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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部分

颠覆侠武世界-第224部分

小说: 颠覆侠武世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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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在他和司马超群关系最紧张的时候没有变过,这一次也一样,他还是说出而来自己的观点,一个在司马超群听来有些不可思议的观点。

    卓东来道:“除开萧泪血根本知道墨倾池的武学招式以及武器以外,墨倾池还有一个最大的优势,那就是墨倾池手中握着得并非是天上地下最可怕的武器,因此我相信墨倾池一定会胜。”

    司马超群愣住了,此时此刻倘若任何人听见卓东来这句话恐怕也会愣住,难道武器上的劣势也会成为胜利的优势吗?是马超去不明白,任何人听见这句话恐怕也很难在一时间明白。

    不过此时此刻已经分出了胜负的决斗岂非已经证明了这种听上去非常荒唐的观点吗?

    面前的场景对于杨坚来说绝对是难以置信的场景,这件精舍他已经非常非常熟悉了,简直可以说房间上下任何一个东西动了他都清楚,而此时的房间绝对还是他记忆中的房间。

    房间上下除开萧泪血身后那张已经化为齑粉的椅子以外,上上下下和萧泪血墨倾池出现在房间以前一模一样,也就是说房间中的摆设一点也没有动过,还是和原来一模一样。

    可怎么可能一模一样呢?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甚至认为自己的眼睛出错了。他明显已经感觉道两人武器发出的锋芒卷起一阵剧烈的飓风,令他全身上下简直如同刀割一样,按照道理来说这个房间上下绝对已经一片狼藉才是。

    可精舍上下出了那张已经成为齑粉的椅子意外没有一丁点改变呢?难道刚才的一切仅仅只是幻觉。

    难道我耳畔听见的十三声兵器交锋的声音只不过是因为我的恐惧,因此产生的臆想吗?杨坚一脸不可思议的神色,他现在不但已经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甚至也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一场绝世罕见绝世可怕的激烈的决斗,一场已经分出胜负甚至可以说可以见出生死的决斗竟然可以让四周的环境如此正常,简直和决斗之前一样平静,这怎么可能,杨坚不可思议,可望着面前这一幕,回忆之前闭上眼睛时的可怕感觉,他又不能不相信,刚才绝对发生了一件无匹可怕惊心动魄的决斗,这场决斗导致而今的墨倾池已经占据了主导地位,握着天上地下最可怕箱子的萧泪血虽然没有死,但已经败了。

    萧泪血望着墨倾池,他手中还握着兵器,原本此时此刻他的兵器应当拆解开再一次装回箱子,原本眼前这个人应当已经死了,可兵器还在他的手中,面前这个对手还没有死,这一切的一切都只能证明一件他不想承认但又不得不去承认的事情——他败了。

    他望着墨倾池,也不知道沉默了多久,终于他手腕抖了一下,立刻手中那精妙复杂,有着至少三种武器功用的兵器已经拆解,收入那令不知多少人位置胆寒的陈旧平法的箱子中。

    他凝视着一脸冷静的墨倾池,慢慢说道:“我败了。”

    这句话还是和刚才的声音一样低沉而阴冷,只不过声音中少了一股杨坚在之前听见的高高在上,而是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一种难以言喻的不甘情绪。

    可不甘又如何,他败了,他的确败了。

    声音总算传到了杨坚的脑海中,他高兴但有些不相信,但现在也只能相信了刚才的确进行了一场可怕的决斗,一场没有惊扰这间精舍的决斗。

    萧泪血的声音落下,在落地一瞬间,又一件令他感觉不可思议的事情出现,他发现自己的g忽然之间下沉,以极快的速度下沉,同时眼睛也看见了近乎如诡异的画面。

    四周的桌椅茶壶装饰,除开房子以外所有的东西,都如地上的积雪遇上阳光一样寸寸龟裂,以极其快的速度,瞬息之间化作一片又一片,继而成为了齑粉。

    这只有在传说中才出现的事情出现了,在他的面前出现了,这一瞬间他甚至怀疑萧泪血那句话就如同神灵的旨意一样,一句话落,房间上下顿时发生了前所未有翻天覆地的改变。

    不过他毕竟还是知道这并不是因为萧泪血的话,而是因为那场决斗,那场他没有眼缘一见的决斗。

    那场决斗看上去虽然没有惊扰精舍上下任何一处摆设,但实际上两人武器上展现出的可怕剑气早在两人交手的时候已经将精舍中的家具摆设从内部侵袭腐蚀掉了,因此只需要等待一个时间,一个破坏点,所有的东西都会全部化作碎片齑粉。

