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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爱情的真谛 作者:半枝(晋江2014-07-03完结)-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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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谈。欣喜之下,他没留意到她嘴角的那一丝冷笑,想着她素来言而有信,既然答应要谈,绝无反悔的道理。再想起自己已经出来多时,这顿责罚是怎么也免不了的,又担心手下的人趁自己不在,防备松懈,因而一心想着早些回去,于是匆匆起身告辞。
  她也没有挽留他,只是说了句慢走,然后坐在沙发上继续吞云吐雾,任由自己沉溺在这种快感之中。经过这些风风雨雨,如果说之前她一心想跟阎成巡好好谈谈,好聚好散的话,后来就是连说话都省了,一心只想离开。就连刚刚,那句跟他好好谈谈,也是她为了打发刘副官而随口说出的,可是见到他高兴的反应,再想着他今天说的所有话,她也慎重考虑自己那句话的可行性。
  “大少爷是有苦衷的。”
  “他冒死前去,是担心你的安危。他本来可以不用走那一趟的。”
  “你流产之后,他把自己关在书房,不停地抽烟,也不许任何人靠近。”
  ……
  她努力想把这些话从自己的脑海中挤掉,越想挤出去就越是充满整个脑海,她将手搭在沙发上,任由烟一点一点地燃烧为灰烬,那些灰烬无声地落在绵软的毛毯上,斑斑红点落在地毯毛上,发出“嗤嗤”的刺耳声。这声音听的她愈发烦躁,她将尚未燃尽的烟扔进烟灰缸,起身掀开箱子,准备继续收拾衣服,却再也没有这番兴致,只好狠狠地再次将箱子合上。
  此时,正是午后。
  她关上灯,拉开窗帘,打开窗户,让阳光和风一起进入到此刻此刻让她觉得窒息的房间。此时正是半夏,风清凉舒适,阳光也刚刚好,她的心却是久久不能平静。
  傍晚的时候,她还是不假他人之手整理好了行李箱,她只带了一些随身的重要物品,至于其他东西,能不带的她就尽量舍弃。
  外面动荡,尽管她十分想出去逛逛街,买点东西,但过往的经历让她十分小心谨慎,她宁愿闷在宅子里,也不想再出任何的意外。
  直到第三日晚上,别院终于迎来了她真正的主人,他来的时候正是饭点,唐如银心中微微叹气,真是倒霉!接下来的一切顺理成章,他尚未用膳,于是和她对桌而坐,一起吃起了饭。
  她是最不愿意跟人一起吃饭的,熟悉的人还好,跟不熟悉或是不愿意的人一起吃饭的时间对她而言就是度日如年。尤其是跟阎成巡一起,这种感觉更是强烈,但她又找不出拒绝的理由,只好埋头吃饭,装作不理他。
  尽管她努力忽视他的存在,无奈他的气场实在是太强了,她低头吃饭,喝汤,总觉得他在无声打量她,可是等她一转头,却发现什么也没有,他正专注于手中的粥上面,完全是自己多心了。
  她习惯性地摇了摇头,轻声笑了起来,带着一点无可奈何的味道,耳边不期然冒出一句,“笑什么?”
