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意绵绵,神秘老公带回家-第1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去,她明天还要去上学,既然逃不了了,反正他管吃管住管钱花,既来之则安之,利用这个机会,她要把学业念完,然后找一份像样的工作,兴许还能遇到一个好男人。
手习惯性的去摸脖子里的吊坠,可摸了半天也没摸到,颜言一下子睁开眼睛,坐起身,脖子上什么都没有,她的吊坠呢?
“怎么了?”聂霆炀皱眉。
“你是不是把我的吊坠给摘掉了?快还给我!”
聂霆炀想了下,昨晚上的时候他见到在她脖子里戴着,但是今天从洗澡到现在他都没再见过,“我没摘。”
“没有吗?”
“我骗你干什么,我真没摘。”
“那它会跑哪儿了?我又没摘过,不会是掉了吧?”颜言顿时慌张,这个吊坠她一出生妈妈就给她戴上了,二十多年来从没离身过,如今竟然掉了,而且什么时候掉的她竟然都不知道!
…本章完结…
065:太太,你要学会习惯懂吗?()
“半夜跑出去后你就去了哪儿,好好想想。”聂霆炀有些头疼,娶了个迷糊蛋的妻子真是一件悲惨的事情。
颜言皱着黛眉使劲的想了又想,突然尖叫了一声,“啊!”
“怎么了?”
“可能是……昨晚上我翻墙的时候丢的。”
“翻墙?”聂霆炀皱眉,“翻哪儿的墙?”
“其实也不是墙,是栅栏,就是……唐家陵园。”昨晚上她去唐家陵园,大门锁着,她就从大门旁边的栅栏翻过去,出来的时候再从那个地方翻因为听到有人说有鬼,她一慌张被栅栏挂住,摔了一跟头,当时她听到有东西掉在地上“当”一声,却只顾逃跑没注意,现在想想,一定是吊坠丢在那里了。
聂霆炀睨着她,“大半夜墓地,你不害怕?”
“怕……可我想我妈妈了,你能不能带我去那里找一下。”颜言哀求的眼神看着他。
“现在知道求我了,刚才你是怎么骂我的?嗯?”
“我……”小心眼的男人!这根本就是两码事。
“那吊坠对你来说很重要吗?”聂霆炀问。
“当然很重要,那是我爸爸送给我妈妈的,我出生后妈妈就给我戴上了。”颜言从床上起来,左右看了看没见睡衣,就索性裹着被子,脚刚挨着地就被他一把扯下,“有什么好遮的,你浑身哪个地方我没见过?”
她尖叫着又给抢过来,瞪着眸子,“臭流氓!”
“你说什么?”聂霆炀掀开腰间搭着的毯子,那条怪物赫然映入眼帘!
看到了不该看的,颜言的脸立马红成了猴屁股,转身就走,心里念念叨,我什么都没看到,不会长针眼,我什么都没看到……
跑去更衣室换了身衣服,她抱着被子挡在脸前,做贼一般地探出头,发现床上没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要学会习惯懂吗?太太。”聂霆炀不知道从哪儿弄了身衣服,这会儿已经穿好了,从盥洗室出来。
颜言将被子放在床上,又十分贤惠地将凌乱的床整理一下,扭头看着他,“你一会儿带我去唐家陵园好不?”那里有鬼,她不敢一个人去。
“就算是真丢在那里了,这会儿也找不到了,先去吃饭,吃完饭再说,对了,你说那是你爸爸送你妈妈的坠子,你见过你爸爸吗?”
颜言摇摇头,“妈妈说爸爸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小时候我不懂一直盼着爸爸回家,长大了舅舅才告诉我,我还没出生的时候爸爸出车祸就死了,舅舅一开始并不同意妈妈把我生下来,是妈妈执意要生下我的。”
“你爸爸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吗?”
“舅舅说叫吴泽涛。”
吴泽涛?聂霆炀从来没听说过这个名字,“那你为什么不随你爸爸的姓,叫吴言呢?随母姓会给人一种错觉,你是私生子。”
“这……我也不知道。”这个问题颜言从来没想过,如今这么一想,确实有些奇怪,家里没有爸爸一张照片,她至今都不知道爸爸长什么样子。
…本章完结…
066:温柔的叫一声老公()
衣服换好了,也下了楼,可聂霆炀却去客厅看起了电视,颜言很是闹心,凑过去,在他旁边坐下,想了想又挪近了一些,“那个……你跟我一起去唐家陵园好不好?”
