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妖奶爸怀里来-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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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视线,然后又佯装惶恐的柔媚道;“公子恕罪,都是因奴家一个不小心给脚下的石子绊了下,这才一不小心撞到了您,奴家在这里给公子赔个不是。”
上好的绸锦裹着曼妙的身段,微微附身间动作勾人,手中的轻纱半遮着唇角,眉眼之间更是媚态横生,欲语还休的模样只让一旁路过的男人们看直了眼,而在我看来,诚实的说也不过是能让人勉强入目罢。
毕竟啊,我狐桑是谁?活了一千三百多年什么样的美色是我没见过的?她的意思我懂,然而,我虽爱美人,可也没到饥不择食的地步,此时瞅着她忍着哆嗦的样儿我可真没半点心思,倒是只想问她一句这大冬天的她穿的这般单薄,不冷?
“公子?”
第17章 揪心()
她轻声唤我的同时还不忘往我身边靠了靠,鼻息之间满是女子身上传来的浓郁熏香,略微刺鼻。我忍不住眉头轻蹙,可怎么说我也是个有风度的狐,强忍住自己推开她的冲动只轻轻摆了摆手。“无需放在心上。”
说明白点,这种姿色我还真不放在眼里。
我转身要走,她却突然上前将我拦下,挺着胸脯站在我的面前,仰着头紧咬着红唇欲要作出一副惹人怜惜的模样;“公子留步。”
“姑娘可还有事?”
“公子可是一人独自游玩?”
说话时一双眸子直勾勾的看着我,要说我知道自己这皮相有多容易让女人没有抵抗能力,可姑娘你也不能真撞了南墙才回头啊,我依旧笑得温和,将藏在怀中的三儿往上抱了抱,见她在看到三儿时明显的面容一滞;“你说呢?”
将三儿再次掩进了披风里,我微微笑,越过女子再不看她径直往回走。天空中的烟花在此时绽放,抬头看去斑斓十色,美不胜收。我或许是该多赏上片刻,可三儿困了,埋在我怀里怎么都提不起神采,一双眼睛是要闭不闭,没办法,要带她回家睡觉了。
绚烂的花火光照亮了脚下的这条归家路,她呼吸清浅大概是熬不住已经睡沉,包子跟着我的脚印尾随身后,至于花娘她们啊,想必也不用我去担心。
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到榻上再为她掩上被褥。兴许是因为晚饭时候同夜青麟三兄弟玩疯了的关系吧,今日竟是困得这般早,若是放到以前,小丫头大半夜的都还精神着呢。轻轻拍了拍她的身子,将她的小手也藏进了褥子里;“睡吧。”
收回手,我坐到炉子旁是打算继续翻翻我那仙书,要说我察觉到异样的时候已是下半夜。我起来看她是否醒过时只见她小脸通红,呼吸有些不顺畅的紧紧皱着一双眉头,心里只听‘咯噔’一声,忙将手往她额头上一搁,竟是烫的吓人。
“三儿。”
“醒醒三儿。”
我连连唤过她好几声,丫头似乎难受到了极点,缓缓睁开眼来无神的看着我,好一会儿,这才将两手伸向我。忙将她抱进怀里,她浑身滚烫的无力靠在我的怀中直叫我揪心,都怪我大意了!我当时就不该将她抱出去害她着了凉。此时还发起了烧。
本想着用我的妖力为她恢复,可她还小,我只怕妖力蛮横伤了她。没办法只能快速为她穿上衣服再抱着她飞身出门寻医。
街上的热闹已经散去,冷冷清清,只能偶尔看见几个醉鬼仍在街头游荡。目光快速扫过街边的商铺再看到那个同样紧闭着大门的医馆后我这才急忙落地。
不加犹豫抬手往那门上连连敲了数次,屋里还点着灯可却许久才传来人声不急不缓的问;“谁啊?”
“大夫治病!”
我心急如焚,却只听屋里的人顿了顿后回道;“大夫已经歇下了,今晚再不问诊公子还是等天亮再来吧。”
我一时火大,去他妈风度不风度,抬脚便往门上踹去,随即只听‘砰’的一声巨响,结实的大门应声倒向屋内。
第18章 生病()
目光冷冷往屋里扫了一眼,赫然见本还悠哉坐在椅子上的人明显一惊。我大步踩着门往里走,他的视线木讷的从我脸上往下落,似乎一时半会儿没明白过来状况。等回过神来看到我脚下破败的大门只瞪大了一双眼睛从椅子上猛的站起,颤抖着右手指着我大声呼;“你这人怎这般无礼!”
