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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被宠爱的神明-第3部分

小说: 被宠爱的神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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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室内的光线朦胧昏暗,安吉莉亚绕着他走了一圈,眼神一直饶有兴趣地盯着他的反应:“不会?”

    格雷无奈道:“我是真不记得了。”

    安吉莉亚敛眉不语,静默了片刻,眼底的兴趣也黯然褪去了。她伸出带着黑手套的左手,两指在他腕上点了一下,他只觉手臂一麻,一股气劲就卷走了他手里的弯刀,落在安吉莉亚的掌心转了一圈,干净利落地滑入刀鞘中。

    “人的身体是有记忆的,如果你真的学过弯刀,只需稍加提点就能重新学会,明天我让由希教你刀法。”安吉莉亚把刀收了起来,态度比先前更冷淡了,看都没看他一眼,“你可以走了。”

    格雷走出办公室,迎着窗外的阳光,觉得活着真好。

    冷静下来仔细想一想,他既不识字,不会使刀,八成不是什么龙族人了绞刑架已经在朝他招着小手了。

    他趴在窗口,想得出神。

    忽然后来传来一声:“呦呵——”由希从后头拍了一下他的肩,“故作深沉,在想什么呢?”

    格雷回过神,轻声道:“哦,是你啊。”

    由希见他没什么精神,把戏弄的表情收了起来,认真道:“好啦,我知道你还是个病患。刚医生还特意找我了,叫我照顾照顾你。”

    “早上是我态度不好,给你道歉。我又不是不讲理的人,事情没查清楚之前,你也算是公馆的客人。”她拉着格雷走去客厅,抄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这儿有水果和点心,你还可以看会儿电视,就当我给你赔罪了,怎么样?”

    格雷怔愣地盯着面前这个光芒变换的黑色方框,转过头,拽住由希的衣角,“这是什么?”

    “电视啊。”

    “这个呢?”

    “遥控器啊。”

    格雷陷入了沉默,这些东西他别说见过,连听都没听说过

    这下由希都觉得奇怪了:“你在乡下长大的?”她转念一想,“也对哦,你啥都不记得了,怎么知道自己在哪儿长大的。”

    格雷皱起眉头,径直走向前面的一面墙,盯着墙上那个无比可疑的小开关。按一下,灯亮了,再按一下,灯灭了,再按一下,亮了,再按一下,灭了

    由希忙拦住他:“欸欸欸,开关可不是给你玩儿的!”

    格雷目光深沉地盯着那个小开关:“这是什么东西?”

    “你——不知道?”由希狐疑地盯着他。

    “真——不知道?”她盯着格雷一副如临大敌的谨慎模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是灯,这是音响这打印机,这电话,这咖啡机。”

    格雷盯着墙角的插孔,他发现这屋里的东西真是样样都可疑,“那又是什么?”

    由希乐得想打滚:“你怎么这么可爱,怎么什么都不知道?那是插座,连着魔能源工厂的魔能源。”

    “魔能源?”

    “是啊,自从经历了魔法革命以后,法力就可以以能源的形式被共享了,即便不会使用魔法的人,可以享受魔法带来的便利。”

    “”每个词他都懂,怎么连在一起就听不明白了呢。

    由希就知道他压根没听懂,没办法,她只能照着小学一年级的课本知识从最入门的教起。“比如说,这屋子里的灯就是光系魔能源在提供能量,空调是风系魔能源在供能,电脑和电话和电系魔能源在供能”

    “只要把电器接上插座,它们就能运转了。魔能源以能源石的方式储存,有特殊的锻造方法,具体的还很深奥,你现在了解个大概就好了。”

    格雷被由希教了一下午,依旧还处于技术白痴的阶段,但至少知道大部分电器该怎么用了。

    晚上有女仆专门把晚饭送到房间,还有医生配好的药,他都乖乖吃了。他想清楚了,尽量不去招惹安吉莉亚,安吉莉亚若真想取他的命,不过一句命令的事,何必用得着下药这种下作手段。

    吃完饭后他把浴缸放满了水,准备舒舒服服地泡个澡。脱了衣服,他才注意到自己的右手腕上有一道重叠的伤疤,伤痕看上去有些年头了,不像是新伤,摸着很深,而且有多次划开的痕迹。

    难不成他还自杀过?