    杨坚已经站起身,他轻轻拍了拍身上的尘埃,这一刻他真后悔了,他后悔为什么要那么听萧泪血的话闭上眼睛,倘若时间可以重来,他宁愿被萧泪血杀了也要见识这一战,见识这一无比奇妙无比精彩的一战。(。)

第三十一章、唯物与唯己() 
第三十一章、唯物与唯己

    有胜者自然有败者,世上许多事情本就是这样,现在墨倾池胜了,而萧泪血已经败了。

    萧泪血攥紧着手,他的手上还提着箱子,他的眼睛还是死灰色,但眼中已经没有目空一切的自负,而是以一种非常怀疑非常奇怪的眼神望着墨倾池,墨倾池平静以对,一丁点也不奇怪,他看上去似乎早就明白了萧泪血面上会流露出这种非常奇怪的神色。

    沉默,也不知道沉默了多久。

    杨坚感觉时间已经静止了,呼吸也似乎静止了,他不敢说话也不想说话,安安静静目睹眼前的一幕。

    萧泪血开口了,他本就是一个木讷寡言的人,但此时此刻他已经忍不住开口了,现在他的脑海中已经充斥了一个问题,倘若不说出来,他甚至会感觉整个人都会疯了过去。

    萧泪血道:“你本可以杀我,但你没有。”他望着墨倾池一字一句说道,他说得很慢,慢得墨倾池甚至可以听出萧泪血言语中的不甘心但又不得不甘心的矛盾复杂情绪。

    他望着萧泪血,回答很简单,语气也很平淡,“我知道,如果我刚才那一剑是要取你的性命,你已经死了。”他的语气很平淡很随意,但萧泪血、杨坚也听得墨倾池言语中的自信,他们甚至没有半点法子否定墨倾池这句话。

    一句话倘若是已经证明过的实话,又如何可以否定呢?

    萧泪血没有否定,他是一个胜得起也同样败得起的人,事实上当他提着这口箱子踏进江湖的时候,就早已经不在乎性命了——无论他人的性命,还是自己的性命,他都已经不在乎了。

    胜不能令他愉悦一份,败也不能令他如丧家之犬般绝望,对于这样一个连性命都已经不在乎的人,又如何会反驳早已经证实的言语呢?

    他没有反驳,他只是很平静的望着墨倾池道:“我不明白。”

    墨倾池看了萧泪血一眼,忽然笑了,道:“或许你可以理解为我想看看你可以将这柄武器发挥到什么样的地步。”

    萧泪血皱眉道:“我不明白。”

    “你应当明白的。”墨倾池淡淡一笑,他瞥了一眼萧泪血手上的那一个箱子,解释道:“你和我不同,你穷其一生都在研究你手中的那一个箱子,你对于那个箱子的了解或许比你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还要清楚明白,那个箱子已经成为了你身体的一部分,无论你做什么你脑海中都有那个箱子。”

    萧泪血没有说话,不过他隐隐有些明白这句话的,他继续听,他知道墨倾池的话还没有说话。

    杨坚自然是不会说话的,他现在的心说不出的激动,他甚至感觉自己已经听见了一个非常了不起的秘密,只不过他必须要抑制这种令他心跳加速的秘密。

    墨倾池果然继续说了,他的话没有说完,自然会继续说下去,他继续说道:“我和我的剑与你和你的箱子不同,对于我来说,对于你来说,你的箱子几乎可以算得上你的一切,你穷其一生都在研究如何将箱子中的武器发挥至最可怕的境地,因此可以说你的一生都是在研究这件天上地下最可怕的武器。我这柄剑是我的佩剑,但对于我来说,我求得并非是如何研究这柄剑,而是希望以这柄剑使用出我领悟出的剑法,因此你和我的道不同,截然不同。”

    杨坚已经牢牢记住了这句话,但他还是有些不明白,对于他这个粗人来说这句话实在太过玄妙与深奥了,不过萧泪血已经明白,他的眼神又变了。

    他以一种非常古怪也非常奇异的眼神望着墨倾池,他的眼睛也正在放光,一种非常绚烂非常辉煌的光芒,他望着墨倾池开口道:“你是因为这种原因而不杀我?”

