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意绵绵,神秘老公带回家-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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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霆炀想了想,回答得很中肯,“90%的成功率。”
“那要是中了10%怎么办?”
“……不会那么高的中奖率,放心吧。”
“放你个大头鬼!”唐页夺过他手里的药丸,连同手里的药瓶一起扔进了垃圾桶,“不许吃!是药三分毒,以后你要是想要就戴小雨伞,什么时候我的身体允许怀孕了你什么时候再扔了这个第三者,否则,你别想再碰我。”
一想起昨晚上他的不要脸样,她都牙根直痒痒。
虽然最后没让他得逞,但是也折腾了好一阵子,尤其是踢他的时候不小心踢在了桌角,她的脚到现在还疼着呢。
“这药没什么副作用。”聂霆炀就要去垃圾桶里捡药瓶,这瓶药是三叔给他的,市面上都买不到。有时候他就在想,他这三叔的实验室里是不是什么药都有?竟然连这玩意儿都有,足见三叔也是个闷骚男。
唐页也不阻拦,不过却说:“吃吧,从今天开始,我们分房睡。”
“别!”伸出去的手立马就缩了回来,聂霆炀连忙讨好地去哄她,“好好好,我不吃,以后我戴小雨伞还不行?别生气了,生气容易变老。”
“嫌弃我是黄脸婆了?”
“我老婆美若天仙!”
天仙不敢比,但是做他的老婆还是绰绰有余的,唐页哼了一声,从他怀里出去,打算去盥洗室洗刷,“你跟爸爸都吃过早饭了?”
“还没呢。”
唐页下意识的去看钟表的时间,已经快九点了,“怎么还没吃?”
聂霆炀跟过去从后面环住她,下颚放在她的肩膀上,嘟囔,“这不等你吗?你不起来,爸跟我都不敢吃。”
唐页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底有些潮湿,她知道,他们不是不敢吃,而是怕吃完后饭菜都凉了。
看完病回来的这段时间,每天早晨她起来都很晚,爸爸一直都等着她起来才一起吃早饭。
每每此时,她都忍不住想流泪,可怜天下父母心,做父母的为了儿女能如此,可儿女将来在父母老了以后能这样吗?
“以后早饭你跟爸说别等我,你们一起吃。”
“饭要一家人一起吃才好吃。”聂霆炀的手伸出去,从洗手台上拿起她的牙刷,挤上牙膏,递到她的手里,“刷牙。”
唐页捏着牙刷放进嘴里,轻轻地刷着牙,不一会儿嘴里都是白色的泡沫,她吐了一口,这才说:“你们这样会把我惯坏的。”
“爸说了,他就你这一个闺女,不惯你惯谁?我要说的是,爸把你交给我,我就要让他踏实放心,所以必须惯着,惯坏了才好呢,谁都受不了你的臭脾气这样我就再也不担心你会移情别恋了。”某人一脸的阴险狡诈。
唐页咬着牙齿,“你这城府还挺深,我还以为是真心实意的对我好,原来安的是这样的坏心眼。”
聂霆炀很无耻地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敲门声响起,是家佣受唐震指示叫俩人下去吃早饭。
这还没五分钟,唐页正在找今天穿的衣服,家佣又来叫门。
唐页歪着头想,以前的时候爸爸每次都很有耐心地等她收拾好下楼吃饭,今天这也才不过十五分钟的时间,他就让家佣上来两次了,什么情况?
“聂霆炀--”
聂霆炀的眉头当即就不悦地皱了起来,是记性不好,还是压根就把他的话当成耳旁风了?
“最后再提醒你一遍,叫老公,来跟着我念一遍,lao,gong,老公。”
唐页很是无语,就不明白了,他怎么就非得揪着这个称呼不放呢?
她这叫名字叫顺口了,一时半会儿让她开口,她哪里能那么快就改过来?
真是的,都多大的人了,还在乎这点形式,难道说她不叫老公,别人还以为他是她叔不成?关键是长得也不像啊。
再说了,这年头,老夫少妻比比皆是。
不过,道理虽是这个道理,可她还是决定做个夫唱妇随的好妻子,笑意吟吟,“老公……”声音软糯得放佛一片羽毛在男人的心里轻轻的拂过,瞬间便激起了他体内所有的不安因子。
憋了一夜没能被释放出来,这会儿一个个叫嚷着要冲破束缚,解放灵魂!