“把你家大夫给我喊出来!”
“都说了大半夜的大夫不出诊,请明日再来。你这人听不懂怎么?竟敢破门而入!”
我已经懒得同他去废话,大步径直朝他走去,同时手在背后唤出长剑只快速架上他的脖子淡漠问;
“所以你是喊还是不喊?”
他似还有千言万语却已经发不出半声,只听‘噗通’一声,伙计肩头颤得如同筛糠,胆颤心惊的跪在了我面前,惊恐万状的望着我;“爷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这就为您将大夫请来,爷饶了小的吧!”
我轻轻眯了眯眼,欺软怕硬的东西。
“何人在外喧哗?”
只听一声男音响起,我抬着目光看去只见中年男人不紧不慢的从屏风后走出。视线在看到我这架势时先是一愣,我将剑收回再不看地上那没眼色儿的伙计一眼,嘴角一勾笑得轻蔑,扬了扬手中的大把银票;
“治好了,都是你的。”
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说的一点也不假。果不其然,只见那人两眼一亮,态度可谓急转直下一改傲慢是扬着张满是褶子的脸笑得讨好。
“爷快快里面请,伙计还不快给爷看杯茶!不知爷是……”
“不必了!给我看看她。”
实在是聒噪得让人心烦,我挥手将他打断,指了指我怀中的三儿再对他道;“治好了有的是你好处,可若是她出了什么差池,我要你们通通陪葬。”
我狐桑此时说的绝非玩笑话,所以,这人最好给我打起精神治好三儿才行。
他听后,咽了口唾沫抬手抚了抚自己的额头,脸色惨白却不敢怠慢只忙将人都喊了起来。从我怀中小心接过软绵得没有一丝活气的丫头,一间医馆里的人可谓是全忙活开了来。
我被请到了客间等候,桌上的茶也给换过了一盏又一盏,可我此时哪里有心思去喝上一口,来来回回不知在屋子里渡步了多久,直到天微微亮的时候才有人来通报说小家伙已无大碍。
我去看望时她已经睡着了,眼角挂着的泪花还在。昨夜折腾一宿,实在烧得厉害了没办法大夫只得给她施了针,那应该很疼吧,我想。我听得当时她把嗓子都哭哑了,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心疼得慌。
“这个年龄段的孩子身子最是柔弱,天气凉平时多注意保暖少受些冷风,烧刚退只宜吃些清淡的东西,先生这里开了些药,爷您回去只需按照上面的药方子兑些水熬上四五个时辰,再给小姐喝上三四次便能痊愈。”
小伙计一旁谦卑的说着,手中的药包往我面前送了送。
第19章 喝药()
我不得理他,只将银票递过去再接下药后轻轻将三儿抱入怀中,看她仍睡着不见醒,这才紧了紧她身上的衣裳打道回府。
炉里的火生到了最大,想着她若出些汗或许会好得更快些。将三儿安置到榻上看她睡得极沉,盖好褥子吩咐包子在一旁看守,我掂了掂手里的药包,这才转身往厨房方向走准备给她熬药去。
我这边忙活了一早上,三儿这一觉也是足足睡到了大下午。包子跑到厨房唤我的时候我还在为她煲着汤。药粥各盛上一碗,洗净手后是忙朝屋里赶。
她趴在榻上张望着寻我,在看到我出现在门口时便急忙伸出手要我抱她,对于丫头的黏人我也算习以为常,只快步过去将托盘放到桌上,我将她抱起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在确定并无异常时这才放心。
想必也是饿了,坐在我怀里咿咿呀呀的将手往桌上搁放的那两个碗伸。我轻声笑笑;“感情你这是被饿醒的?”
忍不住捏捏她的小鼻子,将那碗粥接过来小心吹凉喂给她。她刚醒来胃口不错,大半碗的粥不过片刻便了喝了个见底,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还不够,继续把手往那碗药伸去,估摸着是认为是啥好吃的。
那药我尝过,苦得很。现在瞅着她这一副眼巴巴的模样却是忍不住自己那想要逗弄她的心思。端来那碗黑漆漆的药汁送到她嘴边,望着那双纯粹的眸子我是笑得温和;“来张嘴,给你尝尝。”
她果然听话,张开嘴巴凑上来毫不犹豫的便大大饮了一口,却在下一刻突然僵硬住了自己的动作。
我摸摸她的头,“好喝吗?”
