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意绵绵,神秘老公带回家-第3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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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想一下,他怀里抱着这么个诱人的可儿,他能睡得着吗?
身体里就像是燃烧了,甭提有多煎熬了。
好不容易把火苗给压制了下去,谁想到她竟然又是乱动又是亲的,口水都弄了他一脸。
绝对不可以乱,不可以,不可以……
聂平新一遍遍地催眠自己,然后果真有了效果,又伴随着怀里人儿安稳下来,窜起来的火终于算是扑了下去。
呼--
终于算是松了一口气,聂平新勾唇看着怀里的女人,宝贝,明天晚上,就再也不能抱着你睡了,虽然我知道明天早上醒来你看到我这样抱着你肯定会生气,会骂我,会打我,可是抱歉宝贝,就让我再抱一抱你,因为从今以后,我的怀抱里再也没有了你。
宝贝,你一定要乖乖的,好好吃饭,睡觉,每天都要开开心心的。
如果聂平弘他欺负你,惹你生气了,宝贝,你一定要毫不客气地收拾他,最好是有一天你能够再也不爱聂平新了,然后开始你新的生活。
其实,穆云霄是真的爱你的,等我离开后,如果你不爱聂平新了,那就嫁给穆云霄吧,我想他一定能照顾好你,跟她在一起你也一定会幸福。
宝贝,一定要多生几个孩子,只要是你的孩子,我都喜欢。
“聂平新……”静寂的夜里,突然响起宋久久的嘤咛声。
聂平新的心一绷,不敢动,甚至连呼吸都屏住。
宋久久又叫了一声,“聂平新……”然后缓缓睁开眼睛。
聂平新瞪着眼一动不动地看着她醒来,心扑通扑通地跳着,不知道她一会儿会不会骂他。
“聂平新……”她再次叫他。
看她已经醒来,聂平新这才敢喘口气,“嗯,宝贝,睡吧。”
却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发现她的眼泪流了出来,他慌乱了,“怎么了?你别生气,我这就走。”
宋久久抱着他使劲地摇了摇头,将脸埋在他的胸口,声音沙哑,“聂平新,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那天你跟聂平弘在医院里说的那些话我都听到了。”
聂平新僵硬在那里,他以为他掩饰的足够好,他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他以为……
“聂平新,我不管你得了什么病,我不管,我就是不许你离开我。”
“宝贝……”
聂平新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如何劝她,生老病死是每个人都会经历的,他只不过是比一般人早一些经历死亡,可跟那些年轻就凋谢的生命相比,他已经很知足了。
能跟她做两世的夫妻,他真的真的已经很知足很知足,他感谢苍天,感谢它待他不薄,真的真的。
如果可以,他希望她永远的忘掉聂平新这个人,不痛,不哭。
“聂平新,我想要个宝宝。”宋久久突然抬起头,脸上的泪痕在昏黄的壁灯下,明亮而刺眼,她看着他,那样的坚定姿态,不给他任何拒绝的借口。
“宝贝--”
“我不管,我就要宝宝!我就要。”她去亲他的唇,生涩而笨拙地亲着,眼泪一颗颗的落在他的脸上。
她说:“我想要个宝宝,这样有一天你真的离开我了,我还有宝宝,聂平新,你不能那么残忍留我一个人,爷爷没了,爸爸没了,妈妈没了,如果连你也没了,我怎么办?求求你,给我个宝宝好不好?”
聂平新闭上眼,泪顺着眼角落下,心如同被一把水果刀剖开,痛得他想要死去。
他说:“宝贝,你是女人,我不能让你那么辛苦地独自抚养孩子,你该有一个能够陪你到老的爱你的男人,生一个属于你们的宝贝。”
“我不!我只要你,我只要跟你生宝宝。”
“宝贝,别这样行吗?让我安心的离开,好不好?”
“你安心的离开,那我怎么办?我怎么办?你把我一个人孤零零地丢在这个世上,你怎么可以这样的残忍,你怎么可以这样?”宋久久哭着亲吻着身下的男人,她扯掉他身上的衣服,她就要跟他生个宝宝,她就要!
“宝贝!”聂平新抱住她,“我求求你别这样行吗?”