而唐页,似乎是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有多危险,叫完这声后,还眨了几下她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真是赤果果的调戏!
男人性感的喉结使劲地上下动着,双眼盯着某人那只来得及穿了胸衣,还没套上打底衫的惑人部位,瞳仁里散发出异常兴奋的光芒。
“老婆……”聂霆炀声音沙哑,一把将她抱起来,急不可耐地就朝那张换了红色床品的大床走去。
唐页一副不是我不想而是现在白天不合适的表情,嘴角还噙着一抹笑意,“老公,现在是白天。”
这话,让聂霆炀的心头一喜,迫不及待就将她放在床上随势就压在了她的身上。
“砰砰砰--”两人正吻得昏天暗地之时,敲门声乍然响起。
激烈的动作,紧急停止。
家佣的声音传进来,“小姐,姑爷,先生叫你们下楼吃饭,说若是再不下去,他就上来了。”
聂霆炀大口地喘着粗气,一张脸黑得跟要来暴风雨似的,“这佣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一个劲儿地过来叫门,烦不烦人?”
唐页点头,“嗯,确实有点。”
“一会儿吃过饭我们回家做!”果真是人多了事多,要是在家里就他们两个,这会儿他都已经把肉吃上了。
唐页皱眉,“这里不是你家?”
“……是,可是,人太多,你说我们这新婚亲热一下,他们这突然敲门,幸好是还在前戏,如果是正在兴致头上被这样打断,那可是会要人命的!”
唐页将他从身上推下去,坐起身,将胸衣的排扣解开,重新穿好,“你要学会习惯,以后这样的时候肯定只多不少,所以就说,还是晚上最安全。”
聂霆炀愤愤然,“谁规定只能晚上亲热了?我就是想白天啪啪啪。”
睨了眼某人那苏醒的部位,一抹得逞在唐页的脸上一闪而过,她起身捡起地上的打底衫套在身上,背对着他的那张脸笑得那叫个春风得意。
昨晚上当着她的面脱光光耍不要脸,哼哼,今天这只是个小小的惩罚。
“小姐,姑爷,你们听到了吗?”家佣的声音再度响起。
唐页扭开反锁按钮,打开门,“这就去吃饭。”
走到门外,她又扭过头,“聂霆炀,你别磨蹭,赶紧下来吃饭。”
聂霆炀坐起身,看着他家二弟,抬头一声长叹,“兄弟,哥对不住你啊!”
几分钟后,唐页端着两颗煎鸡蛋从楼下上来,靠在浴室的门外,边吃边听着里面传出来“哗哗”的水声,她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个月的水费估计要增不少。
聂霆炀洗完澡出来,已经是半个多小时后的事情了,此时唐页和唐震均已经吃过早饭。
等他穿戴整齐走出屋子,就见唐震一个人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看报纸,没见唐页。
他问:“爸,言言呢?”
唐震放下报纸,从老花镜的上方翻着眼睛去看他,“你怎么还在家里?小页不是跟你一起出去了吗?”
聂霆炀心里一惊,脊背上顿时就是冷汗,上次被陈峰的人将她接走的事他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她出去了?走多长时间了?”
唐震扶了扶鼻梁上的老花镜,扭头去看落地钟,“有十分钟了。”
“我去追她。”聂霆炀也不说吃早饭了,拔腿就走。
等他走到门口,客厅里,只听响起“哼”的一声。
聂霆炀来到院子里,直接就去了自己的车里,安全带都没系便点火发动车子,拐弯就朝门口追去。
“聂霆炀,你这么着急干什么去?吃饭了吗?”安静的车内蓦地响起一个声音,吓得他一抖,接着踩了刹车,扭过头。
唐页手里抱着一本书,一脸茫然地看着他,“公司有急事?那你今天就不用陪我去陈府了,我一会儿让司机开车送我过去。”
聂霆炀盯着她,好一阵子没出声,这时候他才反应过来,他被唐震给耍了!
难怪刚才唐震那么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一点都不着急,根本就是在骗他的,可他竟然还相信了!
