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朵朵,高冷男神暖暖爱-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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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澄在那头“嗯哼”了一声。
米夏一颗心顿时重重跳了起来,本来想怪她瞒自己的,可是此时此刻又说不出来,只能说:“那我能做什么?”
景澄安静了片刻,回答道:“算啦,也没什么好做的。总之承希好好的,我也死不了就行了。”
这就行了?米夏一怔,还要问话的时候,耳朵里忽然传来“嘟”的一声,随后电话就挂断了。
她抬眸看着乔慕津,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你大哥……乔慕沣,是不是一个特别可怕的人?”
乔慕津听到这个问题,几乎没有思索便开口回答道:“你好姐妹的那些小聪明,在他的手段面前不值一提。”
米夏一听,一颗心顿时又忍不住提了起来。
想到景澄刚才接电话的语气,她其实也多少猜到了——
能让骄傲任性的景澄用那样的语气说话,对方该是个多可怕的男人啊?
她一担忧,所有的表情顿时都写到了脸上。
乔慕津见她的模样,伸出手来捏了捏她的耳垂,缓缓道:“放心吧,我会让你尽快见到她的。”
米夏一听,心里立刻就扬起了希望,抬眸看着他,忍不住抱着他的手臂微微一笑。
*
米夏不知道乔慕津能怎么做,可是正如景澄在电话里所说,承希好好的,她的人生安全也没有受到威胁,米夏的确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只能尽力让自己平静。
接下来的两天,她还要面对外公、妈妈和弟弟,要交待自己和乔慕津的事情,还要面对舅舅和舅妈,跟他们保证会尽量帮米蓝尽快融入米家的大家庭。
与此同时,米夏还接到了肖启迈打来的电话,提醒她腾誉马上又要召开股东大会,她作为大股东之一必须要参加。另外基金会那边还有很多文件,等着她这个负责人签字作实。
之所以是“又”要召开股东大会,是因为在夏元恺去世,股份重新分配之后腾誉就召开了一次股东大会,目的自然是推选新的集团主席和ceo,那时候的米夏全无心力与精神,甚至长期连电话都不开,自然也就没有理会那件事。
这次又接到肖启迈的电话,米夏心里其实仍旧是有些排斥的,但也只能答应下来。
而让她欣喜的是,上午她接到肖启迈的这个电话,下午她就见到了景澄!
景澄是来到乔慕津的公寓跟她见面的,一开门看见站在门外的景澄时,米夏惊喜得差点叫出来,一下子伸出手来紧紧抱住了她。
景澄很冷静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行了,又不是生离死别,犯不着啊!”
“胡说什么!”米夏忍不住埋怨了她一声,伸出手来将她拉进了屋子,随后才又问,“承希呢?”
景澄走到沙发那里坐了下来,抱了个抱枕,满目疲惫,“还承希呢,我现在连身份证、手机都没有,你觉得我还会有儿子?我早就知道这个臭小子是个祸害,早知道就不该把他生出来!”
“眼下都这样了,还说这种话有用吗?”米夏微微蹙了眉看着她,“那现在是怎么回事?他知道你生下孩子,是高兴还是生气啊?他对你……是不是真心的?”
景澄翻了个白眼看她,“米夏,你没问题吧?他对我真心什么?你别忘了,他可是你姐姐的男朋友!”
152。152格外有质感的男人()
米夏听到这句话,脑子里忽然像是炸了一下,先前一直被她忽略的某些问题忽然之间清晰地浮上了心头。
最初她知道跟景澄有关的男人是乔慕沣的时候,她就觉得很诧异震惊,同时又觉得有什么不对,却怎么也想不出来。
眼下她才突然明白了—蠹—
乔慕沣是跟夏语桐有关系的!当初在爸爸的葬礼上,乔慕沣亲自出席,夏语桐因为太过伤心难过还靠在他怀中过。米夏当时心思不在那上头,只知道夏语桐和乔慕沣关系不一般,却也没有放在心上,这会儿一下子惊觉,瞬间惊得脊背发凉髹。
“那你跟乔慕沣……”她震惊地看着景澄,“你们俩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景澄歪在沙发里,听见这话揉了揉耳朵。
是什么时候开始呢?大概就是从她在飞机上,跌入那个男人怀中的时候开始的吧?