  她一愣,这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
  “你再搅下去,这粥就不能喝了。”他轻声笑道,她从来没听过他这样讲话,清风细雨,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这样,也好。
  她正不知道要用什么方式来面对他,他这样对彼此都好,正好有一个舒适的氛围好好谈谈,虽然这不一定是真的,但大部分情况下,伪装出来的美好东西总比直接直接展现的污点要好,人们需要这层遮羞布。
  她有点尴尬,将勺子放下,抬头看向他,正好他此时也看过来,他们的视线在空中交汇,她转过脸,突然就没了兴致。自他来的那一刻起,她基本上都心不在焉,此时更没有什么胃口吃东西,索性低着头,默然不语。
  仿佛知道她的心结似得,他也没说什么,只是用力地吃着饭。一天没吃饭了,此时他并不像往常饿过了或是没胃口那般,他觉得特别饿,胃早已经开始抗议了。
  见他这般不顾形象,甚至有点狼吞虎咽地吃着饭,她觉得特别有意思,她对他其实并不了解,他们之间的相处一直是带着面具的,阎成巡对她最温柔的时候,也是带着几分距离的。而她也是努力在二人之间划下一道鸿沟,只是这道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越缩越小,最终在她心上留下一道不可磨灭的伤疤。
  “多吃点饭,待会才会有力气。”他从一堆食物中抬起头来,对着思绪不知飘向何方的她道。                    
作者有话要说:  

  ☆、36云开雾散

  36云开雾散
  “我下午吃了好多零嘴,现在不饿。”她盯着桌上摆放的玫瑰花,大捧的花朵有的含苞待放,有的娇艳欲滴,她却透过瓣瓣火红,只是在发呆,自然没有注意到他话中的深意。
  吃完饭,他上前拉住她的手,她下意识地要挣脱,他却握的更加紧,她甩不掉,任由他带着自己朝门外走去。
  他走到一辆车前,拉开车门,那司机诧异地看着他,他冷冷道,“下车。”
  这冰冷的语调让她瞬间惊醒过来,幸好没有沉溺下去,不然他若是突然这样跟她讲话,她肯定招架不住。
  他接过车钥匙,走到副驾座,绅士地打开车门,然后微笑地看着她。面前都是阎成巡的部下,她没必要装模作样,不用刻意挤出笑容,但也没拒绝,顺从地上了车。
  车子越走越偏,她觉得不对劲,“这是要去哪?”
  阎成巡加速,声音却还是很温柔,“到了你就知道了。”
  她透过后视镜,看到有几辆车不远不近地跟着,心中隐隐安心,但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再走下去,却发现前面居然有路灯,借着路灯光,她仔细辨别,这好像是去岩山的路,她立刻转头,对着阎成巡道,“你疯了,去岩山来回最少要一个时辰,再说了,这山路……”
  岩山虽隶属千州,但实际上独立在千州边境,易守难攻,是千州最天然的保护屏障,早就成为军事重地。因为它的特殊性,唐如银只去过一次,但她倒是听说,他经常带刘心兰去那里,想到这,她本能地排斥,转头道,“如果是去岩山,就算了,我不想去。”
  阎成巡倒是充耳不闻,车平稳地开在路上,她很生气,但也知道他的脾气,他想做的事没有人敢拦着,也拦不住。听闻,他小时候因为这一点,不知道被阎劲打过多少次,但打归打,不管阎劲下多重的手,他还是会坚持己见,也幸好,他比较早熟,做事也有分寸,不会太出格,时间长了,阎劲索性也不再管他了。
  见他没一丁点反应,她也想通了,索性就随他去了,反正她知道,他带她出来就是给他们二人之间一个结果,不管那是什么,她都接受。
  夏天的天黑的晚,但山里的夜幕来临却是早一点,他们到达岩山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钟,山路并不是太好走,但虫鸣鸟叫,微风习习,倒也自在。
  岩山军营戒严,他们一进入,就有人上来检查,有人认出阎成巡,众人态度连忙变得恭敬起来。车刚开进去一小段路,就有连忙上前迎接,看此模样,在军中也应该小有地位。阎成巡摇下车窗,那人视线不经意扫过唐如银,眼中一闪,很快笑着道,“大少怎么这个时候来了?王将军他带人去巡视军营了,要不我派人去通知他?”
  阎成巡摆了摆手,“不用,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说着,开车朝某一方向驶去。
  她奇怪,猜不透他想做什么,但是身处肃穆的军营,她也没开口说什么,既来之则安之,反正答案即将揭晓。
  岩山是军事重地,军用设备一应俱全,阎成巡在一个守卫众多的大仓库前停下,下车,绅士地把她带下车。她面露疑惑,他带她到这干什么?