    墨倾池平静道:“可以找到一个穷其一生都在研究一件武器的武者实在不多,而这样的武者中可以令我感觉到死亡的人只有你一个,因此我有什么理由不放过你呢?”

    萧泪血望着墨倾池冷冷道:“至少我还想到一个理由。”

    墨倾池道:“什么理由?”

    萧泪血道:“倘若你不杀我,我一定会杀掉我想杀掉的三个人。”

    墨倾池笑了,大笑,他神情平静望着萧泪血一字一句慢慢道:“那么你还有一次出手的机会,我可以让杨坚为你去买棺材。”

    萧泪血瞳孔猛缩,他望着墨倾池,他从墨倾池眼中看到了一种非常熟悉的自信,一种可以蔑视天下的自信,无论是人鬼神魔在这种自信面前似乎都显得不堪一击。

    曾经,也就在走进这间精舍之前,他也有这种自信,有这种天上地下只要他愿意没有那个人可以从他手下活着离开的自信,因为他有一口天上地下最可怕最无敌的箱子,只不过这种自信被击碎了,被面前这个年纪轻轻的超卓剑客击溃了。

    “为什么?”司马超群问,他原本就不明白,现在更不明白了,为什么卓东来会说墨倾池手中的长剑并非是天上地下最厉害的武器因此才会胜呢?

    卓东来知道司马超群不明白,这个道理他也是想了很久很久才明白的,准确来说是自墨倾池请他实行这个非常奇诡精妙的计划后他就一直在想,现在已经想了将近两个月的时间了。

    他看着司马超群解释道:“萧泪血和墨倾池是两种人,萧泪血因为手中有一把天上地下最可怕的武器,因此他专注于那一把武器,他已经将这一生都用在钻研那把武器上面,而墨倾池则专注于剑,准确来说是专注于剑道。因此在我在萧泪血和墨倾池连两人中间抉择,我会选择后者。”

    司马超群瞪大眼睛,望着卓东来道:“你的意思是萧泪血专注于物,而墨倾池忠于道。”

    卓东来点了点头,微笑道:“不错,萧泪血和墨倾池之间的关系就等同于诸子百家时期的儒家与道家一样,儒家重形体,而道家重精神,而我的观点和墨倾池基本一致,因此我认为他胜。”

    司马超群道:“但就事实上而论,你也没有一丁点把握认为萧泪血会胜或墨倾池会胜?”

    卓东来点头,他很少露出苦笑,但这一次它却苦笑望着司马超群叹道:“萧泪血和墨倾池的关系等同如儒道,对于这种关系,即使是圣人也没有办法可以准确胜负或对错,唯有等墨倾池和萧泪血在他们忠于的道路上走入尽头,才可能真正分辨出胜负对错,可即使墨倾池和萧泪血也不知道自己走入的道路什么时候会达到终途。”

    “这个道理也如同唯物主义与唯心主义两派哲学家千百年以来的争论一样,一直以来都难以说服对方,也难以用理由反驳对方,这种关系倘若不出现新的发现或事物则永远会这样纠缠下去。”司马超群望着卓东来,他毫不掩饰眼神中的奇怪神色,道:“可你最终还是选择了墨倾池。”

    卓东来道:“不错,我最终还是选择了他,我不能不选他,于情于理我都应当选择他,他是这些年来除了你以外我唯一的朋友,而且倘若他败给了萧泪血,那我和你以及杨坚也就命悬一线了。”

    司马超群已经明白了,现在他终于已经彻底的明白了。他望了一眼坐在不远处的韩章,也望了一样温顺如羊服侍他们的蝶舞,开口道:“因此你和我来到这里并不是来见这两个人,真正的目的是在等杨坚的精舍内传出消息?”

    卓东来没有否认,他道:“虽然我认为墨倾池不可能败,但倘若墨倾池败了,那这就是我们铲除萧泪血最好的机会,否则我们就只能沦为他手中的鱼肉,任他宰割。”

    这个计划并非英雄的计划,但司马超群也明白这个计划是最正确的计划,唯有这样他们才有机会可以在绝境的情况下活下来,这些年来他们岂非已经经历了五六次这样的事情吗?

    司马超群望了卓东来一眼,他什么也没有说,但他明白卓东来已经知道他的想法了——不管胜负如何?司马超群、卓东来永远相随。

    蝶舞温顺的低着头,不过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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