一会儿过来吃饭。”
江夫人温和的点头:“好,那我们去饭厅等你。”
江逾白牵着潸潸的手,对她们点点头,然后带着出了大厅,沿着石子铺成的小路去了后面的一层小楼。
相比前面那幢楼的豪华这个就平凡的多,四处花草掩映环境清幽,江逾白带她进去,早有人给他们开了灯,江逾白边走边说:“这是我在家住的地方,偏是偏了些,但是安静。”
潸潸惊叹:“怪不得你妈上次去b市嫌弃我们住的地方小,你们家也太大了,你真自己就住一座楼?”
下人都出去了,江逾白抱着潸潸坐在真皮沙发上似有几分嘲讽的说:“大有什么用, 不过是具空壳子,这个庄园装每年的修葺维护费用就是个天文数字,我们家人丁这么单薄,哪里能住的了,我还是喜欢那种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那才像个家。”
潸潸逗他:“这有什么难的,让你妈给你娶上百八十个媳妇儿,然后生上一堆孩子你们家不就住的满满当当了,你晚上要去谁那里就让在门口挂上红灯笼,这叫大红灯笼高高挂。”
“那你呢,我娶那么多你不吃醋吗?”
潸潸摸起过盘里的一个青芒掂了掂,满不在乎的说:“那时候我就不要你了,你一个公用那什么棒,多么肮脏,整天看你家后院起火鸡飞狗跳上演宅斗大片儿。”
“何潸潸,长本事了,看我怎么收拾你。”江逾白给她气死了,按在腿上就要打屁股。潸潸踢着腿反抗,“刚进门儿人家就登堂入室了,这还不是妻妾成群的节奏吗?你装什么装?”
江逾白乐了,他把人拽在大腿上,耳朵却贴在绵软的一团上:“让我听听,这心是不是被醋淹了?”
潸潸俏脸粉红,“你无耻,谁吃醋了,我巴不得你们马上入洞房,从今以后我们个人过个人的,再也不用受你…。。”
话没说完,江逾白的大手已经扳过她的脸,捏着下巴狠狠的亲下去。
潸潸愣了一下,随即热烈的回应他。感觉到她不同寻常的热情,江逾白放松对她的钳制,任她双手缠着他宽厚的脊背。
就在两人都失控前江逾白恋恋不舍的放开,他拉了拉潸潸被扯松的衣领,小声说:“真想现在就干你。”
潸潸推了他一把。“魂淡呀,你妈和你*还在餐厅等着你。”
*俩字儿似乎江逾白恨不爱听,他猛地把人推倒重重的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潸潸大叫:“江逾白,你属狗的吗?”
江逾白舔着那齿痕,“不是,你才是属狗的,我属狼的,*。”
潸潸红着脸推开他,“给我个镜子照照,你到底有没有分寸?”
江逾白眯起眸子,“没事儿,一会儿就没了。”
正闹着,下人在外面毕恭毕敬的喊:“少爷,夫人请您和少夫人去用餐。”
潸潸忙站起来整理衣服,高声喊着:“就来”同时还狠狠的剜了江逾白一眼。
江逾白摊开四肢仰躺在沙发上,眼底露出狐狸一般狡猾的光芒。
潸潸挺感谢alex的,他给自己添置了…的这件碎花雪纺长裙,配着复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