他没看她,眼睛盯着电视屏幕,“明天跟我去见一个人。”
“……好。”颜言腹诽道,一个大男人这么的卑鄙小人,真恶心!
用余光扫了她一眼,某人淡淡道,“别在心里说我坏话,我没逼你非得跟我一起去。”
“是我死皮赖脸的求着你带我去的,这样总行了吧?”
“别一副多不情愿的样子,事实本来就是这样。”
真是个小肚鸡肠的男人,“聂大少,求求你明天带着我跟你一起去见你要见的人,好吗?”
聂霆炀笑着扭过脸,“带你去不是不可以,这称呼必须得改,我们现在是夫妻,你见哪个妻子这么生疏的叫自己的丈夫?”
颜言在心里狠狠地鄙视了他一通,皮笑肉不笑的开口,“霆炀。”
“不好听。”
“阿炀。”
“也不好听。”
颜言不懂了,这两个称呼可是以前他让她叫的,现在都不好听了,那什么好听?聂霆炀好听?
“聂霆炀,这样总可以了吧?”她敢断定,这男人的脑子要么是被驴踢了,要么就是被门挤了。
聂霆炀真想一巴掌抽过去,但忍住了,怎么说也是新婚,总不能过门没三天就家暴吧,这样传出去影响不好,“颜言我说你好歹也是23岁的人了,我怎么发现你这么白痴呢,就算是你没结过婚,那你也总见过别人结婚了吧,即便是你没见过,盥洗室里的两条毛巾上的字你总该认识吧?”
盥洗室里两条毛巾上的字?颜言眯起眼睛,上面有字吗?她怎么没留意到?
男人顿时火了,他决定今天好好的给她上一堂家庭课,一急躁,有些热,他粗鲁地解开衬衣领口的扣子。
颜言一看这架势,立马站起身躲在了三米开外的安全位置,喊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叫老公,这样对吧?”
果真是欠揍的主儿,看来武力是解决一切问题的根本。
男人的嘴角满意的勾起,“叫一声让我听听。”
“老公!”
“我们是夫妻不是仇人,主意语气。”
“老公。”
“温柔,身为女人,你知道什么叫温柔吗?”
颜言咬了咬牙齿,温柔是吗,本姑娘也会!捏着嗓子,拉着强调,她软软地叫道:“老公……”
别人叫出来那叫肉麻酥软,她这一声简直令人汗毛直竖,“正常点!”
该死,别人嫁的都是丈夫,她嫁的简直就是个bt!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深吸一口气,她撇过脸,极不自然地叫了一声,“老公。”
莫名地,脸颊有些发烫,就连心跳也加速了不少。
聂霆炀睨着她,勾起唇角,虽然这次还不是令人十分满意,但比前几次已经好了很多,反正以后日子还长着,他相信她会有心甘情愿的一天。
…本章完结…
067:另有隐情()
去唐家陵园的路上,颜言十分的紧张,一来是怕坠子找不到,二来是怕遇到唐震。
可担心什么还是发生了什么,唐震就陵园。
车子还没到陵园门口,颜言大声喊,“聂霆炀,快点离开这里!快点!”
聂霆炀睨她一眼,“又忘了该叫什么吗?”
“老公……”
“以后要记住,别让我总是提醒。”
“知道了,那你快点掉头离开这里。”
“为什么要离开?”聂霆炀反问,车子猛然提速,然后稳稳地停在了唐家陵园的大门口。
颜言顿时一头冷汗,“你怎么停在这里了?我说了离开这里!”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那么害怕唐震,就算你不是他的女儿,但你是楚品然的女儿,他爱你妈妈,如果他知道你是楚品然的女儿,你是被唐天宇姐妹两个陷害的,他一定会惩罚唐天宇姐妹的,到时候你不但报了仇,甚至还有可能取代现在唐天宇姐妹的位置成为唐家的大小姐,这样不是一箭双雕吗?”
