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意绵绵,神秘老公带回家-第2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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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那儿愣了有差不多五秒钟,聂平新这才拿着水壶朝卧室走去。
他在心里问自己,是不是有些太敏感了?今晚聂平弘突然出现,还那样一副状态,他难免会疑神疑鬼的,但愿是自己想多了。
推开卧室的门他还在安慰自己,不许胡思乱想,不许胡思乱想。
一抬头,他愣住。
沙发上宋久久没了,毯子在地上掉着,阳台上聂平新也不见了,窗户大开着,房间里空荡荡的。
聂平新暗叫糟糕,他可能上当了!
该死的聂平弘竟然给他使调虎离山之计!
“久久?久久?”他扔下手里的茶壶,疯了一般在屋子里找了起来。
“聂平弘!你给我出来,你把久久藏哪儿了?”
“……”
聂平新找遍了房间也没找到聂平弘和宋久久的踪影,他无力地瘫坐在地上,浑身的力气都放佛被人给抽走了一般。
这边,宋久久跟聂平弘被捆着手脚嘟着嘴巴塞进了一辆车,车子驶离欧阳家,趁着夜色消失不见。
“宋久久……”聂平弘是尽力气撞了下身边还在昏迷中的女人,想要出声,可发出的只有“唔唔”声。
这一刻他不禁在心里骂起了聂平新,这个混蛋,将他捆着就算了,下手还那么重,到现在宋久久都没醒过来。
也不知道他跟宋久久要被带去什么地方,但是能够在欧阳家没有阻挡,光明正大地将他们两人塞进车子带走,这说明这件事跟欧阳家里的人有关。
车子驾驶座跟后面是隔开的,所以聂平弘根本就看不到前面到底是谁,他现在唯一期盼的就是自己身上的药劲儿赶紧过去。
只是今天他很纳闷,以前的时候涂抹这药也没有什么副作用,这次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早知道会有这样的副作用,他今天就不该涂抹,这下好了,倒霉加倒霉,倒霉透顶。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总之宋久久悠悠转醒,一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漆黑,她刚要叫聂平新,却发现自己的嘴巴里有东西塞着,而且浑身也动不了,手脚都被人捆着。
“唔--唔--”
她艰难地发出声音。
聂平弘也“唔唔”了两声,同时扛了她一下,意思是想告诉她别害怕,还有他,可实际上他却自身难保。
虽然此刻宋久久的心里满是疑惑,但她还是很快就安静了下来,当然这并不是因为她的心理素质好,而是因为小时候她曾被人绑架过一次,虽然只是个恶作剧,可还是让她悟出了一个道理,遇到这种事的时候一定要冷静,冷静,因为只有冷静了,脑袋才有时间转圈,才能想办法得意脱身。
她知道身边这会儿还有一个人,是男人还是女人她不知道,可她记得自己昏过去前的事,她见到了聂平弘,所以她自然而然地就联想到了是聂平弘将她和聂平新给捆绑了。
所以她就问:“唔唔唔唔唔?”你是聂平新?
聂平弘听不知道她想说什么,但还是回应了她“唔唔唔唔”,你别害怕。
可听在宋久久的耳朵里却是,是的,我是。
宋久久心里一喜,果真是聂平新!
这时候车子突然急刹车,两人都不受控制地一头撞在了跟驾驶座的隔开的隔板上。
…本章完结…
031:还有谁,比他更爱她?()
聂平新不解地看着宋久久,然后扭头又去看楼上的宋楠,虽然心里还有疑惑,但也猜到了几分。
今晚的事估计跟宋楠有关。
也是这时候,聂平新才留意到宋久久的身后不远处,他的前方不远还站着一个人,他刚才只顾激动她回来完全没有留意还有跟她一起回来的聂平弘。
一想到这个男人将自己心爱的女人带走这么长时间,聂平新心里的怒火就突突直窜。
“久久,你跟宋楠在哪儿谈?”
宋久久想了一下,“客厅里吧,不过……我不希望你在场,虽然我们现在是夫妻,可是这是我的家务事……你别心里难过我没当你是外人,可是这种事……我希望你能理解。”
聂平新看着怀里吞吞吐吐的女人,忽然就笑了,俯身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亲,“傻瓜,你在胡乱担心什么啊?我们是夫妻,你当然不能将我当外人,我是你内人成不?”