三年前的那个夏天,江家突逢骤变,家里所有人都瞒着她,直到最后一刻才让她知道。
她原本也是家境优渥的富家小姐,却一瞬间变成海城人人嘲笑的落魄千金。
只是对她来说,落魄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无非是不能再肆意挥霍,这对她来说并不重要。因此景澄相当坦然,只是却受不了成天哭哭啼啼的母亲和唉声叹气的父亲。
家中大姐外嫁,帮不上家里什么忙;二姐离婚在家,成日里除了逛街吃饭就没有多余的技能;三哥江景彦早年曾经交下一堆的酒肉朋友,这两年也曾醒悟发奋,可是还没等他羽翼渐丰到能扛起这个家,这个家就已经垮了。
母亲动不动就在她面前哭,一副生无可恋毫无希望的状态,起初景澄也还耐着性子安慰她,到后来,母亲哭的次数多了,她忽然就察觉到了什么。
因为景澄发现,母亲似乎从来没有在二姐或是三哥面前哭过,却偏偏只在她面前哭。
某些意味忽然就明朗起来,景澄的心也寒了下来,对母亲江太太说:“那我能帮上什么忙?爸爸和妈妈觉得我能做什么?”
母亲拉着她的手哭得更加伤心绝望,“这个家从你奶奶去世就支离破碎,你大姐二姐的情况摆在那里,你三哥再怎么努力,没有后盾支持也是无能为力……我和你爸爸除了指望你,还能指望谁?”
“那我又能怎么样?”景澄冷笑一声,“你和爸爸想要我嫁给谁,来换取对我们江家的支持?”
“景澄!”母亲瞬间就睁大了眼睛,“你怎么能用这样的语气说话?你的意思是爸爸妈妈要把你卖了换钱?”
景澄只是冷笑。
诚然,她在家中、江城所有人眼中,都是一个富家乖乖女的形象,漂亮乖巧,活泼可爱。
可事实上,她一点也不乖巧,也一点都不可爱。
从前要在各种各样的人面前表演乖乖女的形象,而如今,她终于不用再演了。
“难道不是吗?”景澄看着她,“您和爸爸不就是打的这个主意吗?”
“你——”江太太气急攻心,几乎差点就晕过去。
一向只懂得吃喝玩乐买名牌的二姐江景诺也在这时候出现,伸手扶住江太太的同时,她也一起指责景澄,“景澄,你还真是翅膀硬了出息了,谁让你这样跟妈妈说话的?是谁生你养你到二十岁的?你为这个家付出过什么?凭什么这样说话?”
景澄微微扬起脸来看着她,“那二姐到三十岁,又为这个家付出过什么呢?”
景澄一句话,霎时间就让这个原本就已经分崩离析的家里的氛围更加剑拔弩张。
江太太艰难地缓过气来,看向景澄,“好,你还真是出息了,我这个当妈妈的是管不了你了!”
景澄依旧是冷笑一声,回答道:“管得了,怎么管不了?要是我能像初蓝那样,嫁给慕绍南那样的人物,妈妈可巴不得把我放在心肝上,成日成夜地管着我疼着我吧?”
初蓝是曾经在机缘巧合之下救过江老太太一命的女孩,因此非常受江老太太的喜欢,跟景澄也是从小认识,算得上朋友。初蓝只是非常普通的人家的女孩,却跟海城首富慕家的大公子结缘,成为了慕家的长媳。
慕家作为海城首富,影响力远在江家之上,两家虽说素有交情,不过是看在老一辈的面子上,说到底,江家在海城还是要处处仰慕家鼻息而活。初蓝在江家原本是个不受待见的贫穷人家的女儿,没想到一夕之间成为了江家之上的人物,这件事顿时就成为了江家人心中的一根刺。
如今,景澄直截了当地将这根刺拔出来,又重新插回江太太的心里,顿时气得江太太脸色大变,“你——你给我滚!就当我没生过你这个女儿!”
景澄听了,果真转身就离开了江家。
她去了曾经的高中同学家,到达之后就给三哥江景彦打了电话,傍晚时分,江景彦就带着她的行李来找她了。
江景彦虽然依照她的话把行李给她带了过来,却并不赞同她任性的举动,“现在家里情况特殊,爸爸妈妈精神难免都处于紧绷的状态,说话难免有难听的时候。你在这时候跟家里顶嘴吵架,还要离家出走,不是给家里添堵吗?”