“好!”宋久久突然一下子从他的怀里挣脱,居高临下地站在床上,“我知道,你要离开我,也许今天晚上我不醒来,明天早上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对不对?聂平新,你太残忍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她突然擦去眼泪,从床上下去,穿上睡袍,“好,你要走,你走吧,走之后就再也不要回来了,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宝贝……”聂平新无力地叫她,看着她走出卧室,然后消失在视线里,他双手掩面,再也控制不住哭出声响。
几分钟后,家佣一声尖叫,惊动了整个宅子里的人。
聂平新擦去眼泪,飞奔出去,“宝贝!”
“聂先生,九小姐她,她……”家佣急得哭了起来。
聂平新一把抓住那家佣,通红着双眼,“她人在哪儿?她怎么了?”
“她,她--”
管家这时候跑过来,“聂先生,你快点去楼顶劝劝九小姐,她要跳楼。”
跳楼?
聂平新的脸唰地惨白,两腿一软一下子跪在地上。
“聂先生!”
“聂先生你怎么了?”家佣连忙将他扶起来。
“我没事。”聂平新挣脱家佣的手,朝楼顶飞奔。
楼顶,宋久久站在白色水泥栏杆的外面,风吹过,她的身体摇摇欲坠。
当聂平新跑到楼顶看到她的那一刻,浑身无力,若不是极力地撑着,他会再一次跪在地上,他朝她伸出手,“宝贝你听话,过来,你过来。”
“我不!”宋久久从栏杆边转过身,与他面对着面,“你们都不要我了,留我一个人孤零零地活在这个世界上,即便是我将这个国家治理得再好又有什么意义?我还是一个人,为什么别的女人能够跟心爱的男人在一起,为什么我就不能?聂平新,是你不要我的,你走吧,走吧!”
聂平新再也支撑不住,跪在地上,心口痛得他连呼吸都是艰难的,他看着她,想要看清楚她的样子,可是视线却怎么都是模糊的。
他使劲地擦去眼泪,可瞬间就有新的将视线遮挡,他怎么擦都擦不去,他哭着,声音沙哑,鼻音浓重,声音里是哀求,是心疼,更是心痛,“宝贝,你为什么非要逼我?”
“你不逼我,我怎么舍得逼你,聂平新,你今天就给我个爽快话,你是要走,还是要我。”
“宝贝……”
宋久久强忍着不让自己的眼泪掉出来,她看着他,一字一句,她知道她是在逼他,可是她真的已经没有选择,如果他注定了要离开,她无能为力,她只想要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这样他走了,至少这世上还有属于他的东西存在,她才有勇气继续活下去。
她昨天晚上什么都想起来了,很奇怪,突然什么都想起来了,过往的点点滴滴,那么清楚,一幕幕地在她的脑海里回放,定格。
她不管未来,她不想考虑那么远,她只想要他留下来,哪怕有一天亲眼看着他在眼前消失,也不要他突然离去,让她怎么也找不到。
“我只给你五秒钟的时间思考,5--4--3--”
2没有喊出口,聂平新朝她伸着手,“我要你!我不走!你过来,宝贝你过来!求你。”
宋久久哭了,在这场博弈中她赢了,可她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她不明白,为什么她想跟他在一起就那么难?
聂平新浑身无力,根本就站不起来,唯有朝她招手,“宝贝你过来,听话,过来。”
“你不许再丢下我。”
“不丢下你,快过来。”
宋久久擦去眼泪,抬脚跨栏杆,大概是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松懈,她出现了眩晕,脑袋瞬间一片空白,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就朝后倒去……
…本章完结…
047:谢谢你,相信我。()
“宝贝!”
“啊--”
宋久久尖叫着从三楼落下去,她心里道,完了完了,这次不死也肯定摔成残废,这下好了,孩子也甭说要了,干脆死了算了。
眼睛一闭,她做好了摔死的准备。
然而预期中的疼痛非但没有来,而且也没有感觉身体有什么异样,难道是直接摔死?
要不要这么惨?起码也留口气再看看她的聂平新吧?
想到这里,宋久久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
咦?
难道是灵魂离开了身体?为什么看到跟现实中的世界一模一样?