颜言看着他,语气生冷,“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总之,不许你告诉他我跟我妈妈的关系!”
唐震已经看到了聂霆炀的车子,让唐力过来询问情况,颜言知道这会儿躲不过去了,索性推开车门下去,好在来的路上她买了一束花,一会儿也好有说辞。
唐力看到她,态度十分的不好,“这里不欢迎你!”
聂霆炀也下了车,来到颜言的身边,“我带她过来看看唐太太。”
“这里不欢迎你们,请你们马上离开!”
“阿力。”不远处唐震叫了一声。
唐力愤愤地瞪了两人一眼,转身离开。
颜言捧着花束来到楚品然的墓前,弯腰将花放下,双膝一软差点就要跪下,但她知道今天不能跪,一跪一切都了然了,弯腰鞠了个躬,她看着墓碑上妈妈的照片,白天里看着比晚上清晰多了,妈妈的这张照片她从来都没见过,照片上的妈妈看起来二十多岁的样子,那么的年轻漂亮。
“谢谢你们来看我太太。”唐震看了眼聂霆炀,目光最终落在颜言的脸上,手下意识的从口袋里掏出手帕,那个坠子被带了出来,掉在地上。
“啪嗒--”很细小的声音,但颜言听到了,她低头朝地上看去,浑身一颤。
聂霆炀适时的朝前迈了一步,挡住了唐震的视线,同时也挡住了她惊讶的表情,“唐先生,你的东西掉了。”
唐力弯腰要去捡,被唐震叫住,“我来。”
俯身的时候他错了下身子,去看颜言的表情,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一样,难道是他猜错了吗?
捡起地上的坠子,他用手帕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嘴里念叨:“这是我当年送给我太太的定情物,今天早上却出现在陵园的大门口,被老陈捡到。”
聂霆炀猜测道:“估计是唐太太想要告诉你一些事情,比如当年她的死另有隐情。”
…本章完结…
068:聂霆炀简直就是个无赖()
离开唐家陵园,颜言瞪着一双澄澈的眸子,“聂霆炀,你什么意思?”
聂霆炀不悦的皱眉,“又忘了该叫什么了?”
“你跟唐震说那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不然你让我说什么?你难道没有看出来他已经对你有所怀疑了?如果我没猜从现在开始你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之中。”
颜言一愣,连忙扭头去看后面,果真有一辆车子跟着,“他怀疑我了,我该怎么办?”
“你不是不让我管你的事情吗?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你……”颜言气呼呼地瞪着他,嘴一张,叫道:“老公。”
聂霆炀立马眉开眼笑,语气也温柔无比,“怎了老婆?”
呕--
颜言有种要吐的感觉,老婆,听别人喊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可从他嘴里喊出来怎么这么恶心呢?
“你以后能不能不喊这两个字?”
“不能,嘴巴长在我自己的嘴上,我想怎么喊就怎么喊,老婆,老婆,老婆。”
颜言对他无语到了极点,非让她问他喊老公,轮到他的时候却这样,简直就是个无赖!
跟这种人没有什么道理可言,总之嫁给他是一个天大的错误!
“聂霆炀--”
“叫老公。”
“我要跟你离婚!”
“离婚?结婚一天就离婚,然后你轻而易举就分我一半的财产,你想得可真美!”
“谁稀罕你的钱!我净身出户,现在就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
聂霆炀显然被刺激到了,“行啊,离就离,我聂霆炀又不是娶不来媳妇非得要你这样的二手货,离,马上就离!”
这话说完,他启动车载电话,不知道是打给谁的,只听他说:“跟报社联系,明天的头条就写我跟楚品然的女儿颜言宣布离婚,女方净身出户。”
颜言用力按下挂断键,咬着牙齿,凶巴巴地瞪着眼睛,两个脸颊因生气而红得像杏子,“你到底要干什么?”
“不是你说的要离婚吗?”
“可我没说让你登报,结婚是隐婚,离婚当然也要隐离。”
聂霆炀好笑地看着她,“结婚是因为你要成为我太太我尊重你的选择,离婚后你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了,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你管得着吗?”
“你……”颜言算是看透了,从那个结婚证领完开始,她就彻彻底底的被他捏在了手心里。
聂霆炀,你就是个卑鄙无耻的