望着那张小脸上的神情渐渐变得怪异,她憋着嘴巴,眉毛都快拧到了一块儿,模样可谓是有趣之极。隐忍着笑意,我继续问她;“还喝不?”
她缓缓抬起头看向我,一双眸子里蓄着泪水,神情可怜,拨浪鼓般的摇着头,随即立马埋进我怀里两手紧紧抓着我的衣襟不放。
“乖,喝掉。”
她那模样就像是怕我灌她一般。
“听话。”
我忍住自己想笑的冲动,轻轻的往碗里吹了口气,再拍拍她的背哄她,“不苦了。”
终于是舍得抬起头来看着我,一副不信的模样紧紧的咬着自己的下唇,我轻声一笑顾自抬手将那药饮了一口,被我扫去苦味的药汁不过泛着淡淡酸涩,再加上点蜂蜜,确实也不算难喝。
一双水辘辘眸子望着我的动作,样子别提有多惹人怜爱,我再将碗送到她的面前;“甜的。”
她半信半疑,可在看到了我一眼后却有缓缓的张嘴,这回聪明了小小的不过尝上一口,等回味过来这其中的味道,乖巧的自己伸手将碗从我手里接过喝了一起。或许也是因为同我这狐妖生活在一起的关系,她似乎懂事的比别人早,虽还不会说话,可我大部分说的,她却都能明白。
就这样连哄带骗的让她喝了几回药,几天后,看着她脸色红润的同包子滚做一团玩得不亦乐乎的模样,我想,那药或许已经无需再喝下去了。
第20章 初语()
霜雪熔化成了春水滋润着这片沉寂了整整一个冬季的大地,柳枝花草抽了芽,春季的到来无疑再次为万物赋予了生机。三儿近来长高了不少,去年的衣裳已经显短穿不下,今天刚带她到铺子里又定了两件。
此时,她抬头坐在门外的石阶上正出神的看着燕子在粱上筑着巢。嘴里吚吚哑哑呀的让人听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
将刚晾干了的衣物叠好放进柜中,我往外走轻轻撩起衣袍坐到了她的身旁。她突然收回目光转过头来看着我,神色认真。便这般大眼瞪小眼的与她对视了许久,便在我差点忍不住要笑出声时,她却突然开口喊到。
“桑桑。”
奶声奶气的话语还未清晰,可却足以叫人分辨清楚。那般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几乎漏了拍,这一刹那,我下意识的放缓了呼吸。
“你……说什么?”
难以置信的只觉得刚才的那一声是否只是幻觉,我按耐住心中几乎不能自已的情绪,却见丫头嘴角一裂露出了她那还未长全的牙,又继续唤道,“三三。”
让人无法再抑制的激动涌上眼角,被小心呵护的花朵终于开始尝试绽放,就像是等待了许久终于守到了第一抹照耀大地的阳光,这种几乎要溢满胸腔中的喜悦,竟是比我当初第一次修得人形时的感觉还要来的热烈。
“三桑……唔,三三。”她摇摇头,掰着手指头似乎是在反复思索着什么,须臾过后,一双黑黝黝的眸子里闪烁了星子般的璀璨,便抬头望着我坚定唤道。
“桑桑。”
我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心中早也被一种名为幸福的情绪填满。脑中的想法冒出来,竟是觉得自己足够幸运,竟能见证她的成长。
三三,桑桑……
还真是,让人傻傻分不清楚啊。
直至目前,三儿不过一岁零四个月大。可她会唤我名字的消息早早的便给我传到了花娘的耳朵里。
那女人当时听了惊讶,只道人类的儿童一般少说也要两岁左右才会懂得叫阿爹阿娘,三儿还这般小便能唤了我的名字,委实是令她惊叹不已。
或许,是因为生活在我身边的关系吧。花娘当时这般说。还记得我当时听完心里只一阵担忧的问她这会不会对三儿的身体造成影响,她听完却是如同看待个白痴般撇了我一眼后道,“你俩本身就有契约,你身上的气息只会对她有益无害。”
得到如此回答,我这边可才算安了心。
六月份,三儿说话虽仍是奶声奶气可却已经流利。性子皮了不少常常让我头疼又无可奈何,尤其是她那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本事啊,有时都是叫花娘都觉着望尘莫及。
例如,前几日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