  猜出她心中所想,他笑着道,“一会你就明白了。”
  他牵着她的手,从容地应付掉谄媚上前的管仓库的军官,带着她绕过仓库,朝后面走去。与意料中不同,仓库后面也是灯火通明。她还未来得及看清这里面有什么,就见眼前黑影一闪,她心中一慌,这才明白是阎成巡捂住了她的眼睛。
  耳边传来他轻柔的声音,“先把眼睛闭上。”
  她听话地照做,眼睛闭上以后,五官的感觉瞬间被放大,肌肤相交的地方,她感觉到一阵阵灼热,却又不好阻止。她任由这灼热的主人牵着自己朝左边走去,任由他停下,再任由他按着自己的双肩坐下,最后等她耐心即将告罄的时候,她终于听到一句,“好了,可以睁开眼睛了。”
  一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满塘的荷花,真是印证了“接天莲叶无穷碧”这句话,现在是傍晚,没有“映日荷花”,但是借助这明亮的灯光,她还是能看到朵朵“别样红”的莲花开放在荷塘中。
  惊喜之下,她连忙站了起来,这才仔细回头看了下她刚刚一直坐的“东西”,居然是一座小亭子,她坐的位置则是亭子边上的休憩处。她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军火库,再看了眼亭子和面前的荷塘,最后把目光定格在了身边的人身上。怎么看怎么觉得……诡异。
  “这……荷塘?”她看向一直但笑不语的人,总觉得不对劲,“是什么时候挖的?”看这痕迹,应该是去年挖好的。
  “喜欢吗?”他以问题回答她。
  她心下一犹豫,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这么美好的时光,不管真假,能多拥有一刻就是一刻。
  她重新坐下,一阵阵的微风吹来,带着阵阵清凉。虽然内心里不愿意,但她还是打破了沉默,“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他也在她身边坐下,顺势将她搂在怀中,强势地将她的头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见她犹不死心,只好道,“现在专心看荷花,等回去了,我会回答你一切问题。”
  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她聪明地不再追问,挪了挪脑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他身上。
  成片的绿色让她身心一阵舒畅,也就错过了他眼中的那一抹笑意。
  迷迷糊糊中,睡梦中的她被一阵箫声惊醒,她本能地朝着声源看去,只见周围的灯光已经暗了很多,远处一个人影正对着荷塘,背对着她而站立。她稍动了下,这才发现自己的脑袋正靠在亭柱子上,再一看远处的背影,她瞬间明白了,那人是阎成巡。
  这种家庭出来的子弟,是琴棋书画,无所不通的,但她只知道阎成巡写字大气磅礴,从未见过他展现音乐上的天赋。此时遗世独立的背影,幽幽的箫声,让他高大的背影平添了几分落寞,她从未见过这一面,带着些许伤感,些许脆弱,却狠狠地冲击了她的心房。
  可能是感受到了什么,他突然转过头,与她来不及避开的视线隔空交会,他笑了一下,收起箫,朝她走来。
  她坐在原地,心中却是五味陈杂,直到他来到面前,“你醒了”
  “从来不知道你还会吹箫。”她避开他的视线,看向前方的那成片绿海。
  “小时候学的,多年不吹了,今晚也不知怎的,就突然想吹箫了,吵到你了吗?”
  她感到有点灼热,拿下不知道何时披在身上的披风,“再吹一首吧。”
  “想听什么?”他好脾气地有求必应。
  “吹一首应景的吧。”想了想,也许自己强人所难了,“就吹一首你拿手的吧。”
  他笑了笑,坐在她身边,将竹制箫放在嘴边,轻声吹奏起来。
  她听的越多,眉头越皱,虽然她不懂音律,但这首箫曲,她还是听过的,只是一时想不起来是什么名字。有名的那几首箫曲都带着数不清的伤感,这首也不例外。曲调的伤感程度终究还是取决于吹奏的人,她能从中感受到一抹化不开的忧伤。
  这……不像他。
  她没有打断他,任由他吹完这一曲。
  他静静地吹完,返回到她身边坐下,她偏过头,看着他,“这曲子叫什么名字?”
  他也转过头,定定地看着她,“《春江花月夜》。”
  四下,寂静无声,唯有知了和青蛙的叫声三两声地传来,平添了一份半夏的韵味。
  这一夜,两人都宿在了岩山。他们俩的关系人尽皆知,本来就给他们安排了一个房间,但她坚持晚上分开睡,众人诧异地看向他们二人,虽说外界一直传言他们的关系不太好,但今晚二人携手而来,看得出来,他们之间还是很不错的,但眼下……
  阎成巡笑了笑,“也好。”说着,便对着身边一人道,“我今晚住你房间。”
  那人闻言,没有立即恭敬地回答,反而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才装模作样道,“没问题。”
  这似曾相识的表情看得她有点心惊,她这才想起,这家伙不就是那天在隐秘别墅中看到的那个皮笑肉不笑的家伙,当时只觉得这家伙地位不低。没想到就是他们口中的“王将军”,阎成巡手下的得力干将之一,岩山实际上的掌权人,据说跟阎成巡关系非常铁,难怪能如此肆无忌惮。
  她没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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