“噗--”宋久久没忍住笑出声,“跟我保证,不许受伤,不许被欺负。”
看着如此聪慧的妻子,聂平新只觉得今后自己的任何一点小心思都逃不过她的法眼,心里一声长叹,他低头,又亲了亲她,“我跟你保证,我这浑身上下每一处都是属于你的,你说怎样就怎样。”
“真乖。”转眼却变了脸色,“不许离开我的视线!不许离开我五米远!”
意思很明显,她跟宋楠在客厅,他就只能在客厅外的窗户边。
而聂平新其实也是这个意思,经过今晚这事,他们两个人均是被吓坏了,大有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心态。
屋里屋外,硝烟弥漫。
宋久久在沙发上坐着,面对这院子里,能够看到聂平新的侧脸。
宋楠也在沙发上坐着,但是垂头一言不发。
是宋久久先开了口,“说吧,为什么?”
“九儿,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你恨我也好,怨我也罢,都是我咎由自取,但是我只有一事相求,俊明还在穆云霄的手里,求你无论如何都要帮帮我把他救出来,求你了。”
宋久久看着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姐,第一次觉得她倍感陌生,她对苏俊明也挺有好感,甚至一直都将苏俊明当做是自己的姐夫,但也仅仅只是姐夫。
她从来都不否认,在她的眼里,无论是苏俊明还是其他的几个姐夫,都是外人。
如今,八姐为了一个外人,竟然将她的生与死都置之不顾。
也许她不会有生命危险,但是八姐这样做,充分地说明了在八姐的心里,她才是那个外人。
这也许就是她宋久久的悲哀吧,从小到大,没有一个姐姐是真心喜欢她的,也许她们平日里能够对她言笑,可那都是强颜。
这个看似还算和睦的家,其实处处充满了危险,勾心斗角和利益纷争。
树倒猢狲散,通过爷爷这次突然生病,她算是将这句话理解得通透。
自从爷爷突然生病,欧阳伟带着内阁的一帮人胡闹,除了八姐外,其他的七个姐姐和姐夫全都能躲多远躲多远,生怕给自己招惹上什么麻烦。
本来是一家人,可是却比外人还要让人寒心。
宋久久突然就笑了,笑得凄凉又有些悲哀。
宋楠看着她,不知道她这笑是什么意思,本来心里就紧张,此时越发的不安。
“九儿,你打我骂我都行,怎么处置我都行,我求求你,救救俊明,求求你。”
宋久久看着几乎都要给她下跪的八姐,笑得越发的疯狂与肆意,她说:“姐,从小到大,我一直觉得你跟其他七个姐姐不一样,你是真心的疼我,爱我,可直到现在我才知道,在你心里,我连一个外人都不如。”
“九儿,我……”
宋楠无言以对,曾经她一直以为在她心里苏俊明和九儿这台天平是平衡的,可是这次的这件事,让她意识到,不是平衡的,偏斜了,偏向苏俊明的那一端。
她挣扎过,矛盾过,可是却无论如何也说服不了自己,她做不到视苏俊明的死活与不顾,但她更清楚,穆云霄他不会伤害九儿,他只是因为太爱九儿,就像她爱苏俊明一样。
可这一刻,面对九儿的质问,就像是有一巴掌狠狠地戳在了自己的脸上,脸颊火辣辣地疼痛。
宋久久深吸了一口气,“你跟穆云霄是怎样约定的?什么时间,在哪儿见面?”
宋楠有些诧异地看着她,一时间有些没有适应过来,她真的会帮自己,而自己却……
自责,愧疚,羞愧,这一刻就像是泛滥的洪水,在宋楠的心里翻滚着,压抑得她几乎要喘不过来气。
宋楠说:“约定时间是晚上十点,在城南机场外,拿你去换俊明。”
宋久久睨了眼古老的落地钟,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五十分,她问:“如果穆云霄见不到我呢?他会怎样做?”