    想来这具身体还真是祸不单行,除了手腕上有伤,胸口还有一道更深的疤痕,紧贴着心脏部位,像是被什么利刃划伤。他一开始没怎么注意,以为只是皮外伤,现在脱了上衣才看到。

    在他后背同样的位置也有一道类似的伤口,更深,更窄。

    这明显是被什么利器贯穿了胸口。

    而从伤口的大小看来,那把利器必然是有弧度的,中间宽,顶端尖锐,和安吉莉亚白天给他看的弯刀一模一样。

第3章 老祖今天依旧失忆() 
联邦首都,奥芙卡大教堂。

    典雅的教堂穹顶沐浴在银白色的月光中,礼堂中央一片寂静,几位修女和一位主教神情肃穆地站在那里。

    “打开吧。”那名主教声音苍老地道。

    两名修女缓缓拉开了墙上的帷幔,纯黑色的帷幔背后,呈现出一幅巨大的油画。画像上是一个带皇冠的男子,黑发黑眼,面带笑意,披着一件火红色的披风,慵懒地倚靠在王座里。

    月光透过教堂上方的天窗,投在墙壁正中央,给那张巨大的画像镀上了一层朦胧的银粉,飘飘渺渺,仿佛撞进一段古老而不真实的梦里。

    “阿梅代奥大人,”那名主教转过身,“您以为这幅新的画像如何?”

    一个修长的身影从教堂角落的阴影里走出来,在画像站定驻足,良久,才道:“就这样吧。”

    主教连忙道:“大人,您要是觉得不像,我立即命人撤下去修改不不不,是重画。”

    “不必了,”阿梅代奥注视着画像上的男人,淡淡地笑了,笑容中透露着一丝无可奈何的伤感,“像不像我也不知道,太久了,我不记得了。”

    大殿瞬间寂静无声,主教几欲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就这样吧,别改了。”他轻声道,转身走出华美的礼堂。

    就在他出门之际,一名修女忍不住道:“大人!”她提着裙摆追到门口,“大人!有件事您听说了吗,玛雅的神殿塌了,全塌了,如果这是真的话诸神皆亡,联邦就是三界唯一的支柱了。”

    阿梅代奥转过身,那双浅色的蓝眸盯着她,眸子里看不出任何情绪。

    修女忽然发现喉咙被什么气劲扼住,完全发不出声音了。

    “别在冕下的教堂里提她的名字。”那道声音明明很轻,却如寒冰一般,透着令人胆颤的凉意,

    修女浑身一颤,低头正要道歉,只听对方淡淡道:“很晚了,你先回去吧,这件事我会派人去查。”

    她连忙点了点头,再抬头时,那人已走出了教堂,步入浓稠的夜色中。

    *

    次日早晨,黑衣男敲了敲格雷的房门,没动静,于是他用钥匙打开房门,发现卧室内空无一人,他立刻慌了神,一把打开浴室的门,瞬间惊呆了。

    格雷正跨坐在窗台上,一只腿伸在窗外,另一腿正在往外挪。

    “你干什么!快下来!”黑衣男冲过去一把将他拽下来。

    格雷一脸坦然地交代犯罪事实:“我在尝试能不能从这儿跳下去。”

    “这里是五楼!”黑衣男吼道。

    “知道,知道,所以我不是还没跳么”格雷无奈地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你告诉安吉莉亚,我今天头疼体虚精神萎靡不振,特别不适合去练刀。”

    黑衣男眼角一抽,您都有功夫想着跳窗逃跑,到底哪里精神萎靡不振了?他勉强正色道:“格雷先生,属下并没有从族长那里接到任何要求您参与训练的指示。”

    “不练刀?”格雷眨了眨眼,心想自己一大早清早折腾啥呢,好不如回去补觉。

    他大步朝卧室走去,临脚刚走出浴室,就被黑衣男迎面塞过来一堆衣服,接着又推来两排衣架,格雷站在衣服堆里无语:“你又要干什么?”

    “自己选一套,穿好下楼。”黑衣男言简意赅地转达命令。

    格雷把那堆衣服翻了翻,心想,这有什么可选的,不是黑就是灰,死气沉沉的跟奔丧似的,他抬头问:“安吉莉亚突然要我穿正装干什么?”