景澄听了,只是轻笑一声:“三哥,你在家待的时间比我长,那个家是什么样,你比我心里清楚。我知道我这么走了的确过分,不过你放心吧,爸爸妈妈既然认为我欠了江家的,那我找机会还就是了!”
江景彦虽然担忧不悦,可他自己目前也处于焦头烂额的状态,并不想浪费过多的时间来教育妹妹,因此对景澄,他虽然劝慰了几句,可是并没有说太多。
景澄第二天就登上了飞往雅城的飞机,去找米夏。
飞机上,一阵气流颠簸,刚刚去完卫生间回来的景澄瞬间失衡,身体一歪就倒向了旁边的座椅。
那架航班商务舱里人并不多,偏偏景澄倒过去的那个座位上就有人,还是一个男人。
她倒得彻底,整个人几乎都陷进他怀中,匆忙攀着他的肩膀坐起身来的时候,正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深邃眼眸。
很多时候,一个人是什么样子,大概还是可以从眼睛判断出来的。
景澄对上那双眼睛的时候,第一感觉便是——非池中物,不好相与。
那男人伸出手来,不轻不重地在她腰上扶了一把,同时隐约含笑,低声问她:“小姐,没事吧?”
景澄匆忙站起身来,一面整理着自己身上的裙子,一面忙向那人道歉,“抱歉,真是不好意思。”
没想到她的裙子却缠在了他西装外套的扣子上,她不过是想将裙子挽回来,没想到这只听到“刺啦”一声——裙摆裂开了一道口。
景澄顿觉尴尬,有些懊恼地转身就想走,没想到那人却慢条斯理地从自己的扣子上捡起从她裙子上裂开的一根棉线,递到了她面前,语调依旧低沉带笑,“真是不好意思,弄坏了你的裙子。”
景澄一把抓回那根线,也不管他这样颠倒双方位置的道歉,淡淡回了句:“没关系。”
可那人随后却递上了自己的名片,“弄坏了女士的裙子,岂能是一句对不起与没关系就能解决的?下了飞机如果有什么需要,尽管联系我。”
低劣的搭讪招数。景澄心头腹诽,原本想要径直离开,却不小心瞥见了那黑色名片上印着的三个字——乔慕沣。
乔慕沣……她心头一滞,下一刻,已经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来接过了那张名片。
将名片拿到眼前一看,果然看见了盈丰集团的名字,以及他董事总经理的头衔。
景澄这才抬眸,重新看向眼前的男人,这才意外惊觉,这是一个很好看的男人。
这种好看无关五官外貌,纵然也是出色,却抵不过岁月在男人身上所沉淀下来的沉稳与气度,格外……有质感。
景澄一时竟想不出别的形容词,只想到这三个字,却也觉得格外契合。
153。153像他那样的男人,必定阅人无数()
景澄将那张名片拿在手里,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回应,飞机忽然再度颠簸起来,她身子一歪,已然再度跌入那个男人怀中。
只是这一次,乔慕沣伸出手来接住了她,双手扶在她的腰上,没有让她摔得太狠蠹。
只是她坐在他怀中,他还伸出手来扶着她,这姿势难免就显得暧昧起来。
景澄双手撑着他胸前的西装,鼻端萦绕着男人身上若有似无的清冷香味,她一时怔忡,竟没有再动。
而他一双大手稳稳托在她的腰上,声音低沉含笑地开口问道:“重心这么不稳?要不要我送你回座位?髹”
景澄回过神来,倏地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子,翩然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乔慕沣就坐在她后面两排的位置,分明隔着那样厚重的座椅,景澄却隐隐约约,只觉得芒刺在背。
片刻之后,却忽然有人走到了她的座椅旁边,景澄警觉地一抬头,看见了一个年约三十上下,戴一副无框眼镜,看起来温文有礼的男人。
“小姐你好,我是乔先生的秘书。”那人手中拿着一件黑色的西装外套,微笑着对景澄说,“乔先生怕刚才弄坏的裙子对小姐你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所以将他的西装外套借给小姐,以备不时之需。”
景澄听了,不由得略诧异,忍不住后头往后面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