“他说……”宋楠哭了起来,泣不成声。
宋久久很有耐心地等她哭完,反正要救的人跟她无关。
这段日子经历的这些种种,她算是看透了人性,即便是有着血缘关系的至亲,在灾难面前,义无反顾的只是自己的周全与逃命。
“他说他会杀了俊明,九儿,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我走投无路了所以才会……”
“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宋久久面无表情地打断了宋楠的话,她从来都不相信事后的道歉有什么意义,既然一开始就知道是个错误,为什么还要继续错下去?这样的人不能原谅。
她站起身,眼睛再一次扫了眼落地钟,九点五十五分。
“姐,今天之后,你再也不是我宋久久的八姐,你跟其他的几个姐姐一样,永远都没有资格再踏入欧阳家的大门,这既是我的决定,也是我替爷爷,替爸妈做的决定。”
“九儿……”宋楠失声痛哭。
“哭也没用,我无法想象今天晚上若不是我跟聂平弘从那辆车里逃出来,此时此刻我所面临的是怎样的不堪,别期待我能原谅你,永远都不可能。”
宋久久离开了客厅,独留宋楠还在呜呜地哭着。
宋久久去楼上拿了手机,电话打给穆云霄的时候是晚上十点整。
那边很快就接通,但并不是穆云霄的声音。
宋久久说:“请你转告穆云霄,我跟他之间的事情我不想牵扯无关紧要的人,让他立马放了苏俊明,还有,明天中午12点,我会在总统府等他。”
挂了电话,宋久久扭回头,看到靠在门上的男人,她撇了下嘴,“你笑什么?”
“我的小妻子越来越有总统的范儿了。”
“是吗?”
“当然,我简直爱死你这个样子了。”
“谢谢夸奖,不过我觉得这样的马屁还是少拍点好,我怕我会沾沾自喜。”
“这怎么叫拍马屁呢?我这是实话实说。”
聂平新走上前,双手搂住她的腰,“今晚,虚惊一场,幸好我没有心脏病,否则,估计这会儿已经去阎罗王那儿报道了。”
宋久久伸出手捏住他的两片嘴唇,“下次再胡说八道,我就拿着胶水把你这张乌鸦嘴给粘在一起。”
聂平新张嘴反咬住她的手,“你舍得?”
“你可以试试啊。”
“粘在一起了以后我拿什么亲你呢?嗯?”
宋久久莞尔一笑,送上自己的香吻,“我亲你。”
于是,天雷勾动地火。
室内,激烈而缠绵。
客厅里,聂平弘安静地坐在那儿,第一次他认真地思考了自己的存在,他想也许他的存在就是一个错误。
他与聂平新现在分开为两个个体,就注定了只能有一个可以跟宋久久在一起,不管她到底是不是白痴,有一件事他无法否认,她的确是玉儿转世。
他对别的女人都提不上来兴致,甚至他都无法碰触别的女人,所以注定了他是个悲惨的产物,既然如此,他若想得到宋久久,只有一个办法--
与聂平新重新合二为一。
楼上这会儿不用想都知道在做什么,漫漫长夜,他却只能坐在这里煎熬。
越想,聂平弘越觉得自己很窝囊,很憋屈。
他还是没忍住上了楼,站在房门外听不到里面,隔音效果太好。
但是他无比的庆幸,即便是房门反锁,他也一样能够轻松自如地进入卧室。
躲在相对隐蔽的地方,他欣赏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
然而,出乎意料的却是,他并没有想要上去分开两人的冲动,相反,他竟然觉得,他们在一起竟是那么的般配。
宋久久在最后昏了过去,聂平新抱着她平躺在床上,拉起被子将她的身体遮挡得严严实实的,即便是刚才,他也用自己的身体将她的身体*部位遮挡。
他不管聂平弘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也不管他们最终会不会重新合二为一成为一个正常的个体,他只知道,他的女人,不容许有第二个男人觊觎。
侧脸去看窗帘后站着的男人,他的声音有些冷,“看够了?”
聂平弘撇了下嘴,还以为那么专心肯定没有发现他,是他小瞧了。
聂平弘走出来,光明正大地在床边坐下,只是屁股刚挨着床就被聂平新给一脚踹了下去,“坐沙发上!”
“凭什么?你跟她斗能爱,我就坐一下床边都不行吗?我偏要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