    无人答话,那黑衣男已经走了。

    他挑了一下眉头,低头继续选衣服,他发现这里的衣服真是奇怪,倒不是有多复杂,而是太简单了。既不用先在里面套一件里衣和夹克,也用穿长跑、披风之类的,女的也不穿那勒死人的束腰,裙子的长度也改短了。

    他很快就适应了这里的服饰,挑了一件深蓝色衬衣,又在外面套了一件灰色西装,他特别中意这种带肩衬的衣服,显得人宽肩窄腰,完全看不出身材的瘦削。设计这种衣服的人简直是天才。

    他穿戴完便出门下楼,来到二楼的楼梯口,忽然注意到客厅里有不少人,大部分都是陌生的面孔,气氛甚至还有些凝重。

    他一个外人在场似乎不太好。格雷犹豫了几秒,转身准备回屋。

    这时,安吉莉亚冷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你下来。”

    在场所有人都不说话了,目光一致投向楼梯口,如同无数盏聚光灯对着,格雷只好悻悻走下楼。

    众人都好奇这位被族长点名的男人是谁,而当那个穿着西装、身材修长的男人走下来,在场女性纷纷向安吉莉亚投去羡慕和嫉妒的目光。

    格雷盯着众多八卦的目光,不太情愿地走到安吉莉亚跟前。

    安吉莉亚从口袋中取出一张白色丝巾,叠成三角,塞进他的上衣口袋里。

    人群纷纷窃窃私语起来,私底下猜测族长和这个男人到底是何种关系。有几个年老的长者脸上挂不住了,干咳了几声以示肃静,但依然压不住众人八卦的心。

    安吉莉亚停下手上的动作,冰冷的目光向四周扫了一圈,周围一片寂静,无人再敢出声,“都出去。”她冷声道。

    一声令下,所有人如临大赦,赶紧离开大厅。

    趁旁边没人,格雷用手扯了扯胸口的那张丝巾,心里奇怪这是作什么用的。

    安吉莉亚一眼就看见了他的小动作,皱眉道:“别乱动,这是正装礼仪,把衣服收拾好,待会儿准备出门。”

    “出门,”他疑惑地抬眼,“去哪儿?”

    未等安吉莉亚开口,由希率先不乐意了:“族长,”她从门后伸出一只脑袋,“他怎么也跟我们一起去?!”

    安吉莉亚“嗯”了一声,淡淡道:“防止他趁机跑了。”

    格雷:“”这也被你料到了?

    由希不服气得扒着门框:“那怎么行,要是怕他多事,安排几个人看着他不就行了。这么重要的场合,多少人挤破头也进不去,凭什么让他去啊?”

    安吉莉亚回头看了她一眼,淡漠地补充道:“你和他坐一辆车。”

    “什么?”由希吃惊地瞪圆了眼睛,紧接着委屈地撒娇道,“我不!我不愿意,不是说好我跟着你的吗”

    没等她把话说完,安吉莉亚已经从她旁边走了过去,只留下一句:“看紧他,别让他跑了。”

    客厅中就剩下由希和格雷,两人大眼瞪小眼,气氛僵持了一会儿,由希气得一跺脚,转身跑了出去:“都怪你!”

    格雷无辜:“”我啥也没干啊。

    他跟着由希走出公馆,现在还是冬天,一股穿堂风吹过,令他不禁打了个寒战。尽管他穿的是最厚的一款西装,但他好像天生畏寒,怎么都觉得冷。

    由希瞥了他一眼,不高兴地暗自嘀咕:“娘炮,才零下一度就冷得受不了了。”

    格雷转头看向她:“你在说我?”

    “不是你还能是谁,”由希现在看这家伙哪儿哪儿都不顺眼,“死娘炮,男人还留长头发,难看!恶心死了!”

    “长头发怎么了,”格雷笑道,“留长发不是很正常吗?”

    由希没好气:“你看这里的男人有谁留长头发的?”

    “哦?”格雷环视四周,思索着摸着下巴,“那他们很奇怪哦。”

    由希翻了个白眼,明明是你比较奇怪好不好!她自顾自生了会儿闷气,只听轿车启动的声音响起,抬头看去,安吉莉亚已经坐上了车,同乘的是位保镖,那位保镖特意打开车窗,面带歉意地朝这儿看了一眼,由希哼了一声,一脸不在乎地把头扭开。

    格雷盯着车窗,微微眯起了眸子,他发现安吉莉亚左手总会戴一只薄的黑手套,右手却不戴。他第一天就注意到了这个细节,以为她只是暂时摘了一只,但现在外出她也只戴一只手套,就显得较为引人注意了。

    之后他和由希坐上了另一辆车。没了旁人,他便向由希打听起手套的事,由希还在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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