“怎么了?”唐页又问了一遍。
“没事。”聂霆炀将车找了个地方停好,这才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我先回屋吃口饭,一会儿去陈府。”
“好。”
他推开车门下去,唐页趴在打开的车窗上说:“刚才是不是以为我自己去了所以你很着急?”
聂霆炀“嗯”了一声,没告诉她是她老爹的恶作剧。
回到屋里,客厅里已经没有了人,聂霆炀咬了下嘴唇,转身去餐厅,反正总有一天他会让这个岳父大人也体会到什么叫刻骨铭心。
去陈府的路上,唐页越想越不对劲,就合上书,这会儿她已经从后面挪到副驾座上了。
“聂霆炀,刚才在家里你那么着急,到底怎么了?”当时他的神色慌张,额头都是汗,平日里那么警觉的一个人,竟然都没有留意到后排车座上坐着的她,绝对是有事。
聂霆炀的眉梢动了动,“叫老公,怎么老是记不住?”
这得他提醒多少次才能改过来?一想起以后每次都要这么提醒,他就头疼,“老婆,我平日里工作上的事情就够我c心的了,你就让老公省点心行不?”
说得这么的诚恳,这么的委屈,搞得她好像多不懂事似的,唐页哼咛一声,“知道了。”接着又问:“刚才在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聂霆炀很显然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想好一会儿到陈府该说什么吗?”
唐页知道再问估计他会急了,不说拉倒,反正她有的是办法让他主动说出来。
她重新打开书,很随意地回答,“还不知道呢,到时候随机应变。”
“小叔没说让你怎么做?”
“除了劝说陈峰还能怎么做?”唐页并没有将实话告诉聂霆炀,因为她相信聂平新不会将聂亚男跟陈府管家的事告诉自己的侄儿,有些事他那天说的很清楚,毕竟这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这个算是她跟聂平新之间的一个小秘密吧,知道的人越少,对聂家的名声越好。
虽然今天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否成功,但她已经想好了办法。
唐震在家里已经给陈峰打了电话,今天唐页和聂霆炀过去陈府,是以新婚为名由的。
到达陈府的时候已经是上午11点多了。
出来迎接唐页和聂霆炀的是陈府的管家,见到这位孙少主和孙少主女婿,年轻的管家笑得那叫个灿烂。
可唐页却是极其恶心的,若不是极力地忍着,她都要吐出来了。
聂霆炀没想到车子的后备箱里是备着礼物的,看来她今天是做好了准备而来的,并不是像她说的那样随机应变。
转车,爬楼梯,几经周转,等到达山上别墅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
陈峰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唐页笑着走过去,“爷爷,我今天带着您孙女婿正式的过来拜访您。”
家佣将礼物摆放在茶几上,陈峰说:“回家了还买这么多东西做什么?”
“这些可不是我买的,是您孙女婿买的,他说上次过来匆忙什么也没带,这次一定要带。”唐页拿起一个盒子打开,是一只毛笔。
陈峰有一个爱好,那就是书法。
这支毛笔算得上价值连城了,行家一看就知道是好东西。
陈峰的眼睛果然都瞪直了,八十多岁的年纪他却是眼不花耳不聋,他双手接过毛笔,仔仔细细地看了看,竖起大拇指,“这可是个好东西!”
“看来爷爷是喜欢的。”唐页扭头看聂霆炀,“我就跟你说了,爷爷肯定喜欢,你还一路担心。”
一个劲儿地给自己的脸上贴金,聂霆炀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因为这礼物什么的,他压根什么都不知道。
陈峰爱不释手地拿着毛笔,“爷爷很喜欢,谢谢你们两个,这一拿着毛笔我就手痒,要不我们去书房?”
唐页点头,“好啊,还没见过爷爷写字呢。”
毛笔是好毛笔,可是写出来的字陈峰却很不满意,却又不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一筹莫展地杵在那儿。
“爷爷,会不会是你这砚台的问题?”唐页小心地问,然后又说:“阿炀,我记得爷爷书房里有个砚台……”
话还没说完,就被聂霆炀打断,“那可是爷爷的宝贝,你别打主意!”
陈峰在听到聂广义那儿有砚台的时候眼睛都已经发光了,要知道他跟聂广义都是书法爱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