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意绵绵,神秘老公带回家-第2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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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什么?”
“气球。”
“气球?”宋久久皱眉,一个大男人买气球做什么?给她买的吗?她没记得她跟他说过她想要气球啊?
算了,这男人就是一神经病,猜不透,随他呢,买瑜伽球她都不管。
没一会儿聂平新出来,手里空空的。
宋久久皱眉,“没卖气球的?”
“买过了。”
“在哪儿?你买气球做什么?装饰家里吗?”
聂平新从裤兜里掏出一盒子扔给她,“装饰你男人我的。”
宋久久有些没搞清楚,接过盒子低头看去,一张脸顿时就黑了,明明是孕套,他竟然能说成是气球!
不过,她还真没见过这玩意,不是,是在超市见有卖的,没有见过里面是什么样子的。
“你买这做什么?又用不着,我们现在是备孕阶段,我都跟我爷爷说了,明年让他抱个重孙子。”说着,宋久久已经拆开盒子,从里面取出说明书,读了起来,可没一会儿她的脸便红得跟火烤了似的。
聂平新晲她一眼,“怎么不念了?继续念。”
“流氓!”宋久久将说明说塞进盒子里,掏出一个小包装袋,捏在手里看了看,只觉得有些恶心,然后连忙放进盒子里,合上盒子丢在仪表盘上。
“你要是戴着这玩意儿,我不让你碰我。”
“为什么?你难道不知道这样不但卫生而且还能避免感染一些炎症之类的。”
宋久久呵了一声,“你以前碰我的时候你怎么不戴?那时候难道你就不知道要讲卫生避免感染了吗?”
聂平新的嘴动了动,脸有些红,好一阵子才支支吾吾地说:“我现在突然不想要孩子了,我感觉我们两个还没好好享受二人世界,如果突然你要是怀孕了,我会很难受的。”
“说白了你就是只想睡我不想对我负责!”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不对你负责,你要是怕我不对你负责,我们现在就可以去把结婚证领了,我就是现在不想要孩子,我跟你这才刚在一起没多久,要是冒出来个孩子,你说我是疼孩子还是疼你?”
在疼孩子还是疼她这个问题上,宋久久当然毫不犹豫地选择疼她,可是如果真有了孩子的话,万一他要是疼孩子冷落了她怎么办?
她觉得这个问题她需要好好考虑考虑再说。
聂平新见她有些意志不坚定了,知道自己若是再继续开导下去,要不了多久她就会站在自己的这条战线上。
虽然他想要个孩子,但不是现在,他跟她现在就跟新婚燕尔似的,正如胶似漆的时候,倘若一下子冒出个孩子,会是件很糟糕的事情。
在聂平新的花言巧语之下,宋久久最终妥协,“那明年,明年一定得要个孩子,爷爷年纪大了,等不了再长时间。”
聂平新点头,“放心,明年一定让你怀上,今年我们就好后享受二人世界。”
宋久久心里叹了口气,不就是床上那点事嘛,有什么好享受的,真不知道这男人每次都兴奋什么。
聂平新看她一眼,心里想,这丫头还欠调教,这还没吃到甜头,虽说这事儿不能急,但也不能不急。
他要想办法,让她主动开口,这样以后就会轻松多了。
廖白的事情聂平新最终还是没有插手,因为这不是小事,他没那个本事。
宋久久这会儿是骑虎难下,这答应了帮忙却帮不了,对廖白,她深表歉意。
可是这天她约见廖白,本来是要道歉的,可一见面廖白却抓着她的手对她一个劲儿地道谢,她听得是一愣一愣的,总之就是廖白的老公没事了,但被罚了一笔金额不小但也不是特别大的款,不用坐牢,人也没事。
晚上回到家,聂平新还没回来,宋久久就坐在沙发上等。
下午五点半,门从外面打开,聂平新提着在路上买的菜回来。
“饿不饿?我这就去做饭,晚上给你做红烧鱼,怎么样?”
笑脸相迎,可沙发上的人却板着一张脸,跟谁欠她两百块钱似的。
聂平新皱眉,“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宋久久抬头对着他,语气很冲,“聂平新,你这人太阴险了,面上一套,实际上一套,你当我宋久久是猴耍吗?”
“……”
聂平新心里很是疑惑,“怎么了?”
“怎么了?你口口声声答应我不管廖白丈夫的事,可实际上呢,你做了什么?你可真够可以的,把我哄得团团转,背地里你却再去讨好你的就相好,怎么,你这是打算享齐人之福吗?”
“廖白的事情我没管,你听谁说我管了?”
“还不承认?廖白今天找到我当面跟我说的,还说改日她跟他丈夫一定登门道谢,聂平新,你就继续装,装吧,姑奶奶不陪你玩了!”
说完,宋久久提着门口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头也不回的离开。
这次,聂平新没有再去拦截,他站在那里,仔细地琢磨着刚才她说的话,廖白的事情他确实没管,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宋久久离开聂平新的住处后在大街上晃悠到了晚上十点这才提着行李箱打车回了她跟宋楠的家,心想这会儿都已经快十一点了,八姐肯定早睡了,这样也省得她一会儿见到了又要对她冷嘲热讽。
现在宋久久真是超级无比的后悔跟聂平新出去同居了,自己把自己的身价掉了不说,没想到这男人竟然如此的虚伪小人,她简直就是眼瞎了,又一次瞎了。
掏出钥匙打开门,宋久久一下子就愣在了那里。
老天,她看到了什么?
她那一向冷若寒冰的八姐没想到也有如此热情似火的一面。
沙发上赫然躺着两个纠缠的身体,而且还是女上男下式的。
两人正忘情地在痴缠着,丝毫都没有发现房门已经被人从外面打开。
宋久久在两人都还没有发现她的时候,连忙将门关上。
关上门的一瞬,室内沙发上的两人突然停了下来,宋楠问苏俊明,“刚才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苏俊明皱了下眉,“没有。”
“真没有吗?为什么我听到像是关门的声音?”
“亲爱的你想多了,家里就咱们两个,怎么会有关门声?宝贝儿,你知不知道你这时候停下来会很要命的?”
宋楠抱着身下男人不老实的脑袋,依然看着门口,“可是明明就是关门声,不会是九儿回来了吧?”
“怎么可能是九儿,这时候她跟聂平新肯定跟你我一样正在忙呢,专心点宝贝儿。”
……
宋久久靠在墙壁上长长的叹了口气,提着行李箱来到楼下,找了个地方坐下,什么时候她宋久久竟然落得个有家进不了却要露宿街头的地步?
她长叹了一口气,抬头看了看天空,今天晚上应该不会下雨。
侧身在长椅上躺下,她闭上眼睛。
不远处的树影里,站着一个男人,也叹了口气,几分钟后走出树影,朝她走过来。
宋久久刚要睡着,感觉有人碰她倏然就睁开眼睛,一看是聂平新,她立马就跟刺猬似的将他一通乱扎,“你别碰我!我现在跟你正式分手了!”
聂平新蹙眉凝着她,“都这么久了,还没闹够?”
“你说我在胡闹?聂平新--”
“是我再胡闹,我很抱歉又惹你生气了,现在不早了,我们回家,成吗?”
“不成!我跟你已经分手了!”
聂平新有些头疼,到底是个丫头,一生气就要闹分手,看来他要赶紧想办法把这结婚证给先领了才行,不然万一哪天真的不跟他结婚了,可就麻烦大了。
他在她身边坐下,刚想伸手搂她,被她躲开,“你别碰我!”
“久久,我们能不能不吵架?”
“是我要跟你吵架吗?”宋久久一下子跟炸了毛似的,跳起来,指着聂平新的鼻子,“我让你帮廖白的时候你是怎么跟我说的?你说你帮不了,不帮,说得是那么的坚定和决绝,可是事实上呢,你怎么做了?敢做不敢承认,你就不是个男人!”
夜很安静,所以宋久久的声音就显得尤为的响亮。
有人从楼上喊了一声,“大晚上的发什么神经,让不让人睡觉了?”
宋久久心里有火,冲着那声音就喊道,“睡睡睡,你是猪吗?”
“你这女人你骂谁呢?”
“骂的就是你!不要脸的臭男人,就你那熊样还在外面包小三,这会儿装得像个人样了,你他妈就是个畜生,骂你是畜生还便宜你了,你禽兽不如!”
聂平新皱着眉看着自己的小女人,这在胡扯什么呢?也不怕人家下来揍她?
虽说有他在也没人敢碰她一下,可这事儿到底不是件好事。
“有种你给我等着,看我不下去弄死你!”男人站在阳台上威胁。
“有种你下来,不敢下来你就是龟孙子!”
“你给我等着!”男人消失在阳台上。
聂平新拉着宋久久的手,“走了,真等人家下来揍你?”
宋久久甩开他,“他敢碰我一下试试,再说了我说的本来就是试试,就他长得那熊样还在外面包养女人,自己一个吃软饭的,靠老婆养活着,拿着老婆的钱去外面包养女人,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聂平新看着自己的女人说得那是有鼻有眼的,不禁心里疑惑,她怎么知道这么清楚?莫非那被包养的女人是她的朋友?或者说这男人的老婆是她朋友?亦或者是这男人得罪了她,她找人去调查了他?
疑虑间,那男人已经从楼上下来,手里拎着一把刀一样的东西就大步过来了。
“今天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
“践人”的贱就发出了一个j音,男人就挨了一嘴巴子。
“最好把你的嘴巴放干净点,自己到底有没有做不要脸的事你自己心里清楚。”
男人这时候才看清楚宋久久的样子,一张脸顿时难看起来。
…本章完结…
025:你有孪生兄弟吗?()
是的,这个人见过人是宋久久,确切说是被宋久久揍过。
聂平新对自己的小女人实在是刮目相看,没想到她竟然还真不怕这个长得五大三粗跟他个头差不多的男人,要知道如果真要打架,他都不一定能够保证在三招之内将这个人撂倒。
“你刚才说弄死谁呢?嗯?”宋久久挑衅地朝那男人走近了几步。
男人却连忙朝后退了几步,“小姐,误会,误会。”
“你他妈说谁是小姐呢?”
“我,我不是这意思。”
“可我听出来就是这意思,聂平新你替我给他一嘴巴子。”宋久久指使聂平新。
聂平新伸出手指了指自己,“我,给他一嘴巴子?”
“怎么?不敢?”
“……”这跟敢不敢有什么关联吗?这不是敢与不敢的问题,而是凭什么他要给人家一嘴巴子?
“你不敢是不是?”宋久久有些窝火,“你就一孬种!”
说完提着行李箱转身离开。
“我怎么就是一孬种了?”聂平新看了那男人一眼,“你跟她认识?”
“认,认识。”
“什么时候?”
“一年前。”
一年前?这里面信息量可大了,聂平新琢磨了好一会儿。
宋久久提着行李箱出了小区后打车去了宿舍,现在有家不能回只能去学校。
张萌不在宿舍,这有点出乎宋久久的意料,难道说张萌也跟她的那个男友同居了?
将行李箱随手放在墙边,宋久久打算去卫生间洗一下然后睡个觉,一推开门就看到卫生间里一片狼藉,这还不算什么,关键是地上丢了两个安全套,若不是今天见聂平新买的那东西,她这会儿一定很好奇地上的是什么。
宿舍里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
宋久久觉得恶心,拿起扫帚将东西扫进垃圾铲里倒进垃圾桶,洗完脸回到床上,觉得不对劲儿,有人在她床上睡过!
她是个有洁癖的人,有没有人睡过她的床,她鼻子一闻就能闻出来。
这会儿她的床上分明有一股怪怪的味道,不能说难闻,但也绝对称不上好闻。
宋久久的心情一下子糟糕到了极点,她起身换掉身上的睡衣,将床单被罩一起扯掉,本来打算扔洗衣机里洗的,一想到这间宿舍极有可能有男人住过,她就恶心的不行。
给保镖打了个电话,让上来了两个女的。
“把我的东西全部收拾了,我要搬出这间宿舍。”
于是,深更半夜,宋大小姐在叮叮当当地搬宿舍。
东西从宿舍全部搬到了车上,保镖问:“九小姐,我们现在去哪儿?”
“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