还有还有,抱着她的这个人不是聂平新吗?
她不是从楼上摔下去了吗?他怎么从楼上跑到楼下了?速度怎么这么快?
大脑在迅速的转了几圈之后,宋久久一下子推开了抱着她的那个人。
聂平弘没料到她会推他,所以猝不及防,手一抖,她就华丽丽地摔在了地上。
“啊--”
尾巴骨硌在了石块上,疼得宋久久哇哇大叫。
聂平弘慌了,连忙将她抱起来,“你,你没事吧?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走开!”宋久久愤怒地推开他,瞪着眼睛,“我不想看到你,聂平弘!”
“宝贝,你没事吧?”这时候楼上传来聂平新焦急而虚弱的声音。
宋久久抬头朝楼上看去,手指着聂平新,“你老老实实地给我呆在那儿!不许乱动!”
“哦。”
“离栏杆远点!”
“哦。”
聂平新扶着栏杆滑坐在地上,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刚才他以为……
他简直都不敢想象,要不是听到聂平弘的声音,他真的以为他再也见不到她了。
感谢苍天,感谢……聂平弘。
捂着胸口靠在栏杆上,他无力地闭上眼睛,额头上豆大的汗水顺着他的脸向下一股一股的,蜿蜒曲折的流下,搅合这那些眼泪,分不清到底是泪还是汗。
本想着一走了之,以后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他的存在,可是……
他从来都不想将事情搞得这么复杂,爱一个人为什么就不能简简单单的?
他只是想要跟她好好地在一起,一起吃饭,看书,工作,聊天,逛街,散步,睡觉,不需要惊天动地,细水长流平平淡淡就好。
可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宝贝,你让我如何放得下心离开?
宋久久一口气跑到了楼顶,看到聂平新的这一刻她紧绷着的神经,悬到嗓子眼的心,这才松懈和放下,她停下来喘了口气。
“小姐。”管家叫她。
“没事了,你们都下去吧。”
管家点头。
“都休息吧,不用管我们。”
“是。”
聂平新正靠在栏杆上,一动也不动,脸色苍白,似乎是睡着了,又似乎是透支了身体,现在疲惫无力。
家佣都下去了,她轻轻走到他身边,坐下,将他的头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生怕吵醒了他。
可他还是微微睁开了眼睛,看着她,软软地叫了声,“宝贝……”
声音那么轻,那么柔,像雪花落在了心上,融化开,然后慢慢地渗入到整颗心。
宋久久抱着他,“嗯,是我,睡吧。”
聂平新是真的累了,很累很累,身体累,心里更累,眼皮再一次沉沉地合上,手却跟她的手十指紧扣,不愿分开。
一月的天,很冷,夜里更冷。
可宋久久却没有觉得有一丁点的冷,怀里的男人睡得很熟,很香甜。
有他在身边,即便是寒冬腊月也依旧温暖,没他的日子,纵然是盛夏酷暑,依旧能冻得人难以承受。
管家抱了被子帐篷像是野外宿营,在楼顶不但撑起了遮风挡寒的东西,而且还将弄来了一块电热毯,铺在帐篷里,她跟管家一起将聂平新抱进了帐篷,她就躺在他怀里。
她说:“聂平新,我们还没去野外宿营过呢,今天算不算?”
她笑着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亲,眉眼也亲了亲,鼻梁,嘴巴,下巴,细细地亲了一遍,像个偷吃的孩子,舔着嘴唇咯咯地笑。
“聂平新,我趁你睡着占你便宜啦!”
“宝贝……”睡梦里,聂平新嘤咛一声,将她的手朝脸上揉了揉,嘴巴动了动没有醒来继续睡了。
她不敢再说话,趴在他身边,借着没有完全拉上的拉链外明亮的灯光,安静地看着他的容颜。
五年了,他老了很多很多,虽说五十岁的男人了,可头发也不该白这么多,爸爸六十岁的时候头上也没几根白头发,可他才五十岁都这么多的白发。
眼泪一瞬间就盈满了眼眶,她要哭了。
这五年,他到底是怎么折腾自己的?为什么不好好